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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要这么狼狈嘛。”Rider又举起了黄金杯,“有无接待客人的容人之量,也可以看出王者的水平。”
“你不会想把这群乌合之众也邀请进入宴席吧,征服王。”Archer在一旁默默地闪着光。
“王者的话语,是说给天下万民听的。若是诚心前来倾听,则敌友不论。”Rider从酒桶中勺了一木勺酒出来,“如果想要进席,就饮了此酒,此酒与你们鲜血同在。”
Rider话音未落,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什么东西,将他手中的木勺劈成了两半,里面的红酒顿时泼在了他身上的那件印有大战略的白色T恤上。
“虽然我想要像刚刚那样说……”Rider放下手中的木把,站起身子,“但是小姑娘可还在你们的手上。更何况,我刚刚有说‘此酒与你们的鲜血同在’吧?既然你们自己要弃之如敝履,那也无可奈何!”
Rider说完,周身忽然起了强劲的大风。
韦伯扑倒在地上,紧闭双眼双手抱头,让自己尽量不被吹走。
“Saber,Archer,这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王者之风!”
当韦伯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片金灿灿的沙漠之中。
“竟然是固有结界?!这怎么可能……”Saber怀中的爱丽丝菲尔声音中带着惊讶,“居然是心象风景的实体化?!”
“这是我的军团曾经驰骋过的地方,是与王者同甘共苦的勇士们一通将其烙印入心底的景色。这世界,这景观能够现于今世,正是因为它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象!”Rider双手一挥,黑压压的人影从地平线边靠来,“纵然肉体烟消云散,他们的精魂被世界吸收为英灵,却依旧为我效忠的,传说中的勇士们!与他们的羁绊,方是我的至宝!我的王道!身为伊斯坎达尔的我引以为豪的最强宝具,王之军团!”
——————
一天快要过去了。
韦伯和Rider现在在做什么呢?啃着仙贝看电视?
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爱米抱膝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虽然通过这扇窗户只能看到后山的一片花朵,而且现在因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的原因,连花儿们也不怎么看得见了,但是爱米依旧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看着窗外。
在她家的后山上,也有这样的景色。
从她记事开始,除了学习和治病,就只有姐姐陪她一起玩的记忆了。
姐姐会很多魔术,一直都是她最崇拜的人。
据说姐姐出生的时候正是非常时刻,索菲亚莉家族里面正在发生权力的斗争。本来应该接受魔术刻印的只有大哥一个人,但是由于家中的大人们害怕大哥被人暗杀,于是让姐姐一起进行魔术的基本训练,两个人一起达到能够接受移植魔术回路的程度,再看谁能够生存下来,就把魔术刻印继承给谁。
可是在最后,两个人都没有任何事情的活了下来。魔术刻印自然给了大哥,而姐姐因为有优秀的魔术师的基因和素养,可以成为一流魔术师的助手而与阿其波卢德家族联姻了。
再后来,就是她的出生。
她的出生似乎更不被人所重视,家里唯一的变化就是餐桌上多了一副碗筷和一个不说话的人。
而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她能快乐的成长,和姐姐离不开关系。
在所有的人都不重视她的时候,只有姐姐将她小心地抱起,教她学会了自爱和微笑,还有拥抱最爱的人。
转折起源于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场事故。
那个时候她又平白无故的发起了高烧,姐姐出门帮她找医生。她稀里糊涂地爬下床去客厅找水喝,在刚刚走到楼梯下的时候,上层楼的保姆一不小心让手推车滑了下去。
本来就因为发烧虚软无力的身体在遭遇惊吓之后更加的使不上劲了,她只能看着那辆手推车对着她直冲而来。
在手推车快要撞上她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伸出了双手,一阵强烈的白光过后,铁制的手推车变成了一根长长的铁棒卡在了楼梯间,而同时她也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的时候,世界就像是变了一个样子。
“扣扣。”
就在爱米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的时候,敲门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咔嚓咔嚓。”
在敲门声之后,便是一阵开锁的声音。
☆、第二十个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错别字特别多OJZ。
随着Rider的军团如黑烟一般滚滚而来,势不可当,被拖入结界的Assassin终于全灭。
“在收尾的时候扫兴了啊。”Rider再次从酒桶中用金杯勺了一勺酒,“我们要说的话也都说完了,今天就这样吧。”Rider说完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Rider,我还没有……”Saber见Rider要离开,也马上站了起来。
“你还是别说了。”Rider打断了Saber的话,“今晚是让王者畅谈的酒宴,但是Saber,我已经不再认同你是王者。”
Rider拔剑一挥,战车就出现在了面前。
韦伯立刻跟了上去。
“我说啊,丫头,该从那惨痛的梦中醒来了。”Rider像是叹了一声气,“否则你连王者的荣耀也会失去的。以前的命运已经注定,你不妨试一试规划今后自己的人生。”
战车驶向空中,消失在了夜幕里。
“Rider,你刚刚的话……”韦伯现在已经习惯了在空中坐着战车,“对爱米说也是一样的啊。”
“哼哼,两个都是傻丫头。”Rider在战车上站得笔直,“一个总想着改变以前的事情而去争夺圣杯,一个是想让别人对她证明今后的命运可以改变而参加了战争……不过爱米可能还藏有什么秘密,她不可能为了你的一句话就这样维护你,我总觉得她的内心其实是偏向你说的话的。”
“是这样吗……”韦伯吹着夜风,盯着墨蓝色的天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可是她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还怎么继续看我的证明,那个傻瓜。”
Rider看了看一旁有些消沉的韦伯,大手摸上了他的脑袋蹂躏之,“放心吧,Assassin现在被解决了,他的Master那里不敢乱行动。他们绑架爱米可能是要利用她做什么事情,现在形式还没有什么变化,在出现变化之前爱米都应该是安全的。我们现在必须知道Assassin的Master的目的,好及时防范,同时计划怎么救出爱米。”
韦伯拂开Rider的大手,脸上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
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对劲。
Assassin的Master不是应该早就接受圣教堂的保护了吗,为什么现在他在圣教堂的监控下还能够继续操纵Assas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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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饭,是在向我抗议吗?”言峰绮礼看着面前坐在窗户边缄口不语的红发少女。
爱米瞟了言峰绮礼一眼,又将视线转到了窗外。
她还不会幼稚到别人对她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别人给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的的程度。
再怎么说面前的这个家伙也算是她的敌人,她凭什么相信他去吃他给的东西?
“我并没有在这里面下毒。”言峰绮礼继续有耐心地说着,“你不吃饭的话,是坚持不下去的吧。你的身体你自己最明白,如果你过几天还想活着继续看到你的姐姐和Lancer的Master的话。”
听到言峰绮礼的话,爱米一下子转过了头,“……你会带我去见我姐姐和肯尼斯?!”
看着面前终于有反应的少女,言峰绮礼的弯起了嘴角,“这是肯定的,照我来看的话,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吧。”
爱米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饭菜,犹豫了一下,终于拿起了饭碗。
言峰绮礼满意地走出了房间,“好好养精蓄锐吧。”说完,关上了房门。
“绮礼,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远坂时臣准时和言峰绮礼开始通话。
“嗯,现在正在吃饭。”
“那就好。”
“呵呵,还真的是个小孩子呢,一听到关于自己姐姐的事情就比平常要听话得多呢。”
爱米吃完饭之后就在上锁的房间里睡了过去。
她刚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害怕自己一睡着Assassin的Master就会做出什么事情,几乎不敢合眼。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但是好像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于是爱米让自己稍稍放松了一点。
毕竟她还得储备力量,逃出这里。
第二天也是那样平平常常的过去了,爱米依旧看着后山的花发了一天的呆。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天色越来越暗,爱米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小盹儿。
她的睡眠很浅,是被开锁的声音弄醒的。
进来的依旧是言峰绮礼,不过与平常不同的是,他今天一进来就带上了浅得几乎要看不出的笑容。
这是他独有的表情。
“爱米小姐,让你见到你姐姐的时候到了。”
按时间来看的话,天已经快要亮了。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让她去看姐姐?
爱米虽然心中有颇多疑问,但是还是跟着言峰绮礼去了。
言峰绮礼带着爱米到了一个四周都是废墟的地方。
今晚的月光好像特别的亮,使得他们的视线非常清晰。
“上去吧。”
两个人走到一个废弃两层矮房前,第一层已经只剩下了四个支撑的柱子,连一堵墙壁都不剩了,第二层倒还有一些可以隐蔽的地方。
爱米看了看面前已经断了一大截的楼梯,又看了看一旁的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