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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场放下手中的双筒望远镜,把三角架上的高信望远镜转到高射炮的方向。一开始,搜索目标时只放大二倍。捕捉到目标后,增大到五十倍。
两辆吉普牵引的正是地对空高射炮,口经有二十毫来。
另外的吉普车在炮后面排开。车上Kc1A的教官走了下来。走到高射炮四周。
国际统合联盟的人都是学员,这时也走上前来,于是教官开始向学员们讲解高炮的知识。
过了大约半小时,学员们都坐了下来。教官们一边让学生们看。一边从吉普车的引钩上把机关炮两只脚中一只脚上的挂锁取下来,然后又将另外两只脚上的车轮却下来而后,学生们每两人一门炮,试着将固定的炮脚用车轮卸下来,最快一组用了3秒,慢的一组也只用了几分钟。但是,因为学生多,单这项训练。就花了3小时。
为了防止火外漏,他们就在箱子上挖个孔,箱里放三盏汽油灯,”上面放锅,这样也可以烧菜、煮饭、煮咖啡了吃过晚饭,津场和岩下躺在帐篷里休息,本成担任誓戒三个小时后,岩下换下本成;再过三小时,津场作警戒口夜晚的幸福协会领地上设有巡逻的岗哨,可能是怕自己人之间打起来吧。
第二天下午开始学机关炮的实射训练,目标远处的靶车,在靶车后面是堆得像小山似的炮弹。
射击开始了。
炮弹速度极快,几秒钟就飞到几公里以外的目标。
炮弹先在靶车前几米的地方碰到地面爆炸,硝烟和火光成了条直线向那辆靶车飞去,靶车中弹,金属片横飞,不一会儿,整个车便被火焰吞没了。
五十发装的弹药箱一会儿就空了,靶车有的被炸得四面飞散,另外也已破烂不堪了。
津场他们三人夺炮的计划是三日后定下的。
虽然世界幸福教会日本急友局的信徒们被规定不能饮酒和接近女性。但是做为战斗部队的国际统合和教官们都不管这一套。
因此,这群人晚饭后便四人一组地乘车去小田原或是热海玩。
但并不是全体出动,一晚只能有二十辆车,也就是说有八十个人可以外出。但还必须在凌晨一点前回到这里,汽车出入时,门卫检查非常严格,连后备箱也得打开。回返的车辆都必须开进车库。
库里面除了有火炮外,装载机枪的吉普车和迫击炮也放在里面。
开始行动的夜晚……,一辆小货车驶进了面向热海海岸的收费停车场。车上的人是津场,岩下和本城三个人。身穿深色工作服的这三个人,并没有引起停车场里人的注意。停车场里已经停放了大约五百辆汽车。津场把车停在属于国际统合联盟的六辆车子旁边,他们三人在工作服上,又套上了修车工常穿的工作服,于是便分别走近其中的三辆车,每人手里都提着个工具箱。但是,他们并不需要工具箱里的工具,只用衣袋里的军用小刀,便打开了三辆车的后备箱。
然而,最近出品的国产车大多一启动。只要在驾驶席键盘上,按一下电钮,后备箱就会自动打开。
但是,这种车的后备箱都配有防盗装置,只启动引擎是不行的。
三个人分别钻到后备箱里,把背包铺在下面,一会儿准备躺在上面。
又从小货车取回带有夜间红外瞄准器的M十六自动步枪,还有一大串子弹带。然后都放到小轿车的后备箱里,又随手也把工具箱放了进去。
脱下修车服扔进车里,销上小货车的门,又钻回小轿车的后备箱里。蜷缩着身体,一只手从里面把后备箱盖合上了。
由于靠近娱乐场所,所以停车场也是昼夜服务,根本不用考虑小货车在这里放多久的何题。
津场是躺在“光荣”牌小轿车的后备箱里,娱乐场所的叫声都压了,阵阵的波涛声。后备箱里的空气要比我们想象的好得多。这正是为什么热天要把狗放在后备箱里的缘故。
津场为了躺得舒服些,轻轻地翻了一个身把香烟咬在嘴上,想起在新世界企业联盟的香杉,如果知道会是什么样子,脸上便浮起一丝笑意。
这次夺武器的计划,连新世界企业联盟的头头们也没告诉。因此,他们今晚的行动也不会有新世界那边派来的援兵。
冲山一伙中止购买新世界企业联盟在韩国的兵器工厂股份一事,只不过是了个形式——冲山一伙准备在处置津场他们以后,准会重新开始争夺韩国的这家合资兵工厂。香衫念了一边以上这些汇报,香杉的代理人田代也这么认为。但是香杉准备低价购回兵工厂的股份。
基于以上原因,至少在表面上也不得不做个信守停战君子协定的样子。于是香杉告洪野津场他们暂时不要乱来。
可是,这次津场没有听香杉的。
冲山这伙人把财宝看得仅次于生命。他们不注重命的同时,也不去考虑津场这些人的得失。
午夜零点刚过,几个人走近了津场藏身的“光荣”牌小轿车。
其他车上的人正在吵吵嚷嚷地开着玩笑,这时有四个人下了这辆车。
车身轻微有些下沉。引擎也启动了。津场透过后备箱的挡板,听到那几个人在谈论今天晚上那几个女人的淫相,紧接着就是几个家伙满足的笑声。
三分钟后,车开动了。不大功夫便开上了真鹤收费公路。津场躺在后备箱里,一点也不觉得颠簸。
狠狠地说了一会儿以后又说道,“张本被干掉以后,先前那三个凶狠的家伙一直没有再听人说起,这一下反而更令人害怕了。”
“不用担心,我认为他们是拿了香杉的酬金后逃到国外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柳库理事长又被弄到哪里去了呢?”
“或许香杉为了灭口,一定是把那三个人杀了,把尸体弄上水泥沉到东京湾里了。”
“柳不知道我们围着一大群女人,要不然,我们会受到教会的惩罚。”
“总而言之,不要成为大人物,听说过枪打出头鸟吧,大人物被杀的比率太高了,所以一定要符合人生的平衡。”车里人一直聊着。
不久,车子驶出公路。开进了弯路多的山间道路。路面很不平,车子总是跳一跳的,津场为了不让烟掉下来紧闭双唇,差一点要把舌头咬掉了。
其他车子也就在前后。
凌晨零点五十分左右,“光荣”牌小轿车,放慢了速度,停了下来。
“好吧,打开车窗,把车里灯也打开,为以防万一都拿上你们的证件。”
这时听见门卫在吃喝着。
过了一分钟,又说道“好了,可以进去了。”
车又开动了,津场紧握手枪的枪柄,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三分钟过后,车又停了下来。
车上几个人下了车,从声音的回声判断,已经是在机库里了。脚步声远去了,另外车上的人也走光了。津场在后备箱里,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所以从天黑以后就没有喝过水。这么久了竟毫不尿意。
凌展三点——机库恢复了平静。
由于身子一动不动,津场着地的左腕麻木了。他从工作服的口袋中取出笔形小手电开亮,终于动了下上身,打开工具箱,从里头取出螺丝刀和扁嘴钳。松开行李盖上的锁,推开一条缝,熄灭了小电筒。又从工具箱中取出缩微了的潜望镜,将镜头探出箱盖的缝隙。
边上停有吉普和轿车,视线被挡,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但至少近处无人。
他跳到水泥地上,从仓库行李房中取出M16自动步枪和几十个弹夹。
津场把枪挂在颈部,往腰上别上五个弹夹,手拿安有消音器的海斯场达双九型小口径手枪,站起身来。
这个机库宽幅一百五十米,纵深二百米,高高的屋顶电灯放出明亮的光芒。
可以看到紧里头的警卫值班室。玻璃结构的屋里,六个人或躺成样,睡得很香。
机库左角有两门GAI…Bol型机关炮,连牵引车在吉普车上。边上堆着五百门二十毫米机关炮弹和一百个打窘英文字母的箱子。也有手榴弹箱。
津场咧嘴一笑,拉开无线电收发报机的天线,一按开关,旋即。本城和岩下分别从各自隐身处出来。挎上自动步枪,拔出无声手枪。然后在通话键上按下放开。
三人悄悄地爬到了值班室。象只玻璃盒的值班室左右都有转门。
岩下和本城从左侧门、津场从右门同时闯入母庸置疑,三个也是一同站起来的。三个同时举枪射击。六个家伙每人头上都挨了三枪,其间不到两秒,津场他们又在太阳穴上补上两枪。
拖机关炮的吉普车还搭载着口径五十的MZ重机枪。三人检查了车上的油箱,全都满载燃料。
工具箱中还准备有能打开驾驶盘锁的特殊工具,但这种旧式威利士吉普上没这种锁。
他们又轻手轻脚地打开机关炮弹箱。
炮弹不是散装的,全都五十发一条。
三人给每辆车都装上一千发,还放上MZ重机枪的口径0 50英寸子弹二千发。他们在另一辆满载燃油的吉普上,也放上了二千发30毫米炮弹和三千发口径五十的重机枪子弹。为外,还有十个手榴弹箱。回到先前的轿车。在地上的几十条M16子弹带,扔在三台古普车上。
津场和本城开那两辆拖炮的车,岩下负责运输炮弹和机枪子弹的吉普,三辆车驶向机库大门,岩下停车跳下,上前按动大门的电动开关,然后手脚麻利地回到吉普车上。三辆驶出机库后,加快速度直冲离此几公里的正门。离开平到五百米了,这时三楼里警铃声大作楼里每间屋子逐个亮灯。
吉普车在距机库二千米、距主楼一千五百米处停下,关掉车灯。从主楼的各个窗口和楼顶射下一道道火舌,但因距离太远,吉普车毫发未损。
津场三人跳下车来,卸下机关炮,不到三十秒,作好了发射准备。
主楼上灯火辉煌,很容易瞄准。
一声低喝发射速度达一分钟一千发的机关炮发火了。
岩下四下游走,还送炮弹。
打到第十梭,两门机关炮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