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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颜晶晶的声音,她应该没事。
“夏叔叔会尽力的,有了消息,我会告诉你的。”我没敢说实话,仓皇地解释了两句之后,便把电话挂了。
“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啊?”薛姐白了我一眼,说:“江梦那骚娘们,活着的时候说话都不可信,死了变成厉鬼,说的话能胡乱信吗?你也是,平时不挺聪明的吗?怎么在来这里之前,都不知道给赵教授打个电话啊?”
“虽然江梦不值得信,但我能感觉到,她对颜晶晶的那份感情,确实是母亲对亲身骨肉的。因此我才信了她的话,以为害颜晶晶的是赵教授,所以就没给他打电话。”我说。
“就算是活着的时候,江梦都都没赵教授可信,你还信她?颜晶晶的命,就算丢了,那也是她妈害的。”薛姐说。
“江梦为什么要害她女儿啊?我感觉她应该很爱颜晶晶啊!”我说。
“从本心来说,她确实不会,也不想害颜晶晶。但欲望这玩意儿,一旦没控制好,是很容易干掉爱和理性的。这些事跟我们并没有关系,你别被那骚娘们牵着鼻子走,瞎参合就是了。”薛姐说。
有救护车开了进来,附一院是市里最大的医院,半夜有抢救病人,是很正常的。但在那救护车开进医院大门之后,薛姐就一直盯着在看。
一边看,她还一边掐着手指头在算。
“你在算什么啊?”我笑呵呵地问。
“姐姐在算,今晚你小子是不是有财运。”薛姐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看她脸上那表情,好像挺认真的。
“算出来了吗?”我问。
“咱们过去瞧瞧热闹,在算卦这方面,虽然姐姐我并不是十分精通,但替你小子算,还是有些准的。最近你惹的祸事不少,也该给自己积积德了。”薛姐说。
救护车停在了急诊楼的大门口,医护人员把病人从车上抬了下来。虽然隔得有些远,但我还是能依稀看到,那病人的身上,罩着一层黑气。
仙气是白的,鬼气是黑的。身上鬼气现,阎王殿里见。
“我没把握。”这是实话。
“没把握也可以试试啊!”薛姐拉起我的手就开始往急诊大楼那边走。
“以前我要救人,你都拦着我,说坏了规矩什么的。怎么这一次,我都说没把握了,你还硬拉着我上啊?”我有些不解地问薛姐。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姐姐我不会害你。”
来附一院也不是一两次了,被救护车拉来的需要抢救的病人,这也不是第一个。之前那些病人,虽然也有医务人员帮忙,但阵仗真没有这次的大,人数也远没有这次的多。
“被推进去的那位,是个大人物?”我问薛姐。
“我不认识,不过从刚才那些医务人员的反应来看,这人的来头,绝对不小。不管是权,还是贵,只要你能把他救了,那都是有好处的。”薛姐说。
“万一没整好,人没救下来,还给弄死了,我岂不是又惹祸了。”权贵那玩意儿,我可是得罪不起的。
“咱们先去瞧瞧热闹,有把握就出手,没把握就撤。”
薛姐说得很有道理,我跟她赶紧就跟了过去。
那病人被推进了电梯,我和薛姐这种看热闹的,自然没资格跟进去,只能盯着电梯的显示屏看,他被推去了几楼?
26楼,电梯直接上到了26楼。
楼层索引上只有25楼,根本就没有26楼。我一脸不解地看向了薛姐,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薛姐说,急诊楼26楼是vip病房,就算是有再多的钱,都是去不了的。刚才进去的那位,直接被送到了26楼,足可见其的身份,是相当显赫的。
至于显赫到了什么程度,薛姐说,不管是陈家还是姜家,甚至就连白家,在白老太爷最得势的时候,都没资格去那一层治病。
“算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所谓过犹不及,那病人的地位太过显赫,是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的。这样的风险,姐姐不能让你冒。”薛姐拉着我就要往大门外去。
“我想试试。”我很认真地看着薛姐,说:“陈凡死了,虽与我无关,但谁能保证陈家不会把账算在我的头上?姜婷的死,甄道长当时就把脏水泼在了我的身上,虽然姜家暂时还没有动我,但谁又能保证,他们会一直这么安生?”
“你果然跟夏二爷不一样,姐姐都还没教你,居然就学会借势了。”薛姐笑呵呵地看着我,说。
“爷爷确实有本事,但他这一辈子,过得很清贫。记得小的时候,别人家的小孩都有遥控赛车玩,爷爷也想给我买,但买不起。继承了爷爷传下来的本事,并不代表我就得像爷爷那样穷一辈子啊!”我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就是!你要像夏二爷那么呆板,顽固,姐姐才不跟你呢!说起来是跟了一个有本事的男人,结果却连一件漂亮衣服都买不起,那本事拿来有屁用啊?”
一提到钱,薛姐那眼睛,顿时就泛起了金光。
电梯来了,我跟着薛姐走了进去。
26楼是vip病房,电梯上面虽然有“26”这个按键,但无论我怎么按,都按不亮。因此,我们只能坐到25楼。
25楼往26楼走的楼梯间是锁着的,薛姐从她的包里拿了一根小铁丝出来,对着那锁眼戳了几下,居然就把门锁给戳开了。
“你还会这个?”
“跟小师弟学的,师父会的本事很多,不过在教徒弟的时候,除了大师兄,我们每人只学了一样。小师弟主攻的开锁,我让他偷偷教了两手。要不是这门锁的档次太低,我也打不开。”薛姐说。
“你小师弟有多厉害啊?银行保险柜的门,他能打开吗?”我问。
“肯定能啊!他就是入室行窃,打开了人家屋里的保险柜,偷了上百万的财物,被抓进去了,三年多都还没出来。”薛姐说。
“入室行窃?你师父就不管他吗?”我问。
“师父教他那身本事,就是拿给他谋生的。至于他怎么用,那是他的自由,师父不会管。”薛姐顿了顿,说:“这也不能怪他,谁不想有钱花,随便花啊?怪只怪,他学的那本事,只有走偷盗这一条路,才能挣大钱。”
医院这里,戒备自然不可能像某些地方那样森严。因此,在打开了楼梯间的门之后,我和薛姐,轻轻松松地便上到了26楼。
走廊里的灯是亮着的,但一个人都没有。
我和薛姐往前走了一段,找到了抢救室。
“干什么的?”刚一走到抢救室的门口,便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发现了我们。
“在医院还能干什么,除了看医生,就是看病人啊!我们俩又没病,当然是来看病人的。”薛姐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当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还特有底气,搞得那穿白大褂的家伙,都有些一愣一愣的了。
第38章:信与不信
“看病人?这里没有病人,赶紧下楼去。26楼这里,不对外开放!”那白大褂的语气,有那么一些凶。
“要不是赵教授打了无数个电话来催,你以为我们会闲得无聊,跑到你们这破医院里来?”薛姐看向了我,说:“给赵教授回个电话,就说人家不需要我们。”
“赵教授?哪个赵教授?咱们医院姓赵的教授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位?”白大褂问。
医院这地方,虽然不是官场,但也算得上是等级森严。眼前的这位白大褂,他胸牌上写的是主治医师,其上面还有副主任医师跟主任医师两个级别。
副主任医师是副教授,主任医师是教授。所以,不管薛姐口中说的赵教授是正的还是副的,级别都比眼前这家伙高。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赵教授的号码,跟他说附一院有个病人,在急诊楼26楼,可能需要我的帮助,但有个穿白大褂的家伙要赶我走。
赵教授一听,赶紧让我把手机拿给那家伙。
“请问你是?”
那家伙这话还没说完,大概是电话那头的赵教授开始说话了,他的脸给吓得,一阵青一阵白,还不断地点着头,哈着腰,说:“好!好!好!”
“我叫马明宇,夏老师里面请。”挂了电话之后,白大褂对我的态度,那可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啊!
“夏老师用请,薛老师就不需要请了是吧?”薛姐这娘们,居然在那里小心眼儿了起来。
“对不起,薛老师,您也请。”赵教授在附一院的地位,那还是很高的。所以,薛姐虽然是说的一句玩笑话,但还是把那马明宇吓得够呛。
薛姐瞪了我一眼,说:“夏老师,你怎么还不请啊?”
跟这娘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她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是要发什么骚。因此,我赶紧笑呵呵的,恭恭敬敬地弯腰给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说:“薛老师是前辈,你先请。”
“算你懂规矩!”薛姐这娘们,有外人在场,她也不知道害臊。说这话的时候,她竟伸出手指头,很是暧昧地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
抢救室里有个隔间,医务人员正在里面抢救病人,至于家属,则在外间焦急的等着。
一般来说,在抢救病人的时候,家属是连抢救室都进不了的。这几位家属能进来,虽然没有进入隔间,但已经很能说明他们的身份不一般了。
“这两位是?”有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指着我和薛姐,问。
“曹先生。”马明宇恭恭敬敬地对着那男人喊了一声,然后才说:“这两位是我们医院特别请来的专家,因为时间紧急,还没来得及换工作服。”
马明宇赶紧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两套白大褂出来,递给了我和薛姐。
“这么年轻,就成专家了?还真是年轻有为啊?”曹先生这话,好像是在质疑我和薛姐。
“本事这东西,有与没有,跟年龄没多大的关系。曹先生要觉得我们两个太年轻了,那便自己去请老的。”我一脸不爽地说。
“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大概敢像我这么跟他说话的人不多,所以曹先生有些生气。
“我只知道,你是患者家属,医生的专业技能怎么样,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我说。
曹先生不说话了,不过他的脸色,并不是那么的好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