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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两位贤侄一路上多多小心,老夫职责所在就不远送了。”
“不敢!伯父请留步。”
不久,南宫少秋和萧青云便快马加鞭的离营而去。
戚继光得到这意外的财源,心知成功在望,立即着手征兵事务,在金华、义乌两地广为招募热血青年,并且加紧训练,成为一支精锐的打击部队,令东洋倭寇为之闻风丧胆。
这就是后来名满天下的“戚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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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
米王收买官府违约收回出租的官田,企图围堵林家村的阴谋失败,还尝到了浪费药丹的苦果,令他暴跳如雷、大骂不已。
“林氏救苦丹”一直供不应求,因而声名大噪,再加上调涨售价的推波助澜,销售状况更是一路长红。
米王原本对一两银子一瓶的林氏救苦丹,并未特别重视,偏偏他又身体不好,不论聘请任何名医诊治,所开的药方,总会有林氏救苦丹在里面,令他心中气苦不已,为了自己的健康,他想不吃都不行。
没想到一瓶一两的林氏救苦丹,一下子调涨为五十两售价,原本已经一让他怒不可遏,没想到林氏救苦丹却在林柏勋刻意惜售的安排下,售价更是一路狂飘,如今已经涨至一瓶二百五十两的天价了。
如此一来,洛阳城的富户各个也不禁叫苦连天,再也不敢鄙视林氏救苦丹,收敛起浪费丹药的恶习,每一颗每一粒都不敢再轻率浪费。
米王虽然不在乎这点小钱,可是林氏救苦丹是他每日必备的药品,如果他继续像以前一样浪费成性,就表示他必须购买更多的林氏救苦丹备用。
如此恶性循环,他的钱就要被林柏勋赚走更多,这种既输面子又输里子的事情,他怎么能够忍下这口气?
所以,米王被迫下令全府上下,务必惜用林氏救苦丹,不准他们再有浪费的行为发生。
这一场丹药大战,终于让米王尝到惨败的苦果,林家村的人可谓大获全胜。
米王虽然心有不甘,无奈形势比人强,他尽管在米粮这一行称雄道霸,甚至可以在其他行业呼风唤雨,可是他在丹药这一行败下阵来,却是不争的事实。
想到这里,他不禁长长的叹了口大气。
李文正见状,连忙问道:“爹无缘无故的为何叹气?”
米王忍不住横他一眼,埋怨道:“你还敢问?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收通官府可以围堵他们,结果不但没有成果,反而逼得他们把林氏救苦丹提高售价,害我们每个月至少有几百两的银子被林柏勋给赚走,不但丢了面子,连裤子都要输给他了。”
李文正尴尬道:“我也没料到他们神通竟如此广大,竟能说服萧国彬与他们合作,使得围堵计画功败垂成。”
“哼!你这一句没料到,却害得我白白损失了一千万两,让那些贪官污吏占了我米王的便宜。”
其实米王并不知道,实际贿赂官府的钱,不过只有四百多万两,其中的五百多万两,早被李文正花天酒地,当了火山孝子进了青楼妓女的口袋中。
经历了这一段欲仙欲死的逍遥日子,李文正可谓食髓知味,一直想找机会再次重游旧地。
所以他两眼一转,便又心生一计道:“爹!如果你要教训林柏勋的话,孩儿还有一计,一定可以将他们……”
米王不等他说完,立刻跳了起来,怒叱道:“你少给我出馊主意了,你害我损失了一千万两还不够?难道真想把我们李家的财产,全部败光才甘心吗?如果你真有办法对付林柏勋,不必向我请示,你直接就可以进行。如果你的办法,还是要我拿出钱来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一毛钱也不会再拿出来了。”
话毕,他便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李文正一见狡计落空,不禁失望低头叹息。
“相公为何叹息?”
李文正抬头一见是蔡美惠,一副盛装打扮准备出门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要出门?”
“是的,”
“无缘无故的你出门做什么?”
“上次我到莲花庵祈求注生娘娘赐子,如今我终于确定怀孕,所以我准备了三牲四果,想到莲花庵去还愿,以感谢注生娘娘的福泽。”
李文正闻言,不禁心中一动:“对了!注生娘娘果真如此灵验的话,我何不祈求她再赐我一条横财,以便让我再度重游旧地,回味一下南北佳丽的芳泽?”
主意打定,他别有用心道:“反正我也没事,不如陪你一起去还愿吧!”
蔡美惠不知他心怀鬼胎,以为他体贴自己有孕在身,不禁芳心暗喜的点头答应。
不久,他们便来到莲一化庵,蔡美惠虔诚的叩拜如仪。
一身道姑打扮的殷诗诗见状,不禁心中忖道:“看来她一定是蓝田种玉,所以才会在今天前来还愿,如此说来,她腹中胎儿便该是枫儿的骨肉,我是不是该把此事告知枫儿呢?”
她在这一边想着心事,另一边的李文正却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心中狂跳的忖道:“想不到莲花庵的住持道姑,竟是这么一个美艳尤物,虽是徐娘半老,却有一份成熟妩媚的气质,令人身不由己的动心不已。早知近在咫尺的莲花庵有这么一个尤物,我又何必跑遍大江南北,辛苦的找那些二流货色巫山云雨?”
只见他两眼一转,不久便有了主意。
当蔡美惠还愿完毕,和他返回李府之后,他便找来长工阿贵交代一番,阿贵连连点头之后,才鬼鬼祟祟离去。
二更时分,阿贵偷偷摸摸地抱回一名女子进入客房,他望着昏迷不醒的殷诗诗,忍不住淫念大动道:“少爷真是眼光独到,这女子年纪虽然大了些,长得却是美艳动人。反正少爷要三更过后才来,我何不趁机品尝一番,体会一下这半老徐娘的芳泽。”
这时候他已经欲焰高涨,忍不住一个“饿虎扑羊”,便将殷诗诗占有了。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阿贵正感到欲罢不能,欲仙欲死之际……
“该死的狗奴才,你竟敢抢占了本少爷的头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阿贵一见是李文正提早来到,只吓得他连忙爬起,不停地叩头求饶。
李文正怒不可遏道:“来人呀!快把他……哇啊……”
阿贵一见他大声呼喊,害怕东窗事发,情急之下,立刻随手抽出小刀将他杀死,随即慌张的逃离现场。
不久,闻声而来的仆妇一见到李文正横死现场,无不大惊失色的立即跑去告知米王。
米王获知独子丧命的噩耗,不禁惊怒交加的赶赴现场。
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李家,毕竟身分不同,命案发生不久,洛阳知府立刻派遣总捕头徐坤山前来查案。
徐坤山毕竟办案经验丰富,一见现场情形,便知李文正死于情杀。
“员外可否告诉下官,床上这名妇人是谁?”
米王初闻噩耗,难免心乱如麻,一直没有仔细观察床上女子,此刻一见殷诗诗长相美艳动人,不禁抨然动心不已。
他心存私心道:“她是老夫的远房亲戚,徐总不会认为她和犬子之死有关吧!”
“不错。”
“什么?徐总莫非怀疑她是杀人凶手?”
“不!她只是令郎的置死之因,凶手应该是为色杀人的成分居大。”
“这……显然如此,徐总可有凶手的线索?”
徐坤山望着眼前的一大群男女仆妇,道:“府中的下人全到齐了吗?”
“不!还有一名叫阿贵的长工,午后被犬子派出去办事,至今未回。”
“他一直没有回来过?”
“是的。”
“这么说来,他没有嫌疑才对。”
“理该如此。”
接着徐坤山又仔细的盘问仆妇,却无法发现任何疑点,案情的调查也碰上了瓶颈。
徐坤山在查不出线索之下,便怀疑到殷诗诗身上道:“员外的这位亲戚为何沉睡不醒,莫非……”
米王存心占有殷诗诗,便立刻替她辩解道:“她最近染病在身,大夫特地为她开了助眠药方,因此才会沉睡不醒。”
徐坤山闻言,这才释怀道:“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情杀的成分就不大了。”
“老夫可以保证她是个忠厚老实之人,绝不会和外人有任何牵连的。”“对了,员外可曾查过财物是否有遗失?”
米王闻一吉,不禁心中一动,连忙顺口道:“有!”
“喔!可知遗失的金额?”
“一千万两银子。”
“什……什么?一千万两。”
“不错!”
“唔!看来令郎的死是财杀了。”
“老夫也认为如此。”
“如今案情已有眉目,下官这就回去禀报大人,一定在最快期限内捉住凶手,让他受到制裁。”
“有劳徐总多费心了。”
徐坤山又交代件作一阵子,才离开了李府。
只怪米王存有私心隐瞒案情,以致误导了办案方向,最后才发现阿贵的失踪可疑,想再缉拿他归案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徐坤山前脚刚走,米王顾不得儿子尸骨未寒,立刻耐不住欲火的扑在殷诗诗身上,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灵堂之上,只有伤心欲绝的一祭美惠,独自一人暗暗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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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山庄。
萧家的土地不动产虽然比不上宇文世家,但毕竟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仍然可以勉强供应林家村的药草所需,更河况林氏救苦丹的售价提高之后,丹药浪费的情形已经改善许多,产量虽然缩减,利润却逆势增加了不少。
有了这笔稳定丰厚的利润,林柏勋立刻紧锣密鼓的进行免费义诊,于是“慈善堂”在全国各地如雨后春笋般成立,造福了广大的贫民。
萧国彬获得萧慧君回报的家书内容,不禁欣慰一笑道:“君儿写回来的家书中提到,林冲打算在慈善堂的设立上轨道之后,立刻着手私塾的成立,以便培育国家幼苗,兼具托儿的功效,让贫民得以在无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