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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也,到现在还不了解你自己么?你天生就是被男人上的。越不温柔的对待,你就越兴奋不是么?那个人怎么样?他也像我这么了解你的身体么?」
「谨吾……谨吾才不是那样的人!」忍受着羞耻的姿势,却无法控制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渐渐地有了反应。
「哦,是叫谨吾的。这个名字……好象有点耳熟。」竹取并没有多想,「那你也已经有了接受惩罚的觉悟了,对不对?」
木桨停靠在已经火热的屁股上,上下磨蹭着却不再动作。然而片刻之后,连续而沉重的打击像雨点落在信也的双臀上,啪啪做响。
巨大的疼痛让信也坚持的理智全部崩溃,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无论如何躲不开这样的折磨,只能大声哭喊着,「不要,不要!好痛,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
「只是这一点的惩罚就接受不了了么?」竹取丝毫不放弃手上的动作,「喏,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呀!」
果然还是因为他是淫荡的身体么?即便是这种强烈的痛苦也能激发出欲望来。当疼痛在身体上麻木的时候,温热的快感也很快地涌了上来。信也下意识地俯下身子,想要欲望的解脱。竹取早先一步将一枚束环扣在了信也的挺立上。
「不……」信也近乎绝望地呻吟出声,竹取却已经找到了新的玩具。抽掉信也后|穴的按摩棒,在粉红色的洞口仍旧一张一合的时候,用一只羽毛笔探进去轻轻地触探。
像是被电击到了一样,信也发出了几乎不像人类的呻吟声。
「好吵。」竹取挖了挖耳朵,拣出一只口衔给信也扣上,把所有的呻吟和哀求都堵在了里面。就算是现在请求他的原谅,也已经迟了。
一只小小的鹅毛笔轻轻地滑过信也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所到之处都能让信也发出濒死般的颤抖。信也翘起的双脚早已经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抽筋,竹取仍旧扰有兴趣地在信也的脚板上描画,让白皙的腿上渐渐浮现出淡青色的筋脉,眼睛也一次次地翻出白色的眼睑来。
「瞧你的这副样子,我都已经忍不住了。」竹取解下自己的裤子,伸出手指挖了挖信也已经很柔软的|穴口。「我说过你是淫荡的身体吧。那么粗的东西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真是很了不起呢!」
说着,猛的扎入信也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被木桨抽打过的臀部还是紫红的颜色,摸上去温热而柔软,竹取一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一边用指甲掐住|乳尖上的一点,狠很地撕扯起来。「不仅是只有痛苦吧,是不是也感觉很舒服?恩?」
毫不介意地在信也身上留下一处处青紫,而信也只能发出含义不明的呜咽声。直到竹取在信也的身体里发泄了两次,才伸手抬起信也的脸庞。已经被泪水和口水糊成一团的脸,是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竹取摘掉口衔,信也立刻干呕了起来。
「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么?」
已经有些扩散了的瞳孔好容易才对准了焦距。已经无法思考的头脑只是本能地想要解放。「求求你……先生,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求你……求求你,先生……」只能无意识地反复这两句话,信也昏昏沉沉的头脑几乎做不出别的反应。
「说,不会离开我,再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我就让你射出来。」
喃喃的信也终于停了下来,努力地抬起头,似乎在努力辨认眼前的人是谁。然后,很突然地露出一个有点像是哭的笑容来。「我要谨吾,只要谨吾。」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让竹取想要听错都不可能。
狂怒的情感立刻席卷了全身。被打败了的挫折让竹取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也许是太久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反抗,竹取早就已经忘记了被人拒绝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毫不犹豫地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最粗的一条鞭子。那是,足可以把人的打死的皮鞭。硕大的鞭头和良好的韧性,可以很轻易地打断人的骨头,造成难以挽回的内伤。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掌握的凶器,却被失去了理智的竹取握在了手里。
没有丝毫的犹豫,竹取挥舞着鞭子,带着恐怖的呼啸声抽在信也光洁的脊背上。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信也连带着椅子一齐向前冲去,然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人也随即昏了过去。
在竹取第二次挥动鞭子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冲了进来抓住了他的手,「竹取先生,请您住手吧。」
竹取望向抓住自己手腕的绪子,整个人才像是从梦中惊醒。早已经有人过去解开了信也的束缚,后背上只有一道青紫的伤痕,但是从刚才喷出的鲜血看,内伤几乎是一定的了。
「很抱歉打搅了竹取先生的兴致,可是过激的行为我们都会阻止。」抬眼看了眼被谨吾紧紧抱在怀里的信也,绪子好容易才能平稳自己的呼吸,「会出人命的,竹取先生。」
竹取丢掉手中的皮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即便是心里明白错在他,却不肯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任何的内疚或是悔过表情。「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从他和信也的对话里,能猜出个大概。
「这是我从你们这里买出来的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如果勉强了,不会有好结果的。竹取先生其实也明白的吧。」
竹取冷笑了一声,心里明白和做出来毕竟不是一回事,即便是倾尽所有也有永远都抓不住的东西,这个道理竹取比谁都明白。
「如果竹取先生没有尽兴的话,我可以代替么?这个孩子已经承受不住了。」一直抱着信也跪在角落的人突然在此时出声。
若不是这个声音,竹取绝对不会注意到这穿黑色浴衣的新生。可是这种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畔的时候,竹取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谨吾……」原本已经昏过去的信有了片刻的清明,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被欺负小孩的可怜神情,把脸埋进谨吾的胸口。
「还很难受吧?稍微等等啊。」说着,解开信也的束环,又把依旧挺硬的性器握在掌心,轻柔地套弄着。已经被欲望反复的冲击折磨到麻痹的性器缓慢地恢复了感觉。谨吾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探出粉色的舌轻轻地舔舐着前端不断溢出的Jing液。信也在挣扎了几下之后终于释放了出来,然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竹取看着这个男人。虽然是新生,却不是稚嫩的少年。满是沧桑感的面孔暴露了他的真实年龄,虽然也许他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打算。
和信也不同,他的唇是淡淡的灰色,配上苍白的脸颊更给人一种不健康的感觉。但是竹取看到他伸出粉色的舌头,轻巧而迅速地舔掉嘴边信也留下来的Jing液,依然觉得性感得要命。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非常性感的感觉,全然成熟的性感。
「你叫谨吾?原谨吾?」
「是。」
「信也说的那个谨吾就是你吧。」
「应该是的。」
竹取呵呵地笑起来,「那么,我还可以理解信也的愚蠢。毕竟那个人是你……」竹取走过去,一把抓住谨吾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这是一张同样承担着生老病死,承担着生活艰辛的脸。却意外地流露着一种淡然的气质来。
「毕竟十年前……你还是绪子小姐这里的头牌吧。」
「竹取先生……夸奖了。」谨吾有些艰难地开口说话。
竹取在看了他好半天之后才松开了手。随手点了一支烟,借此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对信也所做的事情是一件意外,而能看到原谨吾,则是今天发生的又一件意外事情。
竹取对于原谨吾并不陌生,回想起来,他们的年龄应该也差不了多少。第一次被人带到绪子小姐店里的时候,原谨吾就已经是这里的红牌了。竹取那时候还是青涩的家伙,只能跟在前辈的后面远远地看上他一眼。印象中的男妓应该都是极端妖娆的,有着女人一般的脸孔和身材,抽烟或者说话的时候,小拇指会翘起来。可是他看见的原谨吾,除了淡淡的微笑,没有一条符合他想象中的样子。和他打招呼的时候,眼睛里的目光平和而温暖,既不是谄媚的,也不是疏离的。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竹取是个天生的同性恋者,成年之后的第一次Xing爱,就是在原谨吾的带领下完成的。虽然他做的很糟,但是原谨吾一直安慰他,直到他非常没有脸的在一个男妓的怀里哭成一团。那时候,竹取第一次知道在一个男妓的身上,也可以看到凛然不可侵犯的光彩。
后来听说他离开了这里,去追求正常人的生活。竹取惋惜了好久,心底却也是暗暗钦佩着。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看到原谨吾,竟让竹取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羞愧感。果然还是……无法忘记第一个人带给自己的感觉吧。虽然现在看起来只觉得讽刺。
「明知道事情是因为你而起,还敢自己跑出来,我该说你勇敢还是愚蠢呢。原谨吾?」
谨吾让人把信也抱着离开,自己也站了起来。「就算事情不是因为我,我也会这样做的。竹取先生。「谨吾停顿了一下,「信也对我的感情也许并不是爱。「
绪子和竹取显然都愣了一下,而谨吾也确实想把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
「他还很小,又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什么人。对于我的依恋,只不过是小孩子对于长辈的依赖罢了。可是……」谨吾突然抬起头,朝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直直地望过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斥责。「信也为什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相信一个陌生人,甚至产生倚赖。这里的原因,作为信也的母亲和主人,从来没有想过么?」
绪子和竹取被这责问问倒,一时间只能看呆呆地看着原谨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