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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三句话,你一句一句跟着学,如果三句都能一个字不错,我就依你,做到最后也没关系,只要不弄痛我。”
“真的?”自持记忆力极高的二少爷眼睛一亮,“你说吧,再长再拗口我也没问题。”
我点点头,在我们之间拉开一点距离:“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闻烈自信满满的说。
我得意地拧着他的胳膊道:“看你,一开始就错了。我第一句说的是‘准备好了吗’,你跟着说的是‘准备好了’,少了一个‘吗’字,你承不承认?”
闻烈呆了一呆,抗议道:“你这是明显的骗人嘛,这次不算。”
我咚地一拳打过去:“你耍赖!”
“是你耍赖才对吧,不算,重新来过。”
我不满地瞪着他,但没办法,这儿好歹还是他的地盘,只有依他。
再次深吸一口气,我先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吗?”闻烈一字一字地学我,连语气也维肖维妙。
我高兴地大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又错了!”
“哪里错了?”闻烈不服气地说,“每个字都一样的。”
我挑着眉毛道:“我的第二句话是‘你又错了’,想想你说的是什么?”
无所不能的闻二少爷终于怔住,半天说不出话来,令我的成就感呈平方状地膨胀。哈哈,我是现代人我怕谁!
待闻烈回过神来想继续跟我厮闹时,突然有人在门外敲了敲门,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道:“二公子,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闻烈应了一声“这就过去”后放开我,帮我整理了一下衣衫,问道:“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再过去?”
虽然还没有完全吃饱,但让长辈等就没道理了,所以我摇摇头,也替他重新系了系松松的腰带,跟着一起到了闻太师居住的榆园。
番外极短篇
一. 小保学武
话说小保,当年在现代时,身体棒,睡觉香,打架更是一把好手,虽没有混帮派,好歹也算校园一霸,不料红颜命薄,回到明代后,发现身边都是高手,闻烈、萧海翔、朱琛棣之流不说,连老人家闻太师,神经质的闻夫人,弱质女流闻逦荆,平庸无能的闻潜,或多或少都会一点武功,甚至那一笑倾城,不笑就倾国的天使海真,也因为出身武术名家,很舞得来几套漂亮的剑法,不免有些受了刺激,也立志要成为武林高手。
要学武嘛自然要去找闻烈教。二少爷扬着下巴道:“小保,你都快二十岁的人了,骨头已经老了,还学什么武,乖乖安度晚年算了。”
小保大大地不高兴,心里嘀咕:“这时候嫌人家老了,在床上时为什么不嫌?”可求人嘴软,不敢说出来,只得陪上几个甜甜的笑脸,软语央求了一阵,签了若干的卖身协议,二少爷总算答应肯教了。
先练基本功,蹲马步。没蹲一会儿,小保就开始左摇右晃,老觉得好象已经蹲了一万年似的。于是闻烈拿来一支香,在上面画了好几根横线,告诉小保每燃到一根横线时就可以站起来休息到下一根横线处。有了目标效果的确不错,虽然姿势不够标准,但小保总算坚持了第一天。
坚持不下来的是那个师父,晚上到了床上,搂搂脖子叫疼,摸摸胳膊叫疼,扭扭腰也叫疼,要想分开两条腿,立时便象杀猪般地惨叫,令人兴致全无。
第二天师父一大早就吩咐将新收的弟子逐出师门,令其躺在床上静养兼思过。
无奈之下小保只有自学成才。他想起曾看过的一个故事,说一个小孩从小就抱着一只刚出生的小牛犊跳过一棵嫩嫩的小树苗,小牛与树苗渐渐长大,但每天都不停在跳的小孩没有察觉,所以后来的他就可以抱着一头大黄牛顺利跳过一棵大树。
小保虽然没有奢望能抱着黄牛跳大树,但从中总结出了循序渐进的道理,于是请人帮忙做了很多个不同重量的沙袋,先挑最轻地,整天绑在腿上走路,每七天后就换一种更重的。
也许是小保比那个迟钝的孩子感觉敏锐得多的缘故吧,每换一个沙袋他都能清楚地察觉出这个又重了多少。终于,当备用的沙袋还剩好几个时,可怜的小保已经寸步难行。
这天闻烈再次将根本拖不动腿的小保从书房抱回卧室时,自言自语道:“我觉得最近自己的手劲好象越变越大了啊”
百折不挠的小保决定学一种连闻烈也不会的武功。
当然首先是情况调查。在某种闻烈一定有问必答的场景下,小保问道:
“你打拳吗?”
“会。”
“会剑法吗?”
“会。”
“刀法呢?”
“会。”
“枪法?”
“会。”
“长鞭?”
“会。”
“棍法?”
“会。”
“掌法?”
“会。”
“轻功?”
“会。”
“唐门暗器?”
“暗器会。唐门是什么?”
小保继续努力地想啊想啊,终于想到一个:“你会二指禅吗?”
闻烈眼皮有点下搭,摇摇头道:“不会。”
于是小保决定,练二指禅。
他拿了一盆米,用二根指头在米里插啊插啊。
海真来看望他,问道:“你在做什么?”
小保解释道:“我以前在书店里看过一本叫<二指禅速成法>的书,书上说只要用手不停的插米,把米插碎了,二指禅的第一步就算练成。”
“什么是速成法?”海真好奇地问。
“速成法就是很快速地达到目的的捷径。”
海真想了想,道:“如果书上说的是速成法的话,我觉得是你用的材料不对。”
小保没听懂,正想问,海真已转身进屋,一会儿又出来,手里端着一盆煮得软软的米饭,递给小保道:“想要达到把米插碎的目的,应该这样子才是捷径吧?”
小保当场晕倒,从此不再提二指禅三字。
二. 小保下厨
与小保学武不同,小保下厨是被迫的。
在没有和闻烈统一进餐时间与地点的时候,也就是说当贴身小厮之前,小保经常错过吃饭的时间,不得不到厨房去自己找吃的。
冷掉的食物毕竟不算太好吃,而且有时候没有熟食只有材料,所以小保开始被迫自己做东西吃。
几次试验之后,厨子们觉得宁可麻烦一点动手做给他吃也胜过来替他善后,一开始还让他帮着削个土豆皮什么的以作回报,后来看他几刀下来十指纤纤,真真的“指若削葱根”,也只有让他当个远疱厨的君子。
不下厨的日子过了好几个月后,小保吃到了海真做给他的第一顿饭,从此觉得会做饭的男人远比会武功的男人有魅力,决心见贤思齐。
小保抓住很不好说话的闻烈最好说话的时间提出要求,历史性地得到了一个试吃者。
这天闻烈生日,小保决定做烙饼与炖肉给他吃。
因为加了很多酱油,炖肉的颜色深深,看起来还蛮好吃的样子。烙饼的面是小保亲自揉了一个下午的,绝对把撒进去的两大瓢盐揉得很均匀。
关上门就是二人世界,小保献宝般地呈上贡品。
闻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儿,不得不承认小保的厨艺突飞猛进,已让人无法从外观上挑出毛病来了。
找到最小的一块炖肉,闻烈在小保饱含期待的目光中把它丢进嘴里。
“味道怎么样?”小保兴奋地问。
“咸。”闻烈以最快速度吞下肉块后简洁地回答。
“咸啊,”小保有些失望,但很快振作了精神,指着桌上的烙饼道,“光吃菜当然咸了,你用饼把肉夹着吃就不咸了。”
闻烈想想也对,拿了一张饼,裹上几块肉,卷成一卷放在嘴里一咬。
“怎么样?”小保屏住呼吸问。
“更咸了……”
20
我们到的时候,闻太师正坐在榆园正厅的太师椅上沉思,看见进来行礼的闻烈,苍老的脸上现出一抹微笑,抬头示意闻烈坐下,同时吩咐在旁边伺候着的人退下。
我看了闻烈一眼,他摇摇头,我便站他身后未动。
“啊,那个……那个小…小保是吧,你先到外面去,我跟二公子有话要说。”闻太师直接对我道。
“爹,小保不是多嘴的人,让他在这里不要紧。”闻烈立即站了起来。
“爹有些话想单独给你说,就让小保在门外等候片刻何妨?”闻太师温言低语,越发让人没有理由反驳,总不能跟他说二公子目前兼职我这个小厮的保镖,不能擅自离岗吧?
不想让闻烈为难,而且我也不觉得跟他之间隔了一道门就会危险到那里去,所以悄声对他说:“没事,我就在门外院子里等你,有什么不对大声叫你就是了。”
闻烈犹豫了一下,迟疑地点了点头:“你注意着点四周,一有异样立即叫我,叫错了也没关系。”
我应了一声,向闻太师行礼退到门外,在院子中找了个石凳坐下。
其时已值深秋,我来到这个世界已将近一年,时间虽不长,却表示我总算顺利地渡过了人生中最重大的转变。比起初来时的惶恐不安,如今的我要从容自信的多,即使目前仍处在事件频生的危险漩涡中,但一想到闻烈,心里立即便踏实了下来。
似乎起了风,院中刚刚落下的几片叶子被卷了起来,在半空中飘飞,舞出相当流畅的线条,引得我的视线跟着它从挑檐的粉墙一直落到圆圆的月亮门边。
闻夫人如鬼魅一般安静地站在月亮门外,用古怪之极的眼光盯着我,也不知是从何时出现的。
我吓得心脏漏跳一拍,不由自主就跳了起来,一连后退几大步。
她现在离我尚有长长一段距离,此时惊叫打扰那对正在密谈的父子显然不妥,所以我按住狂跳的心口,一面不停地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个不太正常的妇人,没什么好怕的,一面祷告祈求她就这样站在原地别动。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样子,脸色远比我初见她时苍白憔悴许多。虽然同情她的不幸福,但以我目前的情况来说实在没办法不把她当成一个需要高度戒备的人。
一开始闻夫人从头到脚连一根手指头也没移动过,但随着她目光的渐渐灼热,纹丝不动的身体也慢慢颤抖起来,缓缓地向我迈出了第一步。
我盯住她的脚,虽然步子虚浮而缓慢,却是沿着坚定的路线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