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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萧火速的给作战写了信,仍旧交给信鹰送出去,一回头就看到自家媳妇一脸纠结的样子在那儿看着自己,眼神诡异,似乎满含着同情之意,看的他忍不住头皮发麻,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的双手握在掌中:“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看你那个样子,可怜兮兮的。”
“那我就问了?”东篱舔了舔嘴唇,有点小心虚,被人戴了绿帽子这种事情对男人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吧?自己问出来这个男人会不会恼羞成怒?可是不问吧,心里实在是好奇的要命,晚上说不定都会失眠,最终她还是决定臣服在好奇心之下:“那个,孟氏的男人到底是谁啊?”
说完就把脖子给缩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从眼角打量着某人的神色,唯恐被他恼羞成怒的伤害到。
南宫萧顿时身体为之一僵,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小心翼翼的样子,眉角控制不住的抽抽着:“你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废话,不好奇的话她干什么冒着危险也要问出口,东篱眼神古怪地看着他,南宫萧看明白了那个眼神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他明知故问。
“咳”南宫萧有点小小的尴尬,“这个我不好告诉你,不过你只要动动脑筋想一下,镇北侯府里面谁能够让我心甘情愿的背黑锅,宁可自己吃亏也要维护的呢?又是谁只要身上出现一点污点马上就会被御史和皇上紧抓不放,竭力打压的呢?”
东篱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还不好猜吗?整个镇北侯府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就是镇北侯和南宫萧父子两个,南宫萧既然说不是他干的,那就只剩下镇北侯一个人了,居然是道貌岸然的公公?东篱不敢置信,镇北侯看起来是个极为严于律己的人啊,孟氏可是顶着自己儿子女人的身份进府来的,就算是看上了,也应该堂堂正正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反正也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女人,直接给了他也没什么,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占了人家的身体还不敢承认吗?
南宫萧很清楚自家媳妇在想些什么,咳嗽了两声:“其实父亲也是个受害者,那天他刚从北疆边关回来,进宫去向皇上述职的,可是你也知道,我们父子两个在皇上眼睛里面早就已经是个巨大的威胁了,父亲又立了大功,他已经是侯爷了,再往上还能怎么封?那日圣上宫中赐宴,父亲只不过略饮几杯就感觉不对劲,却被林志国带着一众官员缠住无法脱身,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来报皇后身体有恙,请皇上前去看望,群臣为了表示对皇后的关心也跟着去拜见皇后娘娘,自然是不能进去内殿的,就在外面等候着,父亲为了不被人诟病说他目中无主,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也只能跟着去了。”
东篱脑子里面渐渐浮现出阴谋的感觉,或者不是阴谋,就是个阳谋呢,皇后好好的平日里什么问题都没有,在么就那么巧在那个时候病的起不来了?谨宣帝摆明了是在设计镇北侯,这样的皇帝,这样阴私的手段,真是叫人不齿。
“其他人都留在外殿为皇后祈福,唯独父亲被一个小太监叫走了,说是太后娘娘有请。”南宫萧如今说起来还觉得愤怒,太后对自己有着养育之恩,对镇北侯也是极为关爱有加的,却被人这般利用来对付自己父子二人:“你也知道,我们镇北侯府对太后是极为尊敬的,那小太监也的确是太后宫里的人,父亲经常见他,自然不疑有他的跟着去了。”
“然后就被人算计了?”东篱听着这狗血的情节,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就这么点手段,电视里面见得多了,无非就是陷害大臣跟妃子有染什么的,这样的情况之下管你什么功臣都逃不过劫数:“那酒里面被人下了**之物?”
南宫萧噎了一下,看东篱,要不要这么明白啊?这种不上台面卑鄙阴险的手段自家媳妇是怎么知道的?丢脸啊
后面的发展不出东篱所料,什么太后召见,都是有心人耍出来的手段罢了,镇北侯在边关这么长时间,身边也没个女人,又喝了那加料的酒,怎么可能没有反应?恐怕比起一般人来反应尤为的厉害,然后把他引到某个不受宠的宫妃那里去,至于为什么是不受宠的,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个女人也是不能留着的,不受宠的处死了也不心疼啊到时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男人又是个禁欲已久被下了药的,怎么可能不出点事儿?
幸好镇北侯这些年打仗磨练出来的钢铁意志不是盖的,发现不对劲马上就点倒了小太监,匆忙离了皇宫回到了镇北侯府,堂堂镇北侯为了避免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自己回府计划失败,只能从后门摸进去。
可是回来之后药性早就已经难以抑制了,他的神志已经难以控制,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家之后更是放松下来,偏巧这个时候孟氏袅娜生姿的走出来扶栏感叹悲风秋月,于是就倒了霉,被莫名奇妙的打晕了,抗进旁边的房间里面就地正法了。
东篱鼓着眼睛忍着笑,虽然很不地道,可是想到原来镇北侯曾经这么狼狈,孟氏原来这么倒霉,她就忍不住的好笑:“然后就由你出面收拾烂摊子?那你也没有必要承认是自己做的啊?孟氏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嘛”古代不是有采花贼这一职业吗,不少人家的闺女被祸害过的。
“你以为我愿意啊?”说到这里南宫萧就郁闷,他的姨娘这个身份也是很抢手的好不好?“父亲清醒过来意识到出了事情,把我叫过去善后,我才刚过去那个女人就醒了。”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偏是那个读了一肚子死书又没有脑子的孟氏,稍有不慎就给你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镇北侯府里面那么多的密探奸细,万一被传出去,谨宣帝只要前后一想就能明白过来事实是什么样子的。
儿子的女人被做父亲的给偷偷摸摸搞上了手,这传出去绝对是对镇北侯府的重大打击。所以可怜的南宫萧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捏着鼻子认下了这桩责任。
东篱已经笑得打滚了,哎呦这个男人那个时候可不是天天在外面装花花公子吗?人家当然第一个就会怀疑他,所以这就是花心的代价吗?
“你似乎很开心啊?”南宫萧眯了眯眼睛,感觉气恼,这对他来说是一件极大的糗事,他都不愿意提及的,可是自己的媳妇却在为了这件事情笑的那么欢实,忍不住伸出双手放到东篱的腋下一阵搔动:“很高兴是不是?来我帮你,笑得更加开心一点好了。”
“啊,不要这样,快停下哈哈哈哈。。。。。。”尤其怕痒的女人顿时笑得抑制不住,伸手踢脚的去打他,被男人直接武力镇压了:“我看就是晚上的时候我还不够卖力,让你还有心情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我们现在就来回顾一下,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进步。”说着就会毫不客气的堵住了那张笑得合不上的嘴巴,一双手动作熟练地找到了腰带。
碧树好奇的抓抓脑袋,姐姐和姐夫在做什么?怎么声音那么奇怪?他们似乎很忙的样子,那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时间再过来呢?向着低头看了看怀里抱着的东西,一包一包的全是各种各样的种子,这还是东篱拜托他去弄得,论到植物的种子,哪个人有碧树神通广大到随手可得?不过几日功夫,那些玉米、甘薯、土豆等等的种子就已经全都弄到手了,本来是来向姐姐邀功请赏的,可是貌似他们两个很忙的样子。
“小弟,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啊?”莫悠然听到门房来报黄氏留下的两个婢女被关在了门外,不明白南宫萧的意思,打算过来询问一下的,结果就看见自家三弟一脸纠结的站在那里为难,怀里还抱着东西,走近了才听到房间里面隐隐约约的动静,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走路呢,莫悠然顿时红了一张脸,拉着自家纯洁无辜的小弟走开:“南宫萧你个畜生白日宣yin不说,累坏了我家妹妹我跟你没完”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安排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安排
在南宫萧认为,左占受到那样的打击,就算不至于一蹶不振,短时间里恐怕也是恢复不过来的,所以他写了信之后根本就没准备这个人会过来,只是打算那个人接到信之后尽力帮个忙,把他们在京的财产折合成黄金藏起来就是了,谁知道信送出去没两天,左占就风尘仆仆的带着东篱的几个丫鬟赶到了清河镇。
不过短时间内,左占看起来好像沧桑了不少,面上削瘦的厉害,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子,看起来好像成熟了不少,或许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不经历挫折,就无法真正地成长。
南宫萧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扬起一个真诚的笑脸走上前去,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来了就好,咱们兄弟们继续携手合作,总不能叫如初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还是弄出来一个满目疮痍。”
左占艰难的笑,那件事情发生后他几乎是日日生活在酒里面,直到接到南宫萧的信,看到他请自己折算东篱的嫁妆换成黄金储藏起来,脑子里才算是真正的清明起来。
好好的南宫萧为什么这么做?黄金是好东西,可以保值,可是那些古玩字画可都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现在就这么卖出去实在是太可惜了,南宫萧和东篱两个人都不是傻子,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预料到这些东西马上就会不值钱了。
古董什么时候会变的不值钱?乱世。乱世人命如草芥,谁还顾得上古董不古董。
几乎是在想明白的一瞬间,他就联想到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愿意触碰的回忆,如初冲上去阻止楚良辰的那一幕,他还记得,楚良辰所做的事情将会使得江山动荡,百姓流离失所,可是如初已经阻止了他,为什么南宫萧他们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莫非,付出了那样的代价之后,那场灾难还是无可避免?
这样一想左占不淡定了,为了这所谓的天下太平他失去了如初,如果即便如此还是没能挽回一切,那些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