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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意味深长的道,“你若不想爷在马车里要了你,尽管讲。”
闻言,安心干笑了两声,嗔了玉华一眼,怒其不争,“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志气?整天沉醉在儿女情长里,有负你玉世子的威名赫赫。”
“爷没什么威名。”玉华不以为意,放下书卷,揽住安心的腰肢,软软的道,“爷就想洞房。”
安心推了推他沉沉的脑袋,没好气的道,“玉世子,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平定边疆的战乱,等大事办好,想洞房还不是随你心意?”
“那个破地方,不值一提。”玉华眉目染上几抹慵懒之色,眸光迷离,痴痴的看着安心,微微用力,板正她的小脸,薄唇随之覆下,哝哝的道,“一个月时间,边疆之乱必定平息。”
安心心思一动,一个月时间?跟她估算的也没多大出入,正想问他用什么法子,突然唇上传来些许的痛意,抬眼见玉华哀怨的看着她,似乎在控诉她不专心。
安心笑着摇头,轻柔的环绕住他的脖颈,沉迷在他深情却不失温柔的亲吻中。
小小的马车内温度攀升,一吻终了,安心软绵绵的瘫软在玉华怀里,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再这样下去,爷真要憋出毛病了。”玉华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眸光艰难的从安心胸前莹润的肌肤转开,大手却控制不住的胡乱游移着。
“那你还动?”安心低头看了一眼散乱的罗裙,小脸羞红,打开他不规矩的手,叱道,“不想关键时刻刹车,以后就别点火,不然可没人负责替你浇灭。”
玉华神色苦恼的揉揉额头,余光瞥见胸口的一点粉痕,刚回复清润的眸光顿时变深,指尖抚过那抹痕迹,声音暗哑,“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忍不住。”
安心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处粉红色濡湿的痕迹,小脸腾地一下烧起来了,假装若无其事的道,“你被蚊子咬了。”
“蚊子?”玉华笑着挑眉。
“就是蚊子!”安心肯定的点点头,话落,触到他似笑非笑的脸色,顿时装下不去了,只得有气无力的点头承认,“是我弄的,你赶紧遮住,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玉华眸内带着异样的柔光看了安心一眼,白皙的指尖慢吞吞的拢好略微散开的锦袍。
安心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玉华优雅如画的动作,想着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人,明明是很简单随意的举止,在他手里做出来,就如天然存在的风景一般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玉华整理好自己的衣袍,随即帮安心穿戴,指尖似乎不经意之间滑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带起阵阵的战栗。
“快点,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安心瞪向他,身子有些受不住的微微颤抖。
“唔,大婚时你就知道我到底是娘们还是爷们了。”玉华别有意味的朝安心扬眉一笑,眸中跳跃着一簇小小的火苗,似乎随时可能大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安心不自然的转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想着新婚之夜还不知道谁压谁呢,古人都说男上女下,她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洞房那天压住玉华,那婚后的主权才不会失去。
玉华见安心璀璨的眸子滴溜溜的打转,心知她打的什么主意,也不点破,手下见真章,对付不肯乖乖听话的女人,就得硬着来。
因为玉华早就派了人去边疆布置打点,这几日也开始陆陆续续的传来消息,边疆与西楚国土的腹背之处接壤,以一条巨大的山涧为天险划分土地。
那条山涧水流湍急,底部怪石嶙峋,宽度好几千丈,一眼望不到尽头,无论是渡河还是用绳索攀岩都无法直接抵达对面。
边疆大吏是老皇帝多年培植的亲信,自然不会旁逸斜出,但其他的小官吏就不一定了,玄族在东凌埋的人手数不胜数,边疆或许就有他们的耳目混杂其中。
安心从传来的书信中了解到东乱的起因原为边疆大吏克扣将士军饷。
边疆远离京城繁华,且那边天气恶劣,地势险要,驻扎在那里的将士十年都不能与亲人团聚,他们为的是什么?还不是那份可以养家糊口的军饷。
如果连那点微薄的军饷都被吞了,那他们与亲人分散的意义又在哪里?
人人群情激奋,纷纷扬言要撤换如今的边疆大吏李基,由他们自己内部选举,重新择出一人担任新的大吏官员。
但李基如何肯愿意?现在的边疆有两股力量,一股是跟随李基的死忠党,唯他的命令是从,另外一股就是普通的小兵小将,义愤填膺之下临时团结的类似于起义军的队伍。
两方僵持不下,时不时会出现争斗,且开始有了小规模的人数死亡,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动荡,而是随时会两败俱伤,边疆不保的重大事件。
玉华派的人拿着玉王府的令牌,先行暂时的稳定了局势,言明玉世子不久就会亲自来到边疆,给大家做出一个交代。
玉华名望如日中天,又是天下第一公子,如高山仰止被人推崇,即使远在边疆的将士,亦是对他的盛名有所耳闻,听到他要来的消息,纷纷按捺了下来,不再闹事。
等着玉世子的裁决和判定。
安心看着信中的内容,由衷的松了一口气,边疆的卫士驻扎着那条天险方圆百里的地界。
虽说有天险的阻拦,西楚不能直接从这条路进攻东凌,但若没人看守,西楚大费周章的绕过山涧,来个出其不意掩其不备,那边疆必定会落入西楚手中。
“有意思。”玉华将信纸扔在一旁,别有含义的道。
有意思?安心不明所以,询问道,“什么意思?”
“李基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为皇上兢兢业业的看守边疆多年,从未出现过半点差错,且皇上对他京中的家人照顾有加,军饷虽多,但皇上给他的俸禄亦是可观,他如何会去贪图那份微不足道的军饷?”玉华轻笑一声,淡淡道。
“他没贪,难道长腿跑了吗?信上说军饷明明按部就班的发下去了,可生乱的大兵又众口铄金,都指向李基,”安心眸光漫上丝丝的疑惑,不解的问道,“一个人要是说谎,这很好理解,但超过一多半的人齐齐扯谎,就不太可能了。”
“说不定军饷到了每个人的手中又不翼而飞了呢?”玉华懒洋洋的躺在软枕上,意兴阑珊的道。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安心瞪着他,佯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几十万将士的军饷可是一大笔数目,如何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没开玩笑啊。”玉华挑了挑眉梢,语气散漫,“真的是不翼而飞了呢,也许是飞上天空或者钻入地面了。”
钻入地面?安心闻言心头掠过一个念头,立即道,“你是说有人挖地道劫走了军饷?”
“爷又没去看真正的情况,具体是如何也不清楚。”玉华面色不见半丝焦色,神色惬意的一拉安心的手腕,将她圈在怀里,“远水解不了近渴,莫要杞人忧天了,等到了再想也不迟。”
“就怕等我们到了黄花菜都凉了。”安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些忧心,“幕后指使一定不会等到我们去整顿大局,肯定会提前掀起更大的动乱,你不打算好如何应对,再晚就来不及了。”
“爷会打没有把握的仗?”玉华在安心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眉眼狂傲的道,“你给爷好好看着,看爷怎么平乱,如何怎么光明正大将你娶回去。”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安心撇撇嘴,整天着急忙慌想大婚的又不是她,她替他急什么玩意儿?反正一日不大婚,他就得一日憋着。
玉华似乎猜出了安心所想,死死的看着她,对她横眉道,“你还敢小瞧爷的本事?这点破事爷还不放在眼里。”
安心哼了哼,明白若她不改口他定会一直纠缠,只得无可奈何的道,“是是是,夫君大人很厉害。”
玉华这才满意,在她红润的小嘴上吻了一下,语气轻快道,“早知道爷上次就该带着你一同出发,这样爷就不会睡树上了。”日日失眠的感觉真不好,至今想起来都觉得难受的紧,哪有这样软玉温香来的舒服。
“可是会耽搁时间啊。”安心沉吟,“若骑马赶路,最多七天就能到底边疆,但现在用马车代步,怕是要晚上两三日。”
“晚就晚吧。”玉华不以为然,满足的抱着安心,轻叹道,“就当游山玩水了。”
闻言,安心嘴角一抽,忍不住的指责玉华,“玉公子,你是奉旨平乱而不是游览山水的,你莫要忘了自己的任务。”
“两不耽误,有何不可?”玉华凤眸凝聚上缱绻的情意,脑袋埋在安心颈窝,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柔声道,“爷就想和你这样一路走下去,没有目的地,你不是郡主,我也不是世子,而是两个普普通通的百姓,携手一生,醉情山水。”
安心察觉到他语气的认真和坚定,一颗心顿时暖的一塌糊涂,想说什么,又觉得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紧紧的抱着他,用行动来告诉他,她很愿意。
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感受着彼此心贴心的爱意。
突然,安心察觉到杀气的逼近,皱了皱眉,刚想起身,玉华就按住了她的身子,声音暖意不减,“别动,玉夫人,你还受着伤呢,出事也不用你动手。”
安心想想也是,这一路上不会太平她早就料想到了,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这样一想,心顿时安定下来,趴在玉华怀里,听着外面骤然响起的厮杀声。
还是官道呢,就如此的明目张胆,若他们选择的是羊肠小道,还不知有多少埋伏的人手正守株待兔的等着他们。
不过片刻的时间,打斗声息止,风扬也没有任何的禀告,将尸体洋洋洒洒的扔在道上,心安理得的打马赶路。
安心想着风扬可算是学到他家世子的一分真传了,若是玉华,估计也不会处理尸体。
这是一个警告,也是变相的威慑,来一人杀一人,来一波杀一波,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
黄昏时刻,天色渐渐黑沉,平安行驶了一下午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