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宣花巨斧误伤了周围几名皮甲卫士。
这时,天空出现一个巨大的阴影,在天空盘旋而降,一头三丈大小的巨鹰落地,正用灯笼一般大小的巨眼瞪视着他们,从巨鹰的背上跳下一个身穿灰袍的八、九岁童子和一头一米多长的灰狼。
场面瞬间寂静下来,落针可闻,纷纷盯视着这从天而降的怪兽和灰袍童子。
“怎么不打了?”灰袍童子摸了摸鼻子,说道:“我在天上看不大清楚,所以想离的近些,方便看清楚。”
老管家收拢双手,双手在袖袍里鼓荡,说实话,他没把这帮虾兵蟹将放在眼里,但从天而降的巨大怪兽,却让他心惊胆战,犹豫不定。
车厢内,唇红齿白的少年郎也探出脑袋,看向从天而降的灰袍童子和巨大怪兽,那只灰狼自动被忽略了,少年郎冲灰袍童子微微一笑。
灰袍童子也回之一笑。
“杀。”
赤裸上身的壮汉从地上爬起,提着宣花巨斧,大喝一声,再次扑向老管家,周围的皮甲卫士不得不再次发起冲锋,弓箭手有一大半瞄准车厢,弯弓搭箭向车厢内射去,一小半将箭头瞄向巨大怪兽和灰袍童子,扣在弦上,引而不发。
老管家抽出收拢在袖中的双手,不再留有余力,震荡体内的内家真气,单凭一双肉掌应向宣花巨斧,一记手刀从侧面切向赤裸上身的壮汉脖子,竟然是以命搏命的招式。
赤裸上身的壮汉狞笑一声,奋不顾身的力沉双手,挥动宣花巨斧砍向老管家的双手,想要斩断老管家的双臂。
“嘶。”
冲天的头颅仍旧带着死不瞑目的狰狞表情,无头尸体轰然倒下,老管家的一记手刀竟快速无比的率先切断了赤裸上身壮汉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快速的拍飞两柄宣化巨斧砸向迎上来的皮甲卫士,一声声骨头碎裂声纷纷响起。
随着赤裸上身壮汉的身死,剩下的十几名皮甲卫士纷纷一哄而散,转身便逃,但无一例外都被老管家弹指点杀。
灰袍童子拍了拍手掌,说道:“好厉害,老人家也是修道中人?”
老管家不肯放松丝毫警惕,微微摇头,说道:“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三脚猫功夫,让这位小公子见笑了。”
灰袍童子站立在原地,四处扫视了一番,长大嘴巴说道:“这么多人,都是你杀的么?”
老管家先是点点头,继而摇摇头。
灰衣童子蹲下身子,托着腮帮子,问道:“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这时,从车厢内走出穿着一袭书生打扮,头戴方巾十五、六岁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对着灰袍童子说道:“你们也是去荆州么?”
“荆州城?”灰袍童子迷糊的重复了一遍,随即眼神一亮,说道:“荆州城好玩么?有冰糖葫芦吃么?”
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哑然失笑,说道:“不好玩,但是有冰糖葫芦吃。”
灰袍童子犹豫了一下,随即笑道:“那我们就去荆州城,有冰糖葫芦吃就行。”
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发出了邀请,说道:“那顺道一起吧,我家就在荆州城,相逢即是有缘,我就尽地主之谊款待几位吧。”
“少主。。”老管家低声说了一句,随即被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用眼神制止了接下来的话。
“好呀。”灰袍童子点头应允,说道:“我正好找不到去处呢,就去你家白吃白喝呗。”随即,灰袍童子轻捂住嘴巴。
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再一次哑然失笑,对着灰袍童子招了招手,说道:“上车吧。”转过头对着老管家说道:“老管家,麻烦您充当一下车夫。”
老管家点头应允。
灰袍童子拍了拍碧眼苍鹰的大腿,碧眼苍鹰振翅飞翔,冲入天际,消失的无影无踪,灰袍童子摸了摸灰狼的狼头,走向车厢。###第二十四章 黑衣战蓝衣,白头杀白头
纵观修真界十大宗派,其主流通过斋戒、休粮、采气、禅定、不语、存想、持净、息心等一切手段,修得出世道证长生;也有通过辅佐君王、成就霸业、吸纳王朝气运,修得入世道证长生;当然也有另辟蹊径其它法门证长生不胜枚举,例如飘香书院的浩然正气、御兽宗的天人合一、净禅宗和尚们修炼舍利子等等。
而现在呈现在唐辉面前穿着蓝袍的老管家,很明显是——“以武入道”。
至于蓝袍老管家能不能震破虚空,肉身成圣,唐辉不敢妄自揣测,如果说御兽宗莲花峰一行,给唐辉打开了一扇通往修真大道的大门,那么这名蓝袍老管家就给唐辉打开了另外一扇小窗户。
前者是依靠五行术法,后者是以武入道。
唐辉忽然想起前世看《西游记》的时候,孙悟空除了“七十二变”和“筋斗云”的法术,大多都是一棒子打死妖怪,足可证明拥有一副强大的身体和一套实际运用的体术是多么的重要。
蓝袍老管家坐在车厢前车夫的位置上,微微闭目,既不挥舞马鞭,也不吆喝马儿,骏马自动的拉着马车向前行驶,后边剩余的几辆马车无人驾驶,跟随着最前边的一辆马车行驶,很是诡异。
车厢之内四处散乱着书籍,唇红齿白的少年郎随手捡起一本书籍自顾翻看,没有多说话的念头,灰衣童子悻悻的瘪了瘪嘴巴,抚摸着唐辉的狼毛,向车窗外看风景,唐辉趴在铺着蓝白相间花儿的地毯上,前爪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翻看一番,便了无兴趣,都是“之乎者也”的玩意儿,唐辉看不懂,也不想去懂。
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微微讶异,继而很好的收敛眼神中流露出的讶异神色,继续看书。
马车不急不缓的行进着,很快便过了景阳坡,在荆州城的城门口停下了,并不是因为要例行的缴纳入城税,而是因为荆州城下站立着一名背负巨剑的黑衣白发老头。
那名黑衣老者,有一种势。
力拔山河势摧城。
荆州城外一片肃杀,地面宽阔平整,竟无一人进城或是出城,守城官兵远远的躲在高达二十丈的城垛后面观看着,小声议论着。
随着车队的到来,城外杀机骤起。
无须过多的言语,黑衣白发老头抬手拔剑,蓝袍老管家睁开双眼,精光内敛,抽出插在袖袍之中的双手,一掌外翻,一掌内拧,脚踏车碾,弹身而起。
黑衣白发老头巨剑出鞘一半,蓝袍老管家一肘抬起,恰好按下黑发白衣老头左手的探臂侧挡,双手猛然绞住黑衣白发老头拔剑的右手,一个抡圆,就将黑衣白发老头摔砸向了城头。
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依稀只见黑衣白发老头如攻城投石车抛射出的巨石砸向城墙之后,双脚一点,踩在墙面上,以更为迅捷的速度反射而回,已然拔剑在手。
围观者眨眼之快,却在两人之间犹如百年之慢。
黑衣犹在空中,手持巨剑,当空斩下,一道白茫茫的剑气破空而出,蓝袍蹂身而上,侧身躲过剑气,一掌推向黑衣头颅。
剑气裂地二十丈,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弹射而出,唐辉赶紧叼着灰衣童子的衣襟撞碎车厢,躲过一劫,身后连车带马均是撕裂两半,鲜血与木屑齐飞。
蓝袍再次将黑衣推向城头,黑衣老者一个倒空翻,稳稳当当单足立在城垛之上,向下俯视,面无表情,很是冷酷。
此时,荆州城的守城官兵们才感觉到高达二十丈的城墙震动,有灰尘洋洋洒洒坠下。
蓝袍老管家慢腾腾的卷起袖管,有些许碎布纷纷扬扬,并拢食指和中指,以指作剑,突然点向黑衣白发老者,剑光乍现,剑气直冲云霄。
黑衣横剑而挡,发出“波”的一声轻响,黑衣白发老者终于有了表情,微微咧开嘴角,绽放一抹残酷的笑意,像是遇到了知音。
黑衣白发老者将手中巨剑一抛,巨剑电射而来,蓝袍老管家低呼一声:“纵剑术”,不敢托大,鼓荡全身真气,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拍向巨剑的剑身。
“找死。”
黑衣白发老者双脚一蹬,整个城垛顿时炸裂,犹如一枚炮弹出膛般竟然以身做剑,射向蓝袍老管家。
“嘭。”
一声巨响,蓝袍老管家分出一掌拍向黑衣白发老者的天灵盖,另外一手重重拍击巨剑的剑身,两声合为一声,如平地起惊雷一般。
黑衣白发老者身躯在空中剧烈旋转,犹如金刚钻一般,浑然不顾蓝袍老管家的一双肉掌,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以命搏命的招式。
巨剑颤鸣不止,随即抽身而退,一个旋转,向蓝袍老者颈上头颅斩去,黑衣白发老者掉落些许白发,钻向蓝袍老管家心腹,双手猛然握住蓝袍老管家一只手臂,猛然一扯。
鲜血横飞,一只手臂当空飞起。
黑衣白发老者右手抓住被蓝袍老管家再次拍飞的巨剑,左手擦拭嘴角微微沁出的一抹血迹,仰天大笑,煞是猖狂。
蓝袍老管家伸出右手在左肩膀点了几处要穴,止住喷涌而出的鲜血,苍白着脸色,眼睛里透射出怒火。
黑衣白发老者挥剑再斩,丝毫不给蓝袍老管家喘息之机,大地撕裂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蓝袍老管家一退再退,闪在一旁,右手捂着左臂,很是痛楚的表情。
黑衣白发老者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捡起地上蓝袍老管家掉落的手笔,匪夷所思的张大嘴巴,塞入空中,咀嚼着,发出森冷的笑意。
“咔嚓”,一声脆响。
咬断骨头的声音,刺激着周围观看的荆州城守城官兵们全身泛起一股寒意,瑟瑟发抖,满面惊恐。
葛地,从地面之下突然窜出两道成人手臂粗细的藤蔓,紧紧缠缚住黑衣白发老者的双腿,七颗脸盆大小的火球呈七星连珠之势飞射向黑衣白发老者。
黑衣白发老者面容微微吃惊,迅速挥剑拍击飞来的七颗脸盆大小的火球,巨剑一沾染火球,火球迅速爆炸,迸射的火光四溅开来,黑衣白发老者身上溅了不少火星,全身开始燃烧起来,犹如一个火人。
这藤蔓,这火球来的太过猝不及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城墙上围观的守城官兵们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