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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格瑞格不解。
“你没发现那信纸上的菊花印花吗?菊花在日本是皇室的象征。”艾薇一脸得不以为然。
“怎么看都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家伙。”格瑞格的脸上是毫不掩示的厌恶。
“确实有点,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你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吗?”艾薇抬头看向格瑞格,黑色的眸子里闪动着引人探究的光芒。
“什么?”格瑞格回望着她。
“因为,”艾薇突然起身凑近格瑞格,“那里没有你。”
她的唇就在耳边喃喃低语,可以清晰得感觉到她甜腻的气息,这让格瑞格不由得感到一阵过了电的酥麻,心跳变得不正常就像是出了问题。体内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叫嚣着,奔涌着,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将她紧紧得抱入怀里,可是又怕这样会惹恼她。这是其他别的女人甚至是摩根身上都未曾感到过的情绪,而这种情绪在遇到她之后,仿佛从盒子里被释放一般,被她牵动得如此激烈。他偏过头直视着她黑色的眼睛,伸手扶上她的肩,意欲去寻那近在咫尺的唇。
“嘿,格瑞格!”莎拉推门而入,眨了眨眼,将那抹惊讶融入笑容里,看到格瑞格投过来的暗含不悦的眼神,她耸了耸诚肩,“Well,亚奇说在这里可以找到你,不过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
“当然。”艾薇看向她微笑着回答。
“那就好。”说着莎拉扬起手中的单子,“格瑞格,有案子,罗素让你和我一起。带上你的工具箱,我在车里等你。”接着便是验尸房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格瑞格看着已经与自己的拉开距离的艾薇,自然的动作,甚至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心头感到一阵失落。
“现在看来我们的一起共进野餐的计划又泡汤了。”格瑞格有些失望得耸耸肩,眼神如连绵的细雨般缠绕着艾薇。
“总会有机会的,不是吗?”艾薇轻笑着。
“是呀,总会有机。现在,我要走了。”格瑞格看着她礼貌的没有任何变化的笑容,不觉得有些黯然,难道刚才是错觉吗?还是说,那根本就是个玩笑。
“嘿,格瑞格!”正当他心情低落得胡思乱想时,艾薇叫住了他。
“什么?”格瑞格转身只见一个东西向他扔了过来,下意识得伸手接住,是三明治。
“这样也未尝不算是共进早餐。”艾薇晃着自己手中的另一份三明治,笑得一脸灿烂。
“你做的?”格瑞格问道。
“你认为呢?”艾薇反问道,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甜腻的笑容,“莎拉还在等你呢!”
“好吧,回见!”格瑞格有些依依不舍收回眼神,打开门离开验尸房。
“记得告诉我这味道你是否喜欢。”
听到艾薇的话,格瑞格转头,看到的是艾薇浅浅的笑容,仿佛阳光照耀下的玫瑰,娇艳芬芳妩媚动人。那一瞬,他只觉得心中的某个地方,某根弦,就这样被这个笑容所打动,轻轻得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所填满,慢慢得在心中氤氲开来
我是荡漾的分割线
本章故事改编自第七季的案子
下一章开始进入连环杀手案,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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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公园里的尸体 (3578字)
莎拉微眯着眼,看着叼着三明治的格瑞格系好安全带,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感觉到莎拉的眼神,格瑞格将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拿在手里,向她扯出了一个略有些歉意的笑容,“抱歉,忘了带你那一份。”
“没关系,我是素食者。”莎拉一边说着一边将车开出停车场,“再说,这不是特别为你做的手工三明治吗?”
“为我做的?”格瑞格看着手里的三明治,眼前浮现的是艾薇明如春花的笑容。
“在巴黎的时候,我为格瑞森做这种三明治,方便他在忙碌时可以随时有机会填饱肚子。”莎拉脸上扬起一抹不经意的幸福,这种笑容在她嫁给格瑞森之后就会时常出现,也使得她越发迷人。
“是吗?”格瑞格挑了挑眉,抿着嘴露出一丝略有些害羞又愉快的笑容,她亲手做的三明治吗?真不赖!格瑞格觉得这是他离开家后吃到的最好吃的三明治,如此得中意,如同她的笑容。
“我们要去格罗顿镇,你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品味你的手工三明治。”莎拉打趣道。
“那里可是市郊治安最好的小区。”格瑞格吃着三明治答道。
“也许。”莎拉答道。
“呃,”格瑞格看了看莎拉,像是鼓了很大勇气似得开口,“你知道我并不喜欢谈论私人问题的,只是想寻求一点建议。你当初和格瑞森是怎么开始的?”
“开始?”莎拉想了下,“十二年前在一个学术会上,我遇到他,提了许多古怪刁钻的问题,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在结束之后鼓起勇气请他吃饭。”
“然后,你就从旧金山来到拉斯维加斯?”格瑞格问道。
“不完全是。我以为那顿饭之后,他就忘记了我。可是事隔向年接到他的邀请,于是我就来到维加斯。一起工作,偶尔聊下天,吃个饭,然后摊牌,他在蜂箱前求婚,我后来离开,然后相逢,最后结婚,就这样。”莎拉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格瑞格知道莎拉与格瑞森的这段感情是漫长而痛苦的。因为有过那么一段时间,他曾默默得关注着她,她的身影让他有那么一丝着迷甚至心痛。他看见她一个人盯着换衣箱发呆,他知道那里贴有格瑞森的照片。他知道莎拉会盯着格瑞森的办公室若有所思。他还知道,有一段时间莎拉很悲伤,拼命的工作只是为了多和格瑞森在一起。格瑞格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遇到这样的女人,但他知道,遇到了便不会放手。
“你觉得我和格瑞森会发生什么浪漫的事情吗?”莎拉扯开笑容如此得幸福,仿佛那曾经的守望与等待都是那么得微不足道。
“也许。因为格瑞森偶尔会有惊人的幽默。”格瑞格笑了笑,他很开心看到莎拉可以这样幸福,当知道莎拉爱着格瑞森的时候,他的心里既没有难过也没有悲伤,有的只是祝福。对于她,或许只是一时的迷恋,或许正因为莎拉看透了这一点,所以她才会那么执着等着格瑞森。
“怎么,和艾薇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莎拉问道,最近实验室流传着关于格瑞格和那位新来的验尸官之间的事情,现在看来似乎并非都是谣传。
“没有,很好。只是……”格瑞格皱着眉,在考虑着形容这段关系的措词。
“没有做好谈一场办公室恋情的准备?”莎拉轻笑着,“还是说,梨和苹果不知道选哪一个?”
“梨和苹果?”格瑞格反问道。
“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我可是过来人。”莎拉笑得意味深长,“两个都是好女孩,只是看你与谁更合得来。我看到了讨厌的警戒带了。”
“我倒是觉得,我和这份工作很合得来。”格瑞格拎着工具箱跳下车,向着拉起警戒带的现场走去。莎拉说得没错,合得来才是最好的。
“早上溜狗的人发现了死者的车,然后看到了躺在路边的尸体,接着我们又在不远处发现了另一具尸体。”布瑞斯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警界带,向莎拉歪了歪头。莎拉看到他的动作弯腰钻进去,接着布瑞斯又冲后面的格瑞格呶呶嘴。
“谢谢。”格瑞格低咕了一声弯腰钻过警戒带。
“这是什么?”莎拉看着那辆沃尔沃车身上土黄色的涂鸦。
“德国纳粹的十字标识。”布瑞斯撇撇嘴,“也许是新纳粹恐怖主义者,毕竟这儿是拉斯维加斯,没有什么不可能。”
“可是那孩子是个白人。”莎拉向离车子十码远的尸体抬抬下巴。
“也许是个疯狂的西特勒崇拜者。”布瑞斯想了下。
“也许。”莎拉耸了下肩,她端着相机开始拍照。
“脚印,”莎拉转身从工具箱取出黄色折尺放在脚印边上,进行拍照,然后他抬起头,看向远处,“不只一个脚印。”她站起身,寻着地面的脚印,一边做下标记。沿着脚印一路前行,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另一具尸体。
一个黑人少女,倒在树枝繁茂的柏树前,她的面部被重物击打的伤痕,血从她的额头留出来,沾满鲜血的漂亮卷发紧贴在额头,明亮艳丽的唇已经失去了光泽,微张着。零乱的裙摆下是一双修长的腿,此时只是无力得张开,像折断的枯枝。精致的蛇皮小手袋扔在一旁。莎拉拿起它,打开,里面除了化妆品还有钱包,在钱包里找到了身份证。
“嘿,布瑞斯!”莎拉冲正在问话的布瑞斯喊道。
“什么事,莎拉?”布瑞斯走过来。
“这女孩叫桑德拉?戴维斯,16岁,住在镇中的上城区。钱包还在,排除了抢劫杀人的可能性。”莎拉将钱包递给布瑞斯。
“那么就是强/奸杀人,”布瑞斯接过钱包,“过一会儿我会去通知她的家人,你和我一起吗?”
“也许。”莎拉歪着头,“不过,是否有强/奸要等验尸官来。”
莎拉抬头看向四周,安静的公园,绿树荫荫,为这炎热的夏天投下一丝清凉,可是此时,这片原本纯净的绿色之中却躺着两具年轻的尸体,让这丝清凉带上了一种仿佛透骨入心的寒意。
格瑞格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看上去很年轻,顶多十六七岁的样子,仰倒在地面上,胸口中了一枪,流在地面上的鲜血已经变成黑褐色。
“胸口中枪,看样子应该是0。39口径。”格瑞格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孩,进行拍照。
“有轮胎的痕迹。”格瑞格在少年的尸体旁拍下照片小心得取下轮胎印,他起身,看着距离尸体十码左右的那辆沃尔沃,“痕迹好像不属于沃尔沃。这是死者的车吗?”
布瑞斯斜睨着他,“你说呢?”
话一出口格瑞格才发觉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总觉得这个现场好像少了点什么,让他有些心不在焉,他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