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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终了,安心气喘吁吁的伏在玉华胸膛,气息紊乱的指责道,“你除了这招能不能换点别的招式?”
“嗯?”玉华闲闲的瞥了一眼安心,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警告。
安心身子一颤,很识时务的改口道,“我的意思说,玉世子这招很好,咱们再亲十块钱的呗?”
“你叫爷亲就亲?下不去嘴。”玉华干脆的拒绝。
“下不去嘴?玉华,做人不能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会天打雷劈的。”安心咬牙切齿道。
玉华咳了两声,对安心的话当做没听见。
安心哼哼,窝在玉华怀里,闭上了眼睛,精神一放松,倦怠的感觉就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在玄族,她都没好好休息好,现在娘亲安然无恙,最爱的男人抱着自己,时光静谧,岁月安稳,大抵就是这样吧。
“爷记得你说过,你开启了情锁,是怎么回事?”玉华想起了什么,轻拍了拍昏昏欲睡的安心,问道。
“我修炼的武功叫三重锁,第二重就是情锁,能锁掉情根,不动任何情爱。”安心眸光迷离的睁眼看了一眼玉华,打了一个哈欠,懒散的道。
“失效了?”玉华如画的玉颜染上一层青霜,声音极低。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没听说过会失效啊。”安心蹙眉,不明所以的道,她前世没启动过情锁,自然不懂当中奥秘,略微思索,她说出一个猜测,“有可能是对你的执念太深了,情锁锁不住?”
“第三重呢?”玉华不答反问。
“心锁。”安心垂下了眼帘,吐出两个字。
“锁心?”玉华眸中雾霭沉沉,薄唇紧抿,凝视着怀中的安心。
安心垂在袖中的手指蜷了蜷,低低的嗯了一声。
“你最好给爷忘了你会三重锁的事,你没经我允许,就敢开启情锁,是不是打算彻底与我划清界限?”玉华周身萦绕着寒冰的气息,如玉的容颜幽暗莫名。
安心心下一紧,忙讨好的抱住玉华的腰,蹭了蹭他的前胸,软软哝哝的道,“是我不好,是我犯浑,我当时钻进了死胡同,又没人告诉我你去了轮回海,我以为你袖手旁观,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片爱意,所以才会。对不起嘛,我认错!”
玉华不语,恍若未闻。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好不好?谁没有糊涂的时候?原谅我这一回,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安心举起双手保证道,话落,见玉华凉凉的扫了她一眼,一个哆嗦,“没有下一次,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你发誓!”玉华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不容置疑。
“啊?”安心一怔,抬眸看着他,见他眉眼坚定,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得苦笑着扬起一只手,竖起中间三个手指,语气铿锵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安心,在此立誓,只要玉华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就终生不会开启三重锁的心锁!见证人,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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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大人,今日宴会上王尚书的女儿踩了夫人的裙摆。
大人头也没抬道:然后呢?
书童:王尚书的女儿掉进了护城河,
大人:那你还担心什么?
书童:大人,夫人今天大街上揍了一个人
大人气定神闲地道:是谁?
书童:是太子殿下。
大人:无妨,太子太过胡闹,揍一顿不够,让夫人接着揍。
书童:大人,最近京城谣言四起,说你每夜要换一个女人。
大人漫不经心地道:真相如何,你知道的。
书童:大人,夫人今日带了一个男人回来。
大人挑了挑眉道:“阉了没有?”
书童:没有。
大人:送夫人一把刀,让她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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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终于恢复正常了,不容易哇,新 鲜 熊 猫 没 眼 圈 。
☆、第十一章 与之决裂
“爷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玉华眸光微凝,哼了一声道。
“就算是双方要签订不平等的合约,你也不该狮子大张口,要求我无条件的割让土地吧?总得有个前提,万一我前脚刚发誓,后脚你就背着我去找别的女子,难道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我打入冷宫吗?”安心撇了撇嘴,抬眼望天,这乃是原则问题,坚决不能退步。
“安心,你脑子是不是没洗干净?爷找别的女子?”玉华眸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心,恨不得拿个锤子凿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嘴。”安心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转,理直气壮的道,“我只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你不会找别的女人,我也不会开启心锁,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爷问心无愧,爷就怕你哪天又钻了牛角尖,不撞南墙不回头,那爷上哪找媳妇去?”玉华低头在安心唇上落下一吻,眉眼生花,心口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兜兜转转,只要还在一起相依相偎,就是天底下最得之不易的幸福。
“你和娘亲是我最重要的人,只要娘亲没事,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我能钻什么死胡同?”安心白了他一眼,暗自思索有没有法子能废除了三重锁,以前总觉得三重锁的功法比其他的要厉害,没有瓶颈,也没有止步不前,几乎每日修炼都是一日千里的神速,可眼下看来,它倒是成了一块绊脚石了,不但和天生所带的玄力相冲突,彼此不能融合,且情锁一开,原本残留的三重锁的真气又壮大了不少,剩余的玄力已经不能抵挡了,她还得费力维持三者的平衡,不能有一丝的懈怠,随时得注意着一碗水端平的情况。
“最好是这样。”玉华瞟了一眼安心底气不足的小脸,眸光闪了闪,冷哼道。
安心窝在玉华怀里,闭着眼睛蹭了蹭他的衣服,明显的感觉他身子顷刻间变得僵硬,不由抿嘴一笑,圈着他的腰打算睡个回笼觉。
玉华无奈的摇摇头,重新拿起放在小几上的古籍,精心品阅了起来。
两人紧紧的依偎着,房中静静,但绵绵的情意萦绕不散,岁月静好。
就在安心意识迷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门外风扬的声音传了进来,略带急促,“世子,玄族玄凌少主闯进来了。”
“放他进来吧,阵法挡不住他!”玉华玉颜清淡,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风扬立即退了下去。
闻言,安心的瞌睡虫立马跑了一多半,拉回神智,渐渐清醒,脸上带着意兴阑珊的意味,懒洋洋的道,“玄凌能找到你的藏身地点,本事不小。”
“玄族的少主,自然不凡。”玉华淡淡一笑,温声道。
“他和玄璃就是两个极端,玄璃狂傲自负,恃才傲物,不将天下事物放在眼中,而玄凌则淡泊名利,不被红尘忧愁所扰,是个通透但装糊涂的聪明人,且有几分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安心脑海中浮现出玄璃和玄凌两人的身影,暗自对比了一番,下了一个结论。
“他在你心目中有那么好?”玉华揽着安心纤腰的手臂不自觉紧了一分,目光沉沉的凝视着安心,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的道,“比爷还好?”
“当然没有你好,你是无可替代的。”安心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异样,扑哧一笑,连忙讨好的抬头在他下颌上亲了一下,笑嘻嘻的道。
玉华眸光溢出一丝笑意,转瞬即逝,有些不自然的别开了脸。
吃醋的男人最可爱了,安心心头顿时感觉被注入了温泉水,暖融融的,想着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她会倾付所有的情绪都是为了一个男子,因为他哭,因为他笑,因为他的离去而痛的不能自抑,更因为他吃醋而莫名欢喜。
她所有所有以前未曾出现过的情绪,都因为他的出现,而慢慢涌现了出来,但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突兀,没有半分的手足无措,好像她天生就该是这样的,只是之前都隐藏着血肉里,没被挖掘出来。
“圣女,不出来一见么。”玄凌寡淡的声音传入二人耳内。
安心一怔,心绪复杂,看向玉华,正巧玉华也朝她看过来,两人对视,久久不曾移开。
安心离开玉华的怀抱,站起身,刚准备抬脚往外走,猛地被玉华抓住了手腕,安心疑惑的回头看着他。
“夜晚天凉,穿件衣服。”玉华从一边的美人榻上拿了一件紫色的狐狸大氅,披在安心肩上,帮她系好丝带,随即拉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推开门,玄凌一身淡青色锦袍长身玉立站在园内,在夜色的笼罩中,他眉眼温凉,五官灰暗,没有一缕的情绪外泄,只是周身的寒气淡淡环绕。
安心顿下角度,看着玄凌,突然有一种月明天里故人来的感觉,玄族的一个月,她是真的把他当做知己来对待的,或许这份心照不宣的友情添了几分别有目的的因素,但可不可否认的是,玄凌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他善于察言观色,心思明透,很懂的什么场合说什么样的话,不会引起旁人的厌恶,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会对他生出好感。
照她前世的话来形容,玄凌是个出色的外交官,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玄凌还是个七窍玲珑的性子。
“圣女是要和玉世子和好如初了么?”玄凌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眸光一凝,淡声道。
“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承认。
“圣女解开对玉世子的心结了?”玄凌垂下了眼帘,掩住了眼底一闪即逝的痛楚,随即抬眸浅笑着看着安心,淡声道。
玄璃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安心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心思一动,脑袋靠在玉华的肩膀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亲密无间,“娘亲的死跟他没有关系,我一意孤行的迁怒于他,实在不公平。”
娘亲还活着的秘密一定不能透漏出去,否则又会横生枝节,牵连出不计其数的风波。
“父主和东凌皇的那一关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