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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翰得知结婚的不是金波,松了一口气,早晨上班前他心情轻松地和妈妈面对面的坐着说了这件事。
正翰妈妈睁大了吃惊的眼睛问儿子:“什么?”
正翰笑着说:“她没有结婚。”
正翰妈妈说:“什么?可我这耳朵听得一清二楚的,那么是老太婆骗我?”
正翰忙解释说:“不,不是,是小姨子结婚。
正翰妈妈这才恍然大悟,接着很生气地说:“我得找她去,这个老太婆,说什么车开走了的,不行我问问她。”正翰妈妈站起身就往外走,因为腿疼,身子晃了一晃,差点摔了。
“妈妈你还是这么性急,少发点儿火腿才好的快啊。”正翰劝妈妈。
妈妈疼爱的骂了他一句:“臭小子,管好你自己的事。”
正翰刚走,珍珠就来了:“我来看看您,想做参鸡汤,可我一次也没做过,就给伯母买了只鸡。”珍珠讨好地拿出一只鸡来,撕了一只鸡腿给正翰的妈妈,“您尝尝好吃吗?”
正翰妈妈边吃鸡边说:“瞧你买的鸡,怎么和你一样,瘦成这样了哪能还有肉。”却使劲儿啃了一口。
珍珠趁机说起结婚的事,问正翰妈妈这个月办行不行,又问在汉城可不可以。正翰妈妈听了,停了吃鸡的嘴,推脱道:
“大热天的结婚坐着都出汗呢,急什么,再说了,在哪能办去也不方便,我的腿还没好呢。”又说在饭店办婚礼多费钱啊。
“饭店里有空调呢,再说了,一生就结这么一次婚么。”珍珠强调着。又扯了一只鸡腿给正翰妈妈。
但正翰妈妈还是不买账:“你这几天也不上班,在这儿干什么?”“我来陪陪您啊。”珍珠知道必须讨好这个未来的婆婆才行。
但正翰妈妈不领情,边吃鸡边说:“你将来是要后悔的。”
珍珠问:“后悔什么?”
正翰妈妈却再不肯说,只管吃鸡了。
2
正翰在律师所给翰杰打了电话,约他出来谈谈。翰杰答应了,马上赶了过来,他已经想到正翰想说什么了。
两个人坐在会客厅里,正翰说起和想和金波复婚的事:“爸爸,上次您说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您说得对。”
“真的?”
“是真的。以前办案子,看到的是别人离婚,自己也说得条条是道,而轮到自己就感情用事,当初离婚真是太草率了,现在才悟出来。其实结婚生活也需要技巧。”正翰诚恳地说。
翰杰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说得对,夫妻出了问题,要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一味地瞒怨对方是不对的。”翰杰要正翰好好想一想,然后再找金波谈谈,毕竟他们是夫妻一次,而且以前是很相爱的。
正翰为难说:“不是不想谈,以前为了孩子的事,我们两个也见过几次面,总是说不上几句话,金波她根本不听我说,几句话她就翻脸,要是在这时候说复婚,她还不得给我两个耳光。所以还是请爸爸先做做她的工作。”
翰杰看着为难的正翰,知道他说的是真话,翰杰喝了一口茶,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帮正翰呢,金波可是他的女儿啊,哪个做父亲的不希望女儿幸福呢?
3
贞德一大早就敲开了马镇家的门,马镇听说是来要钱的谎说自己是光泽先是不给开门,等无奈开了门后又发现自己只穿着短裤,赶忙跑到了里屋。
其实,无论是贞德还是马镇,内心里都是希望和对方见面的。
很快的,马镇和贞德一对怨家坐在一起喝起了酒,三杯下肚,话就多了起来。贞德说:
“这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要是不好,命就不好,你看我就是。有时候我照镜子都会吓自己一跳,我都不敢看自己的脸,你说像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哪有啊,所以女人长得漂亮,命运就特别坎坷、特别曲折,这真是一点儿错都没有啊。所以,我只能碰到吸女人血的男人啦。”
贞德话里有话。
“你不是也遇到过许多男人,红头发的,绿头发的。”马镇也不示弱,回敬她。
“遇到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家骗。”贞德不服气。
“怎么着也比我强啊,为了两个侄子,我连一个女人也没交往过,好歹你也交往过啊。”马镇边喝边说,转了话。
“我现在就是想多挣点钱,拿钱当被子盖,被钱压死就是我的愿望。”贞德也喝了一大口。
马镇笑着说:“那和我一样啊,那我们就紧紧地聚在一起吧。”
贞德听了作出害怕的样子,赶紧往后退,又说谁和你聚在一起啊。马镇趁贞德给他倒酒之机把她拉到怀里,贞德推了马镇一下,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第一部分漂亮的发式
银波提着箱子,急急忙忙地回了婆家,比起以前,她真是漂亮了许多,粉红色的衣裙再加上漂亮的发式,会让人眼睛一亮的。
银波进门就对婆婆抱谦,说是因为回来的急,什么东西都没做,过两天妈妈会送来的。贤实却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金波离婚的事,她家里人为什么瞒着。
“你妈妈还说你姐夫出差去了,为什么这样说啊?”贤实很不满。接着又问银波:“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啊?”
银波嗫嚅着:“没,没有。”
“你爸爸是怎么教育女儿的,怎么可以让女儿离婚呢?”
“不是爸爸的错,是姐夫和姐姐的问题。”银波连忙解释。
“还敢和大人顶嘴?快换衣服做饭去吧。”贤实端起婆婆的架子,很不客气地说了银波一顿,起身就要走,这时万德哼着歌回来了。
“不是说要在娘家住一晚上吗,怎又叫回来了?”他看了贤实一眼,知道是她叫银波回来的。
贤实也不说话。银波连忙接过万德的东西要去做饭,万德说:“还是我做吧。”
贤实偷偷地给万德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银波去做饭。万德只好笑笑放了手。
银波换了家居服,立刻下了厨房,做饭对她来讲已经不是一件难事,很快地就做好了一桌可口的饭菜。桌子摆好时,艾莉正好进门,艾莉一回到家就冲着银波喊饿,一下子坐在桌子边,让她盛行饭。银波一边给公婆盛着饭,一边答应着。
艾莉抱怨饿了一天了,要银波快点儿。银波笑着说怎么也得有个长幼之分。她先给爸爸万德盛行了一碗。万德很高兴,说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吃别人盛行的饭。
“就这么好么?”贤实却不以为然。
艾莉却生了气。当银波端着饭给艾莉的时候,她一转身上了楼。
“算了,一会再给她摆桌子。”贤实自知是女儿不对。
“凭什么?让她自己摆。”万德也很生气。
“长秀什么时候回来?”贤实错开话。
“一会儿就回来。”银波并没流露出不高兴。
5
范秀和允泽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聊天,范秀抱怨星期天还让金部长叫来干活儿,“真是比金社长还像社长,只会坐在屋子里喝茶,而让咱们干活儿,早晚我要在金社长面前告他一状。”
允泽不以为然:“不就是干点儿活么,有说话的时间话就干完了。”范秀又说起了银波婚礼的事。
“银波真厉害啊,怎么把金社长的儿子弄到手了,金社长还不知道她和盛基同居的事吧?”
“毛范秀!”允泽停下手里的活儿,立刻翻了脸。
范秀忙说:“其实艾莉也问过银波和盛基同居的事,话冲到我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你千万不能说,听见没有?”允泽叮嘱着。
“行,我保证。”范秀和允泽拉钩起了誓,允泽才放心。
金部长听到两个人说话出了屋,他又让他们去打扫社长的办公室,范秀不愿意顶了他一句,但还是被金部长拉着耳朵去干活儿了。
允泽想着银波的事,若有所思。
下了班,光泽回到家,见灯黑着,开灯一看,叔叔和贞德喝的酩酊大醉合衣躺在地板上,他吃惊不小,而这时他又接到了振波的电话,光泽几乎从电话里就能闻到一股酒味儿:
“你快来吧,我给你买酒喝、、、、、、”
光泽去了酒店。
振波已经喝的很多了,在包房里,振波手拿话筒声嘶力竭地唱着,身体随着音乐疯狂地摆动,好像在努力发泄着什么。但唱着唱着她便停下了,她看见座位上,光泽和陪酒小姐喝着交杯酒,振波见此气愤地关了音响,坐下来自己端着酒杯喝了起来。
“怎么啦 ?”光泽故意问。
振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陪酒小姐。
“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谈啊。”陪酒小姐嘴里不满地嘟哝着,知趣地退了出去。
“昨天我妹妹结婚了,人家就问我,你一个人瞎转悠什么啊,还不结婚是不是有问题啊,快点结婚尽点孝道吧。我什么难听的话都得听着,哼,刚才我唱歌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喝酒为你助兴啊。”光泽笑着说。
“我对结婚没兴趣,你可不要欺负我啊,我是太可怜太悲惨了。”
“就为这事?所以出来喝酒?那有什么,你看我啊,我弟弟都要结婚了,我也没怎么样。”
“奇怪的是总让我想起那个讨厌的人。”振波看着光泽说。
“谁?谁讨厌?”
“你啊,就是教练你啊。”
光泽吃了一惊。“我怎么讨厌啊?你今天把我叫到这儿来就是要说这个?”
“我怎么知道啊,烦死了烦死了!”振波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所以地说着。
在酒店喝酒的还有长秀。新婚的长秀一直没有回家,他也喝得差不多了,允泽按长秀的电话找到酒店时,见长秀已经喝了很多酒。长秀醉醺醺地给允泽倒了酒,说:“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说吧。”允泽推开长秀面前的酒杯,不让他喝了。
“关于银波,听说你和她有过、、、、、”
“什么?”
“、、、、、、没什么。”长秀欲说又止,想站也站不稳。
“我送你回家吧。”允泽也不多问,扶起大醉的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