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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佳宾,令他面子十足,得意笑声不绝于耳。
一旁的米王突然叹了口气,引起蔡春雄的关心道:“亲家公何故叹息?”
米王皱眉道:“还不是为了林家村那些佃农,无缘无故的突然想改行种植药草,害我损失了不少收入。”
蔡春雄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亲家公只是为了这种芝麻小事在烦恼?”
“这哪是小事?他们突如其来的集体行动,不但害我少了租金收入,连稻米收成也跟着短少,连带的影响到我的营利收入,如果任由他们长此下去,引起其他佃农的群起效尤,再过不久我这个米粮大王的封号,恐怕就要被宇文天生所取代了。”
尽管蔡家排名江南四大家族的第二,对于排名第三的宇文世家,蔡春雄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否则也不会和米王结为儿女亲家了。
“唔!经你这么一说,问题似乎不小。”
“问题当然不小,更严重的话,还可能危及武当派的主要生计呢!”
一旁的武当派长老玄鹤道长闻言,忍不住问道:“李施主此话怎讲?”
“根据老夫所知,贵派的营生收入,除了依靠信徒的捐款,和门下弟子投资的事业收入之外,最主要的还是靠炼丹销售收入,来支应门派业务之所需开销吧!”
武当派一向以道家正宗自居,自从张三丰创立以来,便以炼丹为主要业务,所得收入全数用在门派开销,自给自足才能维持百年基业。
玄鹤道长对这种公开事实,自然不会加以否认,便点头道:“李施主所言不错,本派确是以炼丹营生。”
“可是林家村不但要种植草药,听说还要进一步炼丹营利,这岂不是侵犯到武当派的生存命脉。”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玄鹤道长见状,不禁眉头紧皱起来。
蔡春雄冷哼道:“这林家村的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究竟依恃的是谁在背后撑腰?”
“听说其中一个叫做小魔女吕玉仙……”
“是她!龙王宫的馀孽已经不成气候,她不但不知收敛,还敢到处惹是生非?”
“她的武功虽然厉害,却也不难对付,老夫就曾经重金礼聘到漠北双怪来找她报复……”
“唔!亲家公竟然舍得花重金请来这两个心狠手辣的怪物,凭他们的武功之高,随便任何一个人也可以收拾她,相信亲家公一定马到成功,顺利发泄心中的怨气吧?”
“唉!如果事情能圆满解决的话,老夫何至于在此唉声叹气?”
“怎么?漠北双怪竟然不敌小魔女,这怎么可能?”
“小魔女虽然武功不差,却非漠北双怪的对手,可是后来出现另一个人,却一刀将漠北双怪砍成了四段!”
“什么?”
众人闻言,脸色无不大变,几乎难以接受自己耳朵所听见的事实。
蔡春雄也是无法置信的表情,道:“你是说……对方只出了一刀?”
“不错!”
“只有一刀就将雄霸一方的漠北双怪,双双劈成了两节。”
“老夫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可是老夫派去的庄丁不下十人,他们确是如此说的没错。”
蔡春雄不禁变色道:“他是谁?竟有如此霸道的武功?”
“他叫林冲。”
此话一出,邻桌的一名红衫美少女不禁脸色一变,转身问道:“你说的林冲,可是年约十八岁的清秀少年?”
米王一怔道:“姑娘是……”
蔡春雄连忙为大家介绍道:“她乃是青城派掌门之女赵玉娇姑娘。”
米王才释怀地点头道:“姑娘说得没错,林冲确是如此年纪。”
赵玉娇获得了证实,却呆怔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姑娘莫非认识这个林冲?”
赵玉娇神色百变道:“如果他真是我心中猜想的人,那么他就是被我爹逐出师门的林师兄。”
“我想起来了。”
玄鹤道长恍然大悟道:“前年青城派的赵掌门遗失了一本紫阳秘笈,结果却在大弟子的房中找回,那位被逐出门墙的首徒就叫做林冲没错。”
蔡春雄也若有所悟道:“不错!我也想起来了。三年前七大门派彼此砌磋武功的兢技大会上,后起之秀当中,就以武当派‘玉面书生’孟文华和青城派的林冲双双表现最为突出,所以江湖中传言林冲被逐出师门的消息时,各派无不深感惋惜,想不到他依然恶性不改,又在洛阳兴风作浪了!”
赵玉娇却不以为然道:“前辈无凭无据的,岂能妄加断言林师兄为非作歹?”
蔡春雄不悦道:“他虽然还没有什么大恶迹,却不该仗恃自己的武功,结党营私,与民争利。如果我们坐视不管,让他继续为所欲为的话,难保有一天他不会危及武当派的生计,甚至会损及青城派的名誉。”
“我不信!林师兄绝非这种人。”
“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如今他不就损及李亲家的生计,将来更可能截断武当派的主要财源,到时候看你们青城派如何向武当派交代?”
“哼!米粮大王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可谓财大业大,林家村的损失不过九牛一毛,并不足以对他造成影响。至于吾辈炼丹的目的,不外是为了行医济世,相信武当派也会有这种雅量,让有心行善的人一起共襄盛举才对。”
玄鹤道长闻言,尽管心中很不以为然,却也不好再表示反对意见,神情显得十分尴尬。
蔡春雄气结道:“你和林冲有同门私情,自然会替他讲好话了,老夫懒得和你抬杠,更不值得和你一般见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赵玉娇一听“私情”两字,顿时羞红了脸道:“前辈怎好口无遮掩,随便给人扣帽子?”
蔡春雄见状,不禁心中一动,冷笑道:“莫非老夫真的不幸而言中,你和林冲如果没有不可告人之事,又何必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前辈,你……”
玄鹤道长连忙出面缓颊道:“今日乃令郎大喜之日,吾等何必为一个青城叛徒生气。还是饮酒作乐才是人生一大快事,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蔡春雄心想也对,便不再理会赵玉娇,连忙举杯与大家同饮。
赵玉娇不禁心中气苦,也自觉十分无趣,便转身离席而去。
“我一定要找林师兄问清楚,他为什么要偷师父的秘笈,还有他为什么对我不告而别的原因?”
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激动的赶往洛阳城。
※※※※※※※※※※※※※※※※※※
南京知府。
俗语说不怕官,只怕管。
自从白云天取代张超群成为南京知府之后,他便展现魄力彻底整顿辖内治安,大力扫荡赌博、色情,将许多下三流的地痞流氓赶出境外,使得政绩卓越,履获长官赞许,仕途无可限量。
所谓赔本的生意无人做,杀头的生意人人抢。
尽管地方恶霸被迫交出地盘,可是酒、色、财、气乃是人人喜爱的嗜好,其中更以赌场和青楼妓院的利润最为可观,一向是黑道帮派最主要的收入财源,他们岂会甘心平白损失?
因此南京城表面上虽然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迫使白云天不得不与齐天寨结盟,甚至让独子白浩文娶了北天王之女上官珍珠为妻。
如此一来,虽然暂时达到吓阻黑道势力的反扑,却引来更大的危机,因为黑道势力为了自保,纷纷投靠南天王的风云帮,形成两大天王正面对峙的窘境。
白云天也警觉到这种危机,可是他已骑虎难下,只能咬牙硬着头皮面对问题。可是这种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却让他感到压力沉重,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令他闷闷不乐,每天眉头深锁不已。
其妻柯小兰沐浴完毕,便风情万种的玉体横陈在床上,吐气如兰道:“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快点上床休息,难道你……”
话未说完,白云天已经不耐烦地道:“我在想事惰,你别来烦我。”
柯小兰料不到会碰了个大钉子,顿时脸色一变道:“你是不是对我变心,已经对我感觉‘玩’腻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哼,这几天你都不在我房中过夜,显然是在思妹那里快活,如果你不是对我感到腻味,又怎会让我独守空闺,对我不理不睬?”
白云天皱眉道:“谁在胡说八道,胡猜我在思妹那里?”
柯小兰一怔道:“咦!这么说你也没到思妹房中过夜?”
“没有。”
柯小兰突然脸色一变,大叫道:“这么说来的话,你是和外面的狐狸精双宿双飞了?”
白云天怒道:“你再胡闹的话,我可不饶你。”
此言一出,柯小兰反而大吵大闹起来道:“你自己行为不检,还敢对我怒颜相向,你……”
“啪”地一声,白云天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床上,怒不可遏道:“你们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一天到晚只会争风吃醋,哪里知道我们男人在外面承受的工作压力之大,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你身为妻子,不但不知体谅丈夫,还敢对我无理取闹,实在让我倒尽胃口。如果你希望我在外面金屋藏娇的话,我就如你所愿,找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回来给你看。”
话毕,他便怒极的拂袖而去。
柯小兰见状,更是哭得死去活来,伤心的扑倒在床上哀哀欲绝。
不久,她突然感到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的酥背和臀部摸索、玩弄,她以为是白云天回心转意,才会去而复返向她示爱。
心中的委屈和不满,一下子如雨过天晴般,顿时化为乌有。她不禁心中窃喜不已,任由那双魔爪在她的赤裸胴体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突然,她感到对方气喘如牛的声音不对,连忙翻身一看,不禁惊呼道:“焦师爷,是你!”
只见一名体型稍胖的中年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她身边,满脸邪笑道:“不错!正是我焦长生。”
柯小兰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躲进被中遮羞,又惊又怒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