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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本座乃风云帮云堂堂主孔君山。”
江长枫闻言,先是一惊,接着又狂喜道:“原来是孔堂主大驾光临,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堂主大人大量不要见怪才好。”
孔君山见他前倔后恭,不禁心中暗喜道:“不知少侠如何称呼?”
“在下江长枫,家父母分别艺出冥王宫和魔王宫。”
“唔:原来江兄艺出名门,看来护法之位也委屈了你,如果江兄有意投效本帮的话,本座负责向家父推荐你为风堂堂主之位。”
江长枫大喜道:“多谢孔兄的栽培,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上官珍珠闻言,大惊失色道:“枫哥……你怎么可以……喔……”
江长枫迅速将她制昏之后,立刻阿谀道:“小弟在此献上北天王之女,还请孔兄笑纳。”
孔君山欣慰道:“江兄果然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本座总算没有看错你。”
“多谢孔兄的赞赏,不知刚才答应之事……”
“本座向来一言九鼎,所答应之事绝不反悔,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本座虽有推荐之力,可是堂主一职非同小可,如果江兄能力不及,无法立功建立威信,恐怕也难以服众,相信江兄应该心中有数。”
“江湖上一向讲究弱肉强食,关于这一点小弟非常明白,小弟也不敢奢望任何特权,只希望孔兄能指引一条明路,让小弟有机会发挥所长,以便建立奇功对本帮有所助益。”
“嘿嘿!江兄有这份心音心,真是本帮之福,眼前就有一项任务,不知江兄是否有意承担?”
“太好了,孔兄请讲。”
孔君山立刻将南天王欲与米王换股之事说出,接着又道:“这件事原本已经水到渠成,没想到日前突然传出米王暴毙的消息,我猜想很可能是蔡春雄谋财害命所致,不知江兄是否有良策解决这件事情。”
江长枫心中一动:“记得三个月之前,蔡美惠曾经到莲花庵来祈子,我们曾经一度春风过,我何不以此威胁她,以便完成孔兄交托之任务,如此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升任堂主宝座矣!”
想到这里,他立刻兴奋地一口答应下来,双方约定后会之期,他才欣然离去。
孔君山见他识趣的回避,心中暗赞不已,立刻耐不住淫念地解开上官珍珠的昏穴,同时伸出碌山之爪,在她的丰满胴体上玩弄起来。
上官珍珠乍一惊醒,便发现全身上下正在遭受侵犯,羞怒之下,便待反抗却又动弹不得,不禁花容失色道:“孔君山,你想干什么?”
“嘿嘿:当然是干你刚才未完之事罗!”
“你敢……”
孔君山二话不说,一式“饿虎扑羊”,立刻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上官珍珠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人,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
“不要……”
※※※※※※※※※※※※※※※※※※※※※※※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林玟娟和吕玉仙在林冲一阵铁骑蹂躏之下,双双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林冲有如狂蜂浪蝶般采花盗蜜,左拥右抱的享尽齐人之福,左右逢源的翻云覆雨。
两女被他这一阵狂风暴雨的无情摧残下来,早已被他彻底征服,无力承欢,忍不住辗转哀鸣,被底求饶……
林冲见状,不忍她们元阴损耗过剧,虽然尚未尽兴,仍然鸣金收兵,草草收场。
虽然如此,两女却已经四肢瘫软在床上,胯间玉津汨汨的昏死过去。
“师兄!我恨你……”
林冲不必看也闻声知人,忍不住脸色大变,连忙着装追了出去,却已经不见任何人影。
他心中大急之下,连忙追至大厅,一见林柏勋满脸错愕,立刻追问道:“岳父可看见娇妹行踪?”
“她刚才哭着跑了出去,你们究竟发生了河事?”
“师妹对我产生了误会,我去追她回来解释清楚。”
话毕,不待林柏勋回应,林冲已一掠而去。
林柏勋历经人情世故,也曾经沧海桑田,自然明白儿女情长的个中滋味,可惜爱莫能助,只能摇头叹息不已。
没想到一旁的萧慧君却抢在他前头,叹了口气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死生相许,我今天终于明白这句话的真谛了。”
林柏勋怔了一下,接着才恍然大悟地暗笑不已:“看来这丫头也对冲儿用情极深,甚至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萧慧君自怜自艾一阵子,才发现林柏勋脸k露出的神秘笑容,忍不住心虚地羞红了脸,道:“伯父为了何事发笑?”
林柏勋怕她脸皮嫩经不起开玩笑,连忙正色道:“君儿,这一阵子相处下来,我发现你处事有条有理,是临危当机立断的巾帼女英豪,所以我心里有个疑问,希望你能据实回答。”
萧慧君乃冰雪聪明之女子,立刻闻一知十,忍不住娇羞不胜道:“伯父有何疑问,请直言无妨。”
“你是否也爱上冲儿了?”
“这……是的!”
“很好:只是你可知道冲儿已经和娟儿、仙儿成亲了?”
“唉……侄女早就猜到了。”
“既然如此,你仍然对他用情不移?”
“我……是的!”
“看来你已经深陷情海难以自拔了,我既蒙你以伯父相待,又岂能坐视你为情所困,说不得也要替你做媒,让你和冲儿早日有情人终成眷属。”
萧慧君大为惊喜道:“伯父此言当真?”
林柏勋正色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此话一出,萧慧君已感激万分地叩谢不已。
林柏勋连忙将她扶起,经此一来两老少更是肝胆相照,无话不说的聊了起来。
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打斗声,两人大惊之下,连忙赶至大门外一探究竟。
只见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缠斗,一时之间难分难解。
正在一旁焦急观战的美少女二见萧慧君出来,忍不住惊喜道:“君妹来得正好,你快帮我劝劝她们吧!”
萧慧君这才发现打斗双方不是别人,一个是她的兄长,另一个则是她的手帕至交南宫玉珍。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掠入战局将萧青云拉开道:“大哥!你怎么无缘无故和珍姊打了起来?”
萧青云冷哼一声,退出战场道:“谁叫她一再吹嘘南宫家的天罗剑法如何厉害?还说我们家的梅花剑法比不上天罗剑法。”
南宫玉珍也不甘示弱地道:“明明是你先说天罗剑法不如梅花剑法的,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你这个疯婆子简直不可理喻,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自己说过的话还不敢承认,我骂你疯男人还是抬举你呢?”
“可恶!你倒是把话讲清楚,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在刚才而已。”
“哪有?”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我问你,刚才是谁在吹嘘梅花剑法天下第一?”
“这……是我。”
“这就对了!梅花剑法如果是天下第一的话,那我们家的天罗剑法又该排名第几?这句话岂不是暗示天罗剑法不如梅花剑法?”
萧青云顿时无言以对。
凡是武林中人多少都有一种毛病,那就是对自家所学都有一种自恋情结,尤其是出生之犊的后生晚辈,更容易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嘘,也因此常常得罪人而不自知。
萧青云便在意气风发之下,才会夸下梅花剑法天下第一豪语。更何况自他出道至今,也确实未曾碰上剑法比他高明、足以令他折服的对手,就连与他焦孟不离的南宫少秋,论起剑法也只能和他旗鼓相当,两人的剑术造诣可谓伯仲之间。
所以他在半路上和南宫姊妹不期而遇之后,一路上还相谈甚欢,没想到刚到达林家村,却因为一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的话起了争执。
南宫玉珍见他语塞,更是得理不饶人的叫道:“你说,究竟谁是引起这场纠纷的罪魁祸首。”
萧青云见她得理不饶人的模样,不禁有气道:“我的本意是说梅花剑法少有对手,并没有说你的天罗剑法不如人,你自己要对号入座,自认剑法不如人,这又怪得了谁?”
“可恶!你还敢……”
“怎么样?从小你就喜欢找我麻烦,今天好不容易被你捉住语病,你当然更不肯轻易放过了。”
此话一出,无异是火上加油,南宫玉珍怒叱一声便挥剑攻出……
“住手!”
一道人影迅速地切入,轻易地化解两人的剑招。
“姑姑,你……”
“娘!你怎么来了?”
萧青云只觉得剑身传来一股暗劲,当场震得他虎口发麻,身不由己的倒退三步,抬头一见对方,不禁大吃一惊道:“婶婶,是你……”
来人正是南宫明珠,只见她微怒道:“你们自小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怎么会在此打起架来?”
南宫忆双连忙将经过述说一遍。
南宫明珠闻言,更是生气道:“你们真是胡闹,放着正事不做,却跑到别人家里来丢人现眼。”
两小自知理屈,不禁低下头不敢答辩。
林柏勋听到这里,立刻踏步而出道:“南宫女侠此言,老夫不敢苟同。”
南宫明珠转头一看满脸正气的林柏勋,心中不禁暗赞不已,也情不自禁地肃然起敬。
“你是……”
“老夫林柏勋。”
“哦:原来是林村长当面,真是失敬了。”
“不敢!”
“不知我的话哪里错了,还请林村长不吝指教。”
“南宫女侠太客气了,女侠既然与萧家有世交之好,如今君儿又以伯叔之礼对待老夫,如此推论的话,两小又怎会是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南宫明珠虽然觉得他的道理牵强,却不好当面反驳,只好淡淡一笑道:“林村长所言有理,那我就收回我的话好了。”
林柏勋见状,便知道她心中并不认同,但他乃是淡薄名利之人,岂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