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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接过锦袍,嘟囔了一句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玉少主绝对会恼怒郡主。”云轻听到千羽的嘟囔,轻咳一声,“玉少主以前喜穿蓝衣,后来为何符合郡主的喜好,便妇唱夫随了。”
“一件衣服而已,能证明什么。”安心想起玉华,清凉的神色稍微和缓了些许,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证明玉少主对你的心可鉴日月。”云轻眸光闪了闪,浅笑道。
安心笑了笑,没说话。
“郡主要离开京城?是决定和安郡王划清界限吗?”换好了衣服的千羽懒洋洋的站在门口,隔着珠帘,看着安心,并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的问道。
☆、第九章:爷很想你
安心清冷的眸光有微微的破碎,沉默了半响,声音很轻却坚定的吐出一个字,“是。”
云轻悠然一叹,其实安心的性子极好理解,跟她接触一段时日就能摸清楚她为人处事的方式,正因为她爱憎分明,所以才不能容忍至亲之人的背叛。
“你在宫里发生了何事?”千羽见她说的不留余地,眸光稍微带了些许的惊讶,问道,“我只查到你和摄政王的人动了手,却不知道是何缘故。”
“和在平王府发生的事情如出一辙。”安心面无表情的道,“只是上次是月弦,这次是哥哥,一模一样的下三滥,不过这回比上回要高明了许多。”
“安郡王帮助摄政王来算计你?”千羽眼眸睁大,不可置信的道,“安郡王对你的爱护之心可不是说笑的,他如何会与摄政王同流合污来对你使那种下九流的手段?”
“你很难相信是不是?”安心面色冷然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声音轻的如一缕风,徐徐吹过人的耳际,不留半点风痕,“我也很难相信的,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我亲眼所见,甚至也听到了哥哥亲口的承认,绝对真实,毫无虚假。”
千羽看着安心惨淡的脸色,那一双灵动的眸子失去了所有的气韵,空空洞洞,一眼便能望到底,不含一丝感情。
“郡主莫要想多了。”云轻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如春风拂面,温暖宜人,“也许这是安郡王的情不得已,你站在他的立场上想想,可能就会明白他的处境了。”
“但是再难卸下的责任就能比得过血浓于水的亲情么?”安心眸光浓郁了一抹黑色,渐渐扩大,如一个能吞噬所有的漩涡,席卷了她的眼帘,“反正我不懂,在我眼里,我爱的人最重要,什么名声家国,什么仁之大义,都不及亲人的一根发丝。”
“郡主如今打算怎么办?”千羽忍不住的问道。
“既然你已经出来了,那我也无需再呆在东凌了。”安心淡淡的道,“心宿和橙影去打点行装,马上启程,离开东凌,去…”说到一半,她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郡主不和玉华相聚?”千羽眨眨眼,疑惑问道,“以玉华的能力,估计此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若还避开他,绝对罪加一等。”
安心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脸上蔓开一丝浅浅的思念,一闪即逝,“罪加一等就罪加一等吧,怪我也好,恼我也罢,我都任凭处置。”
“郡主还是去轮回海比较好。”千羽神色颇有些为难,苦兮兮的道,“玉华可来信吩咐过我,要是没把你看好,他承诺给我的东西一定会出尔反尔。”
“什么东西?”安心随口问了一句。
“反正是好东西。”千羽眸光亮了亮,显然那东西很让他精神振奋,语气愉悦的开口,“所以,为了那件宝贝,郡主必须去轮回海。”
“我不去。”安心皱了皱眉,口气强硬道,“难道我想一个人清静一段时间都不行吗?”
“郡主不是说摄政王要得到你的人从而得到你的心么?”云轻眼神幽幽的道,“不如郡主先和玉少主早日促成好事,也许某些心有执念的人就会迷途知返了?”其实,某些人也包括他自己,正如他所说,或许安心和玉华修成正果,萦绕在他心底的那一丝丝不甘就会烟消云散了。
闻言,千羽连连点头,很是赞同的道,“不错,你们有赐婚圣旨在手上,随时都能大婚,趁此机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洞房吧,那以后他们想使下三滥的手段也没用了。”
安心怔了怔,她的确想过这个办法,一日不大婚,有的人一日就不死心,会层出不穷的使出各种千奇百怪的计谋来打她的主意,另她防不胜防。
“好。”思考了片刻,安心目光沉沉的吐出一个字。
千羽眸光赞赏的看着安心,不吝夸赞,“郡主干净利落,敢想敢做,巾帼不让须眉啊。”
云轻瞥了他一眼,好笑道,“别拍马屁。”
“那郡主和东凌…”云轻收了笑意,眸内充斥着担忧的光芒,欲言又止。
“井水不犯河水。”安心端起茶盏,悠悠的抿了一口,目光沉静的道,“即使我再恨凌亦痕,却也不得不顾及将军府和玉王府,或许正如你说的,只要我和玉华大婚了,一切自然会回归到原先的轨道,那些阴谋诡计,尔虞我诈也就会不复存在了呢?”
“郡主说的有理。”云轻含笑点头。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安心眸底一抹阴云缠绕,想起凌亦痕看着她时那势在必得的眼神,“不过,总要试试的。”
“那郡主现在就启程?”云轻温润问道。
安心嗯了一声,目光转向垂手而立的橙影和心宿,淡声吩咐道,“去打点一番,半个时辰后出发。”
心宿和橙影拱了拱手,飘身飞了出去。
“摄政王估计不会让你顺利出京。”千羽大喇喇的坐在榻上,神色漫不经心的道,“你这一离开,什么时候会回来?”
“回来?”安心嘲讽一笑,“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回来。”
“所以他才更加不会让你轻易离开。”云轻缓缓落座在千羽身旁,轻声道,“说不准此时的城门已经被封闭了。”
“但是他没有借口。”安心神色冷静,“全城禁严也要拿出一个上的了台面的理由吧?否则他凭什么服众?”
“皇宫闯入了刺客这算不算一个好的借口?”云轻若有所思的道,“你在皇宫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有些消息灵通的人也许听到了一些风声,摄政王借此发难,以强硬的手段留下你,这也不无可能。”
“把我关押天牢?”安心黑黝黝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神色不明的道,“这法子倒是不错,可惜他不会用。”
“嗯?”云轻疑惑,不解其意。
“如果他要治我的罪,那他根本不会任由我平安出了皇宫。”安心面色平静的道,“借口有千千万万种,他的确不会让我离开。”
“明日云轻去向摄政王告辞,郡主可以混在南云的仪仗队中,悄无声息的出了城门,这应该不难。”云轻眼底划过一动恍然,随即慢悠悠的道,“再让千羽给郡主易容,估计没什么问题。”
“他既然知道我们私交,又如何肯放你在这时候离开?”安心看了一眼云轻,声音没什么情绪,“你别太小看凌亦痕了,他并不简单。”
“可是云轻在南云逗留已有一段时日,照理说,此时回过是顺理成章的事儿,摄政王有何理由阻拦?”云轻沉思了片刻,倏地心下一沉,面色微变道,“云轻有事先行一步。”话音未落,他的人已然消失不见。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千羽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神色轻松,表情松散,见云轻眨眼间就闪身离去,不由惊异。
“你不是天下十公子么?”安心白了他一眼,嘲笑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明白,赶紧退位让贤吧,省的被人嘲讽你不知趣。”
闻言,千羽俊颜一片通红,恼怒的道,“本公子擅长的是易容术,可不是你来我往的耍心机,不明白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安心看着恼恨的脸色,心底的阴云突然消失了许多,抑郁的心情亦是轻缓了不少,眉眼间染上一抹浓郁的笑意,揶揄道,“我只是担心有人会质疑千面公子是浪得虚名之辈罢了,好心建议,既然千公子不买账,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你明显就是不安好心。”千羽察觉到安心眸中的揶揄,脸色怒气更甚三分,没好气的道,“玉华怎么找了你这么个女人,脾气又臭又硬,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他也不嫌丢人。”
玉华找了她很丢人吗?安心揉了揉鼻子,反唇相讥,“就你好,你比我好在哪儿?还不是一样的惹人嫌,最起码玉华对我好的不得了,可你呢,一点都不招他待见。”
“我跟他十几年的情意。”千羽不甘示弱,“这是你比不了的。”
“那又如何?”安心傲然的挑了挑眉,“玉华偷偷摸摸喜欢我好几年了,俗话说,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为了女人可以插兄弟两刀,我叫玉华往东他不敢往西,他对我言听计从,你能比吗?”
“你…你。这个女人,好不知羞耻。”千羽被驳斥的无言以对,面色涨红的支支吾吾了好半响。
“这就不知羞耻了?少见多怪。”安心嗤笑道,“以后和他共度一生的是我,为他生儿育女的也是我,为他素手添香,洗衣叠被的还是我,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三,我警告你,不要横插一脚,破坏我和玉华的感情,否则姑奶奶我不客气了。”
“你胡言乱语什么?”千羽大怒,慌不择言的道,“我和玉华什么也没有…你别胡说。”
“我没说你们有什么啊,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安心看着他气怒的脸色,只觉心情快意,扯了扯嘴角,“我不歧视性取向不正常的人,你有爱人的权利,但别来爱我的男人,否则我会打的性生活都不能自理。”
“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千羽暴跳如雷,“本公子不喜欢男人,你再敢污蔑本公子,本公子就封了你的嘴。”
“你怎么不打断我的腿?”安心目光凉凉的瞥了他一眼,语气懒散,“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
千羽愤恨的瞪了她一眼,虽然不愿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