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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媛-残酷情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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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是冷酷的┅┅



第七章

犹如久旱乾裂的大地骤逢甘霖,迅速地吸纳收受。原本吝风啬雨的泮石心肠,岂堪那勾心慑魄约三字撩拨,初初是身躯嚣狂的欲求,一角失陷,酷冷的心亦焚烧成狂炽的炎火。

那夜,他有如疯了般占有它的身子,以极度放纵的淫逸试图掏空一切,刻意以粗暴的掠夺遗忘了她那句恼人的我爱你。竟夜通宵的无度需索,在她虚脱入眠之际才离弃而去。

真是疯狂!不顾她初夜的生嫩柔弱,一再迫她承受自己激狂的欲求,当真是一心为了仇隙?

不!那样毫不温柔的索爱并不在计划之内,原该是留她两夜,调弄得她欲生欲死,再教她一尝被玩弄後遭遗弃的滋味!而不是趁她入睡之际弃离,犹似遽避反噬的猛火。

「爷,山庄内宾客已尽数辞去,也已遵您的吩咐送走了柳府众人」王总管经由密道至山庄後出密所回报。

「事情进行得如何?」掩敛纷绪,邵风面无表情的问。

「不出爷所料,薛公子数日前果然闹出楼子,柳大小姐的贞名──自然已毁。」王总管回答得不甚精神。他在湘柔初至山庄时曾见过她一面,对构陷这样一名纤柔纯美的女子,全内是备含愧疚的。可饶是愧疚,主子下的命令他仍会彻底执行。

「薛子平呢?回京城?」

「薛公子仍回柳府,他似乎执意娶柳大小姐为妻┅┅」

「啪地一声,邵风一掌击碎了紫檀小几,冷测的黑眸熨上嗜血的狂怒,掐握成拳的掌放了又收。「仔细监视柳府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动静立刻回报!」

「是,爷。」

邵风台上眼,挥手,王总管即悄声退下,密斯回复先前的悄静,不同的是此刻弥漫着一股杀伐之气。

「少爷。」朱四臣缓步迈入密所,两眼直盯着拍碎的小几。

「四叔,有事吗?」邵风仍阖着两眼对答。

朱四臣凝望沈思中的邵风,心中略有不安的预感。

「李先生曾交代老仆,要少爷完事後即刻往开封调查毒手重出江湖之事。现下少爷的目的已达成,咱们是否该即时动身前往开封。」不安的预感让他催促邵风尽速离开。

「不急。」

朱四臣见邵风仍阖着眼,只以一句「不急」回应,明显不欲讨论此事,令他心中不安之感愈盛。

「可是数日前李先生收到德幸贝勒的传书,贝勒也希望您即刻赶往开封,显然为的也是李先生所提的这件事。」

「他也去了?」邵风睁开眼,一双乌瞳精光流灿。

「德聿贝勒此刻确是在开封。」

邵风唇角一抿。「既然有他在开封,我就不必急着赶去了。」言尽再度阖上了眼。

「少爷!」朱四臣一急,顿时显得手足无措。

「四叔,我想静静。」他淡淡地道,示意朱四臣该退下了。

「少爷,」朱四臣杆在原地,不甘心就这麽走了。「咱们的仇┅┅」

「下去吧!四叔。」截断朱四臣的话,邵风徐徐睁开眼,剔亮的黑瞳镀上沈滞的寒气。「我没忘。」

朱四臣暗自叹气,知道邵风不愿再谈,只得拱手退下。

留在屋内的人一双幽遂的深幢由沈转清,释放出掩敛的朗光。

***

「小姐,你在园子里待个把时辰了,天这麽冷,小心受寒,咱们回屋里去吧。」喜菊走近湘柔身旁相劝。小姐本就娴静不变多言,打从苏州回来之後,却明显的比从前更加沈静了。

「冬天到了,喜菊。」湘柔望着满园子枯素的菊株,似对话又似喃喃自语。

「是呀,一转眼要过年了。」喜菊扶起湘柔的手,一触之下冰冷冷的,她赶紧将湘柔往屋里带。

「不┅┅我还想在园子里坐坐。」湘柔抽回手往花台边坐下,单薄纤弱的身子在冷风中颤若柳絮。

「不行呐,小姐。瞧你!都冷得发得发抖了。」重拾回小姐的手擦搓揉着,巴望能添回些暖气。「咱们回屋里吧。」

湘柔恍若未闻,自顾着说道:「这几日爹爹的痛又重了几分,不知┅┅这个冬天┅┅」说到後来馀音渐杳,两道清泪滑落面颊。

「小姐┅┅」喜菊见了也黯然神伤。「你别伤心了,邵大夫他┅┅或者赶明儿便回来了也说不一定。」这样的宽慰话一个多用来已不知劝过几遍。

掏出绣帕拭去泪痕,哀凄的眼胖已激尽,再泛不起泪漪。「这会儿什麽时辰了?」低弱的辍音沈潜着孤寂清冷。

「约莫申时了。」喜菊接过湘柔手中湿濡的帕子收妥,忧心忡忡地瞧着眼前凄楚的美人。

湘柔点点头,起身。「我想再上忆梅楼去看看爹。」

「明儿个再去吧,小姐,喜棠已经上膳房端晚膳去了,你错过了这顿又要闹胃疼了。」喜菊连忙劝阻。

湘柔不语,仍然出阁而去。喜菊软了口气,只得跟随。

没想到主婢俩才走出阁门,迎面薛宝宝、薛子平、柳湘毓和随行婢仆等一行人涌向咏菊小阁,带头的薛宝宝冷着张轻蔑的嘴脸一见面使口气不善地朝湘柔斥道:「这会儿天都黑了,你俩还想上哪儿溜达去!?是嫌名声不够『好』吗?可别叫咱们这做长辈的再陪你一块丢脸!」

喜菊看不过小姐被羞蔑、冤枉,遂出口分辩:「夫人,小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会儿是要上忆梅楼去看老爷┅┅」

「住口!这儿哪有你这丫头说话的分!!」薛宝宝圆睁杏目瞪向喜菊。「烂嘴的死丫头…………………不给你个下马威瞧瞧,你还不知道谁是主子!春兰,给我上前掌嘴!」

春兰得了主子授意,唇角扬着冷笑高高举起手,眼看着言菊就要吃上巴掌「二娘!」湘柔急忙挡在喜菊之前跪了下去。「是湘柔的错!是湘柔教导无方,二娘要罚就罚湘柔。」

喜菊见小姐下跪,「咚」地一声也跪了下去。「同小姐无关,是喜菊的错,夫人该罚喜菊。」

「姑母,」随行的薛的子平见了不忍,便为湘柔说情。「喜菊也是一片爱主之心今晚姑母瞧在儿面子上,千万别动气。」

薛宝宝眼白一翻,没好气的道:「哼!今儿个若不是要谈正事,又瞧在你表少爷面子上,你这贱蹄子掌一百次嘴也不够赎罪!」她趾高气昂的睥睨跪在地上的主婢两人,施恩似地宣布。「起来罢┅统统进屋里去,我有事交代!」

一行人进入咏菊小阁,薛宝宝坐在小厅主位上,早有随行的小侍女奉上叁茶。湘柔支了喜菊下去,免得动辄得咎又生是非。

「我说柔儿,你今年几岁了?」薛宝宝啜口叁茶,闲聊似地问起。

「回二娘的话,柔儿今年二十了。」

「是吗?都二十了呢:岂不是我疏忽了,到如今也没给你许门好婆家,贻误了你的婚事,你心底想必怨我吧?」说的其实是风凉话。

二娘操持家务一向辛苦,爹又卧病在床,湘柔对三娘只有敬意。至於婚姻之事原本就只能随缘任运,岂有无端旷怪任何人的道理。」湘柔回得谨慎。向来连打照面亦当作没瞧见自个儿的二娘,岂有没事领了众人上门来闲聊的道理?

「嘿。你娘死了这些年来没枉费我辛辛苦苦拉拨你,人最重要的是要晓得感恩、识大体,你倒是想得开!又呻口叁茶,斜睨了湘柔一眼。你既然这麽懂事,二娘自然不会亏待你,今儿备我上你这小阁来为的便是你的婚事。」

「婚事?」湘柔身子一僵,不意二娘在漠视了数年之後挑此时言及婚事。

「是呀。约莫一个多月前,平儿他爹给我捎来了封信,提及平儿年岁也不少了,打算给他婴房媳妇儿,薛家在京城里也算兴旺,答应这等亲事应该不算委屈你,是以你和平儿这门婚事我已经作主答应了下来。」

一时间湘柔脸儿煞白,但仍镇定的当着後娘的面,神色坚定地委婉陈词。「二娘的好意柔儿心领,女大当嫁之理柔儿也明白,只是爹爹长年卧病在床,柔儿若出嫁势必不能侍候爹爹,柔儿於心不忍。求三娘成全柔儿,回绝薛家的亲事,柔儿叩谢二娘的恩典。」

湘柔此话一出口,非但薛子平脸上变色,柳湘毓也是冷笑连连,就连薛宝宝亦撑起眉头冷下了脸。

「怎麽?你现下这麽说的意思是怪我擅自作主,没先来请示你一声了?」

「柔儿不敢,只是心底记挂重病卧床的爹爹。柔儿若在此时别父出嫁,岂非不孝。」

薛贺贯冷哼一声,神色梢侍。「你爹这会儿已病得糊涂了,就算你一日十二个时辰都跪在他床前,他也认不清你是谁!」

「爹爹虽认不得柔儿,可柔儿能每日早晚亲手伺候爹爹服下汤药,柔儿为人子女至少能略感宽慰。」

湘柔的解释引不起薛贫宝半分侧隐之心,反倒认为是湘柔不满她作主婚事,是以找藉口推托,存心教她难堪。

「不必多说了!这件亲事今早我已经作主答应了人家,绝没有出尔反尔的道理!」给她面子这丫头倒不领情,分明不将她放在眼底!

「二娘┅┅」

「还有什麽好说的!?」见湘柔不肯顺从,薛宝宝没了耐性。「难不成你是嫌弃我兄弟的身家,所以不肯出嫁为媳忖还是真教那姓部的给占去便宜,所以念念不忘他的好处,还痴等他回来接你不成忖她存心不让湘柔好过,故意在众人,甚至薛子平面前羞辱湘柔。

一则薛子平舍毓儿执意娶湘柔为妻让她挟恨,二则湘柔在哮月山庄期间住进内苑之事丢尽了柳象的脸,让她不得不尽快把这丢人现眼的丫头嫁出门,以杜绝这等丢人的谣言。

湘柔心神一阵恍憾,她再坚强,也要教这极尽羞辱的冷言冷语挫伤心房。

「不,二娘┅┅湘柔┅┅没这意思。」

「没什麽意思?是没嫌弃平儿的意思,还是没痴心妄想的意思?!」薛宝宝落井下石。

湘柔已说不出话来。教她情何以堪?言及邵风,便是触及她心头的最痛。她从来不会想过要他的承诺,唯一的希冀是他能惦念她一些些。她的爱不屑附加代价,真心从来不是买卖。

「怎麽?没话说了?哼,算你识本分!就是你还有一点痴心妄想,我也当作好事的警告你,人家邵大夫是什麽身分,你高攀得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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