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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在眼里。 轻而易举的打开精锁,一阵冰寒之气扑面而来。里面,果然是她所要找的东西。 虽然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的香醇液,但也都是闻名天下的名酒。 “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小心抱起一坛新丰酒,咕噜咕噜灌了满满一大口,满足的用衣袖擦拭嘴角的酒渍,“清香有余,甘醇不足。” 她随手放下,又从铁冰柜里捞出一坛,随手撕开上面的盖纸,深深闻了一口,“松醪酒好昭潭静,闲过中流一吊君。不知这松醪是不是名副其实的酒性温软味甘甜。” 如此这般,屠苏酒、声闻酒、三味酒、般若酒、琥珀酒……到得后来,她喝得起劲,便开始调酒玩。闻名天下的数十品美酒小心尽数尝了个遍。这时候她到有些怀念肉肉了,有它在,一人一貂,举杯畅饮,那才叫痛快。 然而这些皆尽是天下名酒,其性或火烈,或甘醇,或芳香,酒劲各是不同,小心如此喝法,终于还是会醉的。 酒不可杂饮。杂之,善酒者亦醉,乃饮家所忌。也就是说酒不混饮,混合的酒喝着容易醉。小心不知不知道而为之,她是粗心大意到任意妄为。难得如此美酒当前,当然要测试一下自己的极限在何处。平常还有小君在旁边照应着,如果一个人就更是不知节制,不一会儿就面色酡红的歪在铁柜旁睡得香甜。 小心这厢睡得香甜,话说小君追青衣人却是追的非常郁闷。 青衣人的轻功非常高,能打的小君吐血,功力自然不同凡响,然而一想起那双阴沉的眼睛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小君敛眉,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解。 小君的好奇心并不是非常强烈,然而他注意到青衣人在看到自己和小心面容的刹那,眼底闪过的惊疑,他知道自己和小心长的很像爹爹,所以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爹爹的故人,不知是敌是友,武功又高出自己许多,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 那青衣人逃得不快也不慢,一直维持在小君十丈左右的距离。 出了城门,青衣人似乎是在试探他的武功,专挑僻静崎岖的小路。小君锚足力气凝神追逐,距离依然没有拉近。 “哈哈,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想不到老夫残生余年,还能遇到你,也算是皇天不负我了。”停在断崖之角,青衣人迎风负手而立,声音清朗却带着沧桑之色。 小君不是很懂这句话,剑眉微蹙,乌黑的瞳眸无声地凝视青衣人。 “你的浮光掠影虽然有冰若功做基础,有七层之功的冰若功在我看来却是不堪一击,不过小小年纪就由这番修为委实不错,倒也不能苛求你。” “你是谁?”小君俊雅的面容充满疑惑,嘴角轻轻哆嗦。 “我是谁?哈哈,我到底是谁?我又能是谁?”黑衣人癫狂朝黑暗的天际朗声大笑,无形中流露出豪放狷介的狂态。 小君一字字,坚定而断然地的看着他,“既然不知道你是谁,怎么认出浮光掠影和冰若功。” “天地人本同一元气,分为三体,各自有祖始……唯当得其至要,至要者,在于宝精行气……善行气者,内以养身,外以却病恶……”青衣人负手而立,山风吹起了宽大的衣袍,青衣鼓舞,玉带摇曳,乌发飞扬。面具覆盖了他的整个面部,只露出双眼直直盯着前方看,嘴里不断朗朗自语。 “这是冰若功最后一重的口诀!”一向冷清的小君也不由的惊呼,“难道你是……” 他怎么知道师傅教给自己的武功中没有最后一重的口诀?除了爹爹,当世别无他人了。眼前的这个人会是爹爹吗?小君面容僵硬,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青衣人,试图在他冰沉的瞳眸中看到一丝温情。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青衣人忽然朝小君射出一剑暗器,在小君躲避之余飞身如闪电般朝深不见底的深崖扑去—— 小君无暇顾及,小肉肉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它倏然从小君的怀里飞出,圆鼓鼓的身躯朝青衣人扑去——只听见‘嗤’的一声,胖嘟嘟的小肉肉嘴里叼着一小片青色布料斜挂在一旁枝桠旁生的古木之上摇摇荡荡。 青衣人武功之高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小君知道是青衣人手下留情,不然小貂儿此刻恐怕也是掉到深崖之下了。 他不确定黑衣人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为什么要隐藏踪迹故弄玄虚?如果不是,又如何得知自己所习的武功法门,还知道最后一重的冰若功口诀? 他打开纸条一看,眉头倏地紧锁——怎么会这样?来不及细想,他一把抱起荡秋千荡的正起劲的小貂儿急急朝皇宫方向奔去。
ˇ出口相救ˇ
他打开纸条一看,眉头倏地紧锁——怎么会这样? 来不及细想,他一把抱起荡秋千荡的正起劲的小貂儿急急朝皇宫反而方向奔去。 ~~~~~~~~~~~~~~~~~~~~~~~~~~~~~~~~~~~~~~~~~~~~~~~~~~~~~~~~~~~~~~~~~~~~~~~~~~~~ 空气中透着清晨的凉意,宿醉的小心睡得一脸安详,当第一缕晨光洒在她脸上,她满足地打了一个哈欠,揉揉醉眼迷蒙的瞳眸。但是隐约中似乎感觉到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在低声啜泣。 小君从来不会小媳妇儿似的啜泣,小肉肉虽然会打呼噜,可也比这好听,那这位又是谁?小心皱了皱眉头,惺忪的睡眼又睁开几分。 还真不是普通的吵啊……小心叹气,揉揉惺忪的睡眼,撅着嘴角。 天花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小心随手一推,就把她所谓的天花板给挪开。一看,居然是板凳条。原来小心睡品极差,歪在凳子上睡着后,睡着睡着居然挪到凳子底下去了……如今这一响动倒是惊得她立马睡意全无。 这里是在哪里?为什么旁边有位委委屈屈小媳妇似的小太监蹲在角落里低声抽泣。 宿醉的她忽的心底漏了一拍,这才想起来,是在御膳房啊。 小心推开条凳的声响也惊动了这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太监,只见他睁大惊恐的瞳眸,清秀的面容泫然欲泣。 “你是……哪位公公?”清秀小太监给了小心一秒钟的注意,又低头哭泣。 怎么有这么别扭的小太监?小心苦笑地搔搔头,摇摇晃晃走到他面前蹲下,嘴角绽开一抹轻灵浅笑,“你猜我是哪个公公手下的?” “你……你……你难道是……小路子公公派来传送膳单的?”清秀小太监面露惊恐! 原来皇帝吃饭分传膳、进膳、用膳三段进行。每次传膳前,先呈膳单,膳单上注明用膳的时间、地点、菜点的名目,哪品菜点用什么食具盛放,用什么桌子等。所以传膳前都先排小公公来传膳单。 “你说呢?”小心淡笑扬眉。连传膳的小太监都不认识,一看就知道是刚进来的菜鸟。 “奴才不知道……可是……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您看……”小太监指着一坛坛被开封的名酒泪眼汪汪,然后又指着被掀开锅盖吃的所剩无几的无珍馐异馔数欲哭无泪。 燕窝清蒸鸭如今只有一只完整的白骨浮游在汤水中,色泽金黄的油焖武昌鱼只剩一只大头颅在耀武扬威,东坡肉则是只见蜜汁不见肉……“这个么……”小心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实在没想到自己胃口会这样的好。 “不是我做的,我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御膳房可是皇宫重地,怎么会被到乱成这样?王公公如果知道了肯定不会饶了我的。这可怎么办是好啊……我、我要死了——”小太监害怕的双腿哆嗦。 “你的确要死了——”随着一阵怒气冲冲的声音,一个身躯庞大的老太监在一批小太监的簇拥下缓缓而来,看到满地的杯盘狼藉,水酒四处乱流,气得瞪圆了眼珠子。 “王公公——”小太监一个噗通跪倒在地上,眼泪狂飙而出,拼命磕头,“奴才该死,奴才最该万死,求您老人家开恩,救小单子一回啊……” 回视了眼前的一片狼藉,胖子公公嘴角抽搐的厉害,整个圆脸都沉了下来。 “救你一回?小单子公公您救杂家一回吧。”胖子公公一脸浮肉,对着后面的一堆小太监下命令,“拖出去,不往死里打不长记性!万岁爷起膳食的地方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如何了得?!” 胖太监怒容满面,干脆的下命令。 一旁的小心实在看不下去了,本来以她的身份最好的方式就是隐藏在人群中,如今见到这个小太监因为自己一时的任意妄为竟要死在森严的杖责之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只见她双手环胸睥睨了胖太监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别这么夸张好不好,只不过吃了点东西而已,没动过的还有很多呢。” “你是谁?竟敢这样对杂家讲话!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么?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只不过有几句话不吐不快,怕王公公您冤枉了好人,万岁爷那边要是追究起来,也不是能够轻易脱得了干系的。” “哦?”王公公面露不屑之色。 不相信么?小心嘴角一勾,乌亮瞳眸闪过灵皓的慧黠,她凑到王公公跟前,“昨天闹得沸沸扬扬的刺客在这旁边的重华宫被发现大家都是知道的。御膳房乃皇宫重地,是万岁爷他老人家吃饭的地方,刺客见刺杀不成自然会心生暗计,来这御膳房来捣乱一通也不是没有的。” “你怎能确定是刺客来这捣乱?” “就算来捣乱的不是此刻,又有谁能确定里面没有被下毒?难道……王公公想让皇上他老人家吃这些东西?试问王公公您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啊?” “你别血口喷人!”胖子王公公脸色涨红。 小心见已然说动了这个胖胖的王公公,灵皓瞳眸一闪,凑近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