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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斯监工似地盯着船厂工人作业的时候,林汉的意识却长时间处于神游状态。他神识无聊地游荡在船厂方圆几公里的范围内,观看着周围芸芸众生的一举一动。随着德意志号建造进度的持续,两人的神识感知范围也随之扩大,到1929年九月的时候,已经扩张到半径十公里范围,将船厂周围的居民区和商业区也一并包容了进去。
早在穿越后的第一个月结束前,他和汉斯就已经“无话可说”。两个不会疲倦的精神意念体的交流是极短暂而快捷的事情,因为完全省略了“语言表达”的过程,一道意念过去,对方就知道你想说什么,加上两人又处于思维、想法同步共享的状态,交流实在快得不能再快。所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双方“能说的话”,就被早早地说光了。
未来要怎么走?两人商量出了一个粗糙的预案。余下的日子,汉斯就全神贯注地干起了免费监工这个不拿工资的角色,而林汉则把注意力放在附近的生活区里观看平民的生活解闷。
临近傍晚,随着夜色临近,离造船厂德意志号所在地不到两公里外的一家啤酒馆里,生意渐渐地好了一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各处工厂下班的工人聚集在啤酒馆里,听着留声机放的音乐,喝着啤酒,借着酒劲神侃海吹地说着各自的故事。
在这里暂时还没有看到各式各样的街头政治家在啤酒馆演讲平台上演讲。还有一个月就是席卷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大危机,此时的德国正在享受着魏玛政府统治下最后的悠闲与安宁。
林汉把注意力放在这家啤酒馆里,凝神倾听不同人物不同的故事,这种以“神”一般的姿态俯览众生的感觉很奇妙,如果亲自下场,操纵众生命运的话,那就感觉一定就更加奇妙。
穿越至今,林汉正无意识地,把自己往“非人类”的角度定位。
啤酒馆里一声轻哼,刚刚把一扎啤酒放到桌上的漂亮女服务员突然双手捂着胸口身体抖了一下,然后裙子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掀了起来,露出里面性感无比的丁字裤。
啤酒馆里引发了一阵不大的骚乱,周围的男士顾客,有表现绅士风度扭头不看的,有幸灾乐祸趁机大饱眼福的,而始作蛹者,则稍感有些郁闷。
“要是从前能这样随便摸女人,一定很快乐,但现在,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
没有肉体也没有感觉,以灵体状态存在的林汉暗叹着,心情十分地郁闷。
“寄身”于德意志号上的他,拥有非人类的超能力,随着和德意志号舰体距离远近而变化。舰身部分已完成一半的德意志号是他的主场,在这里他和汉斯可以以消耗信仰之力为代价随心所欲塑造舰体的金属形态,可以对其进行原子级别的微观处理。凭着无形的念力,他们甚至可以轻易地举起数百公斤重的物体。
但这些超凡的能力,仅止于被灵体寄存的舰身上,离开舰身超过十米远,这些能力就被严重削弱到仅有两成的效果,而到了两公里外,林汉能做的事,除了感知外,也就剩下用念力当个看不见的触手摸摸女人了。这些日子,林汉闲得无聊时,就常干这种事,弄得这家啤酒馆“名声大噪”,“看不见的灵异事件”传出后,反而惹得周边无数的好事者涌来猎奇。
这些猎奇者中,不乏所谓的“魔鬼崇拜者”,而他们就是林汉的猎物。现在林汉不惜消耗信仰之力做这些事,已不单是因为“有趣”,而是有特别的目的。
在啤酒馆二楼的一间高档包间里,三男一女正围坐在一张桌前谈论着生意,桌子一边的两位男性是来自美国人的商人,另一边的则是本地的珠宝商人和他年青美艳的妻子。
德国商人名字叫德里克,五个月前,他破产了,正准备跳入基尔港自杀。不过现在,他是当地声名雀起的珠宝商人,更是许多容克贵族家中的坐上宾。
德里克。弗郎士今天刚刚和美国商人谈妥了一笔价值两百万美元的钻石生意,现在不过是礼节性地宴请对方。十点后,宾客甚欢地分手告别,但德里克夫妇并没有离开,而是回到座位沉默地品着酒,两人的脸上并没有露出生意谈成后的喜悦。
啤酒馆这时开始关门打烊,比起从前,他今天营业的时间结束得早了一些。
临近十一点,啤酒馆已经完全冷清下来,员工也大都散去,只剩下那个被掀裙底漂亮的女招待、德里克夫妇,还有脑门处于地中海秃顶状态的酒馆老板。
十一点过后,啤酒馆里又热闹了起来了,新来的顾客或坐汽车或步行而至,敲开啤酒馆的小门,一一进入。入门前他们都亮出了彼此的信物:挂在脖子上的倒十字架。只是这回,招待他们的地点不是一层的酒厅,而是底层的地下室。
底层的地下室原本是个酒窖,三个月前啤酒馆转手时,新接手的老板对其进行了扩充改造,变成了一个可以容纳三百人的地下祈祷厅。
地下室里没有点灯,仅在四角点起了数盏蜡烛。进入酒馆的一百多号人,包括先前那对衣着华贵的珠宝商夫妇,此时刻全穿上了肥硕黑袍,仅出一张面孔,一圈套一圈地围了四圈环坐在一起。
这个多层空心圆中心的空地上有一个直径不足一米的干涸水池,两个身着白纱的少女,一个金发,一个黑发,手中各提着一个银色的酒壶,从边上的橡木桶中打出红酒,小心翼翼地注入水池。
少女的脸上一脸的虔诚,围坐在边上的众人,同样带着极度虔诚的表情。当红色的酒液注入水池的时候,周围响起了一片吟唱声。
“扎啊扎丝,扎啊扎丝,娜斯塔纳达扎啊扎丝……”
“你也感觉到了吧,如此浓烈的信仰之力,虽然只有一百多人,但比一千多人加起来的都浓烈。只要聚集足够多的狂信徒为我们提供的信仰之力,我们就不必寄居在德意志号那条必沉的破船上和容克那帮二货们一起沉没。你为什么就是想不开呢?帮小胡子打二战,有什么前途啊?”
俯看着地下室里正在发生的一幕,林汉轻浮地笑着,这一切都是他这几个月一手策划的。这几个月他也并非无所事事,这些信奉邪神的邪教徒,就是他这些日子搞出来的把戏。
身为从德棍德粉进化成德黑的存在,林汉非常清楚三年后上台的小胡子同学接手的是怎样的一个烂摊子,也非常清楚二战时小胡子同学手中的牌是多么的糟糕,而对手是多么地强大和恐怖。套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算是有他和汉斯在身后为他开外挂,这个名为“小胡子的野望”二战副本,依旧是一个地狱级别难度的任务。
只要有得选择,林汉才不想陪汉斯一起去发疯,干这种近乎以一国之力,挑战全世界的蠢事。这段时间,他给汉斯提了不少很无节操的建议,比如提前干掉小胡子外加干掉那帮容克将军中的关键人物,挑动国社党和容克军官团的互斗,引发德国内战之类的,可惜全被汉斯拒绝。
“不!”
这一次,汉斯的回答依旧和从前一般坚决。
“我真愚蠢,怎么会想和没有灵魂的机器人商量。”
林汉无力地惨叫着。
汉斯继续道:“我是人类对战争向往意志的结合体!”
“最初我是纳粹德国战争意志的聚合体。”
“后来,我是全世界对战争向往意志的聚合物。”
“我的诞生和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准备世界大战,策划世界大战,发动世界大战。”
汉斯平时和林汉交流时,总是保持着古井不波的宁静,完全感觉不到一丝人类的情绪,但每次提到战争,他的意志情绪立刻就象火烧般地狂热起来,有如希特勒当年听到一战暴发的消息那般。
战争,是汉斯最大的乐趣,就象林汉视交配为男人最大的乐趣一般。
他用狂热而又理性的“语气”对林汉道:“我无法拒绝自己帮助阿道夫·希特勒发动二战的诱或心,这是刻入我的灵魂的天赋使命。你想劝服我,是没有意义的!就象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劝服你不去帮助你的国家应对七年后的日本侵略一样!尽管现在你的灵魂依旧被交配之类的低级谷欠望充斥着,可是在你灵魂的最深处,依旧怀着要将你的祖国带上顶尖强国的梦想。你现在在这里做的那些事,不正是想在几年后,借助外面那些人之手,给那个在未来能把你的祖国带出深渊的那个男人更多的帮助吗?这也是刻入你灵魂,令你无法抗拒的使命感。”
“中国的那个人,可是会把中国从地狱带回人间的伟人,而阿道夫那个小胡子,他可是会把德国带入地狱。算了,我和你这个死脑筋吵什么……”
林汉在心里咕了一句。和他一体的汉斯,他不是人,作为意念集合体的他,没有灵魂却有智慧,没有人类的喜怒哀乐之类的情感——还是有一点的,那就是对战争的狂热。他象电脑一样贮存了大量的知识,却象电脑一样,是个只会跟着预设好的程序走的死脑筋。
林汉对汉斯的说服,又一次地无果而终。在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法后,他把意识重新放回地下室里正在发生的“邪神祈灵”议式上。
水池被一壶一壶的红酒注入,渐渐地涨到了及膝高的位置,周围“扎啊扎丝,扎啊扎丝,娜斯塔纳达扎啊扎丝……”的咒语声也越来越高亢。
两个倒酒的祈灵少女放下酒壶,缓缓地脱下身上的白色纱裙,露出了两具性感完美的年青娇躯。然后她们对抱在一起,赤着脚相拥着踏入红酒池中。
二女踏入酒池的瞬间,四周的烛火剧烈地跳动起来,少女投在地上的影子,也随之跟着猛烈晃动。少女脚下的池酒象得到了生命一般地浮动起来,顺着脚踝不断地攀岩着少女性感迷人身体。很快,少女全身脖子以下的部分就被红酒完全包裹。
金发少女和黑发少女相拥着,接吻着,磨擦着,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依附在她们身上的红酒液体不断地变化成各种形状,或绳状,或手形,或棍状,诡异如同妖魔般。
烛火的照耀下,两具妖娆的身躯象两条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