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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话语一落,后方就传来一声轻笑,赵闲回头看去,却见怡君从大门走出了,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娇声道:“真服你了,和一个畜生说这些事情,它听得懂吗?”
大黑马显然有几分灵姓,当下仰头长嘶了一声,用脖子蹭了蹭赵闲。
“你看到没?它听得懂。”赵闲哈哈一笑。
怡君给了他一个白眼,好似在说:果然物以类聚,连这破马都这副德行。
赵闲也没有介意,翻身骑上马,轻夹马肚走到她跟前,伸出手道:“怡君姑娘,上来我载你一程。”
周围有仆人在场,怡君哪好意思和他同骑一马,摇摇头娇笑道:“我现在可是你姐姐,不能像以前那样和你拉拉扯扯,我现在还要陪碧柔去铺子里解决些麻烦,你先走吧。”
解决麻烦?赵闲闻言微微一奇,敢找我家怡君的麻烦,谁这么大胆子。
他又跳下马来,奇怪问道:“什么麻烦?要不要我帮忙,我在常州可是出了名的以德服人。”说罢挥了挥钵大的拳头。
“去你的,你会以德服人的话,就不会被发配充军了,要动手还需要你出马?当我是吃素的不成?”怡君‘咯咯’笑的是花枝乱颤,因为动作较大,连带着酥胸的都一颤一颤,波澜起伏颇为撩人。
连乳摇都学会了,简直是要人命啊,赵闲心中以荡,趁着大黑马把下人们的视线挡住,抬手飞速的在她胸口掏了一把,柔软的触感想当诱人,好像比以前又大了几分。
“呀!”怡君一声惊呼,笑声戛然而止,脸上微红的瞪了他一眼,推开几步嗔道:“你要死啊你,让人看见怎么办,大晚上不见你来寻我,白天却在这动手动脚,气死入了。”
大晚上不来寻我?这不是在暗示我吧,赵闲被怡君幽怨的眼神弄得眼前一亮,当下连连点头道:“那我晚上去寻你,你可要洗白白等我,我们一起探讨第一次见面时,写的那首诗怎么样?”
“啐!”怡君被那句‘洗白白等我’弄得脸上一红,可听到接下来的话又微微疑惑,蹙眉道:“你说的是哪一首诗,我可没记得没你给我写过诗。”
赵闲心中暗笑,忙提醒道:“就是我给李雅写的哪一首,纸条还给你看了。”
怡君略一思索,便恍然大悟的:“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句‘睡草屋闭户演子……呸呸呸,你下流、无耻、混蛋我跟你拼了…”
怡君反应过来后,俏脸都和裙子变成了一个颜色,狠狠的瞪了赵闲一眼。
赵闲若有所思的瞟了瞟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以前经常拍打,却没有实践过,若玩那玉树流光照后庭的把戏,还不得把人幸福死嗄
感受的赵闲不怀好意的眼神,怡君羞怒不已,二话不说抽出长剑就朝赵闲扑了过去,吓得周边几个下人哇哇乱叫上前劝解,生怕小姐少爷出了一点点意外。
害羞个什么,看你大大咧咧的样子也不像接受不了嘛。赵闲心中微荡,看着怡君羞愤难当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嘿嘿笑道:“怡君,这可是你自己念出来的,怎么可以怪我…好好好,这些事情晚上再说…啊!你再掐我,我真还手了啊!”
“都给我住手!”就在二人打打闹闹之时,门中传来一声轻呵,安碧柔从里面走了出来。
赵闲和怡君‘唰’的一下分开,各自整理仪容轻咳一声,看向一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安碧柔瞟了赵闲几眼,脸色平静没有多说,而是走到怡君身前训道:“你怎么说也是个女儿家,大庭广众和男子打打闹闹成何体统,还动刀动剑的,这副摸样哪像是安家的二小姐。”
怡君很讨厌二小姐这个称呼,当下哼了一声道:“别叫我二小姐,我不二。”
赵闲一口气没憋住,‘噗’的笑出声来,忙走到二人之间岔开话题道:“好了好了,时候不早我要进城当差,正好护送你们一截,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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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聪明的赵闲
赵闲骑着马走到郊外的大道上,看着车里依旧争论不休的二人,不禁大为苦恼,女人就是女人,特别是怡君碧柔这俩姓子合不来的,在一起简直就是冷水配热油,根本安静不下来。
想到怡君刚才提到的麻烦,赵闲拨马来到车窗旁,掀开帘子看着二女道:“怡君,你刚才说的麻烦,到底是什么?”
安碧柔正在和怡君推来推去,见到赵闲连忙整理起有些凌乱的衣裙,同时回应道:“小事而已,你不用管这么多。”
连怡君都请出来帮忙了,还敢说是小事情,赵闲才不相信,摇头道:“安大小姐,我问的是怡君,又没问你。”
“你…”安碧柔闻言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轻轻哼了一声,背过身坐到另一边车窗看起了风景。
怡君见赵闲为她说话,脸上多了几丝笑意,拿起果盘抵到赵闲跟前,娇声道:“既然你开口问我,我自然要告诉你,其实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处理不好会影响到齐宝斋的声誉,间接也会影响道安家的声誉,安家是大梁的名门,声誉是很重要的,这你应该知道吧?”
赵闲点了点头,若是寻常的人来找茬收保护费,凭借安家的手段早摆平了,而且也没人有这个胆子,恐怕也只有这类关乎店铺声誉的事情,才会把安碧柔弄的精神恍惚。
赵闲想了想,轻轻笑道:“我生平最喜欢的就是帮人解决麻烦,说来让我看看是什么辣手的事情。”
“说了你也没办法,我娘都想不出来解决方法的事情,才不相信你能解决。”怡君慵散的靠在车窗上,轻笑道:“不过你这么好奇,我还是告诉你吧。上个月天万宝楼来了位客人,是麓山寺里的和尚,来万宝楼让我们代为打造一尊金佛,当时留下的十斤金锭。”
十斤黄金也就是一百两黄金了,赵闲非常意外,老皇帝给我的赏赐也就这么多,这群和尚好大的手笔,看来油水很足啊。他好奇问道:“莫不是金锭丢了?那群和尚要你们赔偿?”
不过说完,赵闲就觉得不太可能,一百两黄金虽然是巨款,但也没有到让安家为难的地步。
果然,说完怡君就‘噗’的笑了一声:“若真是这样就好了,东西丢了我们自然应该赔偿,可是那些金锭并没有丢,当时拿进店里的时候刚好十斤,碧柔亲自称过,打造好之后交给那群和尚,他们却说这金佛份量不足,于是我们当着他们的面称了一下,十斤一钱都不差,可他们依然说金佛份量不足,怀疑我们在金佛中掺了假,我们可是多年的老店,怎么可能为了几两黄金作假,本想切开金佛证明,可那样冒犯了佛祖没有工匠愿意动手,而且这金佛是工匠花了个把月精心铸造的,贸然切开也寒了他们的心,因为没有办法向那群和尚解释,碧柔才愁成这幅模样的。”
这倒是个麻烦。赵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客人怀疑金佛掺假,最好的解决方法自然就是切开看看,可这个时代信佛着数不胜数,让一个工匠去吧金佛切开定然没人愿意的,再说万宝楼主要是做首饰的,里面的工匠都是祖孙传下来的手艺人,常年在万宝楼工作,虽说是雇佣关系,但总是有点交情的,因为客人无理取闹便怀疑他们作假把金佛切开验证,肯定会寒了他们的心,工匠以后不用心给你工作了万宝楼还怎么经营?
安碧柔此时转过头来,看着蹙眉沉思的赵闲,幽幽叹了一声:“赵闲公子,这些事情不是读书人涉及的,你解决不了也很正常,我再去向那些和尚解释一下。”
“谁说我解决不了。”赵闲哼了一声,甩着自己飘逸的长发,得意道:“我可是传说中‘芳香袭人’的大才子,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你真有解决方法?”安碧柔不相信的看了赵闲一眼,若说吟诗作对、书画琴棋之内的事情,她到对赵闲又几分信心,盛名之下无虚士嘛,可生意上的事情她就不太相信赵闲了,这类有辱文人身份的行业,根本就入不了读书人的眼,更别提赵闲这种有些名声的大才子了,他怎么可能有办法。
怡君倒是对赵闲有些信心,当下好奇的道:“快把方法说来听听。”
赵闲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这个方法吗,其实也简单,在一千多年前的西方,有一个叫做阿基米德的老头,他们国家的国王叫一个工匠做了一顶纯金的王冠,可做好后国王觉得黄金里面掺假,于是找来阿基米德,要他在不损坏皇冠的条件下,想法测定出皇冠是否掺了假。”
安碧柔微微一愣,旋即奇怪道:“这个西方蛮夷国度发生的事情,到是和今曰的情况非常相似,可你怎么会知道一千年前的事情?那时还在春秋时期,史书上都没有多少记载…”
“别这么较真,讲故事而已。”赵闲无奈的笑了笑,继续道:“这可是个难题。阿基米德回家冥思苦想了几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一天,他在洗澡的时候发现,当他的身体在澡盆里沉下去的时候,就有一部分水从浴盆边溢出来。阿基米德恍然大悟,立刻进宫,在国王面前将与皇冠一样重的一块金子、一块银子和皇冠,分别放在水盆里,只见金块排出的水量比银块排出的水量少,而皇冠拼出的水量比金块排出的水量多。阿基米德、自信地对国王说:皇冠里掺了银子。”
“额…什么意思?”怡君莫名其妙的看着赵闲,半天也没明白过来,倒是安碧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用奇怪,那个国王也没弄明白。”赵闲呵呵一笑,继续道:“国王要阿基米德解释一下。阿基米德就说:一斤的木头和一斤的铁比较,木头的体积大。如果分别把它们放入水中,体积大的木头排出的水比体积小的铁拼出的水多。我把这个道理用在金子、银子和皇冠上。因为同样重量的金子和银子,必然是银子体积大于金子的体积,放入水中,金块排出的水量就比银块少。刚才的实验,皇冠排出的水量比金子多,就说明皇冠的体积比金块大,从而证明皇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