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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快被弄哭了,有心躲开,却无力使劲。敏感的神经被猛烈摩擦,丁夏终是呜咽着喊出声:“等一下!等一下……”
乙建安没有理她。他狠狠撞击了最后几下,铁链在瞬间爆发的力量下被生生扯断,轰然大响。然后他俯身抱住丁夏,也颤抖着喷发在她的体内。
两人抱在一起,许久才陆续回神。乙建安最后的动作弄碎了案几,现下两人赤。身躺在地上的木片中,身上都有伤痕。
乙建安坐起,将丁夏抱在自己腿上,就见到了她的背后有数道伤口,眼神立时暗了下去。
丁夏知道他在想什么,捧住他的脸缓缓亲吻:“不要在意,你没有伤害我。”她去摸他手上的铁链,轻笑道:“这是意外,谁知道你功力又精进了呢……”
她侧头去含住男人的耳垂,声音伴着湿热的气息吹进他的心里:“建安,我很喜欢呢……”
乙建安一声叹息,终是抬手抱紧了她。
两人出天牢时,已是夜晚戌时初(19点)。丁夏与乙建安告辞,赶回自己屋洗澡。她应该酉时中(18点)就去见丁天水,现下已经迟了。
好容易打理干净,已经是戌时中(20点)。丁夏赶去丁天水院中,推门进屋,就见到丁天水坐在房间一角,冷漠看她。
丁夏谄媚一笑:“师父,好饿,有没有吃的?”
她走近了,丁天水便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熏香,夹杂着无法掩盖的男性气息。他平日就厌恶这气味,今晚尤甚。遂一挥衣袖,将她推远几步:“衣服脱了,扔出去。”
丁夏笑嘻嘻应是,扒干净自己,转身拎着衣服朝门边走去。
丁天水便见到她向来光洁如玉的背上,竟然有几道伤痕,不自觉握紧了轮椅扶手。
丁夏扔了衣服,关上门又走回丁天水身边。烛光照亮了她的身体,丁天水清晰看见,她的膝盖窝有两处暗红色的印记,明显是跪了很久所致。
那印记如此刺目,仿佛刻在了她的肌。肤之上。丁天水甚至能够想象,她是怎样跪趴,努力配合身后男人的进攻。那个男人是怎样在她体内喷发,那些液体又是怎样从她体内流出……
丁天水和缓道:“玩得开心吧,都不记得时间了。”
丁夏眨眨眼,撒娇道:“不就是晚了一个时辰么,师父,别介意嘛。”
她走到丁天水身边,躬身拿了他面前的糕点吃了起来。丁天水看了她半响,淡淡道:“转过身去。”
丁夏依言转身。丁天水抬手,手指落在了一道嫩红色伤口上,心中一阵烦躁,忽然就用力掐了下去。
丁夏一声痛呼,跑开几步,转身蹙眉看他:“师父!痛!”
丁天水收手,指尖染上了暗红色的血迹。男人一声冷笑:“痛?他把你弄成这样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痛?”
丁夏抿唇:“那时……”她似是想说什么,却没说下去,只哼哼唧唧道“……还好。”
可无需她说出口,丁天水也知道,什么情况下,她才会不觉得痛。他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心头,追魂丝猛然出袖,缠住丁夏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伴着叮当的瓷盘碎裂声,糕点掉了一地。丁夏被拽倒在地,又被拖到了丁天水的膝边。她难受地去抓自己脖子上的追魂丝,男人却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目光阴寒道:“从来没发现你这么贱!”
丁夏狼狈趴在他膝下,却不似平日那般讨好他。她有她珍视的东西,不愿让他人随意践踏,即便那人是丁天水。她挣扎着露出了一个笑容,一字一句清晰道:“师父,我才17岁,就跟过那么多男人,自己都嫌弃自己。可只有今日这场欢。*,只有乙建安,才让我第一次不觉得自己贱。”
丁天水的脸色愈黑,盯视丁夏半响,忽然手一挥动,追魂丝团团裹住丁夏,将她从窗户扔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红烧太危险了,中和一下,清蒸吧~
谢谢咕咕鸡童鞋的地雷~~( ̄︶ ̄)/ 抱抱~
那啥,明天停更一天,咳咳>< ……
☆、43恨意
乙建安和丁夏分开后;神情恍惚回到了天牢门口;坐在牢门前的草地上,痴痴回味。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阴暗的地方,有一天也会给他带来如此美好的回忆。他觉得丁夏很神奇;她让他在欢*中留住了一线清醒。他由始至终都知道;那个女人是她……
却听见了脚步声。乙建安扭头望去,就见乙六风一般掠了过来。
乙六冲到他面前,抹汗急急道:“安哥,你在这!快去看看;丁夏被夫子吊在窗外了!”
乙建安只觉心中一沉,运起轻功飞速奔去。
他还没有到夫子院外;就远远看见那人的窗台下;吊着个白色的人影。再近一些,他看清了丁夏的脸,苍白没有血色。她的身体被追魂丝包裹,双眼紧闭,头无力垂下,丝毫没有生气。
乙建安停步,朝着院中大喊:“夫子,乙建安求见。”
烛光在窗纸上投下模糊的影,丁天水在房中。乙建安等了一会,却没有动静。丁天水的听力比他还厉害,定是听见了他的话,却并不打算理他。
乙建安眯眼,长袖一抖,手中多了把小匕首。
——那人不理,他便自己来!他有手有脚有武功,不可能只在这看着,什么都不做!
乙建安轻盈跳入院中,内力灌注匕首,剑气朝着追魂丝上划去!
可他的匕首不及划到追魂丝,窗户突然破裂!一股强劲的气流夹着木屑铁石扑面而来,乙建安咬牙在空中旋身,躲过了致命一击。
可丁天水的追魂丝随后而来,重重击在他的背部!乙建安只觉喉头一甜,好容易稳住身形,蹲在了院中地上。
再抬头时,窗台上吊着的人已经没了影。丁天水坐在房中,透过墙壁上的窟窿俯视他,冷冷一笑:“乙建安,我早说过,除非传令,否则谁也不得踏入这院子。你却带着武器前来,到底是何居心?”
乙建安遥遥见到丁夏躺在房中床上,心中稍安。他模糊猜到了丁天水为何生气,也知道总要有人承受丁天水的怒火,不是他,便是丁夏。遂将那匕首收起,跪地施礼:“建安一时不慎,冲撞了夫子,请夫子责罚。”
丁天水一声轻哼:“自己去天牢,找宋刑使领罚。”
乙建安应是,再次抬头看了床上那个人一眼,跳出了宅院。
他出了院子,却并没有离开。丁天水听得真切,也不赶他,只是抱着赤。裸的丁夏去了一楼浴室,帮她清洗。
丁夏已经醒了。她在秋夜里吹了近一个时辰的风,冻得身子都僵了。温暖的水流过肌。肤,丁夏终于能哆嗦着活动四肢。丁天水将她身上沾上的土木尘屑洗净,这才搂着她,低低道了句:“他没走呢。”
丁夏微微偏头,并不理他。
丁天水便抬起她,将她搁去池壁上,狠狠挺。身进入!
丁夏头不自觉后仰,修。长的脖颈拉出一个脆弱的弧度,死死咬唇。
丁天水缓缓勾起嘴角,手指抚上她的唇,开口道:“夏夏,别憋着,叫出声。”
丁夏于撞击中努力支撑身体。她的背贴着冰凉的白玉砖,寒意入心,伤口却火辣辣痛了起来。
——今晚是她的错。她不该忤逆丁天水,她就该顺他的意骂自己贱,她就活该忍气吞声曲意逢迎!
丁夏的眸子冰冷压抑,漆黑无光。丁天水看着,忽然又想问那个问题:你在想什么?
可他再也不问。他知道,问了也没有意义。她的心思,从来不会告诉他。
丁天水听着院外那个男人紊乱的呼吸,忽然在丁夏腿上用力一拧!丁夏不及防备,果然一声闷哼。
丁天水笑了。他捧住丁夏的脸,吻上她的唇,残忍而温情道:“夏夏,夜还很长……”
丁天水折腾了丁夏一宿,到天明才放过了她。丁夏实在太累,那人帮她上药时,她便睡了过去,再悠悠转醒,已是正午时分。
丁夏起身,呆呆坐在丁天水的大床上,忽然开口唤道:“秋……”
丁天水有些奇怪的习惯,就比如他从来不放丁夏一人待在他房中,每次都把丁秋留给她。
丁秋推门进入,坐到床边,默默看她。
丁夏胡乱抓了头发,有气无力道:“昨天……乙建安什么时候离开的?”
丁秋抓住她的手,帮她理顺那一头青丝:“寅时末(5点)。”
丁夏心中一绞:居然待了一个晚上!她觉得胸口似乎压了石头,却又哭不出来,闷得让人想把心掏出来揉一揉:“干吗不早点走……待那么久,我听了都不好受。”
丁秋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半响抬手,帮她揉了揉心口:“我可以带你去悬崖。”
丁夏深深呼吸:“乙建安呢?”
丁秋将她搂在怀中,继续帮她揉心口:“一早去领了刑,然后去宫里了。”
丁夏依着他的胸膛,长长叹出口气:“那就去悬崖吧。”
她受了伤,丁秋不敢骑马,找了辆马车,晃晃悠悠行去了天昭府后山。
丁夏斜斜躺在车厢椅上,恍恍惚惚又要入睡,却听见了马儿一声嘶鸣。
马车停了下来。丁夏微抬眼,挑起车帘懒懒看去,却见丁秋一脸凝重,心中就是一咯噔:出问题了。
丁秋没有扭头,只是小小挥了下手,示意她留在车中。他跳下马车,冰流丝出袖,戒备踱步而行。
丁夏从车帘缝中看他,轻缓呼吸,等着他与别人交手。却不料,丁秋走了几步便站定,仰头片刻,出声唤道:“丁夏。”
丁夏一愣,走出车厢。就见面前的树梢上,立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
是前些日冲闯天昭府的男人。昨天折腾了一整天,她差点忘记这一出了。
丁夏敛神,朝着那人躬身施礼,唤道:“师伯。”
她躬身时,顺便拍了下丁秋的腰。丁秋便跟着她行了一礼,也唤道:“师伯。”
那男人见两人并没有动手或是喊人的意思,便也不动武,跳下树,走到丁夏面前:“小双在哪里?”
丁夏左右四望:“师伯,这里虽然是后山,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