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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番话令关、张二将双目一亮,激起了他们心底埋藏已久的豪情。
关胜更是手抚长须,起身奋然道:“大将军何事烦心?末将愿意替大将军仇忧。”
“没什么。”我假意摇头不说。
张清便推案而起,作色道:“大将军如此见外,末将请辞,禁军教统领之职还是另请高明。”
在关胜和张清的连番催促下,我才颇有些疑难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昨天的事情两位将军也看见了,汴梁城里竟然隐藏如此庞大的敌对势力,所以本将军在想,一旦两位将军率领大军征战在外,京中守备空虚之后,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当是什么疑难事情,原来竟是这事!”关胜大手一挥,森然道,“请大将军下令,末将愿率一支禁军,三日内便肃清京中的残余阴险分子,定使京中各方势力遭受灭顶之灾,再掀不起任何波澜。”
“关将军不可。”我连连摇手道,“此次刺杀,关联重大且计划周密,显然是高人在幕后指使!我方但不可轻举妄动!唯有找准时机倾力一击才可以奏效。”
关胜和张清再度对视一眼,朗声道:“末将等但凭大将军吩咐,无不从命。”
“好。”我灼灼地望着关胜和张清,凝声道,“本将军命令两位将军自离开皇宫后,即刻率领所部禁军出汴梁城扎营,且对本王的号令阳奉阴违,拖延行事,给外人以两位将军与本王心生怨隙之假象。”
关胜和张清凛然,深深地望着我不语。
关胜良久才叹息道:“大将军如此将兵权下放,莫非不担心末将和张将军会率军前去投奔恩师李纲?”
我微微一笑,说道:“关将军所向往者乃是武将的荣誉,并非李纲麾下效命!本王又何忧之有?且关将军真以为在伪南宋更有发挥之余地,本王纵然强留也没甚意思,是也不是?”
关胜再叹息一声,慨然道:“关某今日方才真正服了大将军!关某今日以祖宗关帝爷的名义发誓,此生誓死追随大将军,如有二心,天地不容!”
声落,关胜锵然一声跪落尘埃,张清亦跪倒森然道:“张某亦如关将军,誓死效忠大将军,水里火里,绝不皱一皱眉头。”
我满心喜悦,赶紧扶上两将,欢声道:“两位将军请起,本王诚惶诚恐,唯恐辱没了两位将军的爱惜。”
关胜和张清再拜而起,双双一正虎躯,虎目里射出森然冷焰,抱拳齐声道:“末将告辞,大将军保重。”
目送关胜和张清两人远去,我心中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确信,关胜和张清已经再无异心,全心为我所用了!现在我已经张开了漫天大网,造下赵玲身死的假象,只等那幕后指使之人跳出前台了……
我回头望了一眼赵玲的寝宫,心中冷冷一笑:他真的会上钩吗?
按照预定的计划,皇宫很快便被严密地封锁起来,任何人没有我的大将军令都不能肆意进出,赵玲的一切消息都被严密封锁!包括蔡京等人在内的所有大小官员,都不得进宫拜见女皇陛下……
又在有心人的刻意散布之下,汴梁城里谣言四起。
每次朝议,都是我大将军代帝行事,越来越惹来群臣的责问,到最后甚至有官员当朝辱骂我软禁了女皇陛下,意欲谋权篡位!我不理不睬,既不斥责也不发怒,只是任由别人责难,皇宫却是一如既往地严密封锁住,不令任何人进出。
关胜和张清奉我之命,各率十万禁军出汴梁四十里下塞,并且当着万千将士的面与我大吵了一架,各种流言的版本在汴梁里四处传播,其中最广的一种便是我和关胜、张清两人因为权力分配不均,反目成仇,关胜与张清两将率领所部禁军离京出走云云……
一时之间,汴梁里竟然成了空城一座。
原本就对赵玲即位心有不满的百官便纷纷从暗中走向了前台,在城中四处活动并与四门禁军都统领暗通声息,一场惨烈的风暴似乎正在酝酿之中……
这天,蔡京终于忍不住将我请到了丞相府。
自从司马光被我杀了之后,蔡京便成了大宋朝唯一的丞相!所谓父凭子贵,因为我是他的义子,俨然间蔡京便和我成了一系,其实我的尚武和蔡京的崇文是截然相左的!为此,我已经和他至少吵了三架,却没有任何成果。
这老头的脸色还是那样不善,将我请到书房,挥手示意我落座。
我微微一笑,说道:“义父可是又欲和我理论,文武熟重熟轻?”
蔡京轻叹一声,摇头道:“庆儿,不是为父说你,你看看你自从出任大将军以来所做的这些事情,有哪一件是得人心的?有哪一件是真正行之有效的?现在结果怎么样?文官对你的怨恨就不说了,便是武将也和你离心离德,关胜和张清都已经率领所部禁军离京出走了,现在汴梁城已经成了空城一座,满城人心惶惶,长此以往怎么得了啊?”
“那又如何?”我满不在乎地说道,“大不了,我再从山东调十万大军前来。”
“你……真是儿戏之言!”蔡京被我气得够呛,叹息道,“庆儿你真是死到临头尚不自知啊!现在满朝文武,都背着为父阴谋害你性命,你却还在这里不当回事,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什么!?”我假装大惊失色道,“有人要害我性命?”
“可不是么!”蔡京没好气地说道,“便是为父也怀疑你杀了女皇陛下,阴谋篡位呢,更何况别人?现在摆在你面前两条路,其一立即放出女皇陛下,安定人心!其二,一不做二不休杀光满朝文武,大肆任用梁山旧臣,牢牢地将汴梁控制在手中。”
~第二章血洗汴梁~
“杀光满朝文武!?义父!”我有些失神地望着蔡京;失声道。“这样一来,我岂非真的成了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了?”
蔡京哼了一声道:“莫非你还想掩饰自己的野心?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已经看得出你的野心了,立赵玲为女皇,不过是为了过渡的权宜之计罢了!所谓快刀斩乱麻,最好的办法还是一举将那些不安定分子全部杀光。”
我听得有些心惊肉跳,倒真不曾料到蔡京居然杀心如此之重!
不过,我是绝不会采取蔡京的做法的。
毕竟愚忠于宋王朝的官员数量是不多的,更多的人只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是人就不可能有任何例外。
如果大举屠杀宋朝旧臣,固然痛快淋漓,可是杀光之后呢?谁来替我效命?一个朝廷这么部门,这么多杂事我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摆平,也不可能凭几个人就搞定!这些家伙或者擅长勾心斗角,但能力也还是有的,只要给他们安插一个厉害的总管大臣比如伯爵,他们便只有乖乖地替我卖命的分。
我呵呵一笑,说道:“其实也不尽然,这些文官都不过是墙头草随风倒,除掉几个领头的死硬分子他们自然便软趴了。义父如果有心,不妨替孩儿找出几个领头的死硬分子来,孩儿也好对症下药,一举顽好顽疾。”
蔡京有些异样地看了我一眼,忽然问我道:“庆儿,为父想问你一句,你终究想将大宋带往何方?你是怎么看待为父这般文臣官吏的?”
我略微思索一阵,毅然答道:“孩儿的目标很简单,以武立国!作为一个伟大的民族,中华民族绝不能仰仗他人的鼻息,一定要拥有强大的武力,令四海臣服!说得更赤裸一些,我就是要抢夺其它民族的牲口,霸占他们的女人,让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给我们中华民族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中华民族?”蔡京有些疑惑地望着我,满头雾水的样子。
我顿时老脸一红,中华民族这个词汇出现的时候已经是近代了,宋代的蔡京自然是不可能明白的,便补救道:“所谓中华民族便指的是我中原百姓了。”
“原来这样。”蔡京恍然点头,再问道,“那么文官呢?庆儿是否觉得一无用处?”
“也不尽然。”我摇了摇头道,“文官搞内政是一把好手,但让他们掌握对外的大政方针却是一种灾难!我的看法,文官安邦,武将开拓疆土,双方各司其职互不干涉!所谓帝皇,主要的任务就是在文武之间产生冲突时搞好协调关系,就是如此简单。”
蔡京有些惑然地望着我,对我的一番新奇言论既感吃惊又感新鲜。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蔡京蹙紧寿眉,凝声道,“文官安邦,武将拓土,双方各司其职互不干涉……但武力扩张却是需要经济基础的,过分地消耗战争资源会严重地影响社会的稳定和繁荣,给发展带来灾难性的破坏,庆儿你打算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呢?”
我随口说道:“这个很简单,在我的控制区域内,实行吏治,由文官掌管地方政权推行我大宋的行政架构,大搞经济建设!至于军队,除掉一些必备的警备军队以及京师的禁军,其余所有的军队都屯扎于边境地带,或者永远处于战争状态,他们的给养将不由后方提供,全部依靠战争中掠夺,正所谓以战养战之道。军队要想生存,必须不停地战争,不停地掠夺,不停地开拓疆土,一旦他们停止战争,停止掠夺,就将再无法生存。”
“以战养战!?掠夺?”蔡京老脸色变道,“那我华夏文明之师与蛮夷有何区别?”
我微微一笑道:“那以义父之见,我文明之师为何与蛮夷交战每每处于下风呢?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用蛮夷的办法来对付蛮夷最是有效不过了。”
蔡京嘶地吸了口气,低声道:“这个为父需要时间消化,你的言论太令我吃惊了,不过听起来似乎也不无道理!至少从理论上说,这样的做法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