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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
无意想起了许多人……
“陈圆圆……”
“恩?”
“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 =,你这长相一看就是坏人模样的,还用的着我提醒?”
“……”
“哈,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将来你会不会为一个女人而背叛国家?”我心中有点期待。
他的面目阴影不明,声调却如此清晰:“不可能。”
“哦……”我心底突然有一点点隐痛,起身说:“风大了,我该进去了。”
吴三桂忙喊:“我送你。”
“不用了。”
“你是生气了吗?”此时,我的手腕被他紧紧抓扣,听着他那一令我砰然心跳的句话。
“没有……”
吴三桂居然将我收入他的怀中,嗓音低沉,“你信不信我喜欢你?”
“我……”
吴三桂笑了,捏住我的下巴,低头深深吻住我的唇舌。
我呆得几乎不动弹了。
风更大,船仍行驶,惨白的月光照在我们身上。
“日后,有我护你一生荣华富贵,无须背叛国家。”恍恍惚惚间,我依稀听到他在我耳畔轻声低语。
☆、吴三桂,亲
总算到达了泉州。
那是上个朝代的事情了,是马可波罗亲自带我离开……脑中浮现出他那种悲伤的表情,就小小头痛了下。
“圆圆,你不舒服?”吴三桂轻声询问。
“没事了,走吧。”
我们在客栈订房间,有人走到吴三桂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吴三桂眼中一眯,站起身,侧头对我说:“圆圆,你陪我见郑芝龙跟他的几个儿子。”
我道:“啊?”
他轻笑:“郑芝龙欲见秦淮八艳之一,你又刚好在这里。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心中忽然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吴三桂带我去那里见郑芝龙,是为了献礼?
“不去。”
“为什么?”他只问了一句。
我暗吸了口气,“我是不会做政治的牺牲品。”
“哎呦,看你又跟那些鸡婆的女人一样喜欢胡思乱想。”吴三桂叹了口气。
“你才鸭公。”我愤愤不平地回应。
“鸭公?”吴三桂的嘴角瞬间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的头上华丽丽来了三根大黑线。
吴三桂将双手扣在我的肩膀,眼深如墨,“放心吧,就算我再不堪,也不可能把女人作为加官进爵的工具。”
我心中一暖,“那就好。”
“你倒信了我?”
“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呵,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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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芝龙跟他的三个儿子在海边的一艘大船里等候。
“吴三桂,老夫还担心你被女人勾去魂儿了,”他转头定睛看我,啧啧称叹:“难怪,你如此姗姗来迟,原来是带了这等绝色的新女人哦。”
“是啊,我回家准备正式给她一个名分。”吴三桂伸手搂住我的腰部,笑得极为爽朗。
郑芝龙叹了口气:“哎,英雄难过美人关,连吴将军都不能例外哟。”
“本将记得,你最近不也是纳了一名倭国女子么?”吴三桂不甘示弱地反击他。
郑芝龙笑嘻嘻地拍着肚子,“咳,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都一样的。”
我听在耳里,心里浮现出阵阵恶心。
吴三桂转头看向他背后的三个男孩:“他们是你的儿子?”
“他们都是我的儿子。”郑芝龙指向身后的儿子们,两个大的看起来平淡无奇,只有一个最小的,长相清秀的,看起来十多岁,他正在角落里聚精会神地看书,对我们的对话漠不关心。
我指向角落里的孩子,轻声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郑芝龙便把最小的儿子推到我眼前,对我嘻嘻一笑:“是我的森儿,小名福松,他是家中的老幺……”
郑森被
我打断了看书的气氛,面上十分别扭。
吴三桂摸着鼻子,眯起双眼,“此儿学问如何?要不你出个对子,让他对对看。”
郑芝龙愣了一会,还没回答,那个郑森竟抬起头来,朝他拱手道:“请父亲大人出上联!”
“你快出啊,别让孩子等太久。”吴三桂含笑催道。
郑芝龙无奈之下,瞧了远处的渔民一眼,只好出上联:“‘两舟并行,橹速不如帆快’——这就是为父给你的上联。”
吴三桂又摸着鼻子。
郑森很快对道:“回父亲大人,我的下联是‘八音齐奏,笛清难比箫和’。”
我心底纠结,古人出口成章,随便对都能想到的。
吴三桂轻笑:“好才情,此儿长大后肯定有所作为。他是暗示你不让他好好读书,一味让他习武。”
“我认了,你以后就跟你的两位哥哥一起读书,”郑芝龙无奈摇了摇头。
郑森一本正经地鞠躬道:“谢父亲大人开恩。”
“另外我给你取小名,成功。”
“谢父亲大人赐小名。”
我猛然想起,那个孩子郑森不会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民族英雄郑成功?记得他赶走荷兰殖民主义者,收复台湾,并抗清多年……
“圆圆,你想什么?”吴三桂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想起了明末清初的那段动乱,我心有伤感,盯着郑森:“什么是祖国?就是那个你自己一天骂八遍却不许外国人说一句的地方。你日后要切记自己是大明的一份子,别忘记自己是中国人。”
郑森的眼神有瞬间的惊讶,稚嫩的小脸,语气却有几分老成,道:“请这位姐姐放心,凡郑氏子孙,皆以反清复明为毕生矢志,终生忠于大明,绝无二心。”
“乖孩子。”我忍不住摸着他的头颅。
吴三桂静静地凝视着我。
“父亲大人,能否邀请他们过来家里做客?”郑森道。
郑芝龙面有难色,“这个?”
吴三桂却淡淡道:“我们乏了,先回去歇息,改日再拜访。”
“好好好,”郑芝龙似乎如释重负,转身吩咐身后的两个儿子,“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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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痛道:“你在干什么?”
吴三桂眯起双眼:“我不许你跟别的男人亲密。”
“哪一个男人?除了你,我跟谁亲密?”我没好气地看着乱吃飞醋的某人。
吴三桂气哼哼道:“刚才你摸了那个小男孩的头。”
“绝倒,他只是十多岁的小孩子,算男人?你有病,莫名其妙。”我对他很无语。
有一丝亲密。”
“算了,你还是放开我的手,”我使劲掰开他的手腕。
“疼……”此时,吴三桂松开了我的右手,捂住胸口,一脸要死不活的模样,
我大吃一惊,便蹲下,伸手抱住他,“你要紧不?是不是剑伤又发作了?我陪你一起看大夫。”
吴三桂便拦腰抱起我,坏坏一笑:“你上当了。”
众人喝彩叫好。
“快放开我!”我在他怀中欲挣扎,却听他轻笑地调戏了一句:“再挣扎的话,我可是要当众扒了你的衣服。”
“你太无耻了吧?……”我不再挣扎了。
“乖圆圆,这一刻你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吴三桂在我耳畔轻笑吹风。
我的脸情不自禁地红了。
回到客栈,吴三桂的下属手持文件,满脸焦急,一见我们归来,便道:“吴将军,皇上亲自到太庙告祭祖宗之灵,下罪己之诏,还下旨让你马上回去。”
“这么急?”
“请大人先看八百里加急文书,是说大顺军李自成攻陷河南的。”
吴三桂挥手让他们退下,独自翻完那文书,便轻笑:“看不出那个土包子有这么头脑,应该是有人提点的。”
“据说李自成在西安自称大顺王,登高一呼,从者云集,解天下人民于倒悬。话说,他提出‘均田免粮’的口号,求得天下共同富裕,并且要求大顺军对老百姓秋毫无犯,深受大多数人的认可。”
我托下巴道:“李自成满受欢迎。”
心却说,靠,我恨李自成,因为他竟然想用一头羊买我。
吴三桂冷笑:“共同富裕?太可笑了。或许李自成那帮人现在是挺不错的,但因为他们只不过是没有尝到真正的权力。农民就是农民,占领到哪里都喜欢放一把火烧掉,紧接着是对读书人的践踏……罢了,不说这个,你也不懂。”
我愣了愣,心想,想不到吴三桂这人原来这么犀利。
下属道:“回大人,请到大厅用膳。”
吴三桂不耐烦地说:“知道了,你先下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道:“你真的要回北京?”他转身对我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陈圆圆,别害怕,你会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
“知道了。”
他脸上便忧心忡忡:“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农民起义军,而是东北满洲那边的。”
我弱弱地问道:“东北满洲人的发型好看吗?据说是金钱鼠尾辫……”
吴三桂先是惊愕,后大笑,“当然很丑,哪怕我出生在那里也不会剃着这么丑的满洲辫子。”
我认真点了点头:“还是大明的发型好看点。”
这下可以理解了广大老百姓宁死也不剃发易服的悲壮心理。
吴三桂微微一笑,嘴角微翘,“圆圆,我发现你真的很有意
思,会在这么沉重的气氛下对敌人的发型品头论足。”
我嘴角抽搐,那是在天朝的灾害中才能磨练出那一副幽默的心肠,好不?
吴三桂伸手抚摸我的脸颊,“等回到北京,我要找个良辰吉日,给你正式名分。”
我心下一沉,“那么说,你有夫人?”
“她?早就在三年前去世了。”吴三桂深深地盯着我,“你是在介意这名分吗?”
我咬唇,“没有一点介意,是假的。”
“圆圆,你真是傻丫头。”他握住我的手,面上怜笑,“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无可替代的。”
我心中一甜,便说:“你饿不饿那里有好多美食。”
“看你嘴馋,”吴三桂的黑眸中有一抹欲望,“比起那些美食