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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勾引他们英明的郑王。
薰太后找了公主夕阳,她们之间有过一个很秘密的对话。
“她们都说了什么?”
枫迦问我,这次我们见面依然继续这个故事,不同的却是,这次是我给他讲。
“枫迦,你知道英国的爱德华八世吧,就是那个为了美国的辛普森夫人而放弃英国王位的人,你对他怎么看呢?”我反问了他一句。
“嗯,很复杂的一个人。我记得看过一本书,上面说伊丽莎白二世女王恨他,因为他的退位而让伊丽莎白虚弱的父亲亨利成为了国王并且肩负起二战期间艰难的责任,这些都直接导致亨利六世过早的去世。”
“那么,你认为爱德华不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吗?”
“也不是。至少,他选择了,并且坚持了下来。他可以在很长的岁月中坚持对希普森夫人的责任,这也是一种负责。其实,……”
枫迦停了下来,他没有继续说。
其实,那个时候,辛普森夫人应该自己走开的,是吗?为什么女人爱了,而事情不完美,那么只应该是女人承受这一切呢?
故事中也是这样,薰太后找到了公主夕阳,她劝她放手。
“……,夕阳,他是郑王,而你是公主,你们错就错在都姓轩辕。如果他要娶你,那么弥江必须放弃所有和你走,他将不再是弥江,他也不再是轩辕的王子。
“他是锋利的剑,只能用在战场上,而这里就是属于他的战场。你不能让他埋在土里被污泥浊水腐化,……
他是天下万民的王,小民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那我呢,”公主夕阳有些声嘶力竭。
“我的幸福呢?”
“夕阳,不要忘了,你也姓轩辕。你是轩辕王族的公主。”
“我不是,我不过是端王酒后和一个侍女乱性生出来的,我也不过是你和父王用来笼络端王的棋子,在你们眼里我什么都不是。可是我的母亲用生命换来我的生命,弥江用十年的时间来告诉我,我的家在这里。”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他,我不想放弃。”
“如果你爱他,为什么不能放手呢?”
“我们曾经对天地起誓,日月为鉴,我们的爱永不改变。所以我不能放手,我看不见退路!”
薰王后听了失望地摇头,然后落寞地走了。
故事讲到这里,我抿着嘴,看着餐厅外面的天空,骄阳似火。
“誓言呢,我虽然不信神,但是我会祈祷。这样的誓言由于过于得绝对而过于的脆弱。枫迦,你想知道结局吗?”
“也许我已经知道了。在弥江的立场,他也许为了很多事情而彻底放弃夕阳。也许,他只是为了可以让夕阳重生而放弃她。”
我点头,“对呵,是弥江背弃了誓言,并且彻底的颠覆了它。”
有一天,弥江下了圣旨,要夕阳下嫁番王,重新行使王朝公主最重要的职责,为了她们父兄的江山而祭出自己的人生。
婚礼
夕阳接到圣旨就直接去问弥江,为什么?
“枫迦,你想知道弥江怎么回答的吗?”
“我,……,不再爱你,……”
枫迦说出这句的时候格外得沉重,仿佛生命都无法承受一样。
“对,就是这句话。弥江对夕阳说,我不再爱你。”
“真伤感呢,真伤感呢,……”
“夕阳,这其实很绝望,不是伤感。你无法想像,当一个人说出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也想像不出来。枫迦,故事就这样完结了,今天我来,是要和你说,我下个月结婚,……“
啪的一声,他手中的水杯从手中滑落,水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居然没有溅起水花。
其实那个故事还有一段,没有结束,不过不适合我讲过枫迦听。
公主夕阳在她出嫁之前的一天身穿正红色的吉服去找弥江,然后他们度过了一个很狂乱的夜晚。我在梦中感觉到那种红色的喧嚣和窒息,被扯碎的裙子,如夜一般长发,还有情欲贲张的疼痛,都如此的鲜明烙入我的肌肤。
夕阳很疯狂,她没有明天,弥江很绝望,他失去了曾经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
然后,夕阳用那根凤钗刺穿了喉咙,血洒在弥江的眼睛中,滚烫的。
故事结束了,完全结束了,我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城旭是父亲最得力的助手,他比我大三岁,我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曾经以为,我们会这样像兄妹一样直到永远。可是有一天他向我求婚,说想和我一起走完剩下的人生。
我想,恋爱和结婚是两件事,恋爱要找一个自己爱他多一些的人,而结婚,要找一个爱我多一些的人,于是我接受了他。
枫迦对于我而言,过于的缥缈,仿佛,不是真的一样。
这些天我都沉浸在这个故事当中,它太真实了,就好像前生的记忆从我出生那天就印入我的生命一样。我迷惑过,好奇过,可是这些过后,生活就如同父亲说的那样,那又如何呢?他曾经阻止我知道我想要知道的这些,可是在我知道之后,我还是选择了继续正常而普通的生活。
我不是公主夕阳。
今生的我,就是夕阳。
婚礼的准备很繁杂,每天都会很忙碌。试礼服,定酒店,还有录像和宾客的名单,这些都是琐碎而实际的,不像我的梦境伸手都无法触摸,这些事情想甩,也甩不掉。
婚礼那天,我看见了枫迦,我从来都不知道,白色燕尾服的他如此的英俊,就像幻想中的王子。他还是温和地笑着却有几分的苍凉,“夕阳,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就在,那个紫色的花下面好了。”
他的脸有一半隐藏在花的阴影下,看不清楚。
“夕阳,我说的全都是真实的,虽然不奢望可以改变什么,可是总想告诉你。”
“我总是做同样的一个梦,里面人生活在特殊年代。他们每天演绎的故事集合起来就仿佛一个人的一生。我很困惑,可是不能解释,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楚空,他用他的眼睛看着我,就好像已经明白了所有。
“然后我就遇见了你,才有了我们一年多的相处。我一直和你讲那个故事是因为我知道故事的开始却不知道结局,梦中的夕阳总是在我将要苏醒的时候说着一句话,可是我却怎么也听不清楚,只记得她鲜红色的衣服和破碎的笑颜。
“不过,梦就是梦,很快苏醒过来。明天我就要走了,去楚空发现的遗址继续发掘。
我就在这里和你道别吧,我不想等到婚礼的开始。“
枫迦走的时候我没有转身,却冲动地问了一句。
“弥江,今生你爱我吗?”
……
他没有回答,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幽幽传了过来,“昨天我听见了她的话了,她说,我曾以天地起誓爱你,可是今天世界已经改变,所以我不再爱你,……”
听着这话,我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城旭温暖的手抚过我的眼睛的时候,我看见了眼泪。
“小夕,怎么哭了?”
“没事,听完了一个故事,有些伤感,不知道为什么,……”
他笑着用手绢擦掉我的眼泪,“嗯,还是个小孩子呢,故事结束了,就结束了,忘了吧。”
楚空虽然没有邀请函可是他还是来了,手中拿着一个盒子。
“夕阳,祝你快乐,你已经长大了。还有,这个给你,是送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是哪个丹凤黄金钗。父亲走了过来,有些生气,“楚空,你这是做什么。”
“哦,老沈,你太紧张了,你总是不相信孩子,一位他们容易被迷惑,可是事情不是很完美吗?这个是我们出土的东西,经过科学检验后证明你当时没有花大价钱买它是正确的,我们研究的时代太遥远了,不能切割这样的宝石,不过它也并非一文不值,这可是三克拉的蓝宝呢,……”
楚空被父亲拉远了,我手中的金钗沉甸甸的,那颗宝石的确炫目,发出女神眼睛一样的诡异的光芒,……
也许,那个真的不仅仅是一个故事。
附录:
发钗考证
发钗和发簪都用于插发,但两者的结构有所不同:发簪通常做成一股,而发钗则做成双股;另外在用途上也有一些区别。
发钗的普及大约在西汉晚期,自此以后,它一直是我国妇女的主要头饰之一,直至今天,发钗在妇女的梳妆品中仍占有一席之地,比如现在的发夹,就是由发钗演变而来的。
发钗除了在质料及长短上有所区别外,更主要的特点还在于钗首上的不同装饰。
发钗的安插也有多种方法,有的横插,有的竖插,有的斜插,也有自下而上倒插的。所插数量也不尽一致,既可安插两支,左右各一支;也可插上数支,视发髻需要而定,最多的在两鬓各插六支,合为十二支。
如果在发钗上装缀一个可以活动的花枝,并在花枝上垂以珠玉等饰物,这就成了另一种首饰,名为“步摇”,因为插着这种首饰,走起路来,随着步履的颤动,钗上的珠玉会自然的摇曳。
红云叼着一个面包从外面进来,手上拿了一张传单,古色古香的画面很好看。
白月也被吸引了,拿过来看看。
浆声灯影秦淮河,千古幽情寄与谁。香艳的文字,精巧的图片,原来那里曾是江南的艳歌美境。无数的美丽人儿,该是何等绚丽风光呀。
“这里怎么样?”
“姐,听说那里的小吃不错,我们去吧。”
白月彻底失望了,原来红云把它带回来是因为底下的一行小字:本地特色小吃也是风味独特回味悠长。
匪我思存-臂搁
午后的蝉声隐隐,阳光透过窗上的格眼透射进来,隔了玻璃,车水马龙都成了无声的电影,连小猫儿也伏在窗下睡着了。博山炉里焚着檀香,淡白的青烟逸出,店里静得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白月用一只玳瑁钗簪起长发,松松地挽个了髻,忽听里间传出一声尖叫。
她不禁喟叹一声,在心里开始倒数计时:“三、二……”还未数到一,红云果然已经从里间窜了出来,说是窜一点也不过份,就像是只小箭一样“嗖”地射到了眼前。照例是穿着热裤小可爱,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