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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陈看着这公交车,眉头微微皱起。同时转眼看了看身旁的公交站牌,在灯光的照耀下,213路上面清楚地写着“夏季6:30——20:30;冬季7:00——20:00”
张陈正想伸手去那身前的妖艳女子,不过踟蹰了一下又收回手,从容地与女子一并走上了公交车。
女子也不看车内的情况,刷了公交卡后便坐在了车尚间的爱心座位上玩弄起了自己的手机。而张陈从裤兜里摸出一元硬币扔进了投币口,坐在了最前端的座位。
车子很正常地关闭车门向前继续行驶。
这午夜末班车并不是一个人也没有,张陈环视了一下整个车厢后发现除了司机,自己以及妖艳女子以外,车子上还有另外四个人。
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在其身上还坐着一个穿着花鞋子的小女孩,女孩一直低着头,十分害羞的样子。
在车厢后门下车处的那一排位置上坐着一个正在听MP3的青年男子,不过他面无表情,而且双手死死的抓着身前的栏杆,似乎心事很重。
不过最为在意的倒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女子,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旗袍,更奇怪的是她手中还撑着一把花伞,从张陈这个方向看过去,那花伞正好挡住了女子的脸庞。
“师傅,前面府双大道路口有下。”那妖娆女子对着前方的司机说道。但是汽车却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驶过了公交站台……
第一百零九章平静
“师傅,停车啊!”那妖娆女子也是酒精上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车内的异常,站起身还使劲地敲打着车门,对着前方的司机奋力地吼道。
不过车子依旧匀速前进着,车厢里没有任何人理他,而那司机也是死气沉沉地握住方向盘没有任何回应。下一站过了,车子依然没有停,这时那妖娆女子才察觉到了似乎这车子情况不对,开始四处观察起来。
女子看到张陈对面那抱着小女孩的老太太时感觉有些眼熟,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只是现在记不得了。
而后当其将视线移到那车门旁边正在听MP3的男青年时,面无表情的男青年突然转过头眼睛瞪得很大,看着妖娆女子,而女子似乎与此男子认识一般,轻声嘀咕道:“林凯佑?你不是……”
女子一屁股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那男青年又再此将头转了回去,双手似乎抓得更紧,同时开始用头部撞击着双手紧握的铁质栏杆。
“嘻……嘻……嘻……”十分尖锐地笑声从后排传来,张陈不禁皱起眉头看向最后一排那个靠着窗户的旗袍女子,不过花伞挡住其面庞不知道笑声是不是从其嘴中传出来的。
然而,此时心情难以平复的妖艳女子随着笑声的声源,看到最后那一排那个打着花伞的旗袍女子后,突然双手捂住了嘴巴,双脚一打颤,身子一震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落到了地上,嘴里嘀咕着:“元……元俪。”
“看来都是来找这个女子复仇了啊。年纪轻轻竟然惹了这么多怨鬼。可见其平时为人。”张陈静静地看着面前地一切。
“当……当!”,“嘻嘻……嘻!”男子的头部撞击声和女子的笑声交替在一起,充斥着整节车厢,让坐在地上的女子全身颤抖不已。
同时,张陈面前的小女孩也从老人身上跳了下来,低垂着脑袋向着地上的女子走去,在其身旁轻声说道:“姐姐,你可以陪我玩吗?”
地上惊慌失措的女子一时慌了神,一手便将身旁的小女孩推倒在地,然而倒在车厢内的小女孩脸庞上却是交错扭曲的五官。把身旁的女子吓得朝着车子前端爬动。并且嘴里不停颤抖地说道。
“你……是那天的小女孩!”
这女子一下便想起了,一年前自己因为上班快要迟到正要过马路时,突然裙子被这个迷路的小女孩拉住,要自己带她去找她奶奶。可是女子赶着上班。直接把女孩一推。谁知道女孩偏偏倒到就倒在了马路上。因为路上是绿灯。一辆飞驰的小汽车直接从其头部碾了过去。
而后报纸上便登出,老人粗心大意带小孩,至小孩在马路上玩耍被过往车辆碾压致死。受到自己儿女的责备加上良心的自责便在家中上吊自杀。
地上爬动的妖娆女子回忆起了过去发生的事,心里害怕至极,一个人缩在角落。而此时车子上的灯突然熄灭了,整个车厢陷入一片黑暗。
待灯光再次亮起时,小女孩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奶奶身上,而那个听歌的青年也不再撞头,只不过那后排的旗袍打伞女子坐到了倒数第二排的位置,而花伞之下能够看到那女子露出来的深蓝色嘴唇。
“元……元俪,你不要这样,我当时利益熏心才出卖你,你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每天只有去当坐台小姐才能勉强过生活,你就放过我好吗?”
可是那花伞之下的蓝色嘴唇却是微微上翘,同时灯光再次熄灭。带灯光再次亮起时,旗袍女子坐到了爱心座位之上,而蜷缩在角落的角落的女子不停地摇着脑袋,大颗大颗的泪水将眼妆一起带着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待灯光再次熄灭时,车上的四个人嘴角都扬起了笑容,黑暗之下张陈清楚的感觉到,那旗袍女子收起了花伞,用尖端对着蜷缩在角落的女子一下戳了过去。
那几乎绝望地女子已经闭上了双眼,因为她不敢面对自己的死亡。就在这一刻,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待其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已经出现在了路边,同时身旁还站着与自己一同上车的青年。
而那远去的公交车后窗上,站着四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这边。
“自己做错的事自己就要有心里准备,也不知道你什么运气,今晚竟然遇到我了。下一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自己好自为之吧。”
张陈此时所在的位置也就和宾馆只有一站之遥,于是甩下一句话便步行向着前方走去。而身后的女子看着张陈的背影,就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刚向前跨出一步,便看到张陈的双手长出了森森白骨长爪,将其吓得瘫坐在地上。
……
“小伙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半个小时之前你那个戴眼镜的朋友从我这走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去找你了,现在也没回来。”老板娘看张陈十点过才回来,于是这样说道。
“在外有点事。”张陈随意应答了一下便上楼而去了。
张陈正要打开自己房门时,隔壁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女生慢跑过来,双手直接从张陈背后将其紧紧抱住。
因为王艺芷洗了澡,只有一件睡衣套在身体之上。被王艺芷这样从后面抱着,不禁让张陈吞了吞唾沫脸颊绯红,两人沉默了很久后,张陈还是开口说话了。
“艺芷,怎么了?看你这么困的样子,怎么还不睡觉啊?”
“你是不是晚上去找下午开车送你来的那个姐姐去了?”王艺芷小声地说道。
“恩……是的。”随后张陈将晚上去刘诺那里的所有事都讲出来了。
“啊?真的?你还要被抓去那个什么总部问话啊?那……那个刘诺姐姐看来还真是好人咯,对不起。”王艺芷松开了双手。不好意思地嘀咕道。
“没事呢,我事先没和你讲清楚,让你担心是我的不好。”
这四楼楼道的路灯不是很明亮,两人的脸庞靠得很近,在这气氛以及灯光的烘托之下,两人神色有些迷离并且慢慢靠近。
“艺芷姐!”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下一步行动。虫萤本来累得在九点就入睡了,这突然醒来发现王艺芷不见了后,直接大喊了一声王艺芷的名字,然后穿着睡衣一下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张陈和王艺芷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轻轻一笑,然后互相挥了挥手向着自己房间而去。虫萤冲出来后看到张陈和王艺芷在一起。也就放松了警惕,和张陈打了打招呼后就伙着王艺芷回房了,丝毫不知道自己做什么错事。
张陈回到房中,一下倒在自己的大床上傻笑个不停。直直十分钟才从之前的情形中反应过来。
从床上坐起后发现在床头柜上有一封信。联想起老板娘所说的话自然知道那信是谁写的以及内容大概是什么。
“小白这家伙真是的。他这突然离去也好,不然还真有点舍不得他。”张陈将面前的文绉绉地信件读了一遍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信封叠好。放进了自己的书包之中。简单洗漱后,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
隔日张陈和两个女生说起小白的事情后,似乎两人都已经知道了,张陈也不知道小白昨晚与两人说了什么。
众人早早起床来到第五中学后,本以为学校会显示出停课一星期之类的通知,毕竟死亡的师生达到了2300人,这比起恐怖袭击都要骇人数倍。但是张陈却是低估了狱使的办事能力。
走进学校后,不少教室里都传出了朗朗地读书声,还有不少勤奋少年手持英语书在外大声地练习着口语。
张陈和虫萤回到自己的高一15班时,虽然班上少了很多人,但是大家的表情都如同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一般,认真地朗读着课文。
“李天和苏文飞的确不见了吗?连同他们的座位也消失了。”张陈还记得昨日自己突破那黑色牢笼时,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两个室友灵魂被吸走的一幕。
回到座位后,一切都十分正常,不过身旁的杨远倒是在桌子上用笔写着什么东西,在上课前递给了张陈,打开后,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谢了。”
张陈不禁转过头看了看身旁的杨远,对方正在认真地看着大学课本,似乎什么事都未曾发生一般。
学校的事情解决了,张陈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学习,突然发现似乎因为元力对脑域的扩充,这书本上需要记忆的东西,基本上过两次就能够完全记住。而理学方面的东西,推导起来也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就在这一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张陈先将王艺芷送回寝室,因为虫萤的寝室要靠后一些,所以两人继续走了一段路。
“虫萤,那万足白嗡懒硕园桑俊闭懦抡庋实脑蚴且蛭裉熳约荷砼缘某嬗┧坪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