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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什么,因为都感到这一切让人难以置信。所发生的这一切使大家感到莫名得紧张不安。
“那……那钻石藏在什么地方?”彭布备憋红了脸问。
“这个华里独吞了钻石,不晓得藏在哪里了?”戴乃立答道。
“究竟……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彭布备瞪大双眼问。
“早晚会知道的,不必这么急嘛。”戴乃立以十分冷静的语气说。
“这个家伙,着实心黑得可以,是莫丹和他一起抢到的钻石,但他却独吞了,莫丹自然就大怒了,同时也让多尼克和诺依莎很生气,于是他们就想办法治他,以泄心头之恨。
“此时,他们起了内讧。
“华里早就被美丽的奥莱蒂吸引了,他只想和她结婚。因此他时常到奥莱蒂小姐的公寓去看望,并设法讨她母亲欢心。由于他的花言巧语,奥莱蒂的母亲被他蒙骗了,表示愿意让她的女儿嫁给他。
“而奥莱蒂小姐自己,对他并没什么感情可言,但他经常这样哄她:
“‘伯爵兄妹非常信任我,如果我要干什么事业,他们肯定会资助我,如果我们结婚的话,他们甚至愿将公馆让给我,所以请你嫁给我吧!’
“因为他很会自夸,奥莱蒂也就相信了他的鬼话,心想:
“‘我的工作,也不能使母亲过上舒适的日子,但一旦和他结婚,母亲也会过上舒适的日子了,好在母亲还对他很满意……’
“也正是孝顺的奥莱蒂,才有了这个想法。
“但奥莱蒂小姐是个不熟悉人情冷暖的纯真少女,根本看不出他丑恶的本质,她深信婚后,他对她和她母亲还是那样好。因为她以为他是个大有作为的年轻人,所以答应嫁给他。
“你是这么想的吧,奥莱蒂小姐?”
奥莱蒂满面羞红地点头承认了。
“莫丹、诺依莎和她们的父亲知道这件事后,就想出了一个报复的办法。
“‘将奥莱蒂烧死,以报华里独吞钻石的大仇!’
“他们三个算计好后,用一封冒名信把奥莱蒂骗到他们租的放杂物的小房子里。
我赶到时,奥莱蒂还没到,我想看看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就想进屋,不料一推门中了机关,被打昏了。等奥莱蒂一到,就被绑了起来。然后他们在屋内浇上汽油,放置了导火索,点燃后,他们就跑了。就在爆炸前几分钟,华里慌张地赶到,救了我和奥莱蒂。”
“你看,我还救过你的命呢!”华里抢白道。
“对,是你救了我,我本该报答你。但你也是一个抢走钻石的罪犯,这件事一定要追究的。”
“没有良心的小人!”华里指着戴乃立说。
“你才没有良心呢,你忘了伯爵对你的恩情,还嫁祸给伯爵兄妹,而自己却拿着钻石跑了,你这是有良心吗?”
在戴乃立一连串质问下,华里泄了气,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那三个人对你独吞钻石的事牢记在心,准备杀了你;而你也在计划着,如何杀了他们逃跑。
“于是你们终于接上了手,最后诺依莎丢了性命。”
“胡扯,全是胡扯!”
“我说的都是实情。他们骗你到艾菲尔铁塔附近的公园里,准备杀了你。你一见情况不妙,就和他们动上手了,你们不是打得很激烈吗?
“但由于你年轻力壮,而他们老的老,跛的跛,其中两个还是妇人,于是敌不过你。多尼克和莫丹先跑了。正当你拿着短剑追上去时,诺依莎抓住了你,于是你给了她一剑,把她送上了西天。
“诺依莎就这么被你杀死了。你把她的尸体放到公园的凳子上,转身就想跑。
但你猛地想到一个毒计,就在一张纸片上写上:‘亚森·罗宾’,然后塞到诺依莎的衣袋里。
“这就是诺依莎被杀的经过。
“你这个狡猾的恶魔,杀了人后,还把罪名嫁祸给罗宾。
“但所有的人都清楚亚森·罗宾他是绝不会杀人的。真正的凶手就是你,而不是罗宾。”
“是他,就是罗宾干的。罗宾……就是你!”华里声嘶力竭地喊着,头上直冒汗。
“闭嘴!”戴乃立大喝道,此时他也一脸怒色,青筋暴起。
“竟想不到,戴乃立真的就是罗宾!”
其他人一察觉此事后,都不由地惊呆了,直勾勾地瞧着他。尤其是贝尤组长,上前几步,摆好阵势。因为他想,要是戴乃立真的是罗宾,他就要上前抓住他。
“贝尤组长,先不要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抓罗宾,而是找到钻石。”
戴乃立以十分镇定的口气说,彭布备也急忙插言:“对,对!先找钻石!我的钻石究竟在什么地方?”他已有点疯狂了。
“你先不要急,彭布备,钻石我会帮你找回来的。”
戴乃立然后对华里说:“快交出钻石来!”
“我怎么会有钻石?钻石不是我抢的。”
“不要抵赖了!钻石不在你那儿,会在哪儿?正是因为你手中有钻石,多尼克、莫丹他们才到处找你,诺依莎还为此丢了命。
“你是想独吞才把钻石藏起来的。”
“那你说,钻石被藏在什么地方?”华里冷笑着说。
“自然是藏在这屋内。”
“藏在伯爵的公馆里?哼,你也真能猜,太可笑了!”
“这儿可不是伯爵的公馆!”
“你不要骗人了!从客厅的窗户里能看到那个院子,这怎么会是是伯爵的公馆?”
“这里的确不是,而是你的祖上莫蒂从老伯爵手中得来,和伯爵公馆完全一样的另一座古宅。”
“啊!”华里吓得跳起来,“你……你竟然……这个你竟然也,也知道?这个秘密……”
“这个当然了!你们利用这种共同点,设计出害人的阴谋,我早已查明了。”
“哦,是几时带我来这儿来的?”他慌恐地向周围看着。
“在伯爵家,你挨了我一拳就晕倒了,我趁机给你弄了点麻醉药,然后把你带到这座古宅来。”
华里听后“哼”了一声,转身就向外跑。戴乃立上前一把将他抓回来。
“你是逃不掉的,外面布署了许多警察。你还是在这儿看下面的好戏吧!”
“看什么?”
“就是你的祖父多尼克和姨母莫丹被捕的情形呀!”
“什么?你抓到他们了?”
“不,他们等会儿6点的时候肯定来。”
钟响了六下。
“6点了,他们两个肯定来了,你不信去窗户那,去看看。”
另外几个人也和华里一起向外看。果真,林荫边的一扇小门开了,有人影晃动。
看得出是一个跛子,后面跟着一个女人,他们轻轻地走过来。
“那是外祖父和姨妈……看来这儿真是……”华里自语道。
戴乃立对贝尤组长说:“外面你已安排人了吧?”
“是的,只要我一声哨响,他们就会动手。”
“好,让他们别乱动,因为发现这里有秘密出口。防止他们跑掉,让人去守住那边的小屋子,因为秘密出口就在那儿。”贝尤急忙跑去。
那两个人很警觉地走着,但仍没发现有人盯着他们。突然几个黑影扑了上去,是贝尤组长的属下。
那俩人转身想跑,但还是被追上了。
戴乃立对大家说:“梅罗曼家夙敌的后人,就是多尼克及他的女儿诺依莎、莫丹及外孙华里,其中诺依莎已死,其余二人被捉住了,只剩下华里一人了。”
戴乃立指着华里说:“你的下落和他们一样!”
“抓住罪犯,但我的钻石呢?”彭布备大叫。
戴乃立又对华里说:“说!你究竟把钻石藏在哪儿了?”
“我不知道!”
“你还顽抗,贝尤一会儿就带人来把你绑走,但是……”
说着,戴乃立停了一下,靠近华里耳边低声说:“如果你说了,我会救你的。”
“真的?”华里问。
“那当然,我会设法让你去南美,你一到南美,就会拿到彭布备给你的10万法郎。”
戴乃立又转身对彭布备说:“你看如何?他说出来,你就给他10万法郎。”
“当然可以。”彭布备爽快地答应了。但其实他不想掏一个法郎。
“噢,30万法郎也可以。好,就这样吧。”戴乃立说。
“嗯……”华里还在为自己着想。
“那钻石在什么地方?”
“在隔壁!”
“胡说!隔壁什么都没有。”
“不,那还有一个吊灯。我就把钻石藏在吊灯里了。”
戴乃立和彭布备来到隔壁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吊灯,彭布备登上一把椅子上去摸那盏灯,他“呀”的一声差点摔倒。
“怎么了?”
“什……什么也没有……又被偷了……”彭布备彻底灰心了。
“喂,华里,你真的把钻石放在上面了?”戴乃立问。
“的确是真的。”
“你想是谁会偷走钻石?”
“不知道,难道是他们两个?”
“不可能!如果他们知道早就拿走了,不必今天再来了。”
“那我也不知道”
贝尤从外面来了,直奔戴乃立。戴乃立很沉着地说:“抓到他们了吧?”
“抓到了,立刻送警局!”
贝尤看着戴乃立说:“车上还有空位。”
“噢,不是有你和华里还要上去吗?”,
“不,还有一个。”
“可已没人了。”
“不,有,是你!”
“我?”
“你是罗宾。”贝尤扑上去,但却被戴乃立抓到了手腕。
“可不要妨碍我找钻石呀。”
说着他一捱墙壁,墙壁跟着转动了一下,他就消失不见了。于贝尤跑到院中守在刚才戴乃立说有秘密通道的小屋旁,但等了许久,也不见戴乃立的身影。
而此时戴乃立又从那面墙回到了客厅里,屋内的人都吓呆了。
“彭布备,我早已知钻石的去向。”
“在哪儿?”
“已不在法国了。”
“什么?”
“那个偷钻石的人已把它们送往比利时加工,还叫一个钻石商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