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在残酷的苏德战场上,以波2为主力的苏联夜间轰炸机部队就是采用类似的战术,不停地在夜间攻击德军阵地。对于时速只有一百多公里的波2的骚扰,当时德国的夜间战斗机部队也是头痛无比。波2这款过时双翼教练机,在苏德战争期间苏联竟一气造了三万多架用于训练飞行员和投入战场。后来在朝鲜战场上,波2用同样的战术,也将美国空军戏弄得欲仙欲死,甚至得到了“查铺的查理”的外号。
而德国自己,后来也学习苏联红军,以GO149教练机为主力,组建了自己的低空低速夜间轰炸机部队,无论在东线和西线战场,都取得了不俗的战果。
面对着这种低高度,低速度飞行的夜间“无赖”,无论是苏德空军还是英美空军,都是头痛无比。
而在苏德战场上,那种速度只有一百多公里的低速飞机,哪怕是在白天的空战,无论是波2还是德国的GO145或者Fi156战场联络机,都是战场上的飞行员最不喜欢捕捉的目标,因为他们速度“太慢”了,稍一不小心飞机就飞过头,留给飞行员的射击窗口期极小——以德军为例,速度极慢的战场联络机Fi156,在苏德战场上的生存时间居然是十倍于战斗机出身的BF109,这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
六点二十五分,这批英国攻击机以一架坠海,四架被击落为代价,残余十九架剑鱼的成功地突破德国夜间战斗机部队的拦截飞临奥斯陆港上空。
此时沙恩霍斯特号锅炉积蓄的压力,才刚刚够启动战舰。
现在,拦在他们面前的,现在只剩下设在港口的防空高炮阵地,以及港内德舰上的防空高炮了。
沙恩霍斯特号上,所有的防空炮火这时早已准备就序。几艘启动速度快驱逐舰,也已驶到沙恩霍斯特号和齐伯林号身边,他们除了要提供必须的防空掩护外,必要时还要用自己的身体替这两艘主力舰“挡枪”。
飞到奥斯陆港上空时,剑鱼攻击机中少量搭载照明弹的飞机开始爬升,投下的照明弹照亮了漆黑一片的海港,在明亮的光柱的照耀下,刚刚才启动螺旋浆行动的沙恩霍斯特号和齐柏林号航母清晰可见。
五架爬升的剑鱼攻击机,很快就被港内早有准备的探照灯锁定,然后迎接他们的是密集的高射炮的弹雨。不过在夜间,防空高炮的命中效率并不太高。
余下的十四架剑鱼攻击机,借着照明弹释放出来的光亮,一齐向沙恩霍斯特号战列舰所在的方位猛扑过来。
和俯冲轰炸机不同,鱼雷攻击机发动攻击时,其飞行线路是可以事先预判的。
“干得漂亮!我承认我从前低估了你们!但你们也就到此为止了!”
感受到英机的逼近,隐身在沙恩霍斯特号上的汉娜,心中冷哼一声。在她通过舰上无线电的指引下,港口附近的防空部队早就严阵以待,所有的探照灯都准确地指向了英机所在的方位。
首先开火的是数艘军舰上的128毫米高平两用炮,然而在炮弹射出后,汉娜才意识到,自己又疏忽了一件事。
港内停泊的德舰上装备的128毫米的防空高炮,现在使用的都是最新研制的无线电近炸引信的VT炮弹。
这是无比先进的技术,但是面对剑鱼这款落后的鱼雷攻击机,使用这种炮弹却没有预计中那么好。
因为剑鱼攻击机是一款大量使用帆布蒙皮的老式双翼机,过度先进的无线电近炸引信根本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类似的情况,历史上在太平洋战争末期,缺少金属的日本使用老式的帆布飞机对美舰实行神风攻击时,当时美国军舰上的VT炮弹也曾遭遇过类似的情况。
不幸中万幸的是,由于VT无线电近炸引信是新产品,由于才刚生产,产量不足,目前是优先供应海军舰只,陆上的防空炮阵地还是只能使用落后的定时引信。
在128毫米高平两用炮打出的弹幕全部落空的情况下,倒是岸上的两个88毫米高炮连打出的中程弹幕,成功地在七千米外剑鱼攻击机的机群中炸开,先后有三架剑鱼攻击机在这一波弹幕中被击落。
余下的十一架剑鱼机分成两个小队,迎着越来越猛烈的防空炮火,继续突击。现在拦在他们面前的,就只余下40毫米博福斯高炮组成的弹幕,以及30毫米五管加特林机关炮的拦截。
五管加特林防空机关炮,是汉娜和林汉这对穿越者狗男女,带给二战的又一件提前出现的武器。
多管加特林机关炮,以二战的科技来说要制造没有任何技术上的门槛难题,唯一的问题仅仅只是观念上没想到的。一座五管加特林机关炮,其单位时间内的投弹量最少相当于一座四联装的同口径机关炮,而重量和占用空间面积都比后者小很多。在德国海军中,30毫米加特林机关炮甚至取代了二十毫米机关炮,和40毫米博福斯高炮一起构成了近程防空的主力。
梅森上尉驾驶的剑鱼攻击机,由于携带的是照明弹和炸弹,倒是不必冒着死亡的弹雨进行冲锋。而对他这架挂着炸弓单的剑鱼,因为其“威胁”不大,引导地面防空火力的汉娜也没有心思关注他。无论是岸上还是舰上的防空火力,现在都集中精力在围剿威胁最大的挂着鱼雷的剑鱼攻击机。
剑鱼攻击机在飞到距德舰六千米的距离时,就开始遭受猛烈的40毫米博福斯高炮的拦截。冲到五千米距离时,五管加特林机炮也加入了射击的行列。
有照明弹和探照灯的帮助,夜色还是影响了地面防空火炮的命中率,但是在汉娜的指引下,来自四面八方的防空炮火,还是凶猛地在十一架剑鱼面前织出一道炽密的防空火网。
对剑鱼攻击机的飞行员来说,威胁最大的不是可以对其一击必杀的40毫米博福斯高炮,夜色的掩护令这些高炮的命中率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只要不是倒霉地被岸上探照灯的光柱抓住机身锁定,剑鱼攻击机就相对安全得多。
真正威胁巨大的,是安装在沙恩霍斯特号舰桥左侧的那座5管30毫米的加特林机关炮,其暴风骤雨般的射速令人恐惧。现在这门五管30毫米机关炮,在没有人直接操作的情况下,正对着剑鱼机群猛地开火。其旁边虽然有水兵在负责调整弹带的输送,但瞄准射击却完全是“自动”运行中。
操纵这门机关炮的人,正是和沙恩霍斯特号合为一体的汉娜。仗着舰魂感知力,她操纵着五管加特林机关炮吐出致命的火舌,以超过每分钟一千八发的高射速,象点名般地挨个将逼近剑鱼攻击机一一在空中打碎。
当沙恩霍斯特被剑鱼攻击机锁定,她操防空机关炮亲自反击时,汉娜感觉到体内积聚地信仰之力以超过从前百倍的速度消耗着。
这样的情况过去林汉和她都遭遇过。
当舰魂寄灵的舰只遭遇“生命”威胁时,如果这时他们想仗着异能摆脱被命中的“命运”,在这过程中消耗的信仰之力会比平时大上几十倍甚至百倍。
1935年发生上海外海的夜战时,林汉寄灵在南昌号鱼雷艇上时就遭遇过一次,当时的信仰之力的消耗就高得惊人。不过那时南昌只是一艘几百吨的“小艇”,而不是沙恩这样的四万吨巨舰,所需要的信仰之力要小得多。
中国之战时,两艘被林汉和李华梅寄灵的军舰,也通过转膛炮打下过不少飞机,不过当时他们的飞机都是充当移动的防空炮台,而目标大都也没有直接针对他们,加上船小,损耗还能承受。
挪威海海战时,汉娜预测出那发会命中沙恩霍斯特号炮塔的炮弹而驱动战舰转向规避时,那短短的十几秒内,信仰之力的消耗甚至超越整场海战时所消耗的。
所以到了卑尔根海战时,沙恩霍斯特号受到了对手十六英寸炮弹的命中导致尾部炮塔卡死难以转动。当时她是有办法提前避过这发炮弹命中炮圈,但为了节省信仰之力的损耗,加上当时沙恩霍斯特号即将撤离战场,全衡利弊下还是硬挨了这一击。因为当时汉娜推算过,躲避这一击消耗的信仰之力,远大于修复这点伤害的消耗。
而当时受的那点“轻伤”,在战斗时汉娜也没有用异能在战场上直接进行修复——不是不想做,而是在战斗状态下修复时,需要损耗的信仰之力在当时大到她无法支付的地步。直到战斗结束,沙恩霍斯特号返回奥斯陆港停泊时,修复那些创伤需要的信仰之力才恢复到可以“接受”的水平。
套用林汉的话来说,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对他们这些“不科学”的存在的限制。
当这些剑鱼攻击机逼近了沙恩霍斯特号,对其形成了致命的威胁时,令汉娜感到了危险,当她全力抵御这种危险时,信仰之力也比从前高百倍的速率损耗着。
象点鞭炮似地,一架接一架地剑鱼在空中被汉娜一一打爆,短短一分半钟内,先后有六架挂载鱼雷的剑鱼攻击机被她击落,还有三架剑鱼被其他方向打来的炮弹摧毁。
但是还有是两架的剑鱼攻击机,勇敢地逼近到不足一千米的距离,然后投下了腹部挂载的鱼雷,而这两枚鱼雷针对的目标,皆是汉娜寄灵的沙恩霍斯特号。
“该死!”
沙恩霍斯特号上,汉娜在心里诅咒了一声,她知道在这个距离上,无论她驱动沙恩霍斯特号进行什么样的规避动作,都躲不过去了。
正当汉娜命令舰上人员的操纵船舵,驱动战舰用舰艏迎向鱼雷时,一团燃烧的黑影朝沙恩霍斯特号的二号炮塔撞来,正是刚打投完鱼雷拉起就被汉娜打中第七架鱼雷机,他带着残余的惯性直接撞上了沙恩霍斯特号的二号炮塔。
对于炮塔正面装甲厚度接近四百五十毫米的沙恩霍斯特号来说,这架剑鱼的撞击无伤大雅。剑鱼在炮塔上撞得粉碎,机上的航空汽油飞溅开来,沾在沙恩霍斯特号的舰身上燃起了火焰,倒是令其成为黑暗中十分显眼的目标。
几乎就在这架剑鱼撞碎在沙恩霍斯特二号炮塔上时,最后一架剑鱼攻击机,也在拉起身子脱离时,被安装在沙恩霍斯特号舰身另一侧突然开火的加特林机关炮命中油箱,直接在空中炸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