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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很激动,看着眼前的一切道:“这是神赐给我的宝剑,涅弗尔多谢你,你是神的引路人。”
好吧,这件事情是太过匪夷所思了,也只能用这个说法来解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胡夫很欢喜的挥了几下剑,然后将它背在身后,一把拉起涅弗尔道:“没想到天已经亮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没想到流沙下面竟然通到了狮身人面像里面,这一定是神的指引。
涅弗尔却觉得这一切太过神奇与不可思议了,她一路上被胡夫带着好象所有的主导权都在他手中一样。不过虽然她为人很粗鲁但是对她还是十分照顾的,至少不会扔下她,会一路上扯着她的手。这让涅弗尔觉得他会是一个好兄长,一个保护自己的好男人。
回到营地之后,涅弗尔被安排休息,而胡夫在外面极力的炫耀自己的宝剑。他是个男人,对于武力的追逐也十分强大。当然,这也是一个机会。涅弗尔挑开帘子看着外面兴奋的他,觉得他果然是适合为王的人。而胡曼阿尔,他站在一边微微的笑着,看来一切都与他无关。
可是涅弗尔知道,即使他什么也没讲但是他也不会希望将王位拱手让人。这就是男人,不会象女人那么对权利看得很淡。
正如她所想的一样,晚上庆祝时胡曼阿尔喝多了。他喝多之后跑到了涅弗尔的帐篷中来,这正合了吉塔利的心意,她很乖巧的退出并且守在门外。
而胡曼阿尔很狼狈的走进来,他有些虚弱的坐到木椅上,然后无力的笑着:“在你眼中他更适合成为法老王对吗,所以才让他得到那把剑……那把神剑。”
涅弗尔嘴角一抽,果然是喝醉了连讲话的口吻都变了。她解释道:“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来做主的,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流沙下面是什么。”胡夫是个有心机的人,他虽然讲了他们是在流沙下找到的神剑却没有讲那个地方是在狮身人面像下面。同时他也警告过她,他的说法是神的地方不容别人去玷污。
“但是,如果当时去找你的是我,那神剑就是我的了?”胡曼阿尔苦笑,然后道:“我知道那不可能,因为我无法在流沙里拉住你,我可能会放开我的手。但是胡夫不会,他的魄力无人能及,你也这样想对不对?”
涅弗尔觉得对待一个醉汉不能象平时一样和他讲理,她只好安慰他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电视剧里安慰人一般都这样讲。
胡曼阿尔看着自己的双腿,他指着它们道:“这样也有吗?”
涅弗尔使劲的点着头道:“是的。”
胡曼阿尔微微一笑,他伸手拉住涅弗尔的一只手,它真的很白很嫩,两只手放在一起差别十分明显。
“你是个美丽的善良的姑娘,如果我可以成为法老王那么你将会是……”
“胡曼兄长原来你也在这里!”胡夫看了一眼胡曼阿尔,然后将涅弗尔的手抢在他的手中道:“过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涅弗尔没权利讲不可以,因为她的人已经被拉了出去。她感觉到胡夫很兴奋,直接将她拉到了他的临时帐篷中,那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她有点想歪了,稍稍伸手捏了一下衣服的长头巾。因为这里的衣服全是抹胸,所以她习惯将头巾围在了脖颈上。
他突然叫自己来做什么,不会有什么非份之想吧。这个工匠村里女人很少,即使有也是人家的妻子。
这个男人不会想发泄自己的□吧,用自己的这个身体!
但是他没有,他甚至小声的对她道:“你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会吓坏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流浪猫
第二十一章、流浪猫
它?
涅弗尔在这个帐篷里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不过,她发现一边的麻布下一拱一拱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一会儿里面拱出个灰灰的小脑袋,金黄色的双眼与一条黑色的瞳孔似乎受到了什么异常惊吓似的。
那是一只猫,一只灰色的可爱的小东西。
它似乎第一眼就看到了对它十分有威胁的胡夫,然后想也不想的又缩了进去。胡夫立刻露出了很受伤的表情,这让涅弗尔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外表瞧着是个铁汉子,可是对这种小动物好象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又爱又无从下手的样子。
“那个您让我来是?”看猫?
胡夫听她一问就变得很兴奋的道:“这次在沙漠不但由你的引导找到了这把神剑,刚刚我们出去时在工匠村里就找到了这个小东西,它正因偷吃东西而被追打被我救了下来。可是,大概被放弃的久了,它不太喜欢亲近人。”
涅弗尔觉得它只是不亲近胡夫而已,这时又听胡夫道:“可是你看,我摆了很多食物在这里,有鱼还有水,可是它却一点不吃,这样下去会死去的。而且我又没有带侍女们过来,没有人可以照顾它。”
涅弗尔明白了,因为没有带侍女又不能让别人帮忙所以只有让她来办了。只是他不习惯去求人,所以只是将她带来,因为她一定会帮忙。
“不如由我来照顾它吧,只要您先出去我可以让它吃饭洗澡,如果有可能我会给它擦下毛发。”因为这里水源很紧张,所以一定不能给它洗澡了。
但是没想到胡夫却道:“不,你应该为它洗个澡,如果你愿意可以和它一起洗,这里有一个很大的水槽。”他说完将一块布打开,那里面果然是个石头砌成的水池,不过现在还没有水。
虽然她可以借猫的光儿洗澡,但是似乎有点浪费水源啊!胡夫果然与胡曼阿尔不同,她小声的提醒他道:“这里的水很珍贵,这样做是不是十分奢侈?”
胡夫竟然哈哈大笑,道:“你可以尽情享用,我会叫他们明天一早就去绿洲搬水回来。”他说完就出去,不一会儿有人继续将水填到了水池中,而且还是热水。
吉塔利被吩咐过来伺候,涅弗尔就这样心不安理不得的跳进水里和那只灰猫洗起了鸳鸯浴。为什么是鸳鸯浴呢,因为那只猫是雄性。
可是这小猫大概怕水,它虽然平时看着挺乖巧的,可一入了水马上凶像毕露。涅弗尔一个没来的及就被它抓了五条血痕在手上,还好它留了力气没死命的抓,就算这样她也觉得被水一泡非常的痛。
等这悲剧的澡洗完,她甩了甩手在吉塔利的伺候下擦干了头发与身体并穿上了衣服,而那只猫自己抖了抖身体后就趴在一边很悠闲的舔着毛,仿佛刚刚根本没有抓伤她一样。
涅弗尔蹲下来戳了下它的额头,那猫不但没反醒还眯着眼打起了呼噜。是啊,吃饱了喝好了又洗干净了,不打呼噜睡觉还能做什么。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它不知道为了它得劳动多少人去来回的背水,当然自己也沾了光的这点还不错。
胡夫又一次闯了进来,他从来不知道提前通知或是敲敲门?还好她洗过了澡了,站起来道:“它已经干净了,当然还有点怕你。”因为在她们讲话的时候那只猫已经又钻了起来,看来又要弄得一身沙土了。
胡夫不会去主动谢别人,他只是看了涅弗尔一眼,她今晚与众不同,因为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更有女人味儿一点儿。于是他由衷的夸奖了一句:“你是个美丽的姑娘。”他伸手很自然的摸了一下涅弗尔的下巴,然后就对吉塔利道:“你可以出去了。”
为什么让她出去?
涅弗尔差点跳起来,不过却发现胡夫的目标不是她,当吉塔利走出去后他就奔了那只猫藏着的地点道:“是我救你回来的,否则你会是一只死猫。现在给我出来,否则我会再次扔你出去。”
那只猫根本没理他,还向后缩了缩。
胡夫皱眉,一张俊俏的脸上全是委屈。涅弗尔看着倒有些不忍心,他是那么喜欢它们,可是它们似乎只是怕他。
“或者,我可以抱起来让你看一看它?”涅弗尔示意胡夫退几步,然后她将那只灰猫抱起来。
那只猫在她身上显得很乖巧,一动也不动。而胡夫虽然远距离观看但还是觉得满中了,并道:“它的眼睛很漂亮不是吗?”他在笑,这让涅弗尔不再那么害怕与紧张。
这个男人给她的气息永远是让人紧张与害怕的,只有在他接近猫的时候才会给人以安心与温柔的感觉。
“嗯,很漂亮,它的毛也很暖和。”涅弗尔道。
胡夫坐在了一边,他小声的怕吓到它似的道:“很久以前我母亲去世时,她变成了一只猫安慰着我,它们很温柔,只是胆子很小。”
涅弗尔没想到他会讲自己的往事,她认真的听着,然后道:“所以你那么喜欢它们?”
胡夫大次次的坐着,然后点了点头。其实涅弗尔目光只敢保留在灰猫身上,怕一转头很容易看到它裙下的真空‘罐头’!
那只猫很快在涅弗尔身上睡着了,涅弗尔将它放在了一边站起来道:“我应该去休息了。”
胡夫他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道:“陪我喝点酒,明天我们就要起程回去了,路上可没有心情去喝什么酒。”
涅弗尔接过来喝了,葡萄酒的味道很纯她一直挺喜欢的。不过胡夫倒是笑了,他对涅弗尔道:“你很没有规矩,你不知道女人要给男人倒酒的吗?”他递给她她就饮,似乎没有想过只有夫妻间才会有这样的行为。
涅弗尔一怔,然后摇了下头道:“呃,我真的不清楚有这样的规矩。”
胡夫自己倒了一杯喝掉,道:“很奇怪你到底是在什么样的地方长大的,有时间可以带我去看一看吗?”
涅弗尔不能讲不带他去,因为那样会让他有所疑心,所以她答应得很通快。而胡夫突然向她勾了下手指道:“过来,你够资格坐在这里。”他一拍自己的大腿意思是让她去他那里坐。
这让涅弗尔一阵无语,这不是资格问题这是原则问题,她如果坐上去那得多没原则性啊,于是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却没想到这样会损伤了那位胡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