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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玉婉婉点点头,笑意盎然,”到时候郡主可不要嫌婉婉话多。“
”你话多才好呢。“安心道,”我也话多,刚好能聊到一起去。“
玉婉婉笑着阖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然不早,便起身告辞离去,玉婉婉刚在不久,前院的大管家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郡主,摄政王宣您进宫。“大管家的声音响起。
”嗯,备马车,我马上去。“安心敛去眸中笑意,低头沉思,如果不出意外,凌亦痕这是迫于流言压力,要公开老皇帝的伤势了。
大管家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心宿。“安心轻声道。
心宿从窗子飘身进来,恭敬的道,”世子妃。“
”今日群臣是否有上书进谏?“安心沉声问道。
”有,云丞相领头,其他官员纷纷联名上书请求亲自探望皇上的伤势。“心宿道。
------题外话------
今天就这么多了,感觉越写越差,后面的是小*,所以单独剔出来,明天会更新一万五,玉华也会回来的!大家等着玉兰花啊~
小*不能浪费,所以多多放弃了,越写越差,不如明天有手感的时候再一起写好了,玉婉婉的出现至关重要,其实这本书就只有一条很大的主线,而结局也关于这条主线,但这条主线又有许多的小支线,所以多多得把一些人给拉出来,然后归拢,揭开最后的秘密,文文就可以大结局了~
☆、第七章:殿内对峙
云丞相?他不是老皇帝的人么?转念一想,安心就知道了他的用意,他是天子之臣没错,但江山一代新人换旧人,帝王更替,日月变换,等凌亦痕坐上那张宝座的时候,谁也保不准他会不会撤下原先的大臣,换上他自己用的得心应手的亲信。
有能力坐上文臣之首的人又怎会是扶不上墙的的烂泥?安心挑眉一笑,正好全了自己的想法,若不声势浩大,如何能让凌亦痕将老皇帝的伤情公诸天下。
安心刚准备出门,突然记起自己起床后还未曾梳洗,额头上顿时挂满黑线,最近记性越发不好了,居然连洗漱都能忘记,还和玉婉婉聊了那么久的时间。
吩咐思锦打开清水,安心掬了一捧水,净了面漱了口,随即取来干净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简单的绾了一个发髻,便缓步出了郡主府。
刚上马车,就见云轻浅笑莹然的看着她,安心咂咂嘴,笑的不怀好意,“云轻太子今日要充当我的护花使者吗?”
云轻淡笑点头,“玉少主有令,云轻莫敢不从。”
“堂堂一国太子,听玉华的使唤,你也太掉价了。”安心放下帘幕,坐在云轻对面,替他打抱不平。
“云轻和少主自小相识,不用区分的太过详细。”云轻不以为然。
“你们真是一对好基友。”安心啧啧称奇,对着云轻止不住的打量,“可惜玉华有千羽了,你也只能沦为小三了?”
“基友,小三,千羽?”云轻挑了几个他不懂的关键词,不耻下问,“郡主是何意?”
“意思就是你们三人有不正当的关系。”安心懒洋洋的靠着车壁,斜睨了他愕然的脸色一眼,笑道,“你当着我这个正室的面细数和玉华种种的情意,是不是有点挑衅我地位的嫌疑?”
“郡主真的想多了。”云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少主来信说郡主言行无忌,云轻这回算是彻底的领悟到了。”
“是吗?他跟你说了什么?”安心来了几分兴趣,目光促狭的看着云轻,“应该是‘远离安心,珍惜生命’类似的字眼吧?”
“那倒不是。”云轻摇摇头,犹豫了一下,“无非是叫云轻与郡主保持距离罢了。”在玉少主的眼中,天下任何男人都是该防着的。
闻言,安心扑哧一笑,乐不可支的道,“的确是他的作风。”若不是他实在抽不出空,估计也不会让云轻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生活。
“玉少主小人之心。”云轻语气带了一丝怨念,哀声道,“云轻本来都打算要回南云的,可玉少主来信一封,云轻不得不留下,即便如此,玉少主还在怀疑云轻的人品。”
“他小人之心不假,你君子之腹就行了。”安心见他神色郁郁,怨念颇深,温声安慰道,“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现在很需要你。”能和她光明正大一起进出皇宫又私交甚笃的除了云轻不做第二人选。
这话怎么听都很有歧义,云轻嘴角一抽,眼神怪异的瞥了安心一眼,“若玉少主听到郡主的这番话,很有可能会杀了云轻。”
“没关系,他听不着。”安心撇了撇嘴,“你干嘛那么怕他,你还真当他是千里眼顺风耳啊,瞧你那点儿出息。”
“郡主莫要小看玉少主,他才是真真正正的手眼通天。”云轻眉眼闪过一道浓郁的光芒,缓缓开口,“云轻确实不及玉少主半分。”
“抬高别人,贬低自己,你出息还真大!”安心怪声怪气的道,须臾,将话题拉回正道,“凌亦痕是否已经决定让旁人知晓老皇帝的伤势了?”
云轻嗯了一声,浅浅的点头,“从今日早上开始,京城到处流传摄政王软禁皇上的消息,流言四起,不绝于耳,民心惶惶,朝臣们听到这样的言论,自然坐不住了,三个时辰前,由云丞相领头,其他百官齐齐联名上书,恳求摄政王放行,亲自得见天颜。”
“凌亦痕爽快的答应了?”安心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她不认为凌亦痕是如此好说话的人。
“不曾,摄政王断然拒绝,说皇上重病期间,不准外人探视,一切有太医院的御医来诊断皇上的病情。”云轻面色平静的道,“但百官却不肯罢休,纷纷跪在御阶之上哭诉,言曰担忧吾皇伤势,日夜不得好眠,务必要见皇上一面。”
“所以呢?凌亦痕这回答应了?”安心哼了一声,问道,凌亦痕乖戾的性情可不是伪装出来的,他是真的嚣张狂妄,不可一世,又怎会轻易的松口。
“摄政王不为所动,厉声斥责百官,说皇上奄奄一息,若是他们有所冲撞该当何罪?”云轻淡淡道,“有些臣子被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自然心生胆怯,便退了下去,但云丞相却铁了心,不见到皇上誓不罢休,领着他门下的文生和同党派的官员,一意孤行,同时,我查到云丞相在进宫之前,还暗地里组织了愤慨的百姓聚众闹事,纷纷扬言要摄政王给一个说法,城防军抓住了掀起动乱的头领,但这一举动反而激怒了那些敢怒不敢言的百姓,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宫门口,声讨摄政王的罪行,要求公开皇上的伤势。”
“云丞相好算计。”安心赞了一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对一个国家来说,民心才是至关重要的,没有百姓的拥戴,早晚会沦落到覆灭的下场,凌亦痕再有能耐,也无法左右人民的想法,老皇帝对收买人心很有一套,所以东凌上下的百姓才会爱戴拥护他,凌亦痕要多学着这一点。”
“此次的流言是郡主背后操纵的吧。”云轻看着安心,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救出安郡王的关键就在皇上身上,郡主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见到皇上,才能将眼前的难题转圜。”
“唔,没有证据云轻太子可不要随便无赖人啊。”安心眨了眨眼睛,笑的狡黠,好不得意,“再说,好像没谁规定过,只准凌亦痕耍阴招,我就不能顺水推舟吗?”
“虽然没有证据,但摄政王应该能猜测出是郡主的所为。”云轻沉思了半响,悠悠的道,“你对安郡王之心,怕是会成为摄政王挟制你的一个筹码。”
闻言,安心抿了抿嘴,叹息道,“的确。”顿了顿,突然想到什么,眯着眼睛继续道,“你说我要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对付凌亦痕的要挟,有没有有?”
“郡主是说?”安轻微微一惊,反问道,“拿宁王府的家眷来维持两方的平衡?”
“嗯,凌亦痕不同于老皇帝,他有血有肉,亲情在他心里还是占据了很大的位置的。”安心若有所思的道,“毕竟这件事哥哥是有错在先,我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使出下三滥的手段,只要凌亦痕行事光明,不在暗地里下黑手,我是不会有样学样的。”
“怕是有点困难。”云轻道,“从摄政王和安郡王在天牢的谈话就看的出来,他一定是说了什么来阻止你查出真相。”
“我感觉越来越看不透凌亦痕了。”安心费力的回想着她回京后与凌亦痕相处的过程,那时她就知道凌亦痕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果然不假。”
“摄政王对你九年等待,九年羁绊,不能放下也在情理当中。”云轻叹道。
“九年连面都没见到,狗屁的等待羁绊。”安心叱了一声,不屑道,“他与西楚那个八公主打的火热,后来又始乱终弃,差点没害的别人一脖子吊死,你觉得他有等我吗?说的是好听,九年时间,等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看起来多么的令人唏嘘啊,其实就是博同情罢了,他那是嫉妒心在作怪,老皇帝从小灌输我长大后会是他小王妃的观念,久而久之,这种想法深入人心,不可拔除,后来我一走了之,他还不是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他没想到我突然就回京了,而且快速的与玉华定情,他眼热,不甘心,便总想着拆散我和玉华,你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人就是这样,骨子里对求而不得的东西有一种莫须有的执念。”
“郡主分析的很是精辟。”云轻眸光闪了闪,含笑应承。
“你很是屁精。”安心白了他一眼,话锋一转,“你妹妹和乐正夕大婚的那天你去观摩了洞房没有?”
“没有洞房,何来观摩?”云轻淡淡道。
“他们真的什么也没做”安心惊异的问道,“盖着被子纯聊天?”话落,她倏地想起在马车里她和玉华探讨这个问题时的情景,眸光溢出一抹笑意,心中暖意融融。
云轻感受到她眸内的温暖,不同于对其他人的疏离,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