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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蘑菇云巍为壮观。在接二连三的爆炸中,阿根廷营地里乱成一团,受惊的马匹四处奔逃,衣衫不整的士兵忙着躲避炮击,数千人一下子涌向营门,但是迎接他们的却是无情的子弹。
凌晨3点,德军的炮击结束,这时负责包抄的四路突袭部队均已发动进攻,阿根廷军的主要营地遭到三面而来的猛烈进攻,慌乱之中他们根本无法组织起像样的抵抗,许多慌乱的士兵白白成了德国机枪手的战利品。
尽管德国机枪手们已经携带了两个基数的弹药,但是激烈的战斗还是让他们的子弹在战斗结束前消耗殆尽,在这之后,他们义无反顾的跟在端着刺刀的步枪兵后面冲向阿根廷人。残酷的近身肉搏中,黑人士兵那和夜一般黑的皮肤、雪白的牙齿与眼睛如同鬼魅般让阿根廷士兵感到惶恐,格斗技术精湛的东非士兵们没有让阿根廷青年们占到任何便宜。
赶在天亮之前,莱托一福克贝尔向他的士兵发出了撤退的信号,毕竟在这样一场近似屠杀的战斗中,阿根廷人剩余的人数还是占据相当的优势,而且大多数非洲士兵也已耗尽了弹药和大部分体力。
凌晨5点,参与突袭的德军各部有序的退出战斗,除了抓获的中高级军官之外,俘虏、战利品一律不要,各部迅速撤回到己方的防御阵地,使得天亮之后打算以人数优势挽回一点颜面的阿根廷人无处发泄,他们仅有的收获就是那两门只剩骨架的德国榴弹炮和一堆的炮弹壳。
是役,5万多人的阿根廷营地被人数仅有自己十分之一的德军夜袭部队搅了个天翻地覆,阿根廷人损失两名主要将军,集团军副司令奥卡卡多左在德军炮击中重伤不治而亡,参谋部的内里特雷杰将军不幸被俘。此外,阿根廷人还在战斗中损失校官11名、尉官47名,士官及士兵的伤亡更是惨重,死亡、重伤的人数达到1万7千人,其他人身上也或多或少受了一些伤。次日,阿根廷军队将营地后撤30公里,并取消了原定的进攻计划。之后几天,阿根廷人都在忙着处理尸体、医治伤员,通往后方的道路上挤满了运送尸体和伤员的马车,阿根廷国内更是一片哀泣声。
是役,德军仅损失230名士兵。
一周之后,莱托一福克贝尔如愿得到了应有的奖励——蓝色马克斯勋章,智利总统更是亲自将智利英雄勋章别在了他的胸前,并称赞他是以一己之力击败阿根廷人的天才指挥官。当然了,莱托一福克贝尔也成为阿根廷人许多年后仍在诅咒的名字。这次边境夜袭之后,莱托一福克贝尔并未就此罢手,在得到德国本土陆军四个步兵团的加强后,他决定率领部队主动出击,并开始了举世震惊的奔向布宜诺斯艾利斯行动!
屠美 第六十一章 麻烦的遭遇战
德国最高统帅部1919年第7号训令:
鉴于南美战争中交战各国关系错综复杂,特颁布此训令作为三军行动准则。一、帝国已于4月6日对巴西、阿根廷、秘鲁、玻利维亚、乌拉圭五国宣战,凡帝国军人可在国际法规定范围内攻击上述五国目标;二、帝国尚未对美国宣战,美国亦未对我国宣战,故帝国军人不应主动攻击美国目标尤其是非军事目标,但可以向对方发出警告并将其驱逐出交战区域,若美方率先发起进攻,则可采取反击措施,并在第一时间将实际情况上报;三、若美方目标与上述五国目标混杂在一起,应审慎采取攻击行动,并极力避免直接损伤美方目标,若确实无法避免,则以前线指挥官判断为第一依据。
1919年5月20日,葡属亚速尔群岛。
在获得港口当局同意之后,一支悬挂德意志国旗的大型船队缓缓驶入位于特拉赛岛的英雄港。引人注目的不仅是船队中那7艘身躯庞大的万吨级远洋货轮,那3艘身形修长的德国护航舰只同样吸人眼球。熟悉德国海军的人能够很轻易的辩认出它们的型号,一艘是排水量7600吨的守护者级护航巡洋舰,稍小一些的两艘显然是更低一级的驱逐舰,前面那艘是德国驱逐舰的精典舰型——排水量1080吨的标准级驱逐舰,也是德国海军中现役数量最多的一级驱逐舰,从1911年到1916年一共造了42艘,属于雷击型驱逐舰,即以舰上的4具533毫米鱼雷发射管为主要武器,辅以3门105毫米速射炮,在德英海上大战中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技术改装后主要用于反潜,是德国海军未来5年准备全部更换的舰型之一;后面那艘外形更为简洁流畅而且装备双联装舰炮的,就是德国海军最新一级驱逐舰——刺刀级。该舰排水量2100吨,比标准级大了将近1倍,由于采用了新式燃油锅炉,航速和续航力也有很大提高,装备6门120毫米舰炮、2具鱼雷发射管、一套dd型声纳系统和两套深水炸弹发射器,据说单舰对抗能力远强于目前世界上任何一级驱逐舰。文¥心¥手¥打¥组¥手¥打¥制¥作
从这支船队驶来的方向看,它们来自于欧洲,而且很有可能是德国本土。至于去向,当南美战事正酣的时候,没有人认为它们会将满船的物资运送到非洲去,加上这里是欧、美、非三大洲之间地海上中继站,人们不难猜出它们的去向。
5月的亚速尔群岛,正享受着温热海风的吹拂,这里正对地中海的大门直布罗陀,属于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夏季是炎热而干燥的,才进入5月。这里的气温便已悄然经攀升到20多度。虽不至于酷热难耐,却也让船上地水手门期盼着在清凉的海水中泡上一会儿。
在靠上码头之后,船队中的10艘舰船立即宣布了外人不得登船的禁令。荷枪实弹的水兵更是把守在每艘船的舷梯口,采购新鲜蔬菜、肉品和淡水的船员也有水兵陪同,看得出来,这是一支军事管制非常严格的船队,这又让人们对船上的货物产生了一些遐想。
在船队唯一一艘刺刀级驱逐舰的舰桥上,一位穿着蓝黑色军服地军官正对着港湾发呆。
“安德雷少校,有什么心事吗?”
另一位同样穿着地军官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然后客气的将银质烟盒递到那个一脸沉思的家伙面前。
“噢,舰长。谢谢!”
那位被称作安德雷少校地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从烟盒里取出一个香烟,然后自己掏出打火机点上香烟。来者虽然是同样的装束,但肩膀上的星星可要比自己多上一颗。
“不客气,你不会是在想家了吧!”
尽管官大一级,但这位年纪并不大的舰长并没有哪怕一丝盛气凌人的感觉,他很平和的倚在安德雷少校旁边的栏杆上,深蓝色的眼睛在忙碌的码头上来回巡视着。
“不,当然不是!又不是第一次远航!”从年龄上看。这位中校最多是30出头,而他旁边的舰长则是年近40也样子。
“可你毕竟是新婚燕尔,或许战争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少校却显得很坚定,“只要国家征召,就算错过婚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能这么想是很不错的,军人就该将自己的使命放在第一位!”舰长闷闷的抽了两口烟,“那你在担心我们这次的行程吗?放心,智利海军已经控制了局势,我们的特遣舰队也在南美海域游戈,不会有巴西或者阿根廷舰只出来袭击我们的!”
“舰长,说实在的,我们即将进入大西洋地腹地,前面会发生什么真的很难说!遇上巴西或是阿根廷军舰倒没什么,大不了和他们血战一场!可万一我们碰上的是美国舰队……”说到这里,安德雷少校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同样闷闷的抽烟。
“这个该死的问题我也考虑过,虽然统帅部刚刚下达了7号训令,但留给我们临机决断的空间还是很大的!比如说一艘美国军舰护送着一艘阿根廷商船,或是情况反过来,我们就必须作出取舍了,大不了各自走各自的路,谁也不惹谁!”
“那万一是一艘国籍不明的潜艇呢?”安德雷少校突然问。
“这……”舰长沉默了一会儿,“最好是不要碰上这种情况,否则就真的很麻烦了!”
少校半半自我安慰到:“但愿这只是我瞎操心吧!好像没听说巴西和阿根廷有多少潜艇!”
这时,舰长正好看到船位几个水兵在对左舷靠近尾部那套深水炸弹投掷器进行检修,于是他大大的喊了一声:“小伙子们,给我仔细检查,说不定很快就能用上它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连舰长自己也觉得这是个不太好的兆头。
在花费了6个小时补充新鲜食物、检修舰船之后,这支代号为G512的船队重新启航了。
巴西,佩洛斯塔港。
“美国人的可靠情报?哼!战争爆发之前美国人一直信誓旦旦的保证德国人不会参战,因为他们的情报显示德国人并没有进行战争准备的迹象。可是到头来呢?开战的第一天德国人地舰队就将炮弹扔到我们头上,还将该死的日本和不列颠拉了进来!”在一间略显阴暗的房间里,一个面相凶悍、穿着白色军服的家伙情绪很是暴躁,站在他面前的那个可怜人则大气不敢出一声。
“可靠情报……可靠情报……对了,美国人的情报说什么来着?”
前来汇报情况的这位,是个文质彬彬、介于青年人与中年人之间的眼镜男,他连忙回答到:“报告将军,美国人说有一支装载重要军用物资地大型船队昨天刚刚在亚速尔群岛补充了淡水和食品。预计会沿着直布罗陀到里约热内卢的航线行驶到南美,然后转走其他航线前往智利,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会在下周五或者周六出现在距离我们百余海里的地方!”
“不出意外……百余海里……”那一脸凶像的巴西将军搔搔后脑勺,“也就是说一切还不确定吧!”
眼镜男神情忐忑的说到:“恐怕是这样的!”
一支厚实的大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可怜的桌子几乎在颤抖中散架。
“狗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