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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亦是,这些类似于**的话语,以前他可从不说,现在倒信手拈来了。
“要不然我们现在试试?”玉华看着安心红霞遍布的小脸,顿时意乱情迷,昨晚上没做些什么,现在补上也不晚。
“试什么?”安心明知故问。
玉华抢过她手中的书籍,随意的翻了几页,指着某一处道,“这个姿势,好不好?”
安心的目光顺着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那页纸上,两具身子缠绕,亲密无间,姿势撩人,好不风流。
这人。也太不知羞了,安心几乎快无语了。
“好不好?”玉华微微暗哑的声音夹带了丝丝缕缕的诱哄,“乖,我们试试。”
安心被他温柔似水的眸光凝视着,耳边萦绕着他好听微哑的声音,说不出的勾魂摄魄,心神顿时迷乱,眸光氤氲了一团雾气,下意识的开口,一个‘好’字刚蹦出嗓子眼,安心就看到玉华眸子内跳跃的小火苗,立即清醒了过来,反口道,“我什么都没说,不好,不好…”
玉华泛着春光的脸听到安心的拒绝顿时垮了下来,闷闷的道,“你出尔反尔!”
“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安心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大义凛然的道,“我是女子,也是小人,出尔反尔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玉华长长一叹,想着这回吸取教训了,下次定要再她还没回过神之时就得行动。
安心对玉华哀怨的目光视而不见,颇有兴致的翘着腿翻看这本书,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面上闪烁着浓浓的赞叹,偶尔做出点评,‘这画师画的不错,身临其境啊。’
玉华见她的评价度如此高,不由也生出几分兴趣,躺在她旁边,揽她入怀,刚看了几眼,目光触及在那暧昧相缠的图上,就觉得一股火热在小腹四处流窜,怀中的人儿柔若无骨,阵阵的馨香扑入鼻端,玉华眸光顿时迷离起来,大手不规矩的扯开她腰间的丝带。
安心沉浸在研究人体艺术的氛围中,没发现他的小动作,直到感觉肌肤的凉意,才后知后觉的惊醒,低头一看,见玉华埋首在她胸前,忙的不亦乐乎。
“你给我走开。”看的正入迷呢,安心推了推他的脑袋,怒道,“你快起来。”
玉华不甘被打扰,抬头以吻封住了安心喋喋不休的小嘴,慢慢加深这个火热的吻。
狭小的马车内,气氛高涨,浓浓春意。
“白日宣淫,你也好意思。”等停下这风流阵仗的时候,安心立即斥责道,“玉世子,每日腻在一起,你也不嫌厌烦。”
“怎么会?”玉华不以为然,满脸喜色,显然刚才的缠绵让他心情大好,“天天跟你腻在一起,爷做梦都会笑醒的。”
“那是我们初在一起,你觉得新鲜罢了。”安心决定给他上一堂关于爱情的课,“七年之痒你听过这个词没有?”
“没有。”玉华摇摇头,很虚心的求教,“什么意思。”
“从充满浪漫的恋爱到实实在在的婚姻,在平淡的朝夕相处中,彼此太熟悉了,恋爱时掩饰的缺点或双方在理念上的不同此时都已经充分地暴露出来。于是,情感的”疲惫“或厌倦使婚姻进入了”瓶颈“期,如果无法选择有效的方法通过这一”瓶颈“,婚姻就会终结。”安心看着玉华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道,“你现在之所以如此腻着我,是因为新鲜感还未丧失,可能七年后你就不再爱我了。”
“拉着夫人的手如左手握右手,拉着小妾的手好像回到十**。”安心又道。
“胡说。”玉华脸上顿时不好,轻皱眉头道,“你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从无数对夫妻身上体会到的结论。”安心道。
“第一,你和我的缺点何时掩饰过?第二爷喜欢你好几年了,连你小时候玩泥巴的丑样子爷都看到过,哪来的新鲜感丧失?”玉华对安心的看法很不赞同,一一指出错漏,“再说别人是别人,你怎能对号入座?你给爷好好看着,什么七年之痒,都是你胡诌的。”
四目相对,安心从他眸中看出了坚定和认真,微微一怔,嘴角笑意绽开,温柔缱绻,“对,我是胡诌的。”每对情侣的相处模式各不相同,虽然爱情在成婚后会渐渐转变为亲情,但她却对她和玉华的感情坚信不疑。
闻言,玉华脸色好看了一分,惩罚似的拉过揽过她的腰肢,狠狠的在她唇上蹂躏了一番,才肯作罢。
安心乖乖的任由他发泄怒气,很柔顺的被他抱着一动不动。
“以免你日日想些有的没的,爷决定每天腻你一次。”玉华脑内灵光一闪,想到什么,阴云密集的脸上霎时多云转晴,看着安心,笑的愉悦,“就刚刚我们做的,每日都来一次,这样你就不会乱想了。”
安心小脸一黑,愤愤的看了一眼他‘奸诈狡黠’的脸,心中哀嚎一声,她这算不算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她发现她这个话多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前日也是,今天又是,总是会被玉华抓住错误,然后趁机提出补偿。
安心偏过头,不去看他,什么人啊,一天来一次,他不憋的慌,她还要每日饱受挣扎呢,那种煎熬难耐的感觉,她可受不住。
玉华则好整以暇的抱着安心,想着虽然她的那番言论他极为不赞同,但能得到回报也不枉费他的辩驳了。
时日还多,天长地久,他会向安心证明,他会腻她一辈子,嗯,就从今日开始,每天都要。
下午时分,角宿传来消息,风扬罕见的一脸急色掀开帘幕,见玉华和安心两人相拥而眠,顿时脸一红,慌忙松了手,隔着车帘禀告道,“世子,角宿好像出事了,他传来的信上有血迹。”
安心和玉华齐齐睁开眼睛,对视一眼,交流着某种讯息,安心素手挑起帘幕,对垂着头的风扬招手,“给我。”
风扬立即从袖子中掏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张,在阳光的照耀下,纸上浸染的鲜血分外刺目。
安心接过信纸,动手打开,快速的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内容,面色微变,抿唇不语。
“我们要分开几天了。”沉默良久,安心吐出几句话。
话音刚落,玉华温润的脸顿时一变,想也不想的就道,“不行!”
“你自己看看。”安心面色凝重的将信纸递给玉华。
玉华接过,目光同样极为快速的扫视完纸上的内容,看完后将信纸扔在一边,一拉安心的手腕,将她抱在怀里,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该死的,他真不想和她分开,可是又不得不…真是该死。
安心感受到他慌张,不舍,薄怒的情绪,微微叹息,勾住他的脖颈,迎合着他狂乱的亲吻,罗裙很快散开,如铺就的一层纯白云彩。
这样带着抵死缠绵的吻,拂过她的眉眼,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处,直到将她口内的最后一丝甘甜吸干,玉华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抱着安心,吸了吸鼻子,语气无限眷恋,“爷舍不得你。”
“乖,我也舍不得你。”还没走呢,心坎就被思念蔓延成灾,安心眼眶有些酸楚,脑袋埋在玉华怀里,声音略带沙哑,“我伤都好了,骑马没问题,如果事情顺利,会早点回来的,你不用担心。”
“爷怎么能不担心?”玉华脸色幽怨,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把她的身子揉入他的骨血内,两人合为一体,“他们明摆着是等你自投罗网,可是,你又不能不去,该死的。爷真不想让你去。”
安心眸光有一瞬间的沉寂,她就知道玄璃一定不会轻易让她和玉华逍遥快活的,角宿传来的消息,他亲自领兵去了琼州,与角宿等人对上,角宿不敌,身负重伤,除了二十八星宿的几人幸运存活,其他的暗卫尽皆身死。
玄璃故意放了角宿,就是让他给自己通风报信,说吱吱就在他手上,若不想它被捏死,就来通州去见他。
其实她心里一直存了一个侥幸的念头,吱吱不管如何都是玄族的圣兽,就算血脉被废,但好歹也有玄族有剪不断的关系,族主应该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会杀了它。
如何玄族掌权的是玄凌,她可能还会一直侥幸下去,但玄璃…他性情古怪,个性乖张,凡事不按牌里出牌,是个极为难缠的人物,她很相信,若她没去,玄璃真的会杀的吱吱。
她又怎么会对吱吱置之不理?它是她的伙伴,与亲人无异,她再不愿被人要挟,也不得不去换取吱吱的一线生机。
“不然爷跟你一起走,边疆要乱就让它乱去吧,爷不想管了!”玉华忽然沉声道,“此去万分凶险,爷不放心!”
闻言,安心一惊,立即拒绝道,“不行,你这可是接了圣旨,应了皇命的,若是临时退缩,老皇帝放不放过你都是小问题,但天下人会如何看你?因为一个女子连臣子的本分都不守了,你想让我背负红颜祸水的名声么?”
安心故意如此说,她知道若玉华一意孤行的随自己离开,那边疆的动乱不能平息暂且不说,首先他失信天下百姓,边疆将士的行为就会被人所不耻,还有老皇帝一直等着抓他的疏漏,一旦玉华此举被老皇帝拿捏,那老皇帝必定会以此大做文章,那就算玉华的声望在深入人心,也会不可避免的留下脏污,穷极一生都无法洗清。
“我知道你不想我被皇上捏住把柄,你不必把罪名冠在自己头上,好让我打消随你一同前去的想法。”玉华看着安心隐隐带着担忧的小脸,轻轻一叹,“不用觉得我很为难,那些虚的名声,荣华,都不及你一毫一发,若你真出事了,我远在边疆,届时就真的无可奈何了。”
心中的想法被洞悉,安心眸内浮现出一抹懊恼之色,但不管她如何感动,却始终坚持自己的意见,“不行,若天下人对我们口诛笔伐,那即便这片土地再宽广,又有何处是能安身立命之处?”
“爷有轮回海,大不了爷将整个轮回海都封闭,避世不出,那里就是我们的安身立命之处。”玉华早就猜到安心会用何种理由反驳,立即拿话堵上她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