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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有的时候的确是不能作为衡量一个人智慧的标准,朱俊峰不知道苏灿脑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但是明白他要做的事情,他或许要等到以后三四十岁,才能体会得到。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沮丧。
“苏灿活脱脱一个奋斗的标准,而且你的年龄还要比他大,还不努点力啊。”黎莹对朱俊峰道,他也只有连连点头。黎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有些强势的性子。
苏灿看在眼里,虽然心里面侧向男方这边,但是毕竟他也不好说什么。
“虽然你一直都没来过我们家,”黎莹又说起这个话题,道,“但我爸他们有时候也会说起你。”
黎莹父亲黎严以前就是学院一派的,上交的党委,后来是上海发计委主任。苏灿反倒是有些警觉,要是黎严这样地位的高层也都在谈论自己,这可不是什么知名度提高的好事。
黎莹又像是看出苏灿的顾虑,笑道,“我爸就是有时会问我,你在南大很忙吗,如果不忙的话,为什么上次答应过会经常过来,到现在还没有来过,也没有和我联系过。”
看到黎莹在苏灿面前有问责,却又很善解人意的样子,朱俊峰头就埋得更低了,平时黎莹和他若即若离,再因为家庭的关系,都有些强势。向来什么都是朱俊峰低头的,黎莹几乎没有道歉的时候。
有时候朱俊峰也能感觉到迷茫,他不知道黎莹是不是内心空虚才和自己在一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黎莹在自己面前兰心蕙质甚至很有女人味一面,就像是现在这副可爱的样子。
甚至他对自己都有所怀疑,觉得始终是配不上黎莹这样女孩的。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黎莹和苏灿聊了很多,反倒是整个过程里,朱俊峰情绪越来越低落,都怀疑自己坐在这里干什么。
等到后面差不多了,大家起身要走,朱俊峰还在发愣,黎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他才意识到起身去拦苏灿付钱,但最后还是没能争过苏灿。
等到走出咖啡馆,黎莹还说,“真是的,特地打电话让你来接我们,反倒还要你付钱。”
苏灿摆摆手,笑,“这里本身就是我的地盘嘛。没什么。”
朱俊峰暗自叹气,觉得今天在人家脸谱的创始人面前,无论气场还是胸襟见识,各方面都挫败得厉害,准备去取车,就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某种柔软的触感包裹住,讶异的侧头,黎莹双手挽住他的手臂,不顾小半个身躯贴合他的身体侧面,这副柔美的样子,朱俊峰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似乎都麻了。
黎莹歪着脑袋对苏灿道,“如果不出意外,我大学毕业后,我们的婚礼,你一定要来参加哦。”
朱俊峰深吸一口气,几乎要深入肺腑,才把听到这句话的震惊给勉强压制在狂跳的心脏里面。
苏灿先是愣了愣,才郑重的点头,“那是我这辈子不能错过的事情。”
黎莹这才转过头嗔怪的看朱俊峰,“喂,你有信心吧!”
朱俊峰猛得吞口口水,道,“太有信心了。”
苏灿发自内心的想笑,看到黎莹挽着朱俊峰的样子,苏灿能很清晰的记起高中的教学楼里,那时黎莹穿行在走廊上白裙飘飘的背影,这个女孩人缘很好,这个女孩很要强,这个女孩在和自己唇枪舌剑的过程中,终究没有为短暂的挫折,选择从六层楼高的二十七中大楼一跃而下。
而是紧急时刻被自己拉住,那时她的白裙像是一朵花一样展开,至于有没有走光,被多少人看到她小裤裤,是什么颜色,那都不是苏灿要考虑的问题。
“还记得你当时跟我说的话吗?”黎莹抓着朱俊峰的手臂轻轻地握紧了一些,微笑着看着苏灿,“英语课本教材讲了一个故事,书中的男孩名字叫lilei,他身边的女孩,叫做nmeimei,还有lily,luy,jim‘green,他们之间的小暧昧。。。很久以后的未来,luy回国,lily去了上海,green结了婚。而lilei和nmeimei,最终谁都没能牵着谁的手。。。有点遗憾。”
“那只是我瞎编的故事。”苏灿笑。
“但我相信。”黎莹眼神明媚的望着向他道,“以前那个近在咫尺的男孩,现在变得都快要让人仰视了。。。但所幸的是,我已经找到了我的李雷,也大概知道了以前我没有想过的以后会是什么样子。”随后她微笑起来,“所以,苏灿,你得加把劲噢。”
苏灿已经懒得回答她了,背过相互依靠的两人走远。在去往宿舍纵横交错的南大交通道路上,遥遥的摆摆手,算是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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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快乐,花好月圆夜,希望兄弟们都阖家团聚的度过!说一下吧,现在所写的一切,无论小**还是低谷,平淡还是低顺,都走在我设计通往最后大纲的那根弦上,无论现在是否是过渡,不过最后的许多故事情节点都是很对味的,一定引出来大涅磐的漂亮结局。
再再后说一些,星期一,有推荐票的兄弟们,在电脑面前没出去逛街啊玩之类的,就顺点过来吧。
还有一章噢。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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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感激
第一百九十章 感jī
每个人的记忆中或许都会有一个白裙飘飘的女子,令人印象深刻。
你或许会在每天乘公车去学校的路上顶着清晨的雾气望见。或者在大学的宿舍对面,那总是摆满热水瓶的楼下大榕树旁看到她埋头灌注热水瓶的身影。或者在某个文艺晚会上面,看到喧嚣舞台上的耀眼光环。亦或者在每天乘地铁赶往公司的路上,看到在总是距离两个站下车她的影子。更可能在伏案做一些琐碎的毫无技术含量仅仅是填写客户资料和金额数目烦恼的时候,看到那头拧着包包踩着兴许刚买不合脚的高跟鞋穿过大厅养眼离开的背影。
同一路公交车上带着少年紧张而又兴奋窥视女孩的美好。大学宿舍楼下那个靓丽身影俯身将软木塞塞入冒着热气水瓶的时刻。这一切都像是雕塑停留在每个人印象中,立体而明暗分明。
即便是在多年以后长大成人,乃至成家立业,甚至孩子都可以去打酱油,翻出来回想也可能带来一些小小的悸动。
但这也仅仅是想象,因为真实可能残酷,真实可能与幻想大相径庭。
那个曾经在公车上无数次窥视的女孩最后长变了样。大学宿舍楼下的白衣女子多年后已是拖家带口的少fù。那个在公司里有漂亮身段的女孩,那天下班后或许出门走入自己的minier,或许坐入楼下别人停放已久的大奔。然后去往酒吧或者某家市区闻名的酒店。
算不上击碎所有对白裙飘飘最良好的幻想。
因为很多故事可能都是这样的结果,就如同苏灿重生的零三年四月,张国荣从香港文华酒店纵身跳下,带走了倩女幽hún的宁采臣,带走了霸王别姬的程蝶衣,带走东邪西毒的欧阳锋。
对苏灿而言,黎莹就是他印象中这样白衣胜雪的女孩,他怕知道每一个现实故事的结果一样知道她的结局。
但是看到她挽着朱俊峰一同远去的时候,苏灿就有些释然,心情愉悦到迫不及待的参加两年后她的婚礼。从白裙换上坠地的白纱裙,看到大多数人都没能亲眼目睹的结果,苏灿觉得这是命运很眷顾的一桩事。
西川省的省委扩大会议在金牛宾馆召开,大会到了最后收尾。王薄才得出空和组织部长赵广川在宾馆网球场练球。
说是两个人练球,周围的工作人员,包括递毛巾和矿泉水的特助,都随时待命。
打了几局下来,王薄和赵广川都坐下来,喝水擦汗。
“王看来不光人长得年轻,体力还是很好,我是不行了,老了老去的,估计再过几年都没办法这样动了。”
“那没关系,咱们儿子之间再比划比划。”王薄呵呵笑。
赵广川却听得振奋,和王薄sī下打网球,聊一些家事,无论效果如何,总能够拉近拉近双方的距离。
赵广川五十多岁,是从江南省调任过来,他的调任,牵扯到江南省政坛一系列的动静,他以前是江南的副省长,但是似乎在一场政治洗牌中远离了那个圈子,而在江南省的洗牌动作中,得益最大的是新一任省长的崛起,高浪涛从部委领导的位置下来,直奔江南省的省长。
王家和高家近些年的分歧和各方面事件越来越不可调和,王薄以前倒是知道高家从政的二少高浪涛,人给人xìng子温和,yīn柔的感觉。和他的兄弟高沧海的霸道姿态简直都不向如同一出。但是这些年的接触下来,王薄知道高浪涛才是那种看似不争一城一地,外表yīn柔,但事实上内心是一团烧灼的火。他的内在世界可能比大部头央企老总高沧海还要强大,这样一个把这一切都压抑在他平和的外貌之下的一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几乎有着政治家具备的素质和可怕。
两家其实从历史缘因来说就有矛盾,而且这种矛盾在多次的高层政治生态中被人有意识无意识的放大。这些年伴随着王薄的成长和进入省部级的行列,也开始有不少人拿他和高家高浪涛相对比,双方几乎是势均力敌的竞争对手,和未来政治抱负面前可能存在的最大敌人。
大概因为王家这边他王薄越来越拔尖,越来越开始成为王派接掌大旗人的缘故。高家那边也快坐不住了,高浪涛才从中央部委部长的位置上跳出来,进入江南省拿到省长的位置,用得一贯是他yīn柔的法子,但是这次却稍显急躁,表现出他迫切要达成不输王薄分庭抗礼的姿态,赵广川应该就是这场风暴中受到影响的人。
不过高浪涛或许也没有想到,他的这番动作,倒是为王薄送来了一个和他扳过手腕,相当了解的对手。
“我听说上海那边的案子,涉及森川企业那一块,是有些震dàng啊,原房产管理局张副局长自杀。从森川企业盗窃商业机密的昭华公司当事人也被判刑。这是比较震动的事情,马副局长是原国务院高副总理故人之子,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应该很大,高副总理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