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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打哑谜的毛病真不好。”安心也很想知道他怎么应对,偏偏这人死活不开口,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美人计都失效了,也没问出来。
“这事很好解决,法子很多种,端看哪种对我们好处最大。”玉华捏了一下她郁闷的小脸,声音温柔,“乖,爷定不会将你拱手让给凌亦痕,也不会娶八公主,等着看好戏就是。”
安心欲打探清楚的想法顿时消失,略微思索,也对,有一个人愿意时刻替她遮挡风雨,她弄太明白又有什么,一出戏,提前知道了剧本,就不好看了。
“那我就等夫君的好筹谋了。”安心一个跨坐,面对面的坐在玉华腿上,小手环绕着他的脖颈,笑生两靥。
玉华搂住安心的纤细得宜的细腰,浅笑的点点头,“定不让夫人失望。”
安心抿嘴一笑,凝视着玉华如画的眉眼,光风霁月,五官清俊,一双凤眸含着绵绵的情丝看着她,她心神摇曳,不可控制的被这张镌刻在她心底的容颜所吸引,微微俯身,红唇慢慢的覆在他的薄唇上,学着他往常亲吻的方式,一点点的品尝,随即撬开他的唇齿。
玉华怔住了,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她双眼半阖,小脸红如烟霞,动作略微生涩,心口被暖意注满,眸底划过一道火热的光芒,不满足于她的小心翼翼,手臂猛地一紧,将她的身子贴近他的胸口,两人之间紧密的没有一丝的缝隙。
瞬间反客为主,扣住安心的后脑勺,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深深亲吻,室内温度急速攀升。
就在安心迷迷糊糊想着这回该是天时地利人和了,她做好了准备,玉华却猛地松开了她的唇瓣,脑袋埋在安心的颈窝,低吼了一句什么,平复着紊乱的呼吸和如潮水的浴焰。
安心同样喘息着,鼻尖荡漾着熟悉的玉兰香,充斥了她的五感,整个人仍有些回不过神来,美眸中满满的都是氤氲云雾。
“你怎么停下来了?”安心低头看了一眼凌乱的罗裙,红着脸小声道。
“爷决定了,还是等到大婚。”玉华的手穿过她单薄的里衣,触上她温软的肌肤,手下的触感吸引着他一再的游移,食髓知味,不知厌倦。
安心身子一颤,刚消失的异样感觉又涌了上来,她瞪了他一眼,小脸羞红的叱道,“不是说等到大婚?手还不规矩?”
“哎,先尝尝甜头也是可以的。”玉华叹了一声,虽然极为不舍手中温滑的感觉,却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收回了手,脸色郁郁的帮安心整理散乱的裙带。
安心抿着唇,脸颊红霞遍布,心中有些纠结,一方面她很想和玉华有夫妻之实,这样能断了很多人的执念,省掉不少的麻烦,另一方面她又觉得洞房花烛夜,水到渠成,红烛高燃,凤冠霞帔,那场景一定会永生难忘。
玉华感受到安心纠结的情绪,拍了拍她的小脸,温声道,“别想了,大婚之日不会远。”
安心隐去心中的胡思乱想,点头。
前些日子,玉华一直陪她游山玩水,搁置了数不胜数的公文和密函,趁着今日有时间,命风扬都拿了来,他坐在榻上提笔慢慢的处理。
玉华的能力毋庸置疑,不管是星幽阁还是军器所,亦或是全国各地的商号,他都安排的滴水不漏,即使他很长一段时间撒手不管,每处还是按照沿袭下来的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并未出现一丝的纰漏。
安心对银子很感兴趣,主动请缨要帮玉华分担商号传来的密函。
“登州商会说,这几月被人劫掉好几千两的白银。”安心翻到一本密函时,看着上面书写的内容,“问你如何处置?”
“你做主张就好。”玉华笔下不停,头也不抬的道。
“那里应该有你的暗卫吧?”安心落笔批示,“查到是谁劫持的,然后反过来将贼人的老窝都端了如何?”
“甚好。”玉华缓缓吐出两个字。
安心微微一笑,又道,“除了弥补被劫的空缺,多余的我们收入自己腰包,好不好?”
玉华唇角勾起,抬头看了一眼安心,笑道,“夫人真是贤内助。”
安心得意的挑高了眉毛,那是自然,玉华掌管的商号在老皇帝那都有记录,每年盈利几何,收成几何,都由玉华先行整理完毕后,再上达天听,凭什么他要给老皇帝白白做事?现成的油水自然不能放过。
一连处理了几本,安心发现上报的内容都是被劫持银两,或者是贵重财务丢失,皱眉,奇怪道,“莫不是同一伙人所为?”
各地的商号都成立了一个商会,由商会将大大小小的店铺酒楼之类的所上交的银两派人送往京城。
可有一多半的商会会长上禀说,前来京城的路途中,有贼人埋伏,或多或少的被劫走了银钱。
玉华从安心手里接过密函,一本一本的粗略浏览了一遍,眸光轻闪,伸手指向密函右下角的地方,“这是用来区分皇商和我私人的商会所特意标示的,被劫的都是皇上的商会,而我的都安然无恙。”
安心的目光顺着玉华的手看向密函的右下角,那里有一朵淡金色的腾云,代表是老皇帝的商会,而其他的却没有。
虽说士农工商,商人在古代是最下等的阶层,但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老皇帝的国库大部分靠增税,他也认识到钱的重要性,因此大力发展商人的积极性。
现在东凌的商户有两种,一种是私人盈利,每年向国家递交一定的税收,另一种就是黄商,类似她前世的国企,属于朝廷的一部分,会得到优先照顾。
冠上了皇商的名头,就等于是为朝廷做事,多了一层保护,流氓地痞之类的一般都不会去皇商的店铺闹事,因为当地的官兵会在第一时间保护驱逐。
当然皇商所盈利的绝大一部分银钱都得上缴国库。
安心撇了撇嘴,老皇帝这一政策还算不错,历来的皇帝都是重农抑商,不喜商人的铜臭味,而老皇帝独树一帜,这样的政策一出,他的国库从来盈满,从未有过亏损。
“专挑皇商下手。”安心眼眸眯了眯,别有深意的道,“大有来头啊。”
皇商每次押送上交的银两时,当地的官员会派兵护送,以确保安全抵达京城,一般的山贼土匪是断然不敢劫持皇家的东西。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角宿。”玉华扬声唤道。
角宿从飘身从窗外而进,单膝跪地等候吩咐。
“去一趟琼州,下个月琼州会护送五万两白银来京,你暗中跟随,看是何人所为,切勿打草惊蛇。”玉华吩咐道。
角宿立即领命而去。
“其实你知道是谁对不对?”安心看着玉华淡定从容的脸色,瘪嘴道。
“唔,能猜测一二。”玉华道。
他说的猜测一二估计就是**不离十了,安心已经习惯他卖关子了,也不追问,继续埋在密函里,落笔不停。
玉华瞪着安心,等着她会询问,片刻,见她心神灌注在眼前的密函里,似乎没发现他的注视,不由嘟囔了一句,“你不问爷吗?”
问有用吗?安心翻了一个白眼,屡次相问都得不到答案,还有什么好问的?况且是老皇帝的商会出的事,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又不在意。
玉华又嘀咕了一句什么,揉了揉额头,继续落笔,批注起来。
房中静静,只听见纸张轻轻的翻动声和落笔声响。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等两人抬起头来,已是深夜,伸手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安心感叹,“还是当蚂蝗比较好。”
“蚂蝗?”玉华挑眉。
“靠吸人血为生的一种生物。”安心打了个哈欠,解释道,话落,放下笔,拉着玉华起身,往床上走去。
风扬一直守候在院子外,见两人准备要歇息,不用玉华吩咐,走进门来抱走了处理完毕的密函,退了下去。
让思锦打来热水,两人沐浴后,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翌日,两人醒来时,已是晌午,风扬说南云的使者已经入了京城,眼下正在行宫休息,宫宴已经筹备好,夜幕时分开宴。
安心听到后,不置一词,和玉华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也不想起来,窝在他怀里,闲闲的说着话。
“我越来越懒了。”安心倏地垂头丧气道,“懒女人你会喜欢吗?”
“只要是你,爷都喜欢。”玉华轻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怀抱着软玉温香,不禁心神荡漾。
“千羽你找到没?”安心又道。
这跳脱的思维,玉华叹了一声,揉揉她的鬓发,“找到了,三日后来京城,那时安将军应该能下床赶路了,再安排调换吧。”
安心点头,想起月弦,“月弦可是天下十公子排名第二,他怎会甘心受老皇帝驱使。”
“月家早在几百年前就听从皇室命令,我听父王说过,月家是为皇室培养龙卫的地方,每代月家少主都会在祖祠立下血誓,终生忠于东凌皇室,永不背叛。”玉华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一番。
“难怪。”安心恍然大悟,这个疑惑得到答案的同时,一个新的问题又浮出水面,老皇帝有玉华和月弦相助东凌,东凌只是稳扎稳打,想盛世百年不是难事,那他为什么要和玄族与虎谋皮,要知道玄族可不是好想与的,一个不慎,就会被反吃掉,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二十多年前,我和月弦还没出生。”玉华明白安心所想,淡淡道。
安心一怔,随即了然,可能上位者都有那样的惯性,走一步看五十步,步步筹谋,步步布置,老皇帝自然不想东凌折损到他手上,处心积虑的壮大东凌的实力,而娘亲血脉发生了异变,被玄族所得之,玄族与老皇帝做了交易,同时以娘亲为联系两方的中枢,间接的站在了同一阵营。
后来,月家出了月弦,玉王府的玉华也成长为天下第一公子,能力卓越,手段超群。
“西楚如今在想什么?”安心忽然想到什么,立即问道,南云送来八公主,已是司马昭之心,而玄族的那封诏书所透漏出的点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