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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本城和岩下松动了套索的纹环。
文痛苦难忍,自己咬掉了自己的舌头,死了。
但李却仍旧活着,呼吸虽然停止了,但心脏却在微弱地跳动。
本城和岩下用刀割断李的手脚神经束,又轮流骑在李身上,一压一松地进行起人工呼吸。
一会儿,随着一声深深的叹息,李开始自己呼吸了。但意识还投有恢复。本城搜索着李的衣服,从钱包中抽出了KclA的身份证。
津场在刚才岩下和本城从那儿走进来的那间房间里环顾着,一会儿,拿来了李他们用过的一个广口保温瓶。里面还剩着许多融水用的冰决。
津场用脚踢了李一下,使他俯卧在地。然后把巨大的冰块塞人衬衣和后背中间。
不一会儿,李震颤着身体,恢复了意识。
李仰面翻转过来瞳孔的焦点聚到一起后,李试图发出惨叫,但是,因为声带已经坏了,发出的不过是种类似呻吟的声音罢了。
“您的朋友见阎王爷去了,还是KcIA的人呢?”津场单膝跪在李身边,压低嗓音说到。
“畜生!”
李用嘶哑的嗓音喊着,试图要握紧拳头,却因神经束被切断,握不起来了。
“守卫这楼的只有你和那断气了的家伙吗?告诉我,我就侥了你!”津场低声说。
“等我说完,你们还是要杀我……而且,如果总部知道了这是我说的,我也一定会受到处罚的。”
李用坏掉的声带中拼命地挤出声来。声音微弱,其他房间根本听不见。
“别担心,文已死了,我们也不会说出去的。”
“怎么折磨我都行,但千万别说出去,行吗?那样的话。我的妻子儿女还可以靠着殉职津贴及遗孤年金勉强度日。”李呻吟到。
“只要你说出来,我们就不会杀你,只是想让你睡一会儿。”津场低声道。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国?……对了,在杀我之前,把黄色杂志收拾掉……文的也收好……这是武士的精神。”李的日语相当出色。
“明白了。我们会按你说的去做的,快回答刚才的问题吧。”
“真的答应我吗?”
“真的啰嗦!”
“不说是我说出去的?”
“在四层的沙龙右侧有个螺旋楼梯……要去五楼……只能通过这个楼梯……电梯和紧急出口楼梯,都是到四层为止的。”
“……”
“在有螺旋楼梯的沙龙里,有国际统合战斗部的十名队员。”
“这么说柳泽是在五层寻欢作乐了?”
“是的!所有的情妇全在那儿。”
“五层是个什么徉子?”
“是个有温泉似的游泳池的人工热带植物园,在那儿……柳泽那喝美酒,边和女人享乐……”
“那家伙还真行啊,只可惜他的好光景维待不了几分钟了。”“那么四层沙龙的警报装置如何?”
“四层和五层之间只靠对讲机联络。”
“一层的大厅里有看守吗?”
“没有!”
“为什么?”
‘大厅的门,从外面看上去,不过是毛玻璃的,但实际上内侧有一个电动关闭的20吨重的大铁门。……爆破也好大炮射也好,都不能从外边打开铁门。”
“原来是这样。若我们想爆破的话,在大厅里没看守也是毫不意义的,是这么回事吧?”
“啊……你们……是从哪儿进来的?”李问道。
“这没必要告诉你。给我好好睡一会儿吧?”津场低声说。
“反正我这条命是没救了,杀了我吧!”李呻吟着说。
“让你这么轻易地死太没意思了。不是吗?还是把你送还给总部,让你受尽折磨好些。”
本城笑着,重重地踢了李的头脚,为不让李再清醒过来又重重地补上了几脚。
三个人来到了值班室,一个窗户的窗框已经全部脱落了。他们三个人刚才就是这样进来的。三个人把窗户恢复原样,来到走廊。
二人小自翼翼地爬着楼梯,每人手中都拎着各带有一个巨大消声器的22毫米口径的冲锋枪。
爬完了四层楼,三人来到四层的走廊,他们葡伏着向走廊正中间的房间的大门逼进。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沙龙的三个人,单膝跪地,用九连发的超级双盘冲锋枪向屋内猛烈射击。
津场负贵正面的敌人。本城和岩下分别负责左面和右面的敌人,小型子弹飞射出枪膛,就象小雨四处飞散。虽带有消声装置,但由于圆筒弹匣和枪身之问不断地飞出硝烟,多少发出了响声,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由于是22毫米口径的小型射弹。泄露出的枪声也是微不足道的。
或在悠闲小睡,或坐在地毯上高兴地玩纸牌的国际统合的十个男子,连拔枪的间隙都没有,就各吃了两三发子弹倒下了。
津场几个人将圆筒形弹仓甩出来扔掉了空弹匣,又重新填满。然后恶狠狠又捅向他们的喉咙。
稍等了一会儿,三个人就爬上了螺旋楼梯。一般来说,带有螺旋楼梯的地方,楼梯顶端都有一个巨大的框形穿门而柳泽家的都有些与众不同。
框形穿门很小,只能容一个人钻过去。钻过框门之后,两边都是坚硬的混凝土墙壁,在尽头处有一个三个踏踏米大的空间,四处堆散着男用内裤及女人的花边紧身内裤大概有二十多件。
尽头的房间的门锁着。本城用万能开锁器在锁孔里转,门悄悄地开了。
映人眼帘的是一幅绝妙的热带植物园美景。艳丽的小鸟在人造太阳灯的光芒中串梭飞翔。
正中央是一个约长五米宽七米的温水游泳池。二四位全裸的美女仰面浮在水面上,秀发有金黄色的、漆黑的、晴色的,非常娇美。
尽头的棕搁席上,俯卧着十个美女,不用说也一定是全裸的,柳泽从她们身后一个个地品着味儿走着。
其他的艳女则有的在藤椅上吸印度大麻,确勺在吸含有毒品的香烟。
发现了津场他们几个人的美女凄厉地尖叫起来,正在和一个阿拉伯美女作爱的柳泽,惊慌失魄地转过头,这是一个年近五十,连肋骨都历历可数的骨瘦嶙峋的男子。
幸福教会日本分部长兼国际统一联盟理事长柳泽,即柳敬仁。
岩下用装有AsA400型胶卷的袖珍照相机接二连三地不停拍着照。柳泽瘫坐下来,“不,不要误会了,这是个神圣的仪典分血的仪典,从女人的肉体中驱走恶魔。”
高颧骨的柳泽鼓起腮帮喊道。
“你说我们误会了什么?”
津场轻蔑地笑问,一边把身后的门关上,守在那里以防那些女人逃掉。
本城和岩下则向柳泽逼去。
穿上衣服未免太闷热了。刚才飘在水面上的几个美女爬上岸来,躲到了热带树林的树荫里。
“侥了我吧:我的这些女人随你们怎么玩都行。”柳泽扑随一声跪下了。
“这些妞儿怎么办是我们的自由,可是对你,我们还有好多事儿要向你赐教!”
本城按下了衣袋中的超小型录音机的录音键。
“我说,什么都说。千万别动粗……这是一个……”柳泽无奈地把头靠在大理石床头上。
“听说,你老先生,看到对手不好对付,就立刻大哭,而且谎话连篇,如果开始不给你点厉害尝尝,看来你是不会说真话的好吧,现在,你给我仰面躺!”津场说道。
“干……你们想干什么?”柳泽惨叫道。
“叫你躺下。”
本城踢着柳泽的侧胁骂道。
柳泽转过身,仰面躺下的时候,用双手去护他的头部,津场和本城狠狠地踢着柳泽的双腕口手被踢开了,本城从口袋里掏出套索,将绞环套在颈部。
本城把套索的纹环狠命一勒。
柳泽凄惨地绝叫着,想要摆脱那绞环。两只手再次被津场和本城狠狠地踢着,柳泽翻起白眼昏了过去,仿佛己经肉碎骨裂了一般。
“喂,姑娘们,到这边来。把柳泽扔进水里去。”本城仍旧拿着套索嚷道。
情妇们没有动。
“我可不会因为你们是女的而手软的,如果不照我说的去做的话,我要让你们一生也不会再有个男人会爱你。”津场说道。一边走向一位北欧血统的金发女郎。身材修长的姑娘惨叫着想要逃掉。可是津场从后面抓住了她的长发,把她蹲拌倒在地。那姑娘翻转过身来,大大地劈开秀美的双腿,裸露出那个部位,却莫名其妙地用双手捂住了那如凝脂的奶白色双乳。津场拾起滚到脚边的空啤酒瓶。把它的瓶首向大理石床头叩去。津场举起瓶口已参差破碎的啤酒瓶,要向那姑娘两腿之间播去。
那金发女郎绝叫了一声昏厥过去了。
“住手!”
其他姑娘们各用不同的语言齐声喊道。
“那好,把柳泽扔进水里去!”津场命令到。
姑娘们向柳泽和本城走近。
木城放开了套索,离开了柳泽。
全裸的美女们,将柳泽扔进了游沫池中,被浸在池里的柳泽,为了呼吸,大口大口不断地喝着水,最后痛苦地从昏厥中醒了过来。柳泽挣扎着站了起来,贪焚地呼吸着空气。
“把他给我拽进水里去。”津场命令道。
姑娘们跳进游泳池紧紧抱住柳泽,柳泽触到了两三个姑娘的身体,又跳开了。但终是寡不敌众,挣扎良久,还是被全身浸在了水中。
一分钟过去了。璞的一声,粪便浮上了水面,“好了,放开他吧。”津场对姑娘们道。
姑娘们服从了命令。
象濒死的鱼一样,柳泽在水中翻跳着。肚子慢慢地胀大,胀大,似乎就要胀破了一样。
从池中爬上来的柳泽,一下下地拱起后背,大肆地呕吐起来。东西不时地卡在喉咙里,柳泽一次次地昏死过去,柳泽好似平睁了一些的时候,津场开口了。
“怎么样,想不想老实交待?”
“哦,我懂了,这简直是暴力……”柳泽呻吟道。
“云集信徒的二十几个美女,在你的情闺阁以国王自居,你还敢不敢在嘴硬,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