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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声音就把她淹没了,气得孙婆子回身想骂秦寿,就看到秦寿正冷冷盯着他,眼睛里凶光毕现,吓得孙婆子闭上了嘴巴。
秦寿看到这里一阵冷笑,指着孙思进吼道:“把孙思进看押起来,别让他跑了!”
“是!”牛奔走过来,一把推开孙婆子,把孙思进绑起,提着就走。
孙婆子才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孙思进已经被人提走了,气得她跺着小脚在后面追。
众人一看孙思进都押走了,知道没有热闹看了,回家的回家,上工的上工,等到众人走得差不多了,秦寿这才向秦里正说道:“大爷爷,我送你回家吧。”
“秦寿啊,见官好吗?我听着他跟王县令关系很好,上次关祠堂时,听说就是王县令派人把他救出来的。”秦里正皱着眉头问道,眼睛里全是担心。
“大爷爷,放心吧,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我相信王县令会给我主持公道。”秦寿扶着秦里正的胳膊,笑呵呵的应道。
孙族长铁青着脸,转身向秦寿二人说道:“今天晚上让几位看笑话了,孙思进那家的人我是管不了,希望王县令能主持公道,先走一步了。”
“孙族长请。”
“孙老弟请,不要太上火了,气着自己不值得。”秦里正悠悠说道。
哼!孙族长从鼻子哼了一声,他从秦里正的话里听出了嘲笑,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三位族长站起身,冲着秦寿与秦里正拱拱手,也走了,这三个老家伙从来到走,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们三人是几个意思啊。
秦丰走过来,蹲下身子说道:“爷爷,我背你回去。”
“好。”秦里正应了一声,趴在了秦丰的背上,秦寿从旁扶着,三人边说边走,向秦里正家走去。
来到秦里正家,秦寿没有急着离去,而是向秦丰说道:“秦丰哥,你去找来纸笔,我给大爷爷开个方子。”
“怎么了?我爷爷生病了吗?”秦丰着急的问道。
秦寿一看这表情就知道是误会了,笑着说道:“没呢,我开的是保健的方子,以后每隔三天给大爷爷喝一次,可以强身健体,预防疾病。”
“哦,保健啊,那就好,嘿嘿,那就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纸笔。”秦丰摸着脑袋笑道,很快就出了房间。
秦里正坐在那儿呵呵的笑,看着秦寿问道:“不生病喝药好吗?”
“大爷爷不是只有生病才会喝药,我这方法对老年人的身体很有好处,可以预防老人痴呆,您可别小看这方子啊。”秦寿也笑着回道。
“老年痴呆是什么呀?”秦里正没听过这个名词,好奇的问道。
秦寿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里可没这个名词,只好解释道:“躺在床上的那位老孙族长就是老年痴呆的一种,不过他是非常严重,现在是没得治了。”
“哦,这方子可以预防那病啊,那可是真是个好方子啊,我可不想跟孙族长似的躺在床上,太遭罪了!”秦里正听得有些后怕,打定主意按秦寿的吩咐吃药,可不能得了那要死不死的病。
秦丰很快走了进来,秦寿坐在椅子上,把药方写好,交给了秦丰,并把注意力事项都交待清楚,这才准备起身离开。
秦里正却来了精神,抓住秦寿的手问道:“子昌啊,明天去衙门有把握吗?”
秦里正一把年纪了,可不相信什么有理走遍天下的屁话,只是在外面人多,他不好讲,这会家里没外人,秦里正又把这个话题问上了。
秦寿只好再次坐下,反握着秦里正的手,说道:“大爷爷放心吧,我有把握,那王县令如果不能主持公道,我就去临安府。那里的季知府是个好官,您老就放心吧。”
“哦,那就好啊,那就好。这官字两张口,咋说咋有,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你可要有两手准备,如果王县令不公正,你就是逃也要逃出绩溪城,不能让他抓住了,牢房就是一个吃人不见骨头的地方。”
秦里正的话把秦寿吓了一跳,没想到秦里正竟然是这么评价牢房的,不过秦寿也没深问,连连点头应下,再三保证自己有把握,秦正正这才放开手。
老人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累了,现在放心了,疲惫也爬了上来,张着嘴直打哈吹,秦寿连忙告辞,让秦里正早点休息。
这次秦里正没有拦着秦寿,只是让秦寿小心行事,明天带着秦丰一起去,如果有意外也好有人在外面支应一二,秦寿一一点头应下,这才心里暖暖的离开。
秦寿回到家里,看到沐飞雪与凤亦安都站在院子里,看到秦寿回来,沐飞雪笑问道:“小弟弟,听说有人想烧你的青山,你怎么处置的对方啊?”
秦寿一翻白眼,叫道:“你能叫我的名字吗?”
“呵呵,不能。”沐飞雪回了秦寿一个白眼,爽快的说道:“你就不能男人一点,手起刀落,宰了对方?”
凤亦安也在旁边点头附和,看得秦寿无语了。
第297章 证据
第二天一早,秦寿就带着孙思进去了县城,来到县城后,秦寿直奔县衙,提着孙思进让他敲打衙门前的鸣冤鼓,自己抱着膀子乐呵呵的看。
孙思进很想不敲打,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啊,牛奔抓住孙思进的手替他用力,把大鼓敲击的震天响,一会功夫,王县令还没出来,倒是吸引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
敲打几通后,牛奔双手一撒,孙思进跌坐在地上,断腿受到压迫,疼得他又是一阵惨叫。
很快衙役涌出,在大堂前站定,王县令身着官服,迈着王八步,眯着眼,一步三晃的走入大堂,来到案前坐定,一拍惊堂木,大喝道:”何人击鼓?”
“报,老爷,外面有一位自称青山村村长孙思进击鼓鸣冤。”
嗯?王县令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抬头向大堂外看去,正好与秦寿的眼神对上,心里咯噔一声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大声说道:“带上来!”
“是!”两边衙役应下,转身走出大堂,把孙思进拖了进来,再看孙思进那叫一个惨啊,昨天被秦寿踩断了腿还没治呢,今天还没上堂先打了二十大板,这才拖到大堂上,这下是腿也疼屁股也疼,全身就没多少不疼的地方。
孙思进被丢到地上疼得哇哇怪叫,嘴里还喊着冤枉,衙役把他重重丢在地上后,转身归位,孙思进咧着嘴哭诉道:“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回大老爷的话,”孙思进掰着伤腿忍着巨痛跪在大堂前,大声回道:“学生孙思进,乃是青山村的村长,今天状告同村村民秦寿,告他无视王法,私设刑场,冤枉学生放火烧山,请大老爷为我主持公道。”
王县令听到此处,勃然大怒,一拍惊堂木,“秦寿何在?”
外面围观的百姓一听县老爷问话,顿时乐开了花,左看看右瞅瞅,都在寻找禽兽。
秦寿站在那儿一咬后槽牙,上前走入大堂,立而不跪,双神炯炯有神的盯着王县令,大声说道:“王大人,小民秦寿,状告青山村村长为我心思歹毒,先是夜入我家院落行偷窃之事。”
“被抓住后关入祠堂反醒,不想此人不思已过,放出祠堂没有两天时间,竟然夜入小民正在建造的庄园,准备放火,被小民抓个正着。此事当时在青山上做工的村民可以作证,请王大人为我主持公道,严惩恶人。”
秦寿的声音很大,尤其是在说到孙思进的罪过时,更是洪亮,清晰无比的传入在外面围观的百姓耳中,众人一听是这种事情,顿时对着孙思进指指点点。
没想到这位没有鼻子的人,竟然如此下作,偷窃不说,还要放火,为人太歹毒了,不可轻饶啊。
牛奔几人在外面适当的煽风点火,把孙思进的坏事在外面悄悄传出,同时暗暗点明了此人用下作手段贿赂成为村长之职,如此更让百姓对孙思进生厌。
一个长相残缺的人怎么可以当官呢?这在官场可是有明令的,如果孙思进真是村长,那肯定是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百姓恨贪官,更恨行贿之人,顿时与秦寿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在百姓眼中,秦寿就是受害者啊,一个个叫喊着让王县令主持公道。
王县令眯着眼,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眼神偶尔从孙思进身上转到秦寿身上,寻思着可行之法。
孙思进一看上面这位靠山不发话,立刻着急了,也大声说道:“大人啊,我冤枉啊,上次被关祠堂之事,您也查明了,那是秦寿冤枉我的,还是您派人把我从祠堂中放出来的,您忘记了?”
秦寿一听乐了,大声问道:“王大人,我记得当时并未报官,这事情是村子的长辈作出的惩罚,我们青山村地处偏远,这事怎么会传到大人耳中,莫非这中间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啊,不会是有人行贿吧?哎哟,孙思进你也太下作了,说,你向何人行贿,我相信王县令是公正的,他一定不会被你收卖,快点说,你收买了哪个差役?”
孙思进被秦寿的反应吓了一跳,猛然抬头,摇头说道:“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行贿,秦寿在冤枉我。“
王县令看看秦寿,一拍惊堂木,大声叫道:“安静安静,堂下秦寿,你可有证据?”
王县令很想问秦寿为什么不跪,不过想到秦寿手里的证据,还是忍下来了,他可不想在这里跟秦寿撕。
“回大人,小民有证据,这孙思进的村长之位就是靠行贿得来的,他曾先后向县丞行贿数次,所花银两不下五百两。”秦寿拱手说道,顺便从袖子里拿出一叠纸,呈了上去。
王县令一听大吃一惊,什么时候村长这么值钱了?一个小小的村长竟然也有能力行贿五百两,看来这里的百姓还是挺富足的啊。
接过秦寿手里的证据,王县令是越看越生气,没想到自己的副手陆枫竟然这么贪婪,所得贿资一分都没孝敬过自己,不行,此人得严惩,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大发一笔呢。
不得不说王县令真是一个贪官,在什么情况下都惦记着往自己怀里划拉钱,可怜的陆枫被王县令惦记上了。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孙思进,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