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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啊!你丁能通也不想想,如果老子真的倒了,或者调离东州,你小子还有好果子吃?走到哪儿,人们都会认为你是肖鸿林的人。
“锡藩,这个钱学礼人品可靠吗?如果可靠,哪天叫到我办公室唠一唠,如果真是可用之材,我可真想派他个大用场。”肖鸿林说完用刀子一样的目光扫了袁锡藩一眼,袁锡藩被看得心里激灵一下,仿佛中了寒气。
“鸿林,派什么大用场?”袁锡藩警觉地问。
“锡藩,你可是排在贾朝轩的后面,论资力论能力你都该上了。”肖鸿林用诱惑的口吻说。
“鸿林,你的意思是……”袁锡藩似懂非懂地问。
“我的意思是让钱学礼做我的眼睛,做我的耳朵,把贾朝轩盯住了,他不是好赌吗?如果我们手里有他豪赌的证据,你想想会是什么局面?”
肖鸿林用阴冷的目光看着袁锡藩,这正是袁锡藩梦寐以求的,想不到,肖鸿林也盼着这种局面早日出现,看来是时候了,该行动了,而且必须立即行动,机会来了,抓住这次机会不能力挽狂澜,也能掀起大浪!袁锡藩默谋良久,兴奋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74、教诲
在东州市云水大街上,灵车车队缓缓而行,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马路两侧,老百姓自发地站在公路两旁为他们心中的好书记李为民送行。不少人眼泪伴着雨水,无比悲痛……
以周永年为首的中组部考察组成员也参加了李为民的葬礼,丁能通参加完葬礼后,匆匆赶往东州机场,登机时,遇到了周永年。
周永年象是心情很沉重的样子,看来李为民的死对他有很深的触动,没想到倍受中央领导重视,却在东州倍受争议的李为民会是这样一个结局。丁能通在葬礼上,见到周永年时,两个人只是握了握手,今天在回北京的飞机上巧遇,丁能通自然想从周永年这里打探些关于东州官场的消息,他搭讪着与周永年身边的乘客换了座位,满脸堆笑地坐在周永年身边。
“丁能通,你和金冉冉的事我听刘凤云说了,你这事干得够缺德的,要不是凤云劝我,给你一次机会,不让声张,我非跟王元章、肖鸿林说说不可,没想到你还有拈花惹草的本事,是不是觉得今天的前程来得太容易了?我警告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别掉了脑袋。”周永年毫不留情地说。
丁能通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心想,我代人受过亏不亏呀,但是自己确实有拈花惹草的事,心虚,好在周永年不知道自己与罗小梅的事。
丁能通尽量平稳情绪说:“周大哥教训得对,这件事我是做过了头,只是老婆常年不在身边,我一个人在北京漂着,一时没能把握住自己,大哥,我已经知道教训了,因为这件事,老婆险些跟我离婚,我就是为这件事回来的,没想到李书记……”丁能通唉了一声,没说下去。
“能通啊,我希望你多学学李为民,这些天他的音容笑貌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其实,我和他不过见了两三面,但是你能感到此人身上的人格魅力,有一种巨大的冲击力,我找别人了解他时,很多人都很佩服他的为人,说他工作作风是万事民为先,口头禅是只有到最基层的地方,才能了解到最真实的情况,座右铭是做官先做人,不仅能一时清白,还能一世清白,他说的人其实就是我们共产党人。李为民的一生,无论是做人、从政、善民、律己,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他的死是东州人民的一大损失,就这样一个好干部,居然有那么多人诋毁,这些人也言称党的事业,人民的利益,其实,谋的不过是一己私利,为了一己私利,甚至置党纪国法于不顾,简直是胆大包天,这些人迟早是要遭天谴的,能通,你还年轻,我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周永年的话分明是有所指,丁能通心里暗自揣摩,在东州官场上谁会置党纪国法于不顾,难道是贾朝轩和肖鸿林,或许还有袁锡藩,这些人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人要是出事,自己当然要好自为之了,或许周永年在危言耸听,不过,陈富忠与东州官场上许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有来往,甚至是极密切的来往,如果陈富忠被抓进去一开口,东州难免要发生一场大地震啊!
“周大哥,听您的口气,好象东州官场要出事。”丁能通试探地问。
“能通,送你一句话,远小人亲君子!”周永年说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丁能通一下子明白了,这次周永年虽然到东州考察李为民,却在考察过程中了解了大量东州官场上的情况,正面的、负面的,他可是奉旨行事,回去交差时要把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中央领导反映,如果把李为民对立面的情况反映上去,中央领导不可能无动于衷,说不定一段批示,就会有天兵天将杀到东州,到时候,在东州就会有十面埋伏,也会有人四面楚歌。
丁能通越想越紧张,脑门子上渗出细汗来。
75、出逃
这几天,陈富忠老是做噩梦,不是梦见自己被碎尸扔在了河里,就是被碎尸后埋在赵家沟垃圾添埋场,而且经常梦见段玉芬一袭白裙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说,“陈富忠,你死到临头了!”
果然午夜时分,他接到林娟娟的电话,让他到步行者酒吧见面,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陈富忠赶到酒吧时,林娟娟正躲在一个角落里喝咖啡。
陈富忠坐在林娟娟对面没好气地问:“什么事呀?这么晚约我出来。”
林娟娟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嘴嘘了一下,示意陈富忠小声点:“忠哥,不好了,你快跑吧!”林娟娟鬼鬼祟祟地说。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陈富忠故做镇静地问。
“袁市长让我给你透个信,不过他说我告诉你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林娟娟卖了一个关子,一边喝咖啡一边凝视着陈富忠,陈富忠明显感到林娟娟今非夕比,与他说话的神态也少了几分恐惧,看样子被西门大官人滋润得不错。
“什么条件?”陈富忠不耐烦地问。
“让我嫁给袁锡藩!”林娟娟恳切地说。
“那老东西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
“他比你爸年龄都大,你愿意?”
“忠哥,我知道你一直心疼我,不过,你毕竟不能娶我,还是放我一马吧。”林娟娟近乎恳求地说。
“好吧,什么事?你快说!”陈富忠早就对林娟娟嫁给谁不感兴趣了,他感兴趣的是林娟娟提供给他的信息。
“忠哥,公安局要抓你,说你是黑社会,你快点跑吧!”林娟娟有些紧张地说。
“他们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陈富忠的心都揪到嗓子眼了,还故做从容地说。
“你用枪顶过肖伟的头吧?肖鸿林气坏了,非要收拾你,另外,黑水河大桥下面的两颗人头,公安局已经破案,知道是你干的。忠哥,你快跑吧,跑晚了就没命了。”
林娟娟的话句句都像子弹一样射向陈富忠,陈富忠觉得自己做的梦果然应验了。他和林娟娟分手后,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来到了北都集团。
陈富忠在车上坐着抽了一支烟,然后给海志强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让弟兄们都过来。”便挂断了。
陈富忠一个人默默地上了楼,在电梯里,他忽然意识到,“公安局要抓我,贾朝轩为什么没给我一点消息?莫非是背着常务副市长干的,看来肖鸿林根本没有把贾朝轩放在眼里,说不定先抓我,再通过我牵出贾朝轩,不行,说什么也要让贾朝轩知道这个情况。”
想到这儿,陈富忠毅然决然地拨通了贾朝轩家里的电话。电话是韩丽珍接的,她惊异地问:“富忠,你大哥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陈富忠听后一下子明白了,贾朝轩在韩丽珍面前撒了谎,大周末的,一定是与哪个野女人在一起,对,很可能是苏红袖。
陈富忠无心与韩丽珍恋战,他应酬了几句,赶紧挂断了电话。他又试着给苏红袖打电话,这娘们儿的手机关机。陈富忠心中暗骂:“婊子!”然后,几近绝望地走进办公室,不一会儿,海志强领着几个彪型大汉赶来了。
陈富忠在办公室的佛像前,手举三柱香默念了良久才把香上完,然后转身说:“你们几个到楼下看看,有没有尾巴,如果有尾巴想办法把他们引开,别让任何人打扰我,我和志强谈点事。”
几个彪型大汉应声出去了。
海志强略显紧张地问:“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志强,公安局马上就要对咱们下手了,你手上有人命,还是远走高飞吧。钱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陈富忠咬着牙说。
“大哥,我们有贾市长罩着,公安局怎么敢轻易动手?”海志强不解地问。
“贾朝轩太贪婪,权力、金钱、女人他都想要,我看他迟早要自身难保,我们还是躲一段再说吧。”
“大哥,我海志强这条命都是你给的,要是死也得我先去,我不会离开大哥的。”
这时,楼外响起了动人心魄的警笛声,海志强赶紧走到窗前往外看,十几辆警车的警灯闪烁,几十名警察已经冲进楼来。
“大哥,条子来了!”海志强慌张地说。
“慌什么,拿上那个箱子,咱们走。”
陈富忠毕竟见过大世面,临乱不慌。北都大厦承建时,按照陈富忠的意思,修了一条秘密通道,一个小电梯直通地下一条地道,这个小电梯一般人不知道,这是陈富忠预备逃命的密道,小电梯的入口就在陈富忠办公室的书柜后面。
陈富忠一按机关按钮,书柜轰然打开,露出小电梯入口,两个人走进去,大书柜轰然关上,书柜后面传出陈富忠的声音:“能抓住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在市公安局指挥中心,副市长邓大海和市公安局几位副局长正在坐阵指挥,手台不时传出干警报告情况的声音:“邓副市长,陈富忠不在家。”
邓大海手拿手台肃然说道:“知道了,继续搜捕。”
手台不断地报告情况:“邓副市长,北都集团没有陈富忠。”
“邓副市长,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