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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看着眼前滚滚黄河水,以及游弋在河中的巨船,问李典道:“怎么打?我们可能连河都过不去!”
李典点点头:“要不我们再往上有走走,看看有没有李辉的战船,等在这里永远没有办法!”
曹仁点头同意,率领大军继续向西,过了洛阳,黄河突然升高,河***现了一个小小的瀑布。李典笑道:“从这里过河!我就不信李辉的巨船能飞不成,这么高的台阶它都能上来。”
寻找船只,安排士兵渡河。李典作为前队,迅速登陆抢占有利地形保护后面的登陆部队。十万大军要向立刻过河,简直是天方夜谭,整整一天,尚未渡过一半。曹仁踏上坚实的地面,终于长长出了口气:“总算过来了,吩咐士兵不可懈怠,小心军偷袭!”
晚上曹仁就将营帐扎在河边,多派斥候搜索方圆数十里,以防偷袭。李典和曹仁彻夜未眠。一整晚,竟然就这么太平无事的过来了。第二天一早,仍然还有大军过河。
曹仁对李典道:“李将军,这是最后一批了,你可先带前队向前搜索,我在这里等着,待士兵到齐,立刻向河内进军!”
李典领命,率领前队向河内方向前进。一个晚上的折腾,曹军士兵已经疲惫至极,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沿着河边向东便是河内城,离河内城三十里,李典吩咐安营扎寨,等候大军前来。
曹仁很快赶到,两军会合。直到此时,河内徐晃、管亥一点动静都没有。曹仁有些担心:“徐晃也算名将,为何我们已经兵临城下,他却无动于衷?”
李典道:“徐晃算什么名将,要不是跟着李辉,在丞相这里恐怕连个都尉都做不上,想必是听说我们大军到来早已撤离河内了吧!”
曹仁摇摇头:“不要小看李辉的这些属下,想必今夜定有动作,让兄弟们都小心点!”
月黑风高,徐晃趴在曹营附近的草丛里,看着曹军的一举一动。夜已经深了,曹营之中依然人生鼎沸,灯火通明,巡逻的士兵来来往往。管亥道:“将军,我看着曹营应然有序,会不会是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要劫营,提前做了准备?”
徐晃摇头:“曹军连续几天渡河,今夜又不能休息,不用着急,我们在等等看,是在不行还可以回到河内瞪大下次机会。”
俗语说,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难熬的,一个晚上曹军都在极度警惕中度过。这些士兵已经三天没有休息了。才是睡意袭来,天也快亮了,估计河北军不会来了,趁着这个时候好好休息休息也是不错的选择。
徐晃一摆手,三千人马慢慢的靠近曹营。营门口的几个士兵眼睛睁的斗大,却连眼前发生的事情看都没有看见。这几个家伙竟然睁着眼睛就睡着了。
“杀……!”管亥发一声吼,第一个冲进曹军大营。身后跟随以前不足,五百弓箭手。弓箭手上全都是火箭,一阵飞射,曹营中大火托然而起,数百顶帐篷被点燃。尚在睡梦中的士兵被阵阵哈杀生惊醒,快速拿起武器冲出营帐。
“给我杀!一个不留!”管亥舞起长枪,一连串的刺杀,数十名曹军被长枪扎透。曹仁和李典也被这喊杀之声惊醒,急忙起身披挂上阵。
曹军大营瞬间变成一片火海,管亥横冲直撞,手下没有一合之将。措手不及之下,曹军混乱不堪。徐晃大斧一挥,率领自己的人马也杀了进去。
曹仁上马自后,形势已经无可逆转,看准管亥的方向驱马而来。管亥杀的正在过瘾,曹仁大汉:“贼将不要猖狂,看我宰了你!”舞枪刺向管亥。管亥不躲不闪,大刀斜着照准曹仁肩头劈下来。这要是劈上,曹仁自然立刻变成两截,当然在这之前管亥也是一个透心凉。
曹仁可不想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长枪一撤改刺为挡,这下士气上就弱了一截子。两件兵器“噹”一声撞在一起。两人同时感觉胳膊酸麻,管亥的大刀被高高抛起,差点脱手。曹仁也好不到哪去,鸡蛋粗的枪杆之上,愣是被看出一个深约半寸的刀印。虎口也已经破了,鲜血顺着枪杆一滴滴的掉在地上。
交手之后双方才正视起了对方,互相看着,不敢贸然进攻。曹仁和管亥对峙,徐晃和李典正好相反,两人斗的正激烈。徐晃的大斧神出鬼没,而且力量奇大,李典只能尽量躲避,十招之中难得还击一两招,节节败退。整个曹军也和李典一样,完全没有抵挡的样子,无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串,直到天明已经退走了三十里。
第五卷 虎视天下 第四十章 渡口
第四十章 渡口
曹仁、李典收拢败兵计算损失,一夜的战斗竟然折损了一万多人,粮草物资烧毁殆尽,继续进攻已经不可能了。几万大军粮草被烧,还在敌军的地盘上更是寸步难行。
李典问道:“将军,难道我们就这样退回去?”
曹仁苦笑道:“如今我们士气已衰,又没有粮草供给,我担心徐晃还有后招,再待在北岸,我们会很被动。”
李典点点头,叹了口气:“可我还是不甘心,哪怕喝河北军来个鱼死网破也比这么窝囊的退回去强的多,见了丞相我两人损兵折将该怎么交代?”
曹仁道:“我是主将,轻敌之罪我来承担,你奋力拼杀抱住了很多粮草,应算大功一件!”
曹军开始退却,一个个垂头丧气,过河时的意气风发一扫而空。李典负责断后,曹仁带人来到河边,前锋营禀告,来时的船只已经被毁,渡河的工具已经没有了。曹仁大惊:“不是留有五千人马看护船只吗?怎么还会被毁,将那个都尉给我斩了!”
传令兵道:“已经死了,我们到的时候,五千具尸体全都放在岸边,整整齐齐,一个不少!”
“什么!”曹仁怒火中烧,河北军也太可恶了,杀了也就杀了还搞出这种名堂来羞辱自己,当时掉站马头就要冲回去和徐晃拼个鱼死网破。几员副将急忙拦住,好说歹说才算劝住。
如今没了渡船,曹仁无奈之下下令全军砍伐树木扎木筏过河,一定要尽快过去,免得再受损失。同时命令后队李典就地驻扎阻挡追兵。
管亥杀了一夜,完全没有疲惫的意思,笑道:“徐大哥,你的办法还真灵,我们区区一万人马就杀的曹仁节节败退,现在竟然还要撤回去,不如趁现在追上去再杀一阵,将他们彻底斩杀在河北,一劳永逸解决曹操?”
徐晃摇摇头:“曹仁虽然一败,还有七八万人,我军人少,不可力敌,再说昨夜一战曹军必然早有防备,我已下令烧了他们的渡船,想必曹军正在想法渡河,兵法云半渡而击,我们可用这一招,等曹军下水之后我们在打不迟!”
“哈哈哈……”管亥对徐晃拱拱手:“怪不得主公让你做主将,果然比我强,我只知道冲杀,你还能说出这么多门道来,行了,进攻的时候我全听你的,你说怎么打咱就怎么打,我给你打个先锋如何?”
徐晃笑道:“你我都是替河北百姓抗敌何来主副之分,一同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务就是。”
用了三天,曹军以周围的树木和藤条作为材料,在黄河岸边扎起了几百个大木筏。开始缓慢运兵。按理说,曹军数万人三天时间绝对不会是这个数字,可你别忘了曹军基本都是北方人,生活在平原大山之间,有多少人会水,有多少人会扎木筏。三天时间扎起数百大木筏已经算是很快了。
曹仁组织士兵开始撤退。李典防守三天,没有任何进攻的迹象,也收缩防线向河边靠拢。徐晃探知此事,一拍大腿:“各位,和曹军一战就在今日,留下三千人马守城,其余人等随我快速奔袭,无比将曹军全歼!”
河内城四门大开,河北军蜂拥而出。就在城门口,一个年轻人摇头叹气:“天下大事已定,曹操何必这么执着!”
曹仁突然接到敌袭,立刻对李典道:“李将军,徐晃想对我们半渡而击,立刻组织人马抵挡一下!”李典领命,着急十万人马就在河边列开真是真等徐晃到来。曹仁一刻不停尽量让更多的人撤过黄河。
两军在河边摆开阵势。徐晃驱马而出:“李典!哈哈哈,你们还没有走呀!我奉我家主公将领,特来欢送!”
“呸!”李典一口唾在地上:“别说的这么好听,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如今可不是那晚,让你见识见识本将军的本事。”
李典拍马冲了过来,这边管亥早已忍耐不住,大喊一声,舞刀直奔李典。二马错蹬,兵器撞击之声“乒乒乓乓”响起。在武艺上,李典和管亥可能算是差不多,论起生猛,李典远远不及管亥。管亥的刀法中从来就没有防守的打法,一上手,不管不顾全是进攻,遇见高手破绽百出非常吃亏,如果和自己武艺相若,或者高上一点的,这种打法非常沾光,往往能在对手的心理上产生危机感,轻者败下阵来,重则丧命。
李典和管亥斗了十个回合,就有些招架不住了。管亥这种不要命的让李典非常难受,疲于应付。刚刚架开管亥的刀,尚未刺出自己的戟,管亥回过头来又是一刀砍下,李典急忙再次招架。管亥的刀法注重力气,每一下都让李典拼命招架。
“哈哈哈……你小子还有点本事!”管亥大笑。一招海底捞月刀锋从下而上,斜劈李典战马。李典急忙探刀相迎。管亥将刀口稍稍后撤,李典大叫一声不好,带马想要躲开,已经迟了。战马从左前腿,一直道脖颈被管亥的大刀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战马吃痛,扬起前蹄,爆叫一声,撒开四蹄向河北军大阵冲来。
徐晃哈哈大笑:“套马索给我将李典拿下!”
河北军开始进攻,重甲骑兵在前,轻骑兵在中,步足和弓箭手在后,呐喊一声冲向曹军。声势浩大,震的人心里发颤。曹军开始慌乱,在几名副将的指挥下,匆匆放了一阵箭矢之后,河北军已到眼前。双方肉搏战开始。
李辉的重甲骑兵,比曹操的虎豹骑装甲还要厚实,骑兵从到脚,战马从上之下,只留下人眼和马眼四个黑窟窿,任凭刀剑根本不能伤害其分毫。铁骑踏过就像滚滚洪流,不会留下任何活人。
轻骑兵跟在重甲骑兵之后,只管放箭。步足碰见那些尚未咽气的曹军补上一刀结果性命。海浪一样的阵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