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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天尊。”青袍道士随即还礼,唱了一句道号,随即说道:“老人家操持小本生意不容易,贫道还是出钱购买吧。”
说完,青袍道士从腰间钱袋里摸出五个铜板,递给半百老头儿说道:“劳烦老人家了。”
“不麻烦,不麻烦。”半百老头收过五个铜板,从木棒顶端取下最大最多最红的两串冰糖葫芦,交给灰衣童子。
灰衣童子连忙将唐辉丢在地上,左右手各拿一串冰糖葫芦,立马咬了一颗冰糖葫芦在嘴里咀嚼,含糊不清的对唐辉说道:“晓浪,你可不许乱跑,这里人太多,走丢了,你就会被别人抓走。煮了吃肉的。”
唐辉欲哭无泪,他到想溜之大吉,但他体内的那一丝淡青色妖力被青袍道士施了法术定住了,要是这样开溜了,这辈子都甭想修炼成大妖了。
青袍道士辞别半百老头,向青石铺就的街道两旁张望着,大约在二十几米处发现了一处胭脂铺,随即对灰衣童子道:“在这里等着师傅,师傅去给你师娘买些胭脂水粉。”
“好。”灰衣童子一边吃着冰糖葫芦,一边应道。
青袍道士三步并着两步,向胭脂铺走去。
“老板,给我来一份上好的胭脂水粉。”青袍道士从千里摸出一块银锭子,足足有十两,打扮妖艳、风韵犹存、徐娘半老的老板娘眼睛一亮,连忙抢过青袍道士手里的银子,背过身去,用牙齿咬了咬,一脸喜色,转过身来抛了一个媚眼,娇笑道:“道爷,你们不是出家人么?怎么?动了凡心,要给哪位俊俏的小娘子买胭脂水粉啊?”
青袍道士微微脸红,佯怒道:“你到底卖不卖?不卖,贫道去别家买去。”
“卖,为什么不卖,老娘打开门做生意,当然要卖了。”老板娘在“卖”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随即对内堂喊道,“小红,给这位道爷,来一份最好的胭脂水粉。”
“好呢。”内堂的珠帘后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嗓音。
“道爷,心上人芳龄几许了?”老板娘用手托腮,撑在柜台上,打趣道。
青袍道士默不作声,转过头去,不去打量老板娘胸前乍泄的春光,但那一抹不经意或者刻意露出的雪白肉球,在青袍道士的脑海里一幕又一幕的回放。
“哟!道爷,你可别生气,不理奴家啊。”老板娘声音高了几度,继续调戏着青袍道士。
这时,从城门口冲出一辆豪华马车,狂奔而来。车厢由四匹没有一丝杂色的纯白白马所架,马车的车厢外镂刻着精美花纹,车厢的车窗挂着一串串叮当作响的黑玛瑙,黑玛瑙之后挂着上等丝绸挡住了车厢里面的风景,车厢的驾车位置坐着一名二十几岁的车夫,就连车夫都穿着丝绸,正挥舞着纯黑色的马鞭,口里大声嚷道:“闪开,闪开,快闪开,这是城主府的马车,谁敢挡路。”
灰衣童子站在街道的正中央,正津津有味的对付着两串冰糖葫芦,背对着马车,听到飞扬的马蹄声,迅速转身,看见飞奔而来即将撞上的豪华马车,手足无措,一脸茫然。###第五章 大开杀戒
街道中央的人群惊慌失措,纷纷作鸟兽散,一哄而散,摆地摊的农民连忙挑起盛放蔬菜瓜果的箩筐,叫卖动物皮毛和肉类的猎户身手敏捷,迅速扛起猎物闪到一旁,街道上的行人连连暗骂晦气,唯恐避之不及。
唯有街道中央手持冰糖葫芦的灰衣童子和脚下的小灰狼一动不动,灰衣童子是完全吓傻了,不知所措,而身为小灰狼的唐辉不是不跑,而是他很清楚他的四只小腿根本快不过迎面撞上来的四匹白马所拉的豪华马车。
“小杂种,你想死么?老子成全你。”飞扬跋扈的车夫,扬起长长的马鞭向灰衣童子抽去,灰衣童子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般,猛然回过神来,冰糖葫芦从手中无声的滑落,转身逃跑已经来不及了,随即灰衣童子“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正被胭脂铺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调戏的青袍道士猛然回过神来,街道上人群奔走,施展凌空摄物之术完全锁定不了灰衣童子的位置,随即,青袍道士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迅速掐诀,右脚猛的一跺脚。
“轰。”
青石铺就的街道毫无预兆的破裂,从灰衣童子的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涨起一道长约三丈,高约一丈厚实的土墙,挡在灰衣童子身前。
“吁。”豪华马车的车夫瞳孔剧烈收缩,迅速拉住缰绳,想要止住马车飞奔的架势,可现在收势已经来不及了,毫无意外的,最先撞上土墙的是四匹毫无杂色的神骏白马,头骨崩碎,鲜血横飞。
车夫见势不对,迅速跳下马车,逃过一劫,随即冷汗打湿了衣襟,脸色苍白如纸,他可以跳车逃生,但马车里面的人怎么逃生?
马车里面坐的都是城主大人的千金小姐,向来颇受城主的宠溺,如果消息就回传到城主的耳朵里面,这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想到这里,车夫连忙扯着嗓子喊道,“小姐,快跳车。”
“嗤。”
车厢的车顶被利剑划破,随即从车厢里猛然冲出穿着一袭红霓裳扎着马尾的妙龄美女,左手拿着剑鞘,右手拿着一柄七星宝剑,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燕子翻身,落地之后,粉脸含煞的冲车夫骂道:“狗奴才,回去才收拾你。”
车夫轰然跪地,连忙磕头不止,无限委屈的说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砰”的一声轰然巨响,价值连城的豪华马车终于撞上了土墙,顿时四分五裂,木屑横飞,原为珠帘的黑玛瑙纷飞四溅,撒了一地,但满大街的行人都是带着贪婪的表情注视着,不敢有丝毫异动。
鲜血弥漫,土墙上、大街中,四匹白色骏马的鲜血汇成了涓涓细流。
刚刚惊慌失措迅速奔走的人群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纷纷定住身形,把目光投向这诡异的一幕。
很快,守城的城卫兵迅速做出了反应,连忙勒令关闭城门,守城队长一路小跑,跑到了穿着红霓裳美女的身前,微微弓着身子,带着谄媚的笑容,说道:“小姐,有何差遣?”
“你是瞎子么?立刻封锁现场,不允许任何人离开,否则满门抄斩。”穿着红霓裳的美女对着弯腰弓背的守城队长吼道。
“是,是,是。”守城队长连忙唯唯应诺,倒退着行走三步,然后迅速转身对刚刚关上城门的士兵们厉吼道,“立刻封锁现场,谁有异动,杀无赦。”
“是,队长。”士兵们齐声应诺,杀气腾腾的提着红缨枪,一字儿排开,各自占据一个方位,严密监视着人群。
守城队长摸了摸鼻子,一把拉过一名看起来比较机灵的士兵,附在他耳朵旁,低声说道:“你沿小路去通知城主府的管事,说这里出大乱子了,就刚才那神秘人的出手,我们这几个虾兵蟹将根本不够人家一只手玩的,让管事带城主府的近卫兵立即赶来,越快越好。还有,如果我死了,我是说如果我战死了,帮忙找看一下我的老婆孩子,兄弟。”
那名机灵士兵眼神一凝,慎重的点了点头,随即迅速挤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随即,守城队长暗骂了一声晦气,不得不抽开腰间悬着的朴刀,站在城主千金的身旁来,他可是想好了,呆会儿真碰上要命的事情,能躲开最好,实在躲不开,希望城主念在这么多年给他效力的份上,给家里的老婆孩子多发一份抚恤金。
胭脂铺的老板娘看见了青袍道士的所有举动,瞠目结舌的说不出来,只见青袍道士左脚一点地,一跃便是七八丈,跳到灰衣童子的身前,拍了拍灰衣童子身上土墙溅落的泥巴和灰尘,一脸柔和的笑意说道:“吓着了吧,别怕,师傅在呢。”
灰衣童子的嚎啕大哭终于慢慢小了下去,拿着小手抹着眼泪,改为低声抽泣。
“是你。”
穿着红霓裳扎着马尾的城主千金,长剑斜指青袍道士,粉脸含煞的大声说道:“你是哪个道观的道士,居然敢到白马城来撒野?”
青袍道士压根不搭理那个红霓裳美女,牵着灰衣童子,向胭脂铺走去,人群唯恐殃及池鱼,纷纷后腿,就连拿着红缨枪的士兵们都不得不后退,眼前长约三丈,宽约一丈的厚实土墙依旧耸立在所有人面前,铁一般的事实证明,眼前此人,可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红霓裳美女见青袍道士压根不搭理她。顿时一张脸气的通红,狠狠一跺脚,说道:“你们谁上去杀了那个道士,赏黄金万两。”
顿时,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起来,那可是万两黄金。
万两黄金是个什么概念?
换成金元宝都可以堆满一个小屋子,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心脏怦怦作跳,被勾起了心底最原始的贪婪情绪,如狼似虎的盯着青袍道士的一举一动,随时都可能扑上去。
但仍旧没有人异动,万两黄金是好,但也得有命去拿啊,地上流成涓涓细流的鲜血,四分五裂的马尸,傲然耸立的土墙,都在提醒他们,眼前的青袍道士可不像表面那样弱不禁风。
“老板娘,我的胭脂水粉包好了么?”青袍道士牵着灰衣童子来到胭脂铺,带着一脸柔和的笑意,温醇道。
“好,好,好了。”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早就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的说道,随即颤颤巍巍递给青袍道士一包红纸包着的小包裹。
“谢谢。”青袍道士极有礼貌的回应道。
“你。”红霓裳女子一指仍旧磕头不止,砰砰作响,头上已经磕出血印的车夫道,“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去杀了那个道士,本小姐不但不惩罚你,还赏你黄金万两。”
车夫跪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权衡利弊,钢牙一咬,应了一声,随即抢过身旁一个士兵手中拿着的红缨枪,大吼一声为自己壮胆,向着青袍道士冲了过去。
“杀啊。”
车夫红着眼睛,狰狞着表情,平举红缨枪,脚下加速助跑,向着青袍道士冲刺。
青袍道士对着提着红缨枪冲刺过来的车夫不管不顾,侧过头,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