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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色根据地的每一天,林汉都过得极充实,伍豪领导下的红军领导们使尽手段,将他肚子里的牛黄狗宝掏出了大半。在此期间,林汉凭记忆抄袭了一大堆适合这个时代的歌曲交给了红军的宣传队,而他自己,出于恶趣味,更拿出抄袭大作送给原作者评判。
他把李润石未来的名作《七律·长征》、《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抄袭了过来,交给原作者“品味”。他送给了陈帅他本人后世的名作《梅山三章》,又把《可爱的中国》和《清贫》交给了方志敏。
“这些原本都是你们在我那个时代,留给那时代的我们的名篇大作,可是这个时空,历史被我改变得太多了,诸位估计也不会再遇上写出这些名作的环境和相关心境了,未免名作失传……”
看着这些名人读着自己“未来”的大作时哭笑不得的古怪表情,很是满足了林汉的恶趣味。
在1932年三月一号,瑞金红军对赣州发动了一次佯攻,此次攻击,倒不是为了应付来自上海“中央”发出的进攻大城市的指示,而是为了接收“河蟹”公司运来的大批机器。
常凯申死后,何应钦因为和宋子文争权,缺钱,导至炮党对江西基层的控制力下降到了最底谷,对苏区封锁的经济封锁在林汉的“银弹”攻势下更是名存实亡。但中共的高层都认为,这样的情况只是暂时的。为了抢时间,林汉在到达苏区后就命人从上海运来大批机器,通过长江航道运到了南昌,然后通过赣江航道运往苏区。这批机器很多是林汉来中国前就从国外订购,暂时封存在上海的仓库里,只是因为交通线不通,一直无法运往苏区。其中包括小型水力、火力发电设备,适合苏区环境“土”化工生产设备,一批机床车床设备,以及一条子弹复装生产线。全部设备加上其他物资、机器,总重量接近一千吨。
这批物资数量实太过巨大,想要通过贿赂的方式过境,几乎是不可能的。为了接收这批对根据地来说意义重大的物资,瑞金红军特地发动了一次佯攻赣州的大规模军事行动。
这批物资通过南昌时,打着的旗号,是德国商人弗郎西斯将在剿匪前线赣州建厂生产军用物资,结果却在半路的河道上,被红军给“劫”走了。
事后不管南京的宋子文或南昌的何应钦信不信这种说法,反正炮党第三军十二师三十四旅旅长马崑是信了。他发出“赣州大捷,城下匪军尸首堆积如山”的电报,向南昌南京请功。而在发电报前一个小时,他正在私人住处小心地用丝稠布擦拭着一座林汉派人送给他的三十厘米高的羊脂玉佛像——当然,为了省钱,这看似价值不菲的玉佛,其玉质材料其实是林汉通过化学手段人造的。
而其手下的那帮批团长营长连长排长,这时同样也正在笑眯眯地数着钱:这钱一部分是林汉派人送来的“压惊费”,另一大半却是被红军的佯攻吓坏了的各地土豪地主们送上们来的“剿匪”孝敬。当然,城内的两个特务部门的相关人员也各有好处。
而与此同时,城外,刚刚在铁皮桶里放了几天鞭炮的红军士兵,在宣传干事的指点下,身上涂着红药水装成尸体的模样,在地上摆出各种各样惨不忍睹的“死状”。然后这幕“尸体堆积”如山的画面被人用相机拍下,冲洗出来照片胶卷都会交给马崑旅长,做为他向南昌和南京请功的证据。
几天后,南京和上海的报纸,配合那些照片,在头版头条登出这样的消息:赣州大捷,我国民革命军十二师三十四旅在赣州城下重创红军,击毙匪首朱毛等多名高级将领云云——反正这二位,在炮党的报纸上已不知被击毙过多少次了。
如此“努力剿匪”的炮党高官,无论是伍豪还是李润石,都希望他能长命百岁,升官发财。“赣州战役”后,无论红军还是白军,在心里都期望这样的战役再多打几次。
第47章海上大劫案(1)
林汉离开苏区的时间,已是1932年三月初,他在那儿待了两个月。此次苏区之行,林汉将未来二十年发生在中国的历史,完完全全地对当事人说了一遍。
他掀了整个高层的桌子。
历史,在那一刻被他击得粉碎。一场风暴随之在瑞金上空酝酿,被粉碎的历史,正快速地朝另一条支路驶去。
整个一月份,苏区都在开会,林汉到瑞金的第一天,参加会议的根据地人员有二十八人,但三天后,被扩大到了五十四人,全是紧急召来各地红军的一、二把手。
在这次“扩大会议”上,伍豪同志向他们分发了前一次会议的记录,再次引发了轰动。
不久之后,由李润石主持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检讨会开始了。李润石先上台作自我检讨,然后接受台下的同志的批评。接着是根据地目前的最高领导人伍豪同志,再然后,参予那次见面会的其他红军领导也一个个上台。
先是各人的自我检讨会,然后就是被林汉掀开的盖子后摆上台面的,党内过去那些被有意无视的错误的重新正视和批判,比如共产国际那帮人为四一二应承担的责任。当莫斯科派头上的“正统”画皮被穿越者揭下后,由此引发的反弹,终于以剧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在知道了未来几年的历史后,通过这几次自我检讨会议,本土派和伍豪为代表的白区派联起手来,而根据地内的莫斯科派,也全都被拉了过来。在这期间,远在上海的那伙人又对根据地下达了进攻赣州的命令,但根据地里的人根本就没有理会。作为旁观者和旁听者的林汉知道,王明博古的政治生命,已经被他提前结束了,不管未来他们再怎么上窜下跳,也不可能再拿着鸡毛当令箭胡搞。
余下来的,只是等待上海那帮人迁入江西,然后召开全党会议,把王明博古的那帮人“选”下台了。
由于历史被林汉改变得太多,本来应在当年一月二十八日发生在上海的十九路军抗战,也没有发生。
林汉本来是想留下来多待几个月,看着后面发生故事的发生,可是冥冥之中,一股奇异的力量锁定了他,林汉感觉到,那是一头长着八只脚,举着两把大钳子,横着走路的恐怖生物,他左脸蛋上写着“河”字,右脸蛋上写着“蟹”字,在那对铁钳的威胁下,他被迫提前离开了中国,登上萨菲罗斯号,驶往日本。
林汉改变行程,没有按计划先回加里曼岛跳大神,而先去日本,纯粹是为了去日本撞撞运气,寻找镇远号的舰魂,此外,在日本海那边,有一个地方林汉是一定要去的。
那里,就是对马海峡。
去威海卫时,林海也只是在博一把。能被北洋舰魂看中附体,这让林汉对自己信心大增,也对舰魂了解更深刻。
在全世界,除了公海舰队、北洋水师外,目前只有一个地方可能还会产生新的舰魂,那就是对马海峡。
1905年日俄战争中,日俄两国在朝鲜半岛和日本本州之间的对马海峡所进行的一场海战,由日本海军大将东乡平八郎指挥的联合舰队对阵俄国海军中将罗泽德斯特凡斯基指挥的俄国第二太平洋舰队。战役的结果以日方大获全胜而告终,俄国第二太平洋舰队三分之二的舰只被摧毁,几乎全军覆没。
既然连更久远的北洋舰魂都能存在,时间点接近的俄国舰魂,也很有可能存在那片海域中。
林汉想去那片海域试试运气。
虽然林汉是中国人而不是俄国人,考虑到舰魂的“民族主义”的特性,几乎不可能被俄国舰魂看中,但不去试一下他总是不甘愿。再说林汉和汉娜是不同的,汉娜是真正的舰魂,而林汉的本质却是人的灵魂,也许在那边会有惊喜发生。
林汉进入苏区时带来了十八名学生,走的时候只有六人跟着他离开,其中四人是南洋的,两人是东北的,余下的都留在苏区加入了红军。留在苏区的人,日后也他与苏区联系的重要联络人。而先前被林汉留在上海的那些学生,早在一月就被送往德国,现在已在基尔由汉娜接收,现在他们都在基尔的一所农场里接受“学前教育”:主要是学习德语和初中的数理化知识。林汉对民国的所谓大学都非常不屑,之乎者也类,于国无用的所谓国学占用了九成的师资,真正对国家最重要的数理化知识,却教授得极少。在他看来,那帮他在东北招收来的大学生,基本都是“新文盲”。而那六名和他进行了苏区之行的学生,则被他派往加里曼岛。
不过,在离开上海前,林汉准备为自己再做一件大事。
那件事,就是抢银行!而被他看中的目标,则是位于上海外滩十二号的汇丰银行。
东南亚布局要钱,援共要钱,哪里都要钱,钱钱钱,汉娜和林汉,一个是德国人一个是中国人,这两个曾为一体的家伙,现在却因为各自的民族属性,为了各自不同的目标,在经费上已经有了不小的矛盾。
奉天银行的那一票,做得非常成功,可是好处全被汉娜拿走了,而汇丰的这一票,林汉是为自己抢的,而且是瞒着汉娜进行的。
上海汇丰银行大楼,位于上海外滩12号。1921年5月5日大楼开工,1923年6月23日建成,高7层,占地14亩的大楼,英国人自夸是“从苏伊士运河到远东白令海峡最华贵的建筑”。在当时的上海金融市场上,汇丰有巨大的操纵力,它的金库中存有庞大数量的黄金和白银。正由于汇丰在上海外汇市场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它取得了外汇市场挂牌银行的资格。
而在1932年汇丰的存款余额高达9。3亿港元,接近中国各行存款总数的半数,其实力可想而知。
不比奉天沈阳,上海外滩此时是英租界,防卫力量强大,想象在奉天时那样大抢一票明显不可能。一旦发生劫案,附近的驻军很快就会有所反应,根本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运走。
所以林汉要劫的,不是银行,而是船。
按照上海汇丰银行的运行规律,每隔几个月,都会将其在上海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