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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救美呢?”乔斯转过头来眯着眼睛调侃道,永远抓不住重点。
我耸耸肩,“事实上,我连她长什么样都忘记了。”
乔斯父亲与我家乃世交,我与乔斯、乔梦可谓从小一起长大,乔斯一家移民美国,算是美籍华人。
回到家中,管家李飒便上前说道:“顾老爷刚刚打来电话。”
我边脱掉外套边问道:“他说什么?”
“需要你尽快回去。”
我沉默的点点头转身进了房间。
李飒是爷爷四年前为我找的管家,一直跟在了我身边。
我坐在屋子的沙发上,点起一根香烟,事实上,我是很少抽烟的,可不知为何,此刻我想要靠着香烟来麻痹自己紧绷的神经。
不一会,门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敲门声响起,我应了一声,便见阿乾走了进来,他坐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一手轻佻的捻起水晶桌上的葡萄仰着头放进了嘴里,那动作活似妖艳的牛郎般。
接着便见他转头面对着我,勾唇一笑,“顾辛,你知道吗?你就是坐在着,看着也让人有扑倒的冲动。”
我挑眉一笑,“哦?”
阿乾已识实务的闭上了嘴,他永远懂得在我发火的前一秒适时收手。
阿乾是我在芝加哥的贫民窟认识的,他刚刚被一大群混混殴打,但我始终未见他倒下,我不知为何救了他。
他是一个偷渡者,家中早已没有别人,孑然一身。从我十五岁到回国后,他一直都跟着我,经历太多枪林弹雨,生死与共,我们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
可是我却打过他,以前就是他做任何事我都不曾这般疾言厉色,狠厉认真。在我24岁那年,我毫不留情的一拳打上了他的胸前,很辣的语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知道我这问的都是废话,他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我,我从不曾怀疑过,可是也许每个人遇到了爱情,就是那么不可理喻。即使我知道那样是最好的,可是关心则乱,不敢存一丝侥幸。
他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
阿乾永远是那个只会为我考虑的人。
他终于磨磨唧唧够了,才开口问我:“你好久回国?”
我看着他略阴郁的脸色,知道他心里难受,“可能就在这几天吧。”
他终于不再看我,转身前说:“我曾经发誓不再踏足那片土地,但为了你,我愿意回去。”
我知道他是在对我说只要有需要他都会义不容辞。
临走前我去跟乔斯一家告别,乔斯的父亲乔榛,那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至少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不尊重他。
乔榛听说我要回去,感叹的点点头:“顾辛,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年轻人。”
优秀?我不知道他所谓的优秀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浅笑着摇头。
“顾辛,你有女朋友了吗?”
他突然问出这句,我怔愣片刻,因为一个戎马半生,平日只会与数字金钱打交道的人问出这般风花雪月的事,我半天回不过神。
最终摇摇头,“没有。”
现在没有不代表曾经没有,事实上,我有过几个女朋友,我从十六岁开始于不同的女孩交往,但我至今仍旧印象深刻的是一个美籍意大利女孩艾尔利,那是一个长得很美,身材高挑窈窕,头发是好看的亚麻色,在阳光下泛着靓丽的光泽,耀眼极了。性格高傲而霸道,是那种会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她那齐B小短裙下的女人,但也确实有许多的男生追求她,我总能在四处见到有男生一脸殷勤的邀请她,但都被她高傲的拒绝。
却在一次晚会上邀请我与她共舞,这在其他人看来无不是莫大的荣耀,我看了她几眼,淡淡的摇头拒绝。这大概会引起所有男人的嫉妒羡慕甚至是嘲讽,毕竟一个亚洲人能被一个校花级的美女看上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啊。
对于这些传闻我都摇头不在意,却反而被盯上般,无论何处都能看见她,我被缠的不甚其烦,我知道她只是不服气,不服气有男人居然会拒绝她,这在她看来是多么不可原谅的一件事。
在交往不到三个月后,我便对她说了分手,她一脸诧异而震惊的看着我,脸绷的很紧,倏尔才反应过来般冲我怒吼:“为什么?”
我觉得这个问题不是个好问题,凡是一个女人在这时问男人为什么都是一个愚蠢的问题,我点了支烟沉默的看着她。
她很是不满我的态度,站起身来,一拳便已打来,虽是始料未及,但仍被我小心的躲掉了。我才想起眼前这位曾是参加世界级跆拳道比赛的冠军,显然这三个月的她收起了所有的傲娇性格,一度让我忘记了她本身是个多么骄傲而霸道的女人。
她狠狠的盯住我,泄气的看着落空的拳头。突然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哭起来,艾尔利一向很是在意自己的外表,即使是平时需要在公共凳子上小坐一下也会掏出纸巾仔细的擦拭干净。
我沉默的等着她冷静下来,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她,看她不住的擦着眼泪鼻涕,一边指责控诉我,“你怎么这么狠心,我为了改掉了一身的坏脾气,可是你呢?你有为我做过半点什么事吗?”
在她的哭诉声里,我成了那个玩弄感情、无情的人。
终于她停止了哭泣,我心里松了口气。
她抬头看着我,眼带迟疑,因着刚刚哭泣而带着哽咽:“你爱过我吗?”
我偏头微微皱眉思索着,“没有。”
她听我说完,坐直身子冷冷的瞪着我,我想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我现在说不定早已被她五马分尸,尸骨不剩了。
她的眼眶因哭泣而泛着红色,泪水冲刷而水亮透彻,终于狠狠的问道:“那你爱过人吗?”
“暂时没有。”这个问题不需要考虑,我很快接话。
我转身准备离开,便听身后一声巨响,桌上的烟灰缸被甩在了地上打转,接着她那嘶哑的声音叫了起来:“sin,你最好永远不要爱上女人,要不我诅咒你以后的生活痛苦不堪。”
我回头冲她勾唇一笑,丝毫不放在心上,如果爱上一个人要将自己弄得痛苦不堪,那我宁愿我永远不要爱上,可是世事无常。
乔榛看着我,最终低叹一声:“顾辛,等你三十岁还没结婚就娶了乔梦吧。”
我笑着点头,无论以后我可能会娶谁,我想这都没有关系,更何况我与乔梦从小便熟悉,我们两家更是都希望我们能成为一对。
其实娶她我是愿意的,这无关乎爱情,我不爱她,她也不爱我,这样恰恰就好。
两日后我便回到了家,作为顾氏即将上任的执行总裁,我知道那些自命不凡的董事不服气,他们自认陪着顾氏走到今天,如今却突然出现个总裁,只不过靠着那点关系,可是我有办法叫他们服气。
这其中大部分人是唯祁安是从,而当我是一个摆设罢了。
我自然有很多办法,但我只是用了最简单的一个,祁安的心脏一直不好,我只不过叫人换了一样他的药罢了,这对于他所做的来说,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我当然不会让他去死,想要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是要他生不如死。
但最终我也没能让他生不如死他便已自然离去了,一切不过因为一个女人,一个据说会让我痛苦不堪的女人。
她叫周辰,在我第一次见到她,如懵懂闯入人间的天使般,周围一切的纸醉金迷,酒色糜烂都与她无关,受惊般瞪大黑亮眼眸直直的看着我,手中的东西掉在了地上而毫无所觉,眼中干净澄澈,好似就是这样吸引了我。多年之后我回想是怎么会爱上她的,我才浅浅意识到,大概就是在那一刻,她干净的眼神惊诧的盯着我的那刻。
直到我看到祁尧紧张的将她抱进怀里,鬼使神差的我居然去拣起了那个盒子,是一个精致的打火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女人送男人打火机是非你不嫁的意思。
可怜我一直不敢问出口,想到这我自嘲笑笑。
却在很多年后我回家看到我的妻子对着一屋子的乱七八糟的乱翻,我很淡然的问:“你找什么?”
她看了我眼,然后将地上的东西给放回原地,突然举起一个东西叫道:“这打火机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啊?”
那是她以前准备送给祁尧的,她居然都不记得了。那刻我不禁在庆幸,也许就是因为我捡到了,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
我笑而不语的喝着水,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也许她这辈子都不知道。
在我25岁那年我结婚了,这大概是我24岁以前连想都不会去想的问题,这让所有的人惊落了下巴。可是命运有时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有一天我也会对一个女人恳求着希望她留下来,那仿佛下一秒便支撑不起的感觉,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去尝试。
曾经我的想法不过就是为父母报仇,不让祁安好过。可是后来变成了为周辰撑起一片天,娶周辰做老婆。
这个想法不知道是何时便转变萌生的,等我意识到后,想要掐断却愈演愈烈。
乔榛那恼怒的声音即使隔着电话我也能听出,跨越几千公里传来:“顾辛,你居然结婚了?太不可思议了,我还在想你和乔梦结婚后小孩叫什么呢?哎……”
听着他似是而非的叹气声,我好笑的解释:“伯父,你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有所属吧?”
良久我才听他低低的回答:“哎……我以为像你这般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感情的,乔梦嫁给了你至少不会受什么委屈,爱情那些都是年轻人一天幻想着没事找抽的东西,真是……”
他抱怨的掐断了电话,我苦笑着摇头。
这时我感觉眼前一黑,一双微凉的小手俯在了我的眼脸,便听身后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猜、猜、我、是、谁?”
一字一句的拖长了尾音,我好脾气的任她胡闹,接着抓起她的手,侧身一拉,她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