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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林汉和汉娜的设想,这种“人操鱼雷”主要是用于特种作战,潜入敌方停泊战舰的军港,将携带的爆石皮装置安装在舰底引爆。用最小的投入达到最大的作战效果的目的。
历史上,二战时,英、意甚至德国,都有类似的人操鱼雷水下作战装备,在实战中都取得过很辉煌的战果。汉娜和林汉这两个穿越者的出现,让德国很早就开始研制这种装备。
受制于这个时代技术的限制,第一代的“黑鱼”并不是成功的作品,主要的缺陷是续航距离太短,水下航行稳定性较差,在波浪大、范围广的海港作战时限制很大。英国军舰停泊的港口。动辄都是十几公里甚至几十公里的纵深,夜间更有多艘巡逻艇在水面游弋,续航能力不足的“黑鱼”的航程并不足以从安全的距离发动攻击并全身而退。
但是在相对平静的长江,在夜间巡逻防护严密性极差的中国战场,“黑鱼”却有了大显身手的好机会。
江阴港,长江舰队的驻地。夜间虽然也有巡逻艇出没,巡逻的间隔周期却高达四小时一次,有时由于巡逻人员偷懒,甚至经常整夜都无人出动。而到了1935年后,由于南京国民政府财政上吃紧,燃油供应也开始不足,长江舰队的待遇下降。在红军有意地“引诱”下,港口警备部队的高官甚至偷偷将库存的燃油大量地倒卖给红军,以至连巡逻艇用的柴油都卖掉了大半。
为了“省油”,现在港湾警备部队甚至连例行的夜间巡逻都停止了。最近的一次巡逻,那得上溯到二十多天前,海军部长陈绍宽过来视察时才装模作样地在夜间走过场了一次。此外大多数的时间,港湾里的数艘巡逻艇,都是趴在码头边上晒太阳。至于港湾中原有的老式燃煤巡逻艇,则早就被长官拿去跑长江航运“帮”红军转运物资赚私房钱了。
经济上破产的南京国民政府,现在已沦落到手下的军队都要替对手“打工”的落魄地步了。
潜入江阴港的四名“水鬼”,为一洋三土配制。一洋是来自德国的蛙人教官,他亲自带队参战,是为了现场考验“黑鱼”在实战中的实际效果。以便对下一代黑鱼的改进提供经验。其余三名蛙人都是他这两年里帮红军训练出来的蛙人部队的学生,他们三人都姓俞,名字叫俞大。俞二,俞三,三人是一家三兄弟。原本是洪湖上讨生活的渔民,1932年时加入了洪湖红军。由于水性佳,后来被挑选出来加入了新组建的蛙人部队。
红军组建的蛙人部队目前共训练了四十名水下蛙人,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进行实战。
在水下一米深的地方,“黑鱼”尾部的螺旋桨高速转动着,推动着“黑鱼”在水下前进。“黑鱼”扁平的身体两侧,各攀附着两名蛙人。
江阴的港湾内。一字排开停靠着长江舰队的三艘主力舰,正中间的是宁海号巡洋舰。左右两侧分别为九百吨级的威胜号水机母舰和德胜号水机母舰。威胜号和德胜号原本是武装商船,后来被改造成水机母舰。两舰除了能各搭载两架水上飞机外。舰首位置还安装了一门47毫米的速射炮用于自卫,火力很差。除此之外,港内还停着另外两艘百来吨级别的小型炮舰,不过潜入港中的四名蛙人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由于港内巡逻船根本就没有出动,四人如入自家后花园般驱动黑鱼,轻松潜入到宁海号巡洋舰边上,而后四人动手,开始在宁海号吃水线以下的部位安放爆石破装置。
在红军眼里,江阴港内的军舰都是未来红色共和国海军的摇篮,直接炸毁实在太可惜了。红军此战的目的,只是想将宁海号炸伤令其失去移动能力,短期内不能逃走,所以安装炸药的位置并不是最致命的底部龙骨位置,而是舰身两侧。为了保证爆炸后进水时舰身是坐沉而不是侧翻,安装的炸药也是有意地对称分四角安置。
二十分钟后,四枚四十公斤重的炸弓单被安置完毕。意犹未尽的四人将余下的四枚炸弓弹也一边两个,分别安装在了德盛号和威盛号船体两侧。
一切安装就序后,俞氏兄弟三人和德国教官乘黑鱼返回“母舰”渔船旁,通过渔船上的小型起重机的帮助,黑鱼被吊出水面,安放回船舱内。
凌晨六点整,随着轰轰轰连续八声巨响响起,停靠岸边,舰身被装了炸弓单的三舰水线下被炸出数道大口子,江水滚滚而入,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坐沉在岸边,短期内全部失去了移动能力。
而这八声巨响,就象起床的号角声,也由此揭开了“红色警戒”行动的序幕。
在发给全军的通电中,红军上级明确地告诉全体参战战士:“此次战役,我们红军将以彻底摧毁以宋子文为首的买办卖国集团为最终目标!”
1935年五月三十一日凌晨。随着江阴港的爆炸声响起,东起浙江的北雁荡山,西至湖北四川交界处的巫山。北到大别山根据地,从浙江沿海到长江内陆。在南方红军根据地和南京国民政府控制区的交界处,无数的红军战士,向南京国民政府的控制区发动了全面的进攻。
五月三十一日早上,南京政府控制下的四个省全线告急,由四面八方传来的消息都只有一条,要求也都相同:我方遭到赤匪猛烈攻击!赤匪规模空前强大,火力凶猛,急请支援!
在1934年战争的洗礼过后,又得到运输大队长宋委员长“慷慨”的“武器馈赠”。以及来自苏、德两方的援助,经过一个冬天的扩军和练兵,南方红军的机动兵力已恐怖地膨胀到了百万之众。
浙江、安徽、湖北、河南四省,四地红军全面出击,以巨石压卵之势发动最猛烈的攻击。
湖北战场,由于是块早就吞入腹中大半的肉,加上四川的红四方面军和巴山游击队的配合,湖北红军出动兵力的并不多,仅有五万人,但已足以将全省的“白军”清除出去。
河南战场也不过是牵制性的佯攻。出动的兵力也只有十万人。如今南京国民政府的主力大都集中在最精华的江、浙、皖三省,十万红军已足扫平河南,同时威慑河北的东北军不敢妄动。
而安微和浙江才是红军此役最重要的攻击方向。
这一个冬天。南京的宋子文绞尽脑汁地拼命扩军,也不过七拼八凑地扩军到五十万,虽然枪械和兵员他暂时都不缺,但是优秀合格的军官却是短期内根本补充不上的。而这些军官差劲,训练不足的军队,放在前线也不过是给红军送装备和兵源的鱼腩部队。
真正有点战斗力的,是被他放在江苏用来保家底的三个“税警师”,以及陈诚十八军为首的几支部队,但全部人数加起来也不过十余万人。加上宋子文商人的习性,将税警师当成保家护院的命根子,死死抓在手中不放。愣是不肯放到最需要的前线,直到开战时才匆忙地想到出击。却变成了添油战术。
五月底六月初爆发的战争,从一开始就变成红军摧枯拉朽般的“大行军”占领作战。无论是河南还是湖北,当地的守军几乎全是一触即溃或一触即降。失地的速度几乎等同于红军的行军速度。
被视为江苏屏障,重点防护的安徽的局面也好不到哪儿去。
由大别山杀出的红军包围了六安,组织了上百门火炮在城下轰击了一天后,两万守军就自动举旗投降。
安庆的十八军,陈诚的抵抗稍微象样了一点。却遭到了从黄山根据地起飞的四十架飞机的轰炸,随后又遭到了红军长江舰队的炮击,勉强抵抗了三十六小时后,守军也士气尽丧,扯起了白旗,陈诚搭乘一艘小型汽轮想要从长江航道逃走,却在江上被红军的长江舰队拦截,最终被俘。
在安庆被围遭受轰炸的过程中,陈诚不止一次地向南京发出质问:赤匪出动大量的空军轰炸我军阵地,天上的赤匪飞机多如蝗虫,而我们的空军在哪?
宋子文没有回答他,不过陈诚在抛下军队乘船逃走前的三小时,却通过收音机收到的无线电广播,收听到红军广播发出的一条新闻通电:“以高志航为首的杭州空军,于今天早晨在执行轰炸台州红军的任务时,驾机起义,投奔到人民的这边了。”
然后,听到这个广播后的陈诚就斗志尽丧,立刻下令安排船只想从江面上逃走。可惜他的逃走技能远不如长腿将军孙元良。三个小时后他就在江面上被瑞金号拦截,惨遭俘虏。
到了六月四日,湖北全省已基本解放,河南也大部落入红军手中,安徽的炮党大军全线崩溃,而杭州的炮党守军,在红军兵临城下时,就非常识时务地学高志航,直接“起义”了。
六月二日,红军夺取安庆。三日占领池州,包围合肥,四日浙江杭州守军宣布“起义”。红军的攻势之猛烈,进攻进展之顺利。甚至远远超过了红军自己的意料之外。
宋子文比常凯申更不知兵的缺点,在这场战争中尽显无疑。在战前他出于“商人”思想,不顾何应钦反对,死死地将手中的三个税警师握在手中,就是不肯填到最需要的安庆、六安前线去。到战争爆发,前线告急时,才在红军巨大的压力下,匆忙地调动兵马。结果很自然地就变成了添油战术。
从南京渡江,派往六安的两个税警师,刚刚行动就得到六安失陷的消息,前进的目的地改成了合肥,结果行进到合肥和徐州之间时,中了红军围城打援的埋伏,两个精锐税警师加上其他援兵共计七万人,却被二十万红军团团包围。三天之后全军覆没。六月十日徐州失陷,同一天合肥守军也宣告投降。
长江以北的战局糜烂至此,长江以南的战局也同样糟糕。
长江以南的红军,有长江为交道线。调兵和突击速度更加猛烈。
六月七日这天南线红军就已攻到芜湖城下,宋子文将手中的最后一个税警师加上其他地部队共计十五万人投入在芜湖、宣城、湖州这条狭长而漫长的战线上。而他们的对手,是总兵高达五十万的红军。而且还掌握了制空权。
和拥有优势兵力的对手对峙,不去守点而去守线,本身就是兵家大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