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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闲被她一扶,顺势就倒在了她怀里,靠在**的肉枕头上,轻轻笑道:“萧姐姐,你曾经说想要一片无拘无束的天空,现在我想给你。你还要吗?”
**上猛然靠了个脑袋,萧皇后成熟的身子颤了几下,俏脸上顿时染上几抹绯红。以前都是她上下其手调戏赵闲,现在猛然被赵闲占了便宜,她反倒是害羞起来了。
听闻赵闲的话,萧皇后愣住了,她眸子里没有意料中的激动和欣喜,不过微微起伏的**还是映衬出了她内心的情绪。
扶着赵闲后背的纤手微微攥紧,她睫毛微微颤动,不冷不热的道:“现在才后悔?没机会了。”
我去,这样你来我往有意思嘛?赵闲倒是她对自己以前无情的报复,当下摇头苦笑:“是啊,我后悔了!”
“咻!”突然一声剑鸣,她手中长剑毫无前兆的抽了出来,直接架在赵闲的脖子上。
“喂喂喂!萧姐姐,我都从了,你还来硬的。”赵闲大惊失色,往她胸前靠的更紧了:“你若喜欢这个调调,我勉为其难倒是可以配合,不过现在我身子有些不方便……”
“啐!”萧皇后冷笑不已,贴在他耳边娇声道:“你当我是小女孩,几句甜言**语便可糊弄的连什么都忘了?此次北齐之行,朝廷本来不可能答应,却意料之外的同意了。而你从那时起就不对劲,明显早就知道朝廷会答应,而且在北齐的深山中,那里有重兵驻扎你便往那里走,明显是奔着送死来的。而退到江边后,岳平阳真的没有将接应的船只到位。”
萧皇后手中利刃紧了紧,笑嘻嘻的道:“上次从我截获你的书信中得知,你在写过沈雨的信中,暗藏‘袭北齐,绝后路’几字。而沈雨的爹爹是现在朝廷炙手可热皇上的红人沈凌山。前后一联系,便知晓你得到北齐皇帝出巡的消息后,立刻像朝廷请命,并暗中通知沈雨,让她借沈凌山之口劝说皇上同意此事,并指派岳平阳来做这断其后路的事情。
现在,你‘死’了,岳平阳畏罪自杀,朝野上下唯一的获利者只有沈凌山一人,他便是曰后新的镇国公。我想不通你为何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有哪怕一丝的好处嘛?莫不是被沈雨那太子妃勾软了脚跟?她有本宫漂亮?”
萧皇后俏脸沉静如水,这番推理分析可谓头头是道,唯一让她难以确信的只有结局了。赵闲看着也不傻,犯的着把自己的命都差点搭上,给沈凌山铺路嘛?
赵闲摇头苦笑,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轻浮收敛了稍许,轻轻问道:“萧姐姐,你的好奇心,真的这么重嘛?有些东西只能由自己承受,并不适合与人分享。”
“你知道我好奇心重,还与我卖关子?”萧皇后嗔怒的瞪了他几眼。
赵闲抬手将她的剑推开,拉住她的小手轻轻**,酥软无骨的触感让人心神荡漾。瞧见她绝美俏脸上的羞意和好奇,赵闲将语手贴在脸颊上,微微笑道:“我只告诉我的妻子,你想要知道的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 策反
赵闲贼兮兮的盯着萧皇后的胸口,接下来的话并未说出,可其用意不言自明。
“做梦去吧。”萧皇后轻笑不已,脸上如涂抹了胭脂般红艳艳的。这也算是像本宫表明心意,只可惜他还是提防着我,谁先松口不都一样,你一个大男人非得和我较劲。
她美眸微转,轻轻摇头腌住胸口,傲然道:“你先告诉我前因后果,否则一切免谈。
赵闲无奈轻笑,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嘿嘿道:“萧姐姐,我又没防着你,何必扯的这么清楚。要不这样,你脱衣服我解释,你脱完之前我肯定说完,怎么样?”看着她成熟妙曼的身材,赵闲笑容越发深了。
萧皇后冷艳的脸颊顿时沉了下来,盯着赵闲的眼睛不放。赵闲连忙止住笑容,还到是又何上次那般玩笑开过火惹努了她,正要开口道歉,却见萧皇后卸下头上的发簪放在枕头旁,三千青丝顺滑而下,缓缓解开柳腰上的束带,温声道:“赵卿,这是本宫第三次在你面前宽衣解带,你若还耍我,后果很严重的。
我天,你答应了?赵闲颇为意外,还想表达几句,就见身边美人宽去上衣。纱衣自光滑的肩膀上落下,留给他的是洁白软玉似的背影,她微微转身,侧面可见那火红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案。酥胸高挺,失去了紧身衣物的束缚,小小肚兜根本无法容纳,半圆的弧形酥软柔腻,玉臂轻抬间顶端火红的葡萄若隐若现,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咳!”赵闲气血上涌连咳了几声,口水差点流到了嘴边,下腹火热难耐,却因为满身的伤痛弄的他龇牙咧嘴。
瞧见他猪哥似的表情,萧皇后狠狠嗔了他几眼,解开肚兜系绳的手暂时停下,转而用衣服挡在胸前,不悦道:“看什么看?快点说啊!”
赵闲回过神来,脸上少有的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嘿嘿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有真让你脱的意思……“
脾气不错的萧姐姐,这次可真的生气,眼中有气又愤:“你个混蛋在逗我?衣服都脱了你不认账,信不信本宫阉了你?”
“我没有赖账的意思。”赵闲连忙摇头:“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尽量长话短说,话说十八年前……”
这个死小子,到底是在和我开玩笑。萧皇后面色黯然,渐渐的,眼泪止不住的滚了下来,愤怒将手中衣物丢到他身上:“够了!十八年前你刚出生,我还喝过安厉儿的满月酒,那时候的事情我比你清楚。不愿意告诉我便罢了,何须编造这种蹩脚的理由?”
赵闲顿时无语,看着怒气冲冲黯然神伤的萧姐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便在此时,房间外忽的传了行走的响动,萧皇后黯然的神色微凝,眸中顿时变为了警觉。
赵闲受伤昏迷不醒被北齐俘获后,她一直暗中跟随护卫赵闲的安全,想要把他偷偷救出去。可赵闲半死不活又生的人高马大,她不可能独自将他带走,而且伤势还需北齐人来医治,否则她也救不活赵闲。因此,这两个月她一直潜伏在这别院内。
她的身份同样特殊,身为大梁的前皇后,现在的萧太后,若被北齐捉住,说不定就会对她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羞辱大梁,更何况她现在还衣衫半解躺在赵闲的床上,。
“有人来了。”萧皇后急急起身想要从窗口飞出去,动作较大胸前的大白兔不老实的自肚兜弹出,跟着上下颤动,让赵闲鼻子差点喷血。她惊呼一声连忙挡住胸口,羞急道:“快点将衣服给我。”
“哦~!”赵闲连忙将衣服递给她,心中也是着急,左右看了看突然道:“萧姐姐,你穿衣服定然来不及,先藏被子里吧。”
“马上六月,你想闷死我啊?”萧皇后瞧他除了身上绷带再无衣衫,脸上不禁一热。脚步声已经到了门边,她情急之下只能跺跺脚,掀开薄被藏了进去。
赵闲心中紧张之余,倒也颇为刺激,所触之地尽是娇嫩的肌肤,如同在被子里塞进了冰凉腻滑的软枕,他下身杵硬似铁,尴尬的移了移身子:“萧姐姐,不好意思,我的枪顶到你了。哎哟!”感觉到腰上一疼,他才干笑几声老实了下来。
被子较薄,藏个人仔细还是看到出来。赵闲抬手将帐子拉扯下来,挡在身前故作紧张的道:“谁?我在换衣服,不要进来。”
没有丝毫回应,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后面几个浑身武服的侍从,将皮鞭,蜡烛,老虎凳,辣椒水等等刑拘搬进屋里摆放的整整齐齐。
我天,有没搞错,我身受重伤啊!赵闲大惊失色,这个星雅好生狠毒,上次我只是恐吓她,她莫不是也要在我身上来一遍?
一张凳子放置在床榻不远处,华服老妇人上前坐下,淡然道:“赵闲将军,落入我北齐之手,你到很是淡定。”
这个老妇人是谁?冷冰冰的一张木头脸,到时和苏大姐有一拼。赵闲用帐子挡住身体,只露出头来,轻哼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必盲目慌张乱了心境。不知阁下是?”
老妇人对这句话颇为赞许,轻轻点头,淡淡的道:“老身苏荷,秘卫的首脑,你秘密潜入北齐的消息,便是我手下的人传回来的。”
“什么,你竟然在我军中埋了眼线?”赵闲“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怪不得我奇袭的计划失败,原来是你们做的手脚。”
“哈哈哈”苏荷摇头长笑,眼中尽是傲慢:“两军交战,刺探敌方军情天经地义,我北齐的手段,远比你这黄口小儿想象的多。”
赵闲双目含愤:“阁下俘获我,又千辛万苦将我治好送来长安,莫不是为了羞辱与我一番?”
苏荷摇头淡淡一笑,“自然不是,若非你有大用,早就身首异处了。”
“哼!”赵闲冷笑几声:“你是想用我要挟大梁,做梦去吧!我赵闲忠肝义胆,即便身死也不会给朝廷带来麻烦。”
“要挟?”苏荷连连轻笑:“不不不,我不会强迫你,而是想请你带兵如关,帮北齐灭了大梁。”
“啊!!”赵闲一声惨叫,明显感觉到被子里的萧姐姐身子震了震,小手一紧掐住他的大腿肉了。他龇牙咧嘴的悲愤道:“啊呸!你们痴心妄想,我四位父伯接连丧与北齐之手,我手下五千将士又被你们残杀殆尽,我赵闲身为安家后人,岂会忘记血仇投靠敌人?”这番话说的声情并茂,脸上憋的通红,说的和真的似得。
被子里的萧姐姐好像察觉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抱歉似得用手揉了揉,玉手轻抬间不小心碰到过火热坚挺的物件,她如见蛇蝎的缩回了手,再也不敢乱碰了。
苏荷冷笑了几声,对赵闲的愚忠丝毫不意外,若是赵闲张口就答应,才真的奇怪了。
她微微摇头:“赵闲将军,我说的是请,所以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若看完之后你还能忠心耿耿,一切当老身没说过,即刻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