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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姐直接把项链摘了下来,放回了盒子里,然后把那盒子递给了我,说:“我不要,你自己接的,自己还给他。”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人家欧阳懿好歹是一片心意,再说他人又不坏,你这么伤害他,心里真过得去吗?”我说。
“首饰不比别的东西,哪有随便收别人首饰的?你喜欢自己的女人,戴别的男人送的项链啊?让你还回去就还回去,谁叫你没事瞎搀和,乱帮人转交礼物的?”
薛姐一把将那装着项链的盒子塞到了我手上,然后哭着上了楼。
刚才还好好的,干吗哭啊?女人真是让人搞不懂。
不过,不管是不是我的错,薛姐都是我给弄哭的,我必须得上楼去哄好她。
“对不起,我错了,我给你买大项链,有超大钻石的那种,两克拉的。”男人在哄女人的时候,经常会脑子发热,做出这种不算经济账的傻逼承诺。两克拉的钻石和一克拉的比,并不是价格乘以二就可以。但是,我在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真是最多乘以二。
“你说的,两克拉,不许耍赖。”这娘们,还真是个贪财的小女人。我之前还以为得哄好半天才能哄好呢,没曾想一说要买带两克拉钻石的大项链,她立马就破涕为笑了。
买了辆牧马人,我的存款花去了一大半。为了不坐吃山空,剩下的钱我选择了拿去投资,全放进了股市里,就留了两三万块钱在身上当零用。股市里的钱,全都还套着,十天半月绝对是解不了套的。
想着两三万块已经不少了,去买条项链什么的那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结果一走进珠宝店,一看那项链的价格,我立马就给吓傻眼了。个十百千万十万,不算小数点后两位,都有六位数,还仅仅只是一克拉的。
两克拉的,那就更贵得离谱了。
我之前一直认为我那辆牧马人花的是大价钱,可在看了这两克拉的钻石项链之后,买车那点钱,算个屁啊!
导购小妹很热情地问我先生这款怎么样,我想了想兜里的钱,说这款式看着不太满意,去别家再看看。然后,我便灰溜溜地从珠宝店里滚了出来。
就算是把我卖了,我现在也买不起这两克拉的钻石项链啊!
手机响了,我以为是薛姐打电话来催我,给她的礼物买好没有呢!结果我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来电显示是赵教授。
赵教授找我干吗啊?他该不是闲得无聊,想找我聊聊天吧?我赶紧接了电话,赵教授问我晚上有空没有,他说附一院有个病人,可能是中了邪,想让我去帮忙看一下。
我这边正在为买钻石项链没资金着急呢,赵教授就雪中送炭给我拉来了业务。
附一院的病人,能让退了休的赵教授亲自过问,还主动打电话给我的,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啊!给那样的人物治病,钱这玩意儿,绝对是不会少的。
我没有把话说死,只是说可以过去看看,能治我就治。
赵教授说行,让我在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去附一院,他到时候会在那里等我。
晚上十点半,离十一点就只有半个小时。十一点是子时,那可不是个好时间啊!觉得这时间有些蹊跷,我就问赵教授为什么是定在那个点。
他没跟我解释,让我准时到就是了,至于别的,他会安排。
说实话,我这眼皮直跳,心里还不踏实。不过,想着那条给薛姐承诺的钻石项链,想着今晚施几针至少有好几十甚至上百万入账,钻石项链的钱立马就有了,我还是决定去一趟。
经历了这么多,该涨的经验我也涨了,风险到底有多大,到现场去看看,一眼我就能看出来。要能搞定,我就接,搞不定,我就撤。
晚上十点钟,我开着自己的牧马人,向着附一院出发了。
在我到的时候,十点刚过一刻,赵教授还没来。医院这地方,本就会让人不舒服,加上现在又是晚上,那感觉自然就更加的不好了。
第23章:太平间
赵教授还是没让我久等,十点半的时候,他准时出现在了附一院门口。
“走吧!”赵教授没有跟我客气,直接就带着我去了一栋小矮楼。这栋小矮楼有些破旧,跟旁边那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住院楼完全不能比。
“住院楼不是旁边那栋吗?这是什么楼啊?”我感觉这架势好像有些不对,于是便问了一句。
“那上面不是写着吗?”赵教授指了指楼道口那水牌,说。
太平间?我没有看错,那水牌上面写的三个大字,确实是太平间。
“你不是叫我来救人的吗?把我带太平间来干吗啊?人只有在死了之后才会送太平间,死都死了,我还救个什么劲儿啊?”我停住了脚,不敢再往前走了。
“这是在医院,医院是一个讲究科学的地方,神神鬼鬼那一套,不能明着来。人要已经死了,我自然不会叫你来。这栋楼,以前确实是太平间,不过已经荒废了,早就不停尸了。病人要是在医院里死了,都是直接送去殡仪馆。整个附一院,就只有太平间这栋小楼,晚上没人来打搅。在这里,你施针救治病人,肯定比在病房要方便。”
赵教授跟我解释了一番,他的语气听上去很诚恳,不像是在撒谎。
虽然现在没用了,但这地方毕竟存放过那么多的尸体。所以一走进去,我便感觉有些冷飕飕的,阴气特重。
走廊里的灯,是那种老式电灯,灯光昏黄昏黄的,只是勉强能照清脚下的路。
从地上那层厚厚的灰来看,赵教授说的确实是真话,这鬼地方,肯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被使用了。
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赵教授没有往上,而是往下走了起来。我们是从一楼进的走廊,往下那可就是去负一楼了啊!
越是往下走,阴气自然就越重。那病人既然是被脏东西上了身,照说应该远离这种阴气重的地方。薛姐说,赵教授的本事不在我爷爷之下,不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有问题,这事儿绝对有问题。
“病人是在负一楼的吗?”我问。
“嗯!”赵教授点了点头,说:“那东西还在他体内,若不选个阴气重的地方将其稳住,病人可就等不到你来了。”
“我只会救人,不会捉鬼。那东西还在,我哪里能搞定?”我问。
“你放心,除了你之外,他们还请了一个捉鬼的行家。那人你认识,就是青云观的甄道长。你们俩,一个施针救人,一个捉拿厉鬼。各赚各的钱,互不干涉影响。”赵教授说。
甄道长也来了?这事我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了啊?
“报酬我已经给病人的家属说好了,你拿到手的至少有七位数,至于甄道长拿到的是多少,你就别打听了。当然,你要是觉得少,一会儿可以再谈谈。我这要价也没说死,只要你要得不是特别过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赵教授肯定知道我是为钱来的,所以一见我迟疑,他立马就把报酬这事给搬了出来。
大晚上的,我都跑到附一院来了,都进这太平间了,难道还怕下去看一眼吗?不管这事接不接,下去看一看又不会有个什么。
那边有个火盆,里面还燃着纸钱。除此之外,还点着香烛什么的。屋里有光亮,不过那光不是电灯的光,而是蜡烛燃出来的光。
有道士念经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听上去神神叨叨的,看来甄道长,已经开始做法了。
赵教授带着我走了过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手舞足蹈的甄道长往外看了一眼,示意我们在门口等着,别闯进去。
屋里摆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个约莫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她那圆乎乎的小脸蛋,卡白卡白的,眼睛是紧紧闭着的。
除了小女孩之外,屋里就只有甄道长一个,我并没看到小女孩的亲人。
“你不是说病人的家属在吗?”我问赵教授。
“之前都在的,估计是甄道长做法,让他们先行回避了。”赵教授很真诚地看着我,说。
这是个圈套,肯定是个圈套。但是,我在看到病床上那小女孩的时候,顿时就生了些恻隐之心。
虽然小女孩的情况很严重,但她确实没死,还有一线生机。陈凡那种自己找死的人我都出手救了,这小女孩才四五岁,摊上这事绝对是被人陷害的。她是无辜的,我必须救她。
对于道家那些捉鬼的方法,我懂的不多。不过,甄道长是真的在捉鬼,还是在害那小女孩,我是能分辨出来的。毕竟,我跟他虽然不能算是同行,但都是跟那东西打交道的。彼此的门道,都瞒不过对方。
甄道长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看上去他并没有耍花招。
“不好!”甄道长突然大喝了一声,然后提着手中的桃木剑追了出来。
我感觉到了一股子阴风,从我身边吹了过去。
“哎!让那东西跑了。”甄道长一脸郁闷地叹了口气,说。
再厉害的道士,都不能保证在捉鬼的时候,每次都能捉住。不过这一次,那鬼是因为太过厉害才跑掉的,还是甄道长故意放了他,我说不太准。
“赶紧救人吧!我去追那东西。”甄道长说。
“你先救着,我去找颜晶晶的父母,让他们帮你把报酬准备好。”赵教授也溜了,不过走之前,他好歹是让我知道了这小女孩叫颜晶晶。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刚才还安安静静的颜晶晶,突然对着空气乱抓乱挠了起来。她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但在整个过程中,其眼睛都是闭着的。
闭着眼睛,还能看到东西。解释只有一个,那便是她的眼睛产生了幻觉。
那东西虽然已经跑了,但颜晶晶身上的鬼气并没有完全消散。颜晶晶现在的这个反应,足以证明在她的眼里,有鬼气作乱。
谷精草与鸭肝炖煮,可除此疾。
眼下这环境,用炖煮之法显然是不现实的。不过,我来之前就想到过这个,因此取出了谷精草研磨成的粉末,与千里光等明目之药按比例调配,最后用那瓶在医院门口买的矿泉水,给颜晶晶把药喂了下去。
安静了,在服下我这药之后,颜晶晶的那双小手慢慢的安静了,不再乱抓乱挠了。
“不愧是夏家的传人,一剂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