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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名体型稍胖的中年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她身边,满脸邪笑道:“不错!正是我焦长生。”
柯小兰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躲进被中遮羞,又惊又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潜入我的闺房,难道你不怕相公惩罚于你?”
“嘿嘿!大人已经出门去了,所以我才不怕被他知道我们的奸情。”
“你胡说什么?谁跟你有奸情?”
“你不概还不知道吧?二十年前的中秋夜,大人为了扫荡赌博色情歪风,接连三天坐镇在衙门洽公,一直没有回来找你过夜。结果你在烦闷之下,借酒消愁不醒人事,难道你在隔天醒来之后,没有发现你已经承受过雨露了?”
柯小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又惊又怒道:“什么?那一夜难道是你……”
“不错!正是我所为……”
“你……该死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对我……”
“其实我爱慕夫人已久,一直隐藏心底不敢对你表白,再加上白云天对你不知疼惜,所以我才会趁着你酒醉之便,偷偷将你占有。”
“可恶!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这个畜生。”
“这个秘密隐藏在我心中已经有十多年之久,你自然一时无法接受,可是为了让文儿认祖归宗,我又不得不说。”
“什么?你是说……不可能,文儿是相公的亲生骨肉,绝不是你焦长生的孽种。”
“哼!白云天根本就是个无子西瓜,他才没有这种本事生下文儿。”
“你胡说……”
“你不相信也没有用,我有事实可以证明。”
“什么事实?”
“第一,他如果有生育能力的话,二夫人为何至今还膝下无子?第二,他三年前便在桂花巷内金屋藏娇了一个女人,也同样没有喜讯传出,更足以证明白云天不能生育的事实。”
“你说什么?相公当真在外面藏了狐狸精?”
“不错!这件事情就连文儿也知道,只是怕你伤心难过,他才会对你隐瞒,不敢告诉你实情。”
“可恶!那个狐狸精究竟是谁?”
“嘿嘿!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找她麻烦比较好,因为你根本惹不起她。”
“哼!凭我是堂堂知府夫人的身分,一个妓女又有什么能耐,值得让我对她忍气吞声。”
“你真是不知死活,那女子名叫西施,长得美艳动人,听说是吏部尚书送给大人做妾的。
西施有这种强硬的靠山,又岂是你所能招惹得起?“柯小兰闻言,不禁气苦道:“想不到相公真的变心了,我实在不甘心。”
焦长生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玩弄,一面淫笑道:“反正白云天已经注定今生无后,你又何必为他生气,倒不如咱们夫妻同心协力,等待良机摆脱白云天的束缚,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柯小兰闻言,不禁心中气苦的想着:“既然白云天对我如此绝情,我又何必为他守节,干脆弄个绿帽子来羞辱他,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她便不再挣扎反抗,反而热情地扭摆迎合,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展开一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
一名红衫美少女适时经过,听见房中传出阵阵淫声浪语,不禁羞得红霞满面,心跳如雷地匆忙逃开。
“好个翠珊丫头,你竟敢偷窥我爹娘的行房,可知道该当何罪?”
白翠珊一见白浩文不怀好意的狞笑,情不自禁地颤抖道:“表哥别胡说,我只是恰巧经过而已,并无偷窥的不轨举动。”
白浩文冷笑道:“我亲眼目睹一切,不容你狡辩。”
“我真的没有,表哥不可含血喷人。”
“哼!这件事情我要向爹告密。”
自小白云天就对白翠珊极不友善,常常令她午夜悲泣,感到孤苦无依,前途一忙茫。最后询问姨母柯小兰内情,才知道自己并非白云天所生,而是母亲改嫁过来的遗腹子。
她才知道不得白云天欢心的原因,顿感身世凄凉,无形中养成了自卑的心理,对于白云天也更疏远,更加敬畏。
此刻一听白浩文准备搬弄是非,她不禁惊惶失措道:“我是冤枉的,请表哥不要害我……”
“我可以替你保密,只不过……”
“不过什么?”
“嘿嘿!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向爹告密。”
“你有什么条件?”
“自从珍妹怀孕至今,为了保护胎儿,一再拒绝我的求欢,却害得我夜夜难眠,所以我保密的条件,就是要你每晚陪我共寝,让我发泄一下精力。”
“什么?”
白翠珊这才知道他诬陷自己的原因,原来是觊觎自己的美色,不禁花容失色道:“这怎么可以?”
“为何不行?”
“我们是表兄妹的关系,自小我就当你是亲生大哥看待,你怎么可以对我有非分之想,这可是乱伦的罪行。”
“哼!答不答应随你,我最多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等过了明天你依然不从的话,我就加油添醋的向爹告密。”
话毕,白浩文便拂袖而去。
白翠珊料不到祸从天降,她本来就心情烦闷,才会想找柯小兰谈话疏解心情,没想到才踏近门口,便听见令人尴尬的靡靡之音,还惹来白浩文的构陷设计,伤心之下,她一转身便冲出大门,茫然无措地投入街上的人潮之中。
突闻一阵奔雷声传来,当白翠珊闻及街上行人的惊叫声时,才发现一辆马车正快速向自己奔来,想要闪避已是不及,只吓得她惊慌大叫……
一条人影及时冲出,将她推倒路旁,总算免去成为轮下亡魂的下场。
马车又冲出三尺之外才停止,一名锦衣青年立刻下马,怒冲冲地破口大骂道:“该死的贱婢!你竟敢走路不长眼睛,阻挡本公子的马车,莫非是不想活了?”
适时救了白翠珊一命的林建业,立刻挺身而出道:“看兄台人品出众,应该也是进京赶考的秀才,怎么所做所为却是如此蛮横无理,不顾大街上行人安危,任意纵马飞奔,难道不怕吃上人命官司?”
锦衣青年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书呆子,莫非也是赴考的学子?”
“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
“由此可见,你果然是个枉读诗书的狂夫,如果你是个知书达礼的书生,岂会不知请教对方姓名时,自己应该先报名才合礼仪。”
锦衣青年闻言,不禁怒极笑道:“好个书呆子,算你有胆识。看你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想必是仗恃后台靠山强硬,才敢如此嚣张,本公子倒想见识一下。你想知道本公子的来历,我就坦白告诉你好了,本公子叫皇甫天龙,你又是谁?”
林建业暗惊道:“你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盐王之子?”
“不错!你又是什么来历?”
“我是洛阳林家村的林建业。”
“哦!我还以为你是何等吓人的大菩萨,原来是以林氏救苦丹闻名于世、人称‘洛阳大善人’之子林建业?”
惊魂甫定的白翠珊闻言,不禁望着这位俊逸的救命恩人,心情激动的忖道:“原来他是洛阳大善人之子,果然不亏是仁善之家,林公子不但人品不凡,更不畏强权的见义勇为,若能得夫如此,我也不枉今生了。”
林建业正色道:“正是在下。”
皇甫天龙怒道:“你以为仗着父亲的仁善之名,就可以吓唬本公子吗?”
“我不必靠谁的力量,只要是路见不平的事,我林建业凭着浩然正气,任河强权势力也无所畏惧。”
“不知死活的东西,纳命来吧!”
皇甫天龙怒喝一声,立刻攻出雄浑的掌劲……
白翠珊早已看出林建业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连忙娇叱一声,及时拍出“溶金神功”……
“轰”地一声巨响,顿时尘土飞扬,狂风大作……
皇甫天龙闷哼一声,连退七大步……
一旁的两名随护大吃一惊,连忙将他扶住。
皇甫天龙一见白翠珊也退出七步之外,显然双方旗鼓相当,不禁恼羞成怒的大喝道:“你们还在发什么呆?还不给我教训这个贱婢。”
两名护卫应了一声,正打算动手,突见白翠珊手中的腰牌,当场呆怔住了。
皇甫天龙没看见腰牌,却看见护卫迟疑不前,忍不住破口大骂:“狗奴才,你们再不动手的话,回去看我如何惩罚你们。”
其中一名护卫急忙道:“少爷,她手中有南京知府的腰牌,一旦动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皇甫天龙一惊道:“此事当真?”
“不错!俗语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少爷如果想在京城安稳赴考,岂能得罪南京知府的人?”
皇甫天龙这才看清白翠珊手中的令牌,不禁有所顾忌道:“姑娘和知府大人是何关系?”
“他是我姨丈。”
皇甫天龙连忙陪笑道:“原来是白姑娘当面,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只怪下人卤莽得罪了你,你大人大量就原谅他们如何?”
白翠珊见他前倨后恭,还把过失推给下人,便十分不屑道:“往后我再看见你在街上纵马狂奔,绝不轻饶,你可以走了。”
“是!多谢姑娘的宽宏大量。”
皇甫天龙立刻迁怒于下人的叱喝一阵,才上马而去。
白翠珊这才向林建业道谢,经过一番交谈,果然证实林建业是赴京赶考,连忙热心地协助他投宿在皇宫附近的蓬莱客栈。
林建业对她的协助十分感激,因为他已经进京大半天了,却一直找不到客栈可以容身。
由于赴京赶考的人数众多,几乎所有客栈都已客满,许多人只好改借民房,甚至露宿郊外者大有人在。所幸南京知府的面子大,他才免于露宿街头,还能投宿在皇宫附近、环境幽雅的蓬莱客栈。
俗语说姻缘天注定,两人虽是初识不久,却是相谈甚欢,不知不觉的双双坠入情网,彼此一见钟情,几乎难以自拔。
由于林建业对她已经产生了爱慕,几乎一刻也离不开她的视线,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