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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已经点齐了三千轻骑尾随而至,其反应至迅速、所率兵马训练之精良由此可见一斑!
发现逃跑无望的黑衣军索性在枫林河畔结阵顽抗。
结局是悲惨的,在禁军轻骑风卷残云般的攻击下,黑衣军全军覆灭。
但令我惊骇莫名的是,数千人的大军竟然没有一人投降!不是战死就是跃入枫林河中生死不明,便是活着的活口也没有留下一人!而且其临死前的反戈一击,也给张清的禁军轻骑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张清所率三千轻骑竟然损失一千余骑!这支黑衣军所表现出来的武勇和悍不畏死的斗志,令人敬畏!
我打马来到梁山军阵前,正持枪凝神戒备的白袍小将一见我,顿时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一招银枪打马向我冲来。
裴如海和武松神色一紧,打马越过我面前,凝神戒备。
小将直到被两人阻住去路,才一惊之下回过神来,绰住银枪向我朗声道:“王爷,你不记得俺了?俺是岳飞呀。”
“岳飞!?”我一怔旋即心下狂喜,才只一年余不见,当年青州城外的少年居然已经成长为现在的昂藏武将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便越过裴如海和武松,向岳飞欣然道,“好小子,一年多不见便长这么大了?”
岳飞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笑道:“俺都十七岁了,王爷还叫俺小子?”
我呵呵一笑,在马上亲势地拉住岳飞的手道:“好,现在是小将军了,再不是小子了,倒是本王失言了。”
岳飞看了我一眼,我的一声小将军令他神情振奋、欣喜莫名。
正说笑间,吴用已经拍马迎了上来,这厮一年多不见,似乎胖了一些,看得出来在山东这一年多呆得很是滋润。
“军师受惊了!”我在马上抬手作揖。
“王爷幸苦。”吴用却是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个大礼。
我赶紧起身上前扶起吴用,笑道:“军师何需行此大礼?”
吴用微微一笑道:“礼不可废,王爷还是先去见过四位王妃吧,她们一路盼望王爷已经是望穿秋水了。”
我和吴用对了个眼神,欣然道:“那好,这里的事情就麻烦军师先处理一会,小王去去便来。”
“去吧,属下理会得。”吴用向我挥了挥手,我转身向梁山军阵中的那几辆马车走去,一颗心早已经忍不住热切起来,终于可以见到阔别一年余的三娘跟如是她们了么?还真是想她们呀,唉,要是春梅跟瓶儿她们也一并回到了我的身边,那该多么热闹呀……
首先见到的是三娘和花蓉,两女全装贯带一身戎装,端坐马上显得英姿飒爽。让久不曾见她们美色的我看得一呆,几乎认不出她们来……
“二郎!”三娘首先发现我,欢呼一声打马冲了过来,花蓉亦很快反应过来,跃马相随。
我一翻身上了三娘的战马,三娘顺势往前一让娇躯,我便贴着她的背臀坐了下来,两人合乘一骑,在梁山兵艳羡的目光注视下我我紧紧地搂着三娘幽香柔软的娇躯,在花蓉的陪伴下返回了阵中心,停在如是的大马车前。
“如是姐姐,笑语妹妹,你们快看是谁来了?”花蓉绕着马车转了一圈,欣喜地叫了一句。
车帘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掀起,然后我便看到了两张如花娇靥,宜嗔宜喜的粉脸上浮现了无尽的喜意,脉脉的四只美目正深情款款地向我望来,不是如是和笑语还有谁来?
我心中一暖,搂着三娘的娇躯用力一跃,已经跃离了马背,轻轻地落在马车的车辕上。
一探手,我便环住了如是不堪一握的的纤腰,久已不曾与我亲热的美女霎时不堪地呻吟一声,娇靥上浮起了一片潮红,美目如丝地向我望来,白玉般的小手却已经轻轻地抚上了我强壮的胸膛……
我回过头来,向战马上的花蓉眨了眨眼睛,抛给他暧昧的一瞥。领会了我意思的花蓉立时娇靥通红,却顺从地下了战马,也跟在我们后面进了马车车厢。
马车显然是吴用刻意准备的,车厢里十分宽敞,坐了十个作个人也一点不显得拥挤!而且四壁也布置了厚厚的棉绒,既可以遮挡风雨保证车厢里的温暖,也可以有效地隔音,不致车厢里的声音外泄……
便是我也忍不住老脸一红,忍不住心里跃跃欲试,大有与四女在车上胡天胡地一番的念头。
冰雪聪明的如是显然从我意动的眸子里发现了我的坏心,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柔声道:“爷,别……别在这里,你的士兵都在看着你呢,别表现得太荒淫了,那样不好。”
我吸了口气,努力压下心中躁动的欲火。
如是说得很对,眼下不但来自梁山的军队在看着我,便是张清的二千禁军也在看着我,我如果表现得像个急色鬼,只怕在他们心目中立时便要形象大损,不利于今后的发展!
似是怕我生气,如是说完了便马上软软地说道:“待到了家里,爷想怎样便怎样,奴家姐妹定会悉心服侍。”
我嘶嘶地吸了口冷气,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火差点因为如是的这句话再度燃烧起来!
心中暗道一声乖乖,只是与她们同处一室便已经如此销魂了,若是呆得久了,我很可能真的会忍不住胡天胡地了!伸手狠狠地在如是和三娘挺翘的玉臀上捏了一把,在两女雪雪的呻吟声里,又搂过花蓉和笑语,给两女一个长长的热吻……
掀帘走下马车,我回头抛下一句:“晚上等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张浪蹄子。”
和四女小小地亲热了一番,我策马来到刚刚最惨烈的战场,那里横七竖八地倒伏着敌我双方的士兵尸首,缺少胳膊的,断了一条腿的,有长枪穿胸而过的,也有脑袋被人劈飞了一半的……惨状令人不忍卒睹!
张清正瞪着血红的双眼,来回扫视整个战场,显然一千多名士兵的伤亡令他痛惜不已。
吴用在裴如海和武松的陪伴下仔细地搜索着每一名死亡的黑衣军尸首,神色仔细凝重,任何一丝可疑的痕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神。
看到我策马而来,吴用直起了腰,脸上神色凝重至极。
张清也收回了他通红的眼神,但浓浓的痛惜之情仍是清晰地写在他的脸上,显然,张清是一名爱兵如子的好将领,正替他阵亡的士兵伤心不已……
“王爷,这不是一伙普通的贼寇。”吴用的神色苍冷而凝重,“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尤其是他们的斗志坚定得令人吃惊,多达三千余人居然没有一人投降或者被俘,不是战死就是蹈江自杀。”
我心头一沉,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
和吴用交换了一个眼神,我向张清投去安慰的一瞥,沉声道:“除了这些,军师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吴用有些凝重地摇了摇头,沉声道:“很显然,这也是一次有备而来的刺杀行动,所有的黑衣人都只穿制式黑衣,身负一柄普通钢刀,除此之外再无长物,任何可疑的物品都没有!属下刚才已经检查了至少百余人,没有一人例外,想来是不太可能从死亡士兵身上找到线索了。”
“那名武将呢?这队黑衣军的指挥官呢?”我忽然想起这队黑衣人的变阵迅速,发应灵敏,想来其指挥官也不是个普通的角色。
可吴用仍是摇了摇头道:“或者他已经被击毙了,但这些人都是一模一样,我们几乎无法将之区别开来。”
“大将军!”张清霍然抬头,瞪着通红的双眼向我望来,嘶声道,“末将恳请大将军定要将这伙黑衣军的来历查个水落石出,找出他们的据点,末将定要率军将之杀个鸡犬不留!以慰我阵亡的一千兄弟的在天之灵。”
我上前凝重地拍了拍张清的肩膀,和声道:“张将军息怒,西门庆亦是军伍出身,对麾下将士的爱惜并不会比将军稍逊半分!死难兄弟的血绝不会白流的,我西门庆以天下兵马大将军的名义对天起誓,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军师!”我回头深深地望着吴用,凛然道,“将所有黑衣军的衣甲武器收集起来运回京师,兴许能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也说不定。至于阵亡的禁军将士和那些黑衣军将士,让士兵挖个大坑将他们都埋了吧,人死再无敌我之分,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战士。”
吴用恭应一声,领命去了。
“张将军。”我回头望着张清,“这次多亏将军率军来援,才令黑衣军全军尽墨。此次救援,将军当记首功。”
张清脸上泛起戚然之色,凝声道:“听令大将军乃是末将分内之事!至于首功,末将恳请记在阵亡将士身上,希望大将军厚加抚恤,以安我数十万禁军将士效死之心。”
我点头,心下不无感动。
为将者能像张清这样不记个人私利,一心只想着部属,确属难得!看来这张清非但武艺了得,统兵也很有一套,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
心里对张清有了全新的定位,我才一正脸色,沉声道:“张清听令……”
张清一正虎躯,一扫脸上的沉痛之色,变得杀气腾腾起来。
我刚欲下令他与吴用合兵一道,一起回返京师,陡听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抬头,一骑快马如风驰电擎般疾驰而来,眨眼间已经越过了不远处的小土坡,冲下了渡口的平地,黄土烟尘在他身后滚滚而起……
“报……”骑兵带着凄厉地嘶喊,带着仆仆的风尘冲到我面前,扑地翻身下马跪倒尘埃,急声道,“京城急变,女皇陛下皇宫遇刺。”
“什么!?”我闻言心下陡然一跳,失态地一把将传令兵拎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传令兵显然是吃了一惊,但仍是悍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