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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的四肢已经得到了自由,他看到罗德里戈跪了下去,那双手似乎正要帮他解开那条该死的贞操带。SHIT,罗伊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那种被羞辱的愤怒再次点燃了起来,他推了推罗德里戈,并不想让对方再次碰到自己的下体。可是罗德里戈抬起头,嘴角扬起了一个不大的弧度,看起来就象是他在用微笑宽慰尴尬而愤怒的罗伊。
“请我让来。”
“我想我不该拒绝,或许也不能。”
罗伊用一个淡漠的笑回答了罗德里戈,他知道自己的境况,他能做什么呢?什么也做不了。生或死都是罗德里戈一句话的事而已。
他举起了手,为的是不妨碍罗德里戈的动作,可这样子就看起来有些滑稽了,罗伊觉得自己就象是在一个等待着被侵犯的男人。他举起双手裸着身子,让别人在自己的私|处肆意玩弄,还不能反抗。于是他低下头,看着神情专著的罗德里戈,冷冷地笑着,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别的什么。
解开那条贞操带后,罗德里戈开始用手小心地去拔那根玻璃棒,他的手一碰到那里,罗伊的身子就忍不住颤了一下,这颤抖大概美妙极了,罗德里戈也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颤抖,他的表情显得近乎可笑的庄重起来,他对待罗伊的荫茎就象是在对待上帝所赐予的礼物,连罗伊都被他那严肃而庄重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了。
这算他妈的什么事呢?
罗伊苦笑着想,他现在被罗德里戈的双手弄得欲火再燃,前列腺液也很快流了出来,天啊,还要再来一次吗?遇到这样一个变态真是无奈,乞求今天自己还能活着吧。
正当罗伊扭着身子,轻哼着焦躁的时候,罗德里戈又抬起了头,小心翼翼地询问到:“我可以为你Kou交吗?”
这个男人挑起了自己的性欲,让自己的荫茎起了反映,现在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说出他的打算了。
罗伊讨厌Zuo爱的主动权就这么轻易地落到罗德里戈的手里,虽然对方看起来是尊敬他的。
可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难道得要在这家伙面前自蔚吗?既然他喜欢喝Jing液,那就让他喝个够吧!这世界上,总有很多变态,或许,自己也是。
“就算我不答应你,我下面也不得不答应了。来吧,不过请别咬我。”
罗伊笑着伸手抚摸了下罗德里戈硬朗的面颊,以此感受这个男人内心的冷酷和坚决。接着,他微微地闭上了眼,示意可以开始了。
“我把他交给了一个男人,呃,他的名字好像叫罗德里戈。我只记得这么多了,当时时间紧迫。”
拉尔夫在接待室里和西恩漫不经心地谈着,但是眼神里却掩饰不住对罗伊的牵挂,他紧盯着西恩希望从他口里知道点罗伊的近况。那些警察自打把他抓进来后就把他封闭似的关押了起来,他什么消息也得不到,而今天能见到西恩也完全是因为布莱恩家族在警察局的势力帮忙的原因。
“罗德里戈吗?”西恩沉吟了一下,又问到:“你没把这事告诉警察吧?”
“当然没有!”
“那就好。说实话,罗伊现在还没有消息。我们也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活着,不过你既然提到了罗德里戈,我想我们会尽快从他身上找出线索的。萨奥里尼对我们没有太大的善意,但愿罗伊没被他们杀掉……”
“那家伙不会死的。”拉尔夫冷哼着打断了西恩的话,他的眼神移向了别处。他想,罗伊怎么会死呢?那种人是不会死的。当然不会了,不会再有人死了。因为他已经受够了。
很难说,拉尔夫自己是否清楚自己对罗伊的难以言表的深切情感,但是这些关心和担忧现在全都不受控制地从他脑子里冒了出来,他对罗伊的憎恶和厌恨已经几乎已经消失得没影了。他又想起了被自己刻薄侮辱过后的罗伊,那张写满悲伤的脸,和那双痛苦得只能垂下的眼,那个时候,他看到这样的罗伊时自己也心碎了。
“大家都希望他没事。好了,拉尔夫,我恐怕暂时你还得再呆在这儿。不过放心,我们会尽快想法子把你弄出来了,还有,你自己也小心些。”
西恩知道自己马上就有别的重要事情要去办了,他站了起来,向拉尔夫道别,他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的拉尔夫低沉而忧郁的声音:“如果有罗伊的消息尽快告诉我。”
“我会的。”
西恩转过身看着拉尔夫,他明白这个男人恐怕现在是真的爱上罗伊了,他已经从那双痛苦的眼里看出了一切。
“GOD DAMN YOU!”
罗伊抓住罗德里戈的头发,身子猛地一颤,射了出来。他背靠在铁架上,身子开始因为泄欲后而开始惯性地虚脱无力,罗德里戈的嘴仍没歇着,他舔尽了每一滴Jing液,并把它们当营养品那样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之后,之后才慢慢地站起身子,拥抱起累得想被人杀掉的罗伊。
他的嘴还带着Jing液的腥味,却又开始吻罗伊的脸颊和耳垂了。这看起来象是尽兴的嫖客在继续玩弄一个男妓,罗伊猛地想到了自己母亲在床上被男人玩弄的情景,和现在多么相似啊,都是这么的肮脏和令人反感。他干吗非和这个男人Zuo爱呢?难道自己真希望变成拉尔夫口里那种连男妓都不如的人吗?
“滚开。”
罗伊突然从疲惫里睁开眼,慢慢地说。
他开始讨厌这样了,他讨厌这样的自己,更讨厌造成这一切的罗德里戈。
“我难道让你不高兴了吗?”
罗德里戈松开了手,仍旧不明所以地笑着。
罗伊没回答他,他盯着那张让自己陡然厌恶的脸,狠狠地给了对方一记响亮的耳光。
最后的晚餐
突如其来的耳光最终让罗德里戈的墨镜落到了地上,他有些吃惊于罗伊让人猝不及防的愤怒,又有些病态地喜欢这感觉。那种由自己所喜欢的人付诸到自己身上的痛感让他莫名地兴奋了起来,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变态心理,而人的内心里都隐藏着或多或少这样的变态心理。
那双红得发赤的眼正带着复杂的情绪看着罗伊,一直到两人之间的沉默变得有些尴尬之后,罗德里戈才笑了起来,他弯下腰拾起了墨镜,并对罗伊说到:“如果我让你不快,那我感到抱歉,罗伊,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罗伊……”
他轻轻叫着罗伊的名字,显得温柔而体贴,那个耳光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愉悦轻松的表情反倒象是得到了一件纪念品那样快乐。
“当然。”罗伊不自在地说出了这个单词后,接过罗德里戈递过的衣服穿上了身。
“那么,是时候,该谈谈正经事了,罗伊。”
等到罗伊已经穿好衣裤后,罗德里戈的神色也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他的神色又恢复了雕塑般的坚硬和严酷,以及深不可测。
ROSEMARRY酒店的一间豪华包间的墙上挂着那副最动人心魄地诠释出背叛的名画—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的仿品,虽然是仿品,不过也达到了可以乱真的地步。鲁诺·萨奥里尼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副由自己的同乡前辈所留下的名画,赞不绝口。
“我们的主即使在那个时候,知道了将被犹大背叛的时候神色依旧那么安详。这样的神性只有意大利人最能体会,所以列昂纳多才能画出这样的不朽名作。”
邀请他来共进晚餐的罗德里戈笑着喝了口水,今晚的晚餐算是结束了,他默默地想。
“鲁诺,失陪一下。”
他放下杯子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似乎要去洗手间。鲁诺笑着点了点头,一手搂住了身边的金发女郎,向她继续卖弄着自己对于达芬奇作品的理解。虽然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手党头子,可是看来附庸风雅并不仅仅是政客的爱好而已。鲁诺正骄傲地宣称,他在大学选修的意大利文学艺术史总是得A,甚至,他还发表过相关的文章在美国一流的学术杂志上。
“喔,看不出来,您竟是如此一个有修养的人呢。”
妩媚动人的女郎哈哈地笑着,象只小猫似的靠进了鲁诺的怀里,女人的美就是男人的毒。
桌上其他的萨奥里尼家族的高层也都笑了起来,他们正聊得高兴的时候。包间的门开了。
没有任何预兆,枪声大作。鲁诺·萨奥里尼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几个得力属下不及拔枪就变成浑身弹孔的尸体后,立即抛开怀里的女人往桌下钻去。可是密集的子弹随后就穿过桌面直接射进他的身体,整个房间里最后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在酒店外的汽车上,原本该是去卫生间的罗德里戈正坐在后座上等待结果,罗伊正沉默地坐在他身边,只是偶尔会望窗外看看。
“你为什么不早点动手?”罗伊觉得现在这钟点不太早了,他一向习惯早早地解决对手,然后可以留给自己更多休息的时间。
“我总不能不让我的堂弟吃完他最后的晚餐吧。”
罗德里戈的微笑看起来那么平静,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谁会相信他刚才下令把对自己信任有加的堂弟以及那么多萨奥里尼家族的骨干消灭掉呢?
“那我得说你可真是个善良的人,罗德里戈?”罗伊冷笑着说。
“我从不在乎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就是我’。” z
ROSEMARRY酒店里血腥正在上演,罗德里戈拉上车窗拒绝了血腥味的进入。他转过身和罗伊正吻在一起,或许他们都知道对方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但是却不愿说破,更不愿意结束这种畸形的恋情。各取所需,人人与之间本该互相扶持,连天父都那么说。
同样的夜晚,桑塔维诺家族的干将尤金·里奇死在回家的路上,当然他的尸体是几个月后才在新泽西州发现的。
原本正考虑着该如何从萨奥里尼家族里救出罗伊的卡尔,意外地接到了罗伊的电话,他那个有些冷漠的儿子正声调平静地告诉他别着急动手,周五的晚上就是一切的结束。卡尔听从了罗伊的建议,他觉得自己老了,判断事物的能力也在下降,现在既然罗伊还活着,既然他还能冷静地指挥着家族的事务,那么自己就该相信他。他把罗伊的话转达给了家族内部最核心的一两个人之后,开始不再考虑更多的问题,只是对西恩吩咐到:
“去帮拉尔夫把他的事处理好,罗伊那小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