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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他笑得:“如今别的不会,倒学会了作诗,谁教你拿我的名字玩笑,越来越大胆了。”
“我……。是谁?”
“自然是我的妹妹上官春花了。”上官秋月捏捏她的脸。
不是吧,真叫春花!雷蕾瞠目结舌,半是喜半是忧,喜的是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哥哥,忧的是这位哥哥心狠手辣是个大魔头,刚才那鲜血淋漓的恐怖场面仍令她心有余悸,但如今面前这个人,正戏谑地看着她笑,实实在在就是个宠爱妹妹的温文尔雅的哥哥,根本无法让人将他与那种残忍的事联系起来。
见她没有反应,上官秋月微露不满,语气中有了嗔怪:“别人记不住无妨,真的连哥哥也忘了?”
雷蕾反生警惕,退了一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上官秋月摇头,轻叹声中透着自责:“早知道会害你变成这样,就不该依着你的性子,让你去办事了。”
雷蕾奇怪:“办事?”
上官秋月道:“是跟着花家那丫头去百胜山庄,你极少在江湖上走动,这次却非要去,说要替我取回萧萧凤鸣刀心法……”
“等等!”雷蕾打断他,惊疑,“既然我就是那个陪嫁丫鬟,那见过我的人应该不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认出我?”
上官秋月也意外:“你不是最擅易容么,当时我们设计,让你易容成那丫鬟混进花家送亲队伍的。”
雷蕾总算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怪不得忠心的丫鬟会弑主,原来真正的丫鬟半路上就已经被这个上官春花换下了!
“后来花家丫头莫名被烧死了,又寻你不见,我以为你背叛我,直到最近听说你已经回来,还换了名字……”上官秋月略显内疚,伸手替她理理头发,“原不该怀疑你,你最是听话,怎会背叛哥哥。”
怪不得刚才总感觉他态度不善,原来在怀疑自己呢,雷蕾暗暗叫苦,同时心生疑惑,这些日子百胜山庄丝毫不见异常,说明上官春花并没如愿拿到萧萧凤鸣刀心法,那她为什么会杀了花姑娘逃走,这不是坏了计划么?难道她不想帮哥哥?而且后来她又怎会在悬崖摔死?或者这些事其实不是她做的,背后还有个人?
她辩解:“我真的……”
“我知道,你是真的记不得了,否则怎会连我也不认识,”上官秋月微笑,“哥哥素来最疼你,你又那么懂事,怎会背叛哥哥,是谁害了你?”
雷蕾看着他:“我不记得了。”
上官秋月扬眉,忽然抬手,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哧”的一声,胸前的衣襟竟被撕开了一大片。
雷蕾吓得抱住胸后退:“你要做什么!”这不是哥哥该有的动作吧!
上官秋月笑道:“不是还在怀疑我骗你么,你身上自小就有个红色胎记,形似花蕾,所以才起名叫春花,不信你自己看。”
不简单,不愧是一代魔头,连别人的心事都摸得一清二楚!雷蕾这下不信也得信了,其实那记号她往常沐浴时已经见过多次,约有指甲大小,颜色鲜艳,位置也很特殊,偏偏生在肩下,左乳之上,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亲生哥哥,还有谁会见过姑娘这么隐秘的地方!。
“如今可信了?”
雷蕾“恩”了声,边整理衣裳边抱怨:“说就说,扯什么衣裳!”
“自己哥哥,怕什么。”
哥哥也不能看我的胸啊,你真有个性!雷蕾郁闷,现在真成了魔教妖女,为什么!为什么美人是哥哥!忽然想起刚才的可怕场景,她又是一个寒战,暗自庆幸,若此人不是哥哥,只怕早就被他解决了,幸亏这魔头对妹妹还是疼爱的!
“我有没有武功?”
“原本也就那点功夫,没了也无妨,”上官秋月拉起她的手,沿着石级往台下走,“怕什么,有哥哥在,能安然无恙回来就好,待你恢复记忆,想起来是谁害了你,我便杀了他。”
一个“杀”字,说得风轻云淡,好象那些事都是别人做的,与他全无关系,雷蕾立即想起了一个形容“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斟酌道:“你……你经常挖人的眼睛?”
上官秋月意外:“吓到了?你不是也经常这样么?”
靠,经常?搞了半天这上官春花也是个小魔头!雷蕾直哆嗦,不由自主动了动手指头,想象着它鲜血淋漓拿着别人眼球的模样,空空的胃又是一阵翻腾。
“怕的话,今后哥哥再不当着你的面做这些,”上官秋月拉着她继续朝下走,“今日中秋,我们兄妹总算团聚,先去吃点月饼,再好好睡一觉。”
雷蕾不语,的确该好好睡一觉,希望只是在做梦。
上卷 兄妹联袂演出
醒来时,再次看到洁白的纱帐,雷蕾只觉得天塌地陷,这下好,真的成了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头,若让那疾恶如仇的“小白”知道咱是千月洞的妖女,直接一刀宰了也说不定,无故失踪,“小白”应该会发现,他知不知道是千月洞干的?
还是先跟着美人哥哥混吧,她跳下床:“哥——”
听到动静,两名白衣女从门外走进来,手上捧着新的衣裳,笑道:“尊主早上出去理事,小主既醒了,不妨先换身衣裳,吃点东西再过去。”
换过衣裳,雷蕾胡乱喝着粥,不时拿眼睛瞟二人。
她忽然搁下勺子:“你们是谁?”
二女互视一眼,大点的那个笑道:“她叫银环,我叫素练,往常就是伏侍小主的,小主真的不认识我们了?”
雷蕾仔细观察二人神色:“我不记得了。”
素练很伶俐:“小主回来就好,尊主最疼你,必会替你报仇的。”
报仇?雷蕾一阵冷:“我以前是不是经常挖别人眼珠?”
二女支吾:“这……”
雷蕾正要再问,忽听得外头有人道:“星主!”
星主?她正在疑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已经快步走了进来,身材有点高,皮肤有点黑,脸颊瘦削,表情自有几分威严。
“属下顾晚,尊主在月华台,让属下带小主过去。”。
这顾晚属于沉默寡言的那类,一路上雷蕾问这问那,结果却只得到几句简单有礼的公式化回答,觉得没趣,她便不再多问了。
一片石级蜿蜒而上,耳畔水声隐隐,风里又有了那种彻骨的冷意,就像站在一个大冰柜面前,雷蕾总算认了出来,这里就是昨晚那个高台。
很快,二人登上台。
头顶阳光柔和,迎面扑来的冷气却让雷蕾直发抖,放眼一望,她终于明白了缘故,深涧对岸竟有座不小的冰谷,白皑皑一片,反射着阳光,略有些刺眼,原来昨晚在月亮底下闪着银辉的东西就是它!
上官秋月一身白衣,凭栏而立,冷冷的色调如同一片玄冰。
昨晚那个温柔的哥哥已经消失,此刻他俨然就是高高在上的千月洞洞主,雷蕾忽然有点畏缩,站在原地不动。
顾晚上前:“尊主,小主带来了。”
说话的同时,上官秋月转身。
微笑刹那间绽放,亲切无比,四周一切景色立时变得充满生机,头顶的阳光也感觉暖和了许多,雷蕾马上觉得不那么冷了。
他向她招手:“用过饭了?”
捡个美人哥哥也不亏啊,乍被关心,雷蕾不再害怕,走过去:“恩。”
上官秋月笑看顾晚:“顾晚是我的手下,千月洞的星主,是他亲自将你从百胜山庄带回来的。”
雷蕾忙道:“多谢顾星主。”
顾晚作礼:“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上官秋月点头,他便会意地退下。
“昨晚睡得可好?”
“还好。”
地震,最亲的人全都离去,如今突然间又有人嘘寒问暖,雷蕾倍觉温馨,是魔头又怎么样,对我好就成。
她拉拉他的衣裳:“哥,你冷不冷?”
上官秋月微愣,然后笑:“想不到如今更懂事,知道关心哥哥了。”
雷蕾望着那张堪称妖孽的脸,目光闪闪:“我身上有胎记,所以叫春花,你叫秋月,身上是不是也有胎记?”
“怎么,要哥哥脱了给你看?”
“好啊好啊!”
见她连连点头,上官秋月无语,柔声责备:“没羞的丫头!”
“怕什么,我是你妹妹,”雷蕾终于知道妹妹这称号的好处,大为兴奋,作势就去解他的衣裳,“脱了给我看看!”美人哥哥长这么妖孽,身材一定不错,虽然咱觉悟很高,不会□,但意淫一下总可以,所谓□易躲,意淫难防!
上官秋月没有阻拦。
雷蕾也就是个纸老虎,见他这样反而装不下去,看看四周,住了手:“算了,万一来人看见。”
上官秋月笑:“怕什么,我们是兄妹。”
够开放,不像“小白”那么古板,雷蕾觉得这位哥哥很好交流:“有没有娶嫂嫂?”
上官秋月揽她入怀,亲切地:“哥哥有你就够了,要别人做什么。”
大哥你思想真前卫!雷蕾吓一大跳,赶紧宽慰自己,不对不对,一定是想歪了:“你这么说,别人听了会吓到的……”
上官秋月微微皱眉,打断她:“我们做我们的,管别人做什么。”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位古代魔头居然深具但丁风范!雷蕾不好真当着人脱他的衣裳,此人行事不拘世俗,这身体虽然是他妹妹,老娘可不是!
“萧白已经找上我们的一个分舵。”。
“小白?”雷蕾总算回过神,紧张,“他知道我在千月洞了?”
上官秋月看她:“他对你不错?”
雷蕾摇头:“我们的关系连朋友也算不上,人在百胜山庄失踪,他当然要负责找到,不过他那人……很好。”
“很好?”上官秋月正色,“你可知他这些年杀了我们多少人?”
“小白”疾恶如仇的性子雷蕾早知道,忙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