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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拿酒去了。”
“你们在一起吗?”
“是啊,我们在清平度假,你有什么事吗,我可以转告他。”
“没有,不用了。”
正翰拿酒回来见珍珠手里拿着手机,问是谁的电话,珍珠如实说了,不料正翰却生气地说:“以后不要乱接我的电话。”
但珍珠不想破坏气氛,月光美酒加上心爱的人,说不定今天就是一个仪式的开始呢。
正翰也自知自己说重了。他倒了一杯酒喝了。
珍珠靠在正翰的肩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幸福极了。
但正翰的脸色却不好,他左思右想,终于对珍珠说道:
“我不知道怎样说,有一件事、、、、、”
“那就说么,快点。”珍珠以为正翰是正式求婚,催着他说。
“我,我、、、、、去趟卫生间。”正翰还是没说出口,他紧张地离开了。
珍珠却直想笑。
正翰在卫生间门口给金波打了电话,他想解释一下,但金波白天已经知道了正翰和珍珠去玩的事,现在正在生气呢,所以一听到正翰的声音,就告诉他什么都不要说,“我对你们的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一切都结束了,你们好好玩吧。”说完就扣了电话。
“金波,金波,你听我说、、、、、、”不管正翰怎样叫也没有用,金波再不接电话。
在度假酒店的房间里,珍珠从包里拿出睡衣,准备洗澡休息,“前辈,你先洗吧。”
“我不想洗。”正翰坐在床边,也不看珍珠。
“那我先洗了。”珍珠并没发现正翰的神情。
“珍珠,我有话要说,我们、、、、、”
“说吧,我听着。”珍珠还没明白,她抱着美好的希望,以为正翰要向她请求结婚。
“我们,我们回去吧”正翰抬起脸看珍珠。
“为什么要回去?”珍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
“我已经决定了,珍珠,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旅行了。”正翰终于痛苦地说出了一直要说的话。
珍珠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理想、爱情、生活,一切一切的原来是个骗局,难怪正翰今天说话一直吞吞吐吐,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什么带她来玩啊,他怎么会有心情带她出来玩呢?昨天他们一家三口不是已经在一起玩得很开心了吗?他们已经决定了,而她还一直蒙在鼓里。是啊,昨天晚上分手时正翰就没有送她,这个从来都会送自己回家的男人昨天却没有送她,而她竟然没有想到,今天一大早还跟他出来玩,等着他向自己求婚、、、、、、天哪,自己真是天下最愚蠢的女人了!
珍珠的眼泪哗哗地流着,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扬起手臂给了正翰一记耳光,哭着跑了出去。
正翰被珍珠的耳光打懵了,他呆呆地坐在那儿,半天缓不过劲来,好一会儿才想起跑出去的珍珠,他急得起身去找,但到处找也没找到。最后正翰想到珍珠可能是跑回汉城了,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开着车沿来路找了过去,黑暗的夜里,他怕珍珠出什么事。
幸好,他看到了在路上走的趄趄趔趔的珍珠。正翰放慢速度,喊珍珠上车,珍珠理也没理,仍旧往前走,无奈,正翰只好停了车,他跳下车,抓住一直往前走不理他的珍珠,
“上车!”
“你为什么要这样,本来以为是出来玩的,你却说出院这么伤心的话,还说是当成美好的回忆、、、、、要是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说和我结婚,为什么?”珍珠已经哭的泪人一样。
“我想了好久,我们是不能结婚的,你,你又不带秀彬。”正翰不知道怎样说。
“是为了秀彬他妈吧?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时的,你不了解我,我也不是轻易做决定的。”正翰真心的难过。
“你说,你喜欢过我吗?”珍珠哭着问。
“喜欢过。”
“谢谢你最后的美言。”珍珠一听更伤心了,她甩开了正翰的手。
“站住,那你能一个人过一辈子不结婚吗?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不复婚,你也不结婚,我们就这样过,可以吗?”
“不要再说这些了,够了,你已经够有人情味儿了,现在你还在乎我什么呢?”
“天都黑了,你上车吧,会出事的。”正翰也急了,他使劲拉着珍珠往车边走。
“你现在管我出不出事,我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再出事也比现在被你抛弃好。”珍珠已经哭的浑身没劲,根本就挣不过正翰,还是被他拉上了车。
“别哭了,你听我说,”正翰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谈恋爱和结婚是两种感觉,你还没结婚,不知道结婚后的生活,有了家庭,一切都被琐事困扰着,身不由己,等你以后有了家庭就知道了。忘了现在吧,你以后会幸福的,找一个比我好十倍的人百倍的人吧。现在你恨我,但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感激我,真的。”
“你不用说了,你是一个下流的人。”珍珠依然在哭。
“你骂吧,直到你骂够为止。
“混蛋!混蛋!混蛋!”珍珠声嘶力竭地发泄着。
第一部分庆幸自己躲过了一次
长秀还是对银波说了钱的事。
“你从存折上取钱了吗?”
银波怔了一下,
“让我借给姐姐了,因为着急,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对不起了。”银波只好又说谎。
“没什么,只是你要和我说一声。”
“她,她很快就会还的。”
“不用还的,都是亲戚,应该互相帮助才对。那些钱我还承担得起,不过以后用钱要和我说一声,我用钱也和你说,好不好?”长秀宽容地对银波说道。
“知道了,对不起。”银波只会道歉。
银波下了楼,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庆幸自己躲过了一次。但以后怎么办呢?
长秀来到艾莉的房间,艾莉正在弄她做的首饰。长秀拍了一下妹妹的头:“还做首饰呢,你的眼睛不会有问题吧?”
“打疼我了,说什么啊,我的眼睛怎么了。”
“你不是见过她一面吗,怎么会认错人呢?”
“谁啊,认错谁了?”艾莉莫名其妙地看着哥哥。
长秀向艾莉解释说,银波是把钱借给她姐姐了,“你是什么眼睛啊,怎么连她姐姐都认不出来。”他又点了一下艾莉的脑袋。
“绝对不会,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婶,穿的也不好,我怎么会看错呢,离得那么近。银波为什么要说谎呢?”
“可能是她姐姐让别人来取的吧。”长秀更愿意相信银波。
“得好好查一查。”艾莉还是觉得不对头。
长秀刚走,贞德就到艾莉的房间告状。
原来贞德借了银波的首饰却不想还,刚才和银波说还要戴几天,银波面有难色,贞德却说“难道还怕我把它卖了不成?”
“不是,那是妈妈给的,所以就格外小心。还有姑姑,以后你要穿我的衣服先说一声好吗。”银波拿贞德也没办法,新衣服被她弄脏了却不给洗。
本来自己做得不对,却要向别人搬弄是非,贞德闲着无事,知道艾莉对银波有意见,所以就又跑到艾莉的屋子里说银波的坏话:
“借件衣服还要先对她说一声,这让我这做长辈的脸往哪放,就是看我在这白吃白住就欺负我。我真是命不好啊。”
“这么点小事就说命不好,是不是太夸张了。”艾莉一听当然明白是姑姑不对。
“不过她倒是不该和姑姑顶嘴。”艾莉知道姑姑喜欢乱说。“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出气的。”
第二部分他不想让她误会
这天晚上,允泽怎么也睡不着,他想着白天银波的表情和说的话,觉得一定有什么事,银波不会无故问起盛基的,到底出什么事了呢?
不睡的还有正翰。
没向金波解释清楚他一直不安,他不想让她误会,而失去这个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也许这将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试想一想,金波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任他伤害呢?不管自己有意无意,都不能再让她误会了。
正翰连夜把珍珠送回家,就打电话找金波。
“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先听,我要和你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你不要再解释了。”金波本来就没睡,手机一响她就起来了。
“我就在门外,我数十个数,如果你不出来我就敲门了。”看来正翰真是急了。
夜半三更,金波不想惊动家里人,只好开门走了出来。
两个人在门外又一次见面了。
“你要干什么?”金波没有好气地问。
“给我五分钟,不三分钟就行,说完了我就走。”正翰用手比划着。
“行,就是死人也得满足他一下,你说吧。”金波抱着肩,她要看看正翰怎样解释。
“我刚对她说了我们正式分手了,完了我就上这来了。”
“分手了还去旅行?”
“我也是有人情味儿的人,怎么着也有两年了,一直说不出口,我已经决定和你复婚了。”正翰不知道怎样说才能让前妻明白,急得语无伦次。
金波看出了他的心思,问:“那她愿意吗?”
“又哭又闹的。”
“她可真善良,哭有什么用,换了我绝不放过你。”
“我挨了她一巴掌。”正翰摸摸脸。
“行啊,到处挨巴掌,自作自受。”
“我也是没办法么。”正翰小声说。
“活该,你就该下地狱!你看你的脸都什么样了,我都不想见你。”金波还有心疼了。
“怎么能有好脸色,不是急着上这来么。”正翰知道前妻已经原谅了他。
“行了,快回去睡觉吧,都几点了。”
“我现在也没有精神了,那我走了,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走吧。”
正翰走时,金波还是站在门口望了一会儿,毕竟他是真的回心转意了。
25
艾莉一起来就来到厨房,对正在做饭的银波说,以后要有大小,不要以为姑姑在家没地位就教训她,小辈人应该有礼貌。
银波刚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