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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场通着文说。
“最早是李周朝大总统的私人部队,把李的政敌一个个暗杀掉,并通过拷问搜查那些企图革命或政变的人,但是暴动发生后,姓李的家伙把我们都扔下不管,自己逃命去了。我们呆在韩国也活不下去了。”
“就是1960年的四·一九革命吧。人民对独裁者李的过分的恐沛活动和枪杀政策不满,揭竿而起,是吗?”
“后来,我们偷渡到日本,张本先生让我们寄居在日韩国人的实业界中豪杰金福先生处,并且在关东联盟接受武斗训练。”
“六一年的五·一六兵变,使林先生掌握了政权,之后,金福先生和张福先生回韩国,为我们南天会的事向林先生求情。”
“林先生——就是现在的林大总统,实际上,我们曾经奉李的命令逮捕过他,但他真是个宽宏大量的英雄,给我们南天会下了一道免罪符。”
文讲讲了这段历史。
“但是,据说有个交换条件,南天会要做林和KcIA在日本的暴力活动的代行者。”
“怎么,您想尝试一下您们和KclA最拿手的水刑和电刑吗!?”
“不敢不敢。你说的对。南天会受命于KclA,监视那些包括偷渡来的百万在日韩国人和在日北韩人,诛杀那些反对林大总统的人,这是最重要的命令。”文嘟嘴着说。
第05章 大型典礼
“那么,你这个南天会第二军团长的主要任务是什么?”津场问道。
“第二军团的主要任务,就是清洗为宣誓效忠林大总统、在日本的韩国人组织的头领,为北韩的傀儡天马联盟组织提供情报的那帮人。”文答道。
“你来日本后,已经杀死了多少人?”
“我可没亲手杀过人。”
“无论是谁,要么就说这是上司的命令,要么就是拿亲手杀人的部下作替罪羊,你呢?”
“第二军团伪装成事故死亡或自杀而死的人,充其量不过百来号人,而更多的则是,我们第三军团所查明北韩的间谍,林总统阁下就对他的说作为替韩国效劳的奖赏要授与勋章,把他们骗回南韩、交给南山的KcIA本部。而那些不上圈套的人,我们就把他们关进高丽渡船的特别舱里送回南韩。”
“你们南天会的资金来源好象是通过偷运和贩买海洛因和非洛傍呢?武器当然也是从韩国运来的罗?”
“……”文点点头。
“偷运毒品及武器的手段,据说是充分利用外交官特权可你们也用高丽船偷运进来的呢?”
“是的。偷运毒品和武器交给关东联盟和国际统一联盟组织,我们也卖了一些。”
“其他的资金来源呢?”
“靠艺妓,来日本从事旅游业和艺技业的艺妓,抽取他们卖淫的钱。不过,艺妓的十分之一都是KcIA的下级职员。他们的钱是不收的。”
“KcIA的下级女职员,就是所谓的‘喉舌’吧?在床上向日本的高级官员套取情报,或是用美人计勾引那些反对林政权、践踏人权政策的人,把他们拉拢过来。”
“艺妓大多都这样做,下级女职员自然如此,而且还要监督其他的艺妓,以免那些仅仅在日本赚钱为目的的艺妓违抗我们的命令。用毒品给中了北韩思想的毒的新闻界人士洗脑子,也是KcIA的艺妓的任务。”文回答说。
之后,津场一口气审问了三个小时。
津场要问的也都问完了,轻而易举地割断了文的喉咙,躲开喷出的血。
在这一刹那,从走廊向起居室兼会客室里接连不断地射来了子弹,从枪声来看,象是小口径高速射击的M16自动步枪。不是两发,而是千发的连射。
象使用了军用的穿甲弹。穿透门口钢板门的五点五六厘米的子弹,把卧室的木门也打了个洞,这才无力地滚落到地毯上。
津场几个趴在地板上,三人迅速地爬近衣柜的子弹箱。
津场把二条Ml卡摈枪的子弹带缠在腰间,剩下的一条从左肩吊挂到右腋下。把弹夹上端的实弹推进卡摈枪的弹口室里,堵枪口的布用脚夹者拔了出来。
本城把一条MI6自动步枪的子弹带缠在腰上,剩下的二条斜挂在身上,握着枪往弹夹室里装填子弹。
岩下把FN勃朗宁上下二连发散弹枪的枪管折下,从弹箱是拿出二发雷明顿后坐力子弹装人。
左手把五十多发同样的子弹塞进全身的兜里。
向后爬去的津场使出牛劲儿将那张大床移到屋角,横着立起来,岩下跳到床上站定,用举枪致敬似的漂亮姿式端着散弹枪。
床的这个位置上方的开井上,封着电线修理用的盖板,盖板的四角用螺丝钉固定着。岩下闭起眼扳动了枪机。在没有窗户的卧室里,枪声显得令人恐怖,换了九发后坐力子弹的塑料盖板裂开了花。
岩下又射了一发。重新装上子弹,再打了二发。
塑料的盖板被打飞了,向卧室的天井和九层地板的夹层里猛射了一通的岩下,两手撑着盖板的支架,钻到了夹层里。电缆和空调的送气筒交错的夹层,高度有七十英寸,趴着的话是有活动余地的。现在刺客们似乎已经冲入了起居室兼会客室,卧室门的木片四下飞溅,速度和力量丝毫未减的子弹,穿透了墙壁的隔音层,激起了混凝土的粉末。
文和三枝子的尸体象破烂木偶一样被打得弹了起来。
电灯被打飞了。
卧室里布满弹洞的门被打开,五、六个男人冲进了卧室。继续用M16自动步枪进行扫射。
就在这时,从天井的盖板里探出上半身的津场、岩下和本城一起扣动了枪机,不停地发射,冲入卧室的男人被散弹后坐力弹,五点五厘米子弹和卡摈枪三十口径子弹一齐击中,倾刻间倒地毙命。
岩下尽量不发出声音,往散弹步枪里装子弹客厅里传来韩语的叫喊声,至少有十个人的声音,走廊里也有十几个人用韩语大声喊着。
津场三个入躲进天井里,能听到十几支枪向卧室里射击的声音。
他们三个人朝走廊尽头最近的屋顶上逃去。
本城一瞬间点亮了圆珠笔形的怀电灯,照见了五米以外的房屋盖板。
固定盖板的零件是螺栓,在天井内侧,用手可以拧它的蝶形螺母。
三个人立即开始拧螺母,岩下和本城各摘下了一个螺栓,大力士津场则已摘下两个。
他们打开了盖板。
这下面是一户住家的卧室里面点着明亮的电灯,一对穿着睡衣的老夫妇吓得发抖,抱在一起,轮流地拨着电话。但是,这所公寓的电话线似乎被切断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岩下第一个跳下来,老夫妇刚有惊叫,岩下用散弹步枪对准他们,“不要喊”老实呆在那儿!”他杀气腾腾地命令道。
老夫妇的嘴里象是被塞进了拳头,叫不出声来。
津场和本城也跳了下来。
从这儿可以听到文的那套房子附近传来的威吓声和射击声。
津场打了这对老夫妻的腹部,他们晕了过去。
三个人走到门口,津场打开了链条锁,然后从门镜里往外看,门外的走廊里好象一个人都没有。
津场打开了屋门。
津场和本城从屋里滚到走廊里,一边滚动一边用卡宾枪和M16米步枪朝文的门外的十几个人射击。
走廊里的敌人只射击了几枪就全部鸣乎哀哉了。津场边按弹夹边吹了声口哨。
岩下跳出来朝太平门走去。
太平门的旁边,为了使住户能在火灾和地展时利用太平梯逃跑,所以在吊锁上挂着个钥匙。
岩下先割断警铃开关,然后用钥匙打开了锁。
这时,从文的屋子里滚出来三个人。
滚出来的三个人的脑袋顿时开了花。
岩下又用手枪打断了吊着太平门钥匙的锁。
打开太平门。外边就是舞场。
外边停车场的车已排成盾排形,约有二十个人手持自动步枪和卡宾枪对准了岩下。岩下马上躲了进来,抱怨道:“畜生们,在外边都埋伏好了。”
话音未落,已从停车场射来好几发子弹,射中了太平门。子弹在门上蹦发出蓝白色的火花。
津场和本城的脸上都消出了汗。
这时从远处传来的警笛声越来越近,警车决来了。
似乎是因为听到了警笛声,停车场的枪声停了,变成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本城从太平梯跳到舞场,用M16全自动地扫射逃跑的汽车。
其中的五、六辆车中了弹,踉踉跄跄地逃跑了,两个好象挂了彩的男人服在后面。
“……”
他们一边用韩语叫喊着,一边奋力追赶逃走的汽车。
本城换下弹夹,用MI6步枪改用半自动射中了那两人人的腿,两人倒在地上想要向本城开枪,却被本城先击中了他们的右腕。
“舞场……”
本城对津场和岩下说。
两个人来到舞场,岩下关上了弹痕累累的太平门,然后上了锁。
三个人走下了太平梯。
从走廊里打来子弹射到太平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倒在停车场里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昏死过去,再也活不了多会儿了。
另外一个虽已重伤,但不会马上死。
“救救我吧。”
他哀求道。
“你是南天会的,还是KcIA的?”
岩下用散弹步枪的枪口对准他的眉心问道。津场和本城警惕地看着建筑物的动静。
“是南天会的……急救车……”
一个男人喘着气说。
数十辆警车距公寓一公里为半径,鸣着警笛停在了周围,好象要包围作战。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袭击了文,是不是装了窃听器?”
“早上一点,第二军团长没往本部打定时电话……不知道为什么。等到早上三点,还没有联络电话打来,我们第四军团就出动了……给我点儿水喝……”
这男人沙哑地说着。
这时,公寓东这传来激烈的枪战声,大概是南天会逃跑的车和警车相遇了。
又听到其他方位的警车响着警笛朝枪战的地方开去。
这时,在公寓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