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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脚步声响起,看来是那些准备东西的人回来了。见状,陆语唯起身,向外走去。
“不要太小看女孩子啊,上杉稚女。一旦她们喜欢上谁就会喜欢一辈子,不会轻易改变。没看见现在的家庭问题都是男人出轨吗?”
稚女愣了愣,随即笑起来,“这属于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喂,我还没死呢!”
上杉越蹲在高天原门前,在看到死侍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不是作为日本的皇,而是作为孩子的父亲。但看到陆语唯站起来时他突然改变主意了,也许昂热那个混蛋说的对,他们老了,这个世界该放手给年轻人。
“拉面师傅,你怎么坐在这里?”陆语唯昂首挺胸的走出高天原,差点被上杉越绊倒。
"Mors ultima ratio."
这是上杉越在他的最后一战,也是他人生中最辉煌的一战中对昂热说的话,“死亡是终级的规律”,拉丁谚语,他是个神论者,当年在欧洲的大学拉丁文是必修课。当时他对昂热这么说,于是昂热活下来了。上杉越自己都搞不清楚他想表达什么。也许是对即将上战场的年轻人的祝福吧。
陆语唯眨巴眨巴眼睛,愣了半天终于乖宝宝一样的举起手,“对不起,你刚才说了什么,火星文吗?求翻译!”
要是三年一代沟,那陆语唯和上杉越的代沟就是科罗拉多大峡谷级别的。
上杉越幽幽叹气,看来他是真的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陆语唯开始勇者斗恶龙
☆、黄河的水就应该是黄色的,红河的水就该是红色的
陆语唯背着承影,装满特质水银子弹的弹夹沉甸甸绑在腰上。这幅装扮要按平时绝对会被当做暴动分子被新选组抓起来,不过因为眉僵事件,这群吃官粮的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陆语唯看着手中的地图,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一片,无奈的叹气。
“如果猜测正确的话,那么在曾经白皇的沉睡地肯定有相关的情报。”当时,上杉稚生是这么说的。
白皇总共就到过俩地方,一个是位于日本海的那条深达8513米的塔斯卡罗拉海渊;另一个地方时东京附近的一条地下暗河赤鬼川。前者听说路明非他们曾经靠着潜水史上的传奇设备到达过,不过也差点命丧黄泉,要知道他们的背后可是有超世界级的科技力量在支持。而后者是蛇岐八家出动庞大资金靠着几台大功率钻地机硬生生从红井钻到赤鬼川的。
陆语唯想说别说的那么轻巧好吗,他以为是去便利店买泡面吗?这两个地方都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到达的啊!
“按常理来说确实如此,如果这是我们熟悉的东京的话。”上杉稚生不知又从哪里摸来一幅地图,“听说过吉原桃源乡吗?”
“你去过了?”陆语唯猛地一惊,眼神不自觉的飘向一旁端坐无言的樱。
“没有,话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上杉稚生一头黑线,果然是因为卡塞尔的校风有问题吗,为什么他遇到的学弟学妹们尽是些奇葩?
“吉原以前是一个飞船制造厂,这是全貌图。可以发现这个飞船制造厂有好几层,吉原不过在最上面一层罢了。如果这里和东京的基本地形没变的话,那赤鬼川离这里的最下面一层,也不远了。而且,虽然只是传说,听说这个制造厂本来是要继续往下延伸的,但挖到了地下暗河,传说那条河水的颜色是红色的——就像人的鲜血一样。工厂主以为挖到了黄泉,吓得封住缺口,关掉船厂。”
“那个工厂主是白痴吗,黄泉水的颜色不应该是黄色吗?就像我们那母亲河一样。”陆语唯艰难的爬过一堆废弃的钢管,理论和现实始终有差距。和不夜城吉原完全不同,吉原的下方一片漆黑,而且乱七八糟的什么垃圾都有,陆语唯已经好几次踩烂了不知哪位仁兄的骨头了。要不是陆语唯有镰鼬在,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肯定是寸步难行。这种地方,简直像吉原的黑暗面一样。
拍拍身上的灰尘,陆语唯扭开夜行灯展开地图。她想说她的方向感其实不太好啊亲,不然也不会被作者两次写到迷路情节了,这么黑洞洞的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啊!而且,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给刮破了,血珠缓缓渗出,但愿不要的破伤风才好。
陆语唯叹了口气,找了块稍微平整的地方休息。现在想想,上杉稚生那个家伙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了解?难道说那个家伙刚穿来时一下子接受不了现实,于是拼命寻找这个江户和那个东京的共同点吗?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平衡了啊,原来会不安的不止她一个人啊!
人生苦短,陆语唯的阿Q精神已经练到MAX了。
这时,镰鼬突然传来新的信息。隐隐约约,像是婴儿的哭泣声。这种地方回有婴儿存在?
陆语唯屏息静听,声音的主人似乎也在想这个方向移动,声音越来越清晰。除了尖锐的婴儿哭泣声外,陆语唯还听到“刺刺拉拉“的声响,好像是砂纸在摩擦什么,但又不太像。婴儿哭泣声越来越密集,几百个婴儿一起哭泣,那声音几乎能震破耳膜。
中国古代似乎对婴儿的哭泣声带着几分恐惧,翻开《山海经》就能发现,其中有很多食人肉妖怪的叫声都像是婴儿在啼哭。
陆语唯只觉得脑袋像针扎一样疼,脑中的镰鼬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被撕咬分食。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瞬间升起的寒意让陆语唯察觉到危险,起身向前方滚去。下一秒,陆语唯刚才靠着的钢板上无数尖锐的爪子扎出来。陆语唯要逃得晚点,恐怕就成了筛子。
钢板还在抖动,似乎在那边有什么在不断撞击。终于,有只带着蹼的爪子划出一段足够宽的裂缝,两只利爪挤进裂缝中,一点点掰开钢板。陆语唯也终于看见怪物的全貌,人身蛇尾,无数双赤金色的瞳孔在裂缝中闪烁,像是地狱的恶鬼。
死侍,而且是一大群日本神话中的人鱼。婴儿的啼哭声就是这群怪物的叫声。
一时间陆语唯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上杉稚生的猜测是正确的,赤鬼川真的有问题。陆语唯扫了一眼划伤的手背,这点小伤血早止住了,但这些死侍依旧闻到了近乎于无的血腥味,像蝗虫一样的涌来。看来她的魅力在人类中没什么,在怪物这里却高的可怕啊。
“你们就这么想要我的血啊!”
陆语唯看着一只死侍拼命挤进撕开的裂缝,这么小点的裂缝自然挤不下这头将近三米的怪物,结果就只有头露在钢板这边,对着陆语唯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森利齿。不过这块钢板也撑不了多久,无数裂缝越来越大,眼看是要碎成渣渣了。
看到这,陆语唯干脆割破手,装上小瓶鲜血向死侍群扔过去。她的准头很好,瓶子刚好砸到这中间最强壮的死侍身上,瓶子破裂,鲜血洒出。瞬间,死侍群就像是发条断了一样纷纷停下来,扭头看向沾了陆语唯血的最强壮的死侍。
死侍的脑子明显是不太好使,它们的行动全凭本能驱使,闻到比陆语唯身上更重的血腥味后,全部不要命似得向那头最强壮的死侍涌去。惨叫声中,鲜血四溅、断臂齐飞。
看着钢板前空下来,陆语唯想了想,又把照明灯扔过去。可怜的照明灯在死侍群中颠了几下就被无情碾压了。空间瞬间暗下来,刺刺拉拉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毛。
陆语唯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了,刚才那几秒中,她看到无数细碎的反光,就像是午后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湖水。可惜这些反光可不是那么美好的东西,如果陆语唯没看错的话,那些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的铁青色反光应该都是死侍群尾巴上的鳞片!就像是在有限的空间中无数条蛇相互重叠,纠缠在一起。
陆语唯打了个寒战,她突然发现她有密集恐惧症怎么破?她现在后悔回去还来得急吗?昂热面对死侍潮照旧面不改色拽着小辈听不懂的拉丁谚语直取敌首,相比之下陆语唯终究是嫩了点。
呆愣间,那边似乎是靠着人海战术把那只可怜的死侍给撕了。无数死侍再次扒到钢板上对着陆语唯孜孜不倦的吼叫。
不管怎么说,后悔退却这种话也只能在无关紧要的时候耍耍小性子时说。陆语唯叹了口气,将水银子弹一颗一颗的打出去。靠着镰鼬,她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也能保证弹无虚发。如果在这种时候退了,那遭殃的肯定是江户的无辜居民吧!就算没有上杉稚生那么刻板,但有些底线道德是每个混血种必须要遵守的。
水银在子弹的高速下爆开,迅速腐蚀击中的死侍。但死侍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死掉的死侍被同类迅速撕咬分食,同时有新的死侍填补上来。想到那个叫赫尔佐格的变态博士还曾经饲养过这种恐怖的生物,陆语唯不禁都有些佩服这个野心家。要论对龙族的了解程度,那个混蛋绝对是排在世界前列的。
终于,残破的钢板不堪重负,在死侍群的疯狂下迅速被撕成碎片。看着明显比刚才还疯狂的死侍,陆语唯开始后悔放血这个决定了。她的血对死侍来说效果相当于植物大战僵尸中那个拿报纸的僵尸被打掉报纸后怒气值MAX从龟速老人化身为跨栏刘翔。(这是什么破比喻?话说这都是个病句了吧!)
"Mors ultima ratio吗?"失去阻挡的死侍嘶吼着向陆语唯冲去,这让陆语唯有种面对千军万马的感觉。 “其实比起火星文一样的拉丁文,我还是觉得老祖宗的诗词更有意义点啊!这种时候明明应该说——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过阴山啊!”
陆语唯很镇定,甚至还有几分豪气干云。死侍群越来越近,她还在悠悠的换弹夹。
只是刹那间,第一只死侍已经冲到面前,陆语唯甚至都能从死侍张开的大嘴中看到零星的碎肉,死侍飞扑时带起的气流扬起她的发丝。陆语唯面无表情,枪几乎是顶在死侍的头顶。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