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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你说的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偷鸡吗?”
“嘘,小声点。”韦伯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压低声音,“要进行召唤的话,需要用学血画一个很大的魔法阵,所以我们只能来偷鸡了。”
爱米无语,“为什么一定要用偷的,去买不行吗?”
“我想农家饲养的土鸡应该比饲料喂养的鸡血要纯正些。”韦伯转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饲料鸡会哭的,韦伯。
爱米也有些哭笑不得,“那你为什么不用人血?更纯正。话说你用鸡血画魔法阵,召唤出来的Servant会不会跟打了鸡血一样啊?”
韦伯再一次回头,义正言辞地说道,“偷鸡可以,偷人……咳咳,你要杀人吗?”
还没有等爱米回答,一旁的土鸡看着慢慢靠近的两个人,开始在鸡笼里造反。
韦伯见情况不妙,快速跑过去,打开鸡笼随手抓了三只就开始沿着原路狂奔着返回。
“爱米快跑!”
果然,在听到鸡不同寻常的叫声之后,农场主人很快就出家门查看。
“喂!你们两个家伙!给我站住!”
爱米看着跑过来的韦伯,还有跟在他后面的那个拿着锄头乱挥的危险农夫,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赶快转身逃跑。
“两个偷鸡贼!给我站住!”农夫不依不饶的挥舞着锄头。
爱米先跑了出去,拉着放在马路边的行李继续狂奔。
韦伯一只手抓两只鸡,那些鸡不停的挣扎着,弄得一路都是飞舞着的鸡毛,而韦伯也因此不怎么看得清路,只能隐约跟着前方爱米的背影跑着。
道路两旁树影斑驳,微风拂过爱米的红发,让她在阳光下稍稍感到一丝凉爽。
可是这点凉爽完全没有办法让她放松下来。
“站住——!”
锄头看来比几只鸡重多了,撵着两个人跑了几条街,看着前面韦伯和爱米的身影越来越小,农夫终于放弃了追人。
在千米追赶赛中,因为鸡的求生欲望非常强烈,挣扎得太厉害,使韦伯损失了两只。
爱米跑到了一条小路上,也已经到达了极限,让旅行箱往边上一扔,立刻不顾形象的坐到了地上。
……她已经完全顾不了形象了。
对不起母亲大人,你多年的教导在这一刻化成了冬木的一阵微风……
爱米也是第一次发现,那么重的箱子她居然能够把它提着飞奔。
看来在生死关头,人的潜力总是无限的啊……
没一会儿,韦伯一只手提拉着一只鸡赶到了爱米的身边。
两个人没有说话的时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呼,呼,呼……”
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儿,韦伯和爱米才缓过劲。
爱米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要是母亲大人知道我今天干了这些事情,一定不会饶了我的……好了,现在你的鸡也拿到了,接下来干什么?”
韦伯将两只鸡一把抓好,看了看四周,忽然发现旁边有一幢小房子。
他跑到一边观察了一阵,房子里似乎只住着一对老夫妻。
“那么,我们就去这一家吧!”
爱米一脸疑惑,“你想干什么?不会还要偷□?”
神啊,同样的事情她可绝对不要做第二次!
☆、第四个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提意见~为了使没有看过Fz的读者也能看懂,我对于圣杯战争的知识写得比较详尽。
有人收藏我就双更!
在韦伯的帮助下,爱米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屋子。
在把最后一样东西放好的时候,韦伯突然感到手上一阵刺痛。
“啊!”
听到了韦伯的叫声,爱米也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查看,“维尔维特?你没事吧?”
爱米看着韦伯正盯着右手背,于是也凑了过去。
一个暗红色的花纹突然在韦伯的手上显现。先是浅浅的有那么一点痕迹,再后来就像是从水底浮出一样,慢慢的越来越清晰。最后,一个像是符咒一样的花纹出现在了韦伯的右手上。
“这是?”爱米看着这奇妙的一幕,有些惊讶。
韦伯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心地倒在了床上,“令咒也终于寄宿在了我的身上了!我被圣杯选中了呢!圣杯认同了我的才能!”
这下子爱米也清楚了,“这就是那个能够强制命令Servant做任何事情的,只有三次的令咒?嘛,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也只能代表你能参加圣杯战争而已。”
韦伯点了点头,“也不能光顾着高兴了,得做好召唤Servant的准备才行。”
爱米点了点头,“话说……你对楼下那对老夫妻进行了催眠,让他们认为我们是他们的孙子孙女,这样不会对他们的身体有什么副作用吧?”
“不会的,只是简单的催眠术而已。”韦伯摇了摇头,“话说回来,这房子比较小,而且为了防止突发事件发生的危险,我们两个必须得睡在一间屋子里……你睡床吧?”
“啊,谢谢。”爱米看着韦伯又开始忙碌的铺起地铺来,忽然觉得心中流过一阵暖流。
嘛,这个家伙,意外的有绅士风度呢。
在两个人进入房间之前,就已经摸透了整幢房子,与两个老人熟悉了一会儿,像孙子孙女那样唠了唠嗑,吃了晚饭,布置了房间后就已经很晚了。等韦伯铺好地铺,冬木市的夜幕早已经悄然降临了。
“为了尽早的适应时差,我们得跟着这边的时间来进行作息。”韦伯说,“今天做了很多的事情,你肯定也有些疲倦了,今晚就先睡觉吧,养好精神,明天再做召唤Servant的准备。”
但是当两个人各自钻进各自的被窝,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一起睡觉……
爱米在心中默默的祈祷。
母亲大人,这件事情你肯定永远都不会知道。
“爱米,你睡了吗?”
爱米正在祈祷的时候,床下突然传出了韦伯轻声的问询。
“没呢。”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我们是以兄妹的身份呆在这个家里,那以后就以名字互相称呼好了……你喊我韦伯就好。”
“嗯,你继续喊爱米就没有问题了。”
在爱米回答了之后,屋中又安静了下来。
翻了一个身,她却依旧清醒得要命。
“韦伯……”
“嗯?”
“……”
“韦伯……”
“嗯?”
“……”
“韦伯……”
“嗯?”
“……”
“韦伯……”
“你到底要干什么……”
韦伯也睡不着,被爱米喊着名字使得他的心跳一下子剧烈了起来。
“啊,我就是叫着试试看。”
“……”韦伯背对着爱米的床嘴角抽搐了一下,“快点休息吧。”
经过这么一折腾,两个还真是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韦伯就醒了过来,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发现旁边床上的爱米仍然在睡。
“这个家伙,昨天晚上还一直不睡,果然还是累着了。”
爱米的脸颊因为睡觉而变得红扑扑的,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看着更显诱人。原本大而灵动的眼睛这下安安静静地闭着,长长的睫毛落下一丝阴影,烈火般的红发散落在枕头上。
“安静下来的话,意外的还是很可爱的嘛。”
韦伯就那样观赏着爱米的睡颜。
这个时候,爱米的手指忽然轻微地动了动,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正盯着她的韦伯被吓了一跳,一下子红了脸,把头扭开了。
爱米神了伸懒腰转了一个身,“维尔维特……啊!韦伯!你已经醒了吗?我还以为今天我起的算是比较早的了呢。”
再一次被爱米喊到名字,韦伯挠了挠脸,红色越发的鲜艳了起来,“嗯,还算早。下楼去吃早饭吧,我已经听到奶奶放餐盘的声音了。”
——————
“早啊,韦伯,爱米。”
“早安,爷爷奶奶。”
当韦伯和爱米走下楼的时候,电视机里正报导着最近冬木市发生的失踪案件。
“昨晚睡得还舒服吗?……唉,现在冬木市也不大太平了啊。”
爱米和韦伯一人手捧一杯咖啡,听着两个老人聊天。
“话说玛莎,今天一早园子里的公鸡就吵个不停啊,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突然问道。
韦伯和爱米身形一僵。
“啊,不知道呢。我们家里的园子里有两只鸡呢。”
爱米喝了一口咖啡。
那些鸡是因为没有睡在平常睡的地方,要开始闹革命了吗?话说作为鸡讲究那么多干什么啊?有睡的地方就不错了。况且昨天还给它们吃了夜宵加了餐。
明明是被他们抢来的,结果架子摆得却很大呢!
韦伯也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这个时候,玛莎奶奶突然惊呼了一声,“啊!韦伯!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被这样一吼,爷爷的目光也给吸引了过去,“真的是,怎么那么大一块红斑?”
“啊呀啊呀,怎么老注意这些多余的事情……”韦伯无奈,只得将咖啡放到两个人的面前,往里面加了一点牛奶,“好啦,喝点咖啡吧,你们最喜欢牛奶咖啡了不是吗?”
杯子中,牛奶开始渐渐混入咖啡之中,形成一个又一个白色的圈儿。
两个老人盯着看了两秒就倒下昏睡了过去。
爱米跑过去扶起玛莎奶奶,“喂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